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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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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曼山,你重伤未愈,身体可有不适之感?”顾曼山双眉微皱,与许长生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确实有些怪异感觉。他想了一想,才红着脸模模糊糊的道:“嗯……那处又痛又痒……又胀得难受……”许长生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悄悄往下一摸,顾曼山怒目圆睁的瞪着他,手也迅速挡在身前:“你做什么?我本就身体不适,你还雪上加霜……你那些甚么喜欢的话都是骗我的罢!”许长生急得挠头,不知怎么跟他解释:“那个……情人之间,本就应当这般亲热,你不但忘记了我,连这种事也忘记了!”顾曼山听到此言,果然好奇多过愤怒,睁大眼认真问道:“真的么?情人之间要做什么?不是抱在一起亲嘴就算了结么?”“……你真的忘记了,等我慢慢教你。”许长生微笑着俯身压下去,将遥远记忆中曾经学到过的一众温柔手段尽数使出。过不得一会,帐中响起低沉的喘息声,夹杂两人似争辩又似诱哄的对话。“你……呼呼……别……啊!许长生,那处不许碰!”“情人之间本就该当如此……呵呵,不许打岔。”“呃……那我来这般待你!”“嘘……亲热之时不许开口,你真煞风景。”“那个……我头痛,我……呼呼……呜呜……我要去茅厕!许长生,你起来!我明日再学!”少年羞涩的声音带着些许惊恐,情急的他却无法推开身上的人。两人间力量的差异令他更觉畏惧:“许长生,我全身都使不出力气,我到底怎么了?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为何比我强壮这许多!”许长生身子也僵住,半天才呐呐回道:“你重伤初愈,因此体弱无力……我吩咐御膳房给你多准备几样药膳,多补补便会好了。”顾曼山勉强坐起身来,用力揉捏自己的手臂腿脚,目中仍是满满惧意:“长生,我是不是有病?难道我不但毁了容、白了发,连身子也从此废了?这许多日来,我都偷偷试过,稍稍重一点的东西我也拿不起!”许长生面色尴尬,目光闪动,似是想要说出什么话又不便开口。两人间静谧片刻,许长生再度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来,伸手轻揽顾曼山肩头:“曼山,你无须多想,我们身在宫中,锦衣玉食,什么也不用做,你有我相陪便够了,是不是?”顾曼山呆呆想了一会,面上神色由焦急惊惧变作黯然迷惘:“你既然如此说,我当真是个废人?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痨病鬼到底有什么好?你现下喜欢我,日子久了总会天会看不起我、嫌弃我……长生,我害怕。”看着眼前这倔强少年忐忑不安的模样,许长生心中只有怜爱歉疚。顾曼山已在人间活了数百年,杂七杂八的法术武功自是学了不少,否则也不会成为极富盛名的捉妖师。为防顾曼山逃走,千羽所施下的缚身咒至今未解,许长生也绝不敢让千羽为他解了这个唯一的束缚。只是如此便害苦了顾曼山,从此四肢疲软,使不出什么力气。“曼山……总之是我对不住你,才累你落得这般田地。许长生在此立誓,若日后对顾曼山负心,便教我今生死在你手上!”
