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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照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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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这些天就不去学堂了么?束脩不是白交了?”楚延不禁有些心疼,那可是他爹娘挣的血汗钱。

一直不说话的池容赫冷脸看了他一眼后,径自先走了。

楚延被他一瞪,顿时有些气恼,向着他远去的背影骂道:“以为自个有几个臭钱就好了不起么,拽得跟个王八一样,瞧着就是想吃排场的样子。”

照地解决了心事,此时听得池容赫被骂,心下很是痛快,这池容赫还真不招人待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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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战事打响

蛮子率二十万大军举兵南下,朝廷屡次派使臣和谈,因蛮子的条件太过苛刻,朝廷一直举棋不定。眼看着蛮子就要攻至延顺关,建威大将军还未等得皇帝迎战的圣旨下来,就带着十万兵马前到洳河迎战。十万军马本是驻扎在边关的守卫,这一调离,延顺关防守薄弱,如此一来,朝廷就不得不派兵支援。这正是他的计量,逼朝廷迎战,和谈始终不是上上之策,他不得不铤而走险。他是个将士,守家卫国是他的责任,岂能吃着百姓的粮食还得要百姓出钱粮供奉贼人?

“皇上,微臣以为,建威大将军未请旨即出兵,擅离职守,枉顾边关安危,这是死罪。”张太师站出来,厉声指责道。

汪相国双手持牙笏,也站出来,反驳道:“皇上,依微臣之见,蛮子兵压边境,建威大将军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延顺关一旦失守,蛮子接着就会南下。从延顺关至丽州这一带极易攻破,我朝再想夺回失地岂是那般容易?西北边关距京城遥远,若要请旨,快马加急也得五天六夜,这一去一回就耗上半月功夫,若边关失守,张太师,这后果你来承担吗?”

张太师睥睨着他,提高音量:“汪相国,如你所说,若所有人都如建威大将军一般目无君法,这国家不是乱套了吗?”

“如今是国难当头,岂可等同而语。”汪相国一甩袍袖,低头向上奏请道:“皇上,还请下战旨至边关,并派兵马粮草支援。”

坐在朝堂之上的穆武皇帝,打了个哈欠,慵懒地道:“就依相国所言,封宣武将军为副帅,率十万兵马前往边关支援,粮草军饷向户部支取,建威将军未请旨出战一事,待战事平息后再当定论。”

他一挥手,制止还欲言语的太师一众党羽和户部尚书,“退朝。”

边关战事就此打响。

这日又是一场大雪落下来,城里传来消息,朝廷要打仗了,一时间,人人自危。

村里人忙着迎亲嫁娶,生怕这战事一直延续下去,届时朝廷必定向民间大量征集兵马,此去是活是死谁都没个准儿,得早早留下血脉以保香火延续才好。

因老族长之殁,除其直系血亲外,虽说都是出了五服的族亲,但也要服孝满一年。如今还在孝期里不得嫁娶,这下可愁坏了那些娃儿值婚嫁年龄的人家。

虽说百事孝为先,但无后比不孝罪名更大,大多数人也不管那些了,送终的人都没有了谁还管那死了的人的规矩,不少族亲聘媒说亲,但都还是顾忌着的,皆一切低调从简,不会做得太过张扬。

村长爹娘请了隔壁村的花媒婆上沈丘山家为自个二孙女说媒,待花媒婆说明来意后,章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怒道:

“花媒婆,她玉莲是个啥样的人,你可打听清楚了?是半边中风,半边中风,这人除了吃喝拉撒还有用么?你说你这是……唉!”

花媒婆讪笑道:“嗳,我也是两边犯难哪!”见章氏余怒未消的样子,她也无意再多说,话带到就行,成不成事那也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她明白这趟是白跑的,但碍于人家是村长的爹娘,也不好拂了面子,不然以后她在青山岭村还吃得开么?

也不怪章氏拿乔,她照天是啥样的人,玉莲是个啥样的人,只有要些心疼娃儿脑子正常的人谁会同意这门亲事?一个等死的闺女,陪嫁再多又如何,别说干不了活,以后不得还要人打点,吃药看大夫样样不得花钱,那点赔嫁能支使一辈子么。

因两方都在村里,花媒婆从沈丘山家出来便直接上沈丘田家回了这话,她话语里自是加了一番修饰,说得好听些。

村长爹娘原本喜滋滋地等着花媒婆的好消息,待听得她的话后,皆是一怒:这沈丘山也太不识抬举了,他们给了他家多大的面子,他竟然直接就拒绝了。

花媒婆见这对老夫妇如此霸道蛮横的样子,一刻也不想多留,急忙告辞出来,在院门口遇见沈丘田,她讪笑着打了声招呼就匆忙走了。

沈丘田疑惑地瞧着花媒婆,进得屋后瞧着坐在高堂上的双亲一副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下清明了三分,他也不搭话,径自向里屋走去。结果如何,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他爹娘真是,无法理喻。

“丘田,”沈全立见儿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怒上加怒,扬声叫住他,语气里不容置疑:“你去跟丘山说这门亲事。”他就不信邪了,这沈丘山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哩,哼!

沈丘田无奈地摇摇头,进屋去了。

经过这些日子从《百草经》上了解到扁草更为详细的生活习性后,照人对于扁草催芽一事有十成把握,为避免节外生枝,她劝爹娘趁早将那两片山买下来。

这日,家里准备了丰盛的晚饭,请了沈夫子与村长一同过来吃饭。请沈夫子过来一是为答谢照地那事儿,二是照人的意思,向沈夫子探听下边关战事的情况。

六月时二哥提起过沈夫子说了边关的情况,她就猜得沈夫子在朝廷定有相识,并且那人官阶不低。如今朝廷开战,向他探听战事情报定会更精准些。

酒过三巡,沈丘山将买山的打算说了出来,沈丘田沉吟了会儿道:“秦老爷也想买那两片山,早些天跟我透了个话儿。”

沈丘山诧异道:“秦老爷买那山作什?”他并不是好奇秦老爷买山做啥,而是那秦老爷没事干啥买两座荒山?这是要跟他家过不去么?前几回收瓜子如此,上回王老爷说收茶油也如此,如今他家买两座荒山他也要来争个热闹。

照天寻思道,妹妹果然没料错,这事儿定会有人从中插一手。自他家开始做这些小生意后,他家的一举一动怕不是都掌握在别人的眼里。他家常常去那两片查看,想是也在人的耳目里了。

“三伯,咱家早就有意买下那两片山了,看三伯能不能帮咱家通融一下。”他不称村长,直呼三伯。想着这山要被人捷足先登,他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这下半年来,他家可是费了不少心血在上面的,如何规整改造他们都计划好了,如今有人作梗,能不能买到手都成了问题。

沈丘田笑笑,安抚道:“你们莫急,秦老爷只是透了个话给我,我啥也没说,届时他若再问起,我说你们先买下的就成了。”

“话说,你们买这荒山做啥?”他实在有些好奇,青山岭这一系山林向来荒芜,种不出粮食养不成林木不说,还得每年交税,咋都争着买哩?

父子俩放下心来,沈丘山呵呵笑道:“也不怕告诉你们,咱买这两两片山是来种扁草的。三哥,你可得帮咱家把这片山的地契拿下来。”

种扁草?沈丘田和沈夫子俱是一惊,这扁草是那么容易能种出来的么?还在那种荒山之上?这听起来似乎太让人无法置信了。别说那扁草种子难得,便是得了在那等荒山之上也难种活哩。

沈丘田语气里有些不敢置信:“丘山,你懂得种这扁草的法子?”

“也不知可不可行,试过之后才晓得哩。”沈丘山有所保留地道,“来,吃菜喝酒,”解决了一心头大事,他分外高兴,给两人斟满酒,“这酒可是咱用雪水酿制出来的,比山泉水酿的酒还轻淳哩。”

沈夫子细细一品,果然如此,笑道:“丘山,你咋会想起这法子来的?”

沈丘山一副有“有女如此”的骄傲样儿,“这是咱照儿想出来的法子,咱家还收集了好几大坛子积雪深藏在地窖里,留个几年都能用呢。咱照儿说这雪水不仅人喝了好处多,用雪水泡过的种子撒种,也显著增产;雪水喂猪,猪壮实;雪水喂鸡,多产蛋,总之哪,好处多多。”

“喔?”还有这等妙用之处?沈夫子颇觉有意思,“眼瞅着年底还会有一场大雪下,到时我们也收集一些藏起来,泡茶酿酒吃。”

一听到这雪水有益于农务收成,沈丘田也来了兴趣,不再纠结前面的问题,跟几人聊起明年春上的农耕事宜。

第四十章 考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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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农耕,沈丘山愁眉道:“这战也不知道打到几时,明年怕是赋税要增重哩。”