28、缠绵
许长生立下那句诚心诚意的誓言之后,顾曼山脸上总算挤出个笑容来,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两人静静相拥,谁也没有再继续方才那场香艳之事的兴致,只想就这么抱着对方,抱得更紧一些、更久一些。只是许长生身为国君,政事繁多,终究不能整日待在寝宫之内,过不多时便有内侍报传,几位朝中重臣联名求见。许长生只得起身去了,临走时嘱咐顾曼山安心休养,又问要不要给他安排几个伶俐的小太监陪伴,也好派遣寂寞。顾曼山皱起眉摇头:“我只想见你,旁人一律不见!”许长生不禁心头一震,突然想起时代久远的当初。那时自己与曼山也是刚刚相识,曼山便如同此时般说过类似的话,那些话直到现在,他还记得一清二楚:“我怕!他们会把我送进官府……长生,我不要见到别的人!”也许曼山这些年都没有变过,还是那般表面倔强偏激,只为掩盖内里的单纯脆弱。他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曼山当初会那样待他,从近些日子的相处来看,曼山着实不是那种贪图宝物、心性恶毒的人。他神情古怪,顾曼山忍不住出口相问:“长生,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要去处理政事么?我没事,你只管去吧。”许长生这才恍然点头:“嗯,我去去就来。你睡一会,醒来时便看到我了。”他去了御书房接见几位大臣,领头的那位便是他这一世的外公,手握重权的王家族主。他心中微惊,外公显是有什么大事才会召集其他几位大臣一同前来,而且绝不会是自己乐意听到的事。果然如他所料,几位大臣话不过几句就说到正题,几人多番对视,最终仍是推举外公第一个开口,所谏之事只有一件——劝皇上莫要宠幸佞臣,后宫近日已是人心惶惶,好几位重臣之家所出的后妃都因此生了病。许长生心中震怒,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微笑着轮流看向几人:“几位爱卿身在朝堂,心在他处,后宫流言竟可传至各位府中。朕夜宿何处、与何人同寝,日后是否都要向各位爱卿报备?”几人登时面如土色,“扑通”跪地,却仍是硬着头皮表明忠君之心,顺便讲了一大堆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到最后总要绕回那个弯儿,继续劝阻他冷落后宫之举。许长生听得昏昏欲睡,那些老臣每次皆是如此,拐弯抹角、废话连篇,却固执迂腐得令人佩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由得几人跪了近一个时辰,许长生估计他们是再跪不得了,才起身淡然回道:“朕身体不适,先行回宫,几位爱卿也都回府歇息吧。”几个老臣面面相觑,还想开口,那年轻的帝王却早已挥袖而去了。回去寝宫的途中,他不再如方才般淡然,一双浓黑的眉头纠结成了倒八字。临近宫门,他刻意放轻脚步,吩咐守在门口的内侍退远,这才慢慢走进寝宫。不过他脚步一近,躺在榻上的顾曼山便睁开眼睛,对着他露出个不甚清醒的笑容,声音也犹带浓浓睡意:“你回来了……唔,什么时辰了?”许长生俯身轻抚他柔软的眼皮,心中烦躁尽去,当下脱了鞋跳上龙床,压住他放声嬉戏:“呵呵,天色已晚,夫人,我们该就寝了。”顾曼山脸色大红:“谁是你的夫人!你……我肚子饿了!先吃饱了再说……别压着我!”许长生邪邪一笑:“我也饿得很……我先吃饱了再喂你吃,好不好?”顾曼山再不解风情也知晓这不是什么好话,脸红得更厉害,转开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你……你饿了便吃,别对我笑得这般古怪!”许长生发出一声欢呼:“好!那为夫就不客气了!我先从娘子的嘴开始吃起!”顾曼山吓得双眼紧闭,两手也抓住了身下的被褥,那张疤痕密布的脸却没躲避开去。那些疤痕虽然可怖,许长生心中只有怜惜而无反感,见对方之意正是半推半就,不禁喜上眉梢,抱着他就是一顿猛啃,直亲得他一脸口水。顾曼山淡粉色的嘴唇被他亲到又红又肿,嘴里不住发出咿咿啊啊的抱怨,却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许长生更是大觉可爱,一双手悄悄探进他衣襟之下,本想肆意挑逗,奈何自身也定力甚差,手指一触到那身细腻肌肤便忍不住发出喘息。床上是最软的丝缎,身前是最喜欢的那个人,如此境地还有谁能压制情爱诱惑?许长生喘息声渐重,仍是挣扎着凑近顾曼山羞红的耳旁:“曼山,你心里愿不愿意?你若不愿……我定不强求。”顾曼山微微睁眼,声音极低的反问他道:“我若不愿……一生一世都不愿,你也不会逼我?”许长生脑中一片晕眩,终于想起那时那日的那一刻来。已经记不清准确时日却最最伤心的那一天,顾曼山也曾问过他同样的一句话。那时的他给了曼山一个错误的答案,所以对方才会害怕逃走?