说起这茬,沈丘田也愁苦起来,作为一村之长,村里的富庶贫苦他自然关心非常,虽他自诩不是个多有能耐的人,但至少也得确保一方百姓生活安全无虞。

沈夫子抚抚长须,缓缓道:“皇上在承陟建立行宫时掏空了国库,如今户部正四处筹集军需,这打起仗来,粮草军饷就像个无底洞,怕不是一时能填平的……”

照人正洗了澡要回房,经过穿堂时听得沈夫子的话,她脚步略略迟缓了几步,很快又如常进了房里。这些事儿明日大哥会告诉她的。

辗转反侧地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晨起来时,眼睛有些红肿,她取了融化的雪水浸洗了双眼,又饮了一杯温热过的雪水,这才感觉舒坦了一些。

家里个人的饮具洗具她都央她爹娘另外添上了,不然那舀水的瓢儿又用来一家人喝水,多不卫生啊。

照地先吃完早饭顶着寒风来学堂了,每隔三年一次的秋闱就在后年八月,如今边关大战,胜负不明,朝廷并未公布推迟应试的消息,沈夫子便与关夫子商议要他们参加明年二月的县试。他们有些不解两位夫子的用意,但相信沈夫子这样做自有他的一番道理,于他们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他四岁启蒙,跟着爷爷认字读书,六岁入学堂,得沈夫子教导七年,他虽说不得学富五车,自然也不会太差。但这决定来得太突然他还是有些措手不及,之中也有一丝跃跃试欲的兴奋之感,十年寒窗不就为了应试中第么?若能是能考中秀才的话,他家可是能免除赋税徭役的哩。

离年关只还有半月余,到明年春上二月,拢共也只有二月半余的时间,他得加紧努力才行,关于应试的准备这一块就要做足。学堂里有钱人家的子弟都另请夫子单独教授,已不再来学堂上学,他每天下学后还和族里的子弟到沈夫子家补充应试的学问。

学堂里的气氛极为紧张,再不若往日的谈笑风声。照地在位置上坐好,须臾关夫子便进来了,门外灌进一阵冷风。

众学子都缩了缩肩膀,安静地等着关夫子讲课。

往日吵闹惯了,关夫子还真有些适应不了这急遽地变化,看着台下空着的十几个位置,他心底有股重重地失落感,这是不信任他的能力么,所以都回家自请夫子授业?

晌午时出太阳了,阳光虽不太强烈,好歹聊胜于无,寒气也驱逐了一些。

章氏将被子枕头都拿出来晾晒,照人也将那头肚腹日渐沉重的獐子赶出院子里晒太阳,又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干稻草让它趴着。

“照天,上回相看的那女娃儿你觉得咋样?她家又托你小姑来说道哩。”章氏踮着脚将竹竿上的被子拉平,问道。

照天正在劈柴,见娘问他这话,便回道:“嗳,我觉着不大合适哩。”他也说不上哪里不合适,直觉不想同意。那女娃儿瞧着也挺贤顺的,样样不差,虽比他大了一岁,可他知道自个心里并不是因为这条才不同意的。

照人给獐子顺顺毛发,掌心被獐子舔了一两添,痒豁豁的,黑狗也凑热闹的在稻草上坐了下来,尾巴扫着稻草尖儿一甩一甩的。

“前儿才吃过你二表哥和三表姐的喜酒,过几日你三表哥也要办喜事了,咱得紧着多相看几个,不定就成了,我让你外婆和姨妈舅妈也帮着打听一下。”章氏晒好被子,又从伙房拿了一簸箕干辣椒出来,择了好磨辣椒粉。

照天将劈好的柴码成垛子靠墙堆着,晾干了好春天烧。他搂着柴片子,不甚上心地道:“娘,就算相看上了也不能马上成亲呀,这不是还没出孝嘛,又没到婚配年龄。再说了,咱家不是还有弟弟么。”就算他去服兵役了,也还有二弟能传宗接代。如果先定下来过两年再成亲他倒是不反对。

照人很赞成大哥这番决定,太早成亲生娃对自个和娃儿都不好,她私心里也想再帮玉眉争取一下,只要大哥没定下来,玉眉就有一线机会。

章氏不以为意道:“谁说不能马上成亲了?大海和玉眉哥哥不是跟你一样大么,他们不都娶亲了?族里也有好些男娃儿成亲了哩,儿啊,莫要太死脑筋哩。”

章氏三侄儿的大婚在后日,本该明儿去的,她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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