仅仅因为误解了他的心意,以为他跟那些贪图美色的无耻之徒目的一样?无尽悔恨从心底涌出,深深地淹没了他。现在的他又是多么幸运,可以远胜《大话西游》里的孙悟空。他真的得到了机会重来一次,而这一次他再也不能做错。“曼山,我想要与你亲热。但若是这份心思会令你讨厌我、害怕我,我宁可永不达成这个心愿。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放得下。”顾曼山静默须臾,面上浮起神秘的微笑,声音也变得温柔黏腻:“长生,其实我也很想与你亲近……你还在等什么?”许长生大感意外,惊喜得指尖都在发抖:“原来如此!我真笨!你只是……”曼山从未与人亲密热恋,心中自然有些害怕、有些担忧,却不是无情冷性之人。他当年不舍放手,因此失去了唯一的机会,如今不愿强求,反而令曼山顾虑尽去、主动求欢。顾曼山见他如痴似呆,不禁莞尔失笑,伸出双臂勾住他脖颈,媚眼如丝,“长生……你不是要教我吗,我等得好心急。”许长生再无犹豫,体内一股情欲之火翻涌而上,抱着身下这人滚进早已凌乱的锦被中。
29、两难
第二日清晨天色未亮,许长生已悄悄起床。身为国君半点也不含糊,每日睡眠都要比常人少得多。却不知下一世自己又会是何等身份,与曼山还能不能再到一起?人果然是最贪心的动物,才刚刚尝到一点幸福,就得寸进尺的企图更多。许长生含笑轻抚身侧那人的眼角眉梢,心里一点也不想去早朝了。比朝九晚五的工作还要累上十倍,若下一世能活回自己的时代就好了。他早就想要带着曼山去体验现代世界,游乐场、冰淇淋、各种好玩好吃的东西,还可以养几只很乖的宠物。啊……他们甚至可以结婚,拿到一纸合法证书,为彼此戴上那个代表永恒的小圈圈。只要美好的幻想从脑际一跳出来,就开始无边无际的疯狂生长,像春日的野草般再也割不尽,即使与之共同生长的还有许多黑色的飞虫。闭着眼的顾曼山皱起了双眉,抬起一只手来打开他的骚扰,嘴里低低呢喃了一句什么,含糊得没法听清。许长生凑近自己的耳朵,勉力分辨对方的梦话。“唔……好大……蚊子……滚……”“……”许长生忍俊不禁,捂嘴偷笑了一会,再轻手轻脚下床着装。他始终没有习惯被人伺候着穿衣吃饭,反正皇帝最大。每个晚上,他的寝宫里都是不能有其他人随侍在侧的,从十八岁那年便延续到现在。所有下人都只能远远守在宫外,连侍卫也是一样。若真有高手刺客可以一路杀进王宫,身边有再多侍卫也是白搭。他这种不安全的“怪癖”让太后与外公整天忧心忡忡,但这是他能够保留的最后一点“现代人”的生活习惯了,必须坚持到底。因为昨天夜里的“劳累”,一下早朝他就只想回去补眠,但太后宫里又三催五请,避都避不过去。他心知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想想也有段时间没与亲爱的“母后”倾谈了,只得努力提起精神应付。对于那位刚生下他就险些送他归西的母亲,他一直带着同情与畏惧礼貌待之,却没有太多想要与她培养亲情的愿望。从前时代里,他的历史一向学得不好,但多少也知道宫廷斗争中几乎不存在亲情,有的只是共荣与利益冲突。有了他,母亲与整个王家才有今天的富贵,他也因为这一点而更加政权稳固,在生意上那叫“双赢”。如今他的情爱私事已经威胁到这个共荣团体的大利益,所以外公和母后都开始着急。礼貌而不失距离的拜见过太后,那位久居深宫的美丽女子不过三句话就飚泪了。许长生只得叹气,搀扶着她温言哄劝,对于女人的眼泪他几百年来都还是没辙。太后用眼泪与凄楚的音调诉说着家族的艰难,许长生一边点头安慰、一边紧急思考合适的逃生之法。他可以选择尿遁、身体不适遁、开会遁……但那些方法都是治标不治本。他也可以施行暗示威逼,如出家遁、禅位遁、御驾亲征遁……但一想到施行过那些办法的皇帝们好像都没有好下场,他还是决定开门见山算了。“母后,朕想跟您讲个故事。”“啊?”太后正在伤情倾诉,却被他突然打断,哀切的神情短暂的僵持在脸上。“您且听我慢慢道来……您应当记得,宁真人是如何为我王家化灾解厄?若不是他早早潜伏于先帝身边,你我都性命不保,更莫谈今日富贵。如今住在我寝宫之内的那位顾曼山,与宁真人同出师门,比之宁真人更能旺我国运,我打算封他为国师。”太后吃惊不小,眼泪都忘了再流:“听你话中之意,宁真人与你早已相识?你那时方才呱呱坠地,如何与他有旧?”许长生微微一笑,挥手遣散太后身旁的宫女,待旁人走远才低声续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本非帝王之命,只因受了仙人神恩,才可荣登大宝。我今世出生之时便未忘前世旧事,那宁真人和顾曼山原是我前世的同门师兄弟……”许长生叽里呱啦编造了一大段怪力乱神之语,其中自然是真假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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