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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毒女配,性别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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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心?如何才算是上心,他与酆如归结伴而行,积德行善,他允许酆如归近身,纵容酆如归吸食他的血液,可算是上心?

    酆如归见姜无岐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心生捉弄之意,又以指尖轻弹了下姜无岐的唇角。

    姜无岐捉住酆如归的指尖,严肃地答道:“贫道也不知对你算不算是上心。”

    “是么?”酆如归抽回手,端端正正地坐了,又扬声道,“小二哥,劳烦将阳春面与鲜肉虾仁馄饨热一热,再要一份藕粉桂花糖糕,一份油菜香菇包。”

    方才俩人坐下用早膳后不久,酆如归便飞身而出,去救那男童了,姜无岐亦是紧随其后,故而俩人点的阳春面与鲜肉虾仁馄饨上来时,俩人已不在了,只最先上来的一碟子藕粉桂花糖糕被酆如归用尽了,而现下那阳春面与鲜肉虾仁馄饨显然已经凉透了。

    小二哥招呼完方进大堂的食客,便走到酆如归与姜无岐那桌,殷勤地又抹了抹桌面,才收了阳春面与鲜肉虾仁馄饨,热情地道:“好咧,两位客官稍等。”

    不多时,热好的阳春面与鲜肉虾仁馄饨便又端上来了,酆如归执起调羹,张口用着鲜肉虾仁馄饨,并不再言语,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未留予姜无岐半分。

    姜无岐亦用起了阳春面,俩人一时无话,反是旁的食客的交谈声时不时地窜入耳中。

    邻桌的食客谈的正是适才的那梁景文,其中年长的一人道:“那梁景文与陆元柏俩人俱是经纶满腹,又是与人为善,却未想,而今一人下落不明,一人行为古怪。”

    另一人并不赞同:“我却不觉得有甚么古怪的,他是一时心急,以为断腕为陆元柏所有,才拿了那断腕欲要去见陆元柏的父母,算得上合乎常理罢?”

    年长之人不解地饮了口热茶:“可寻常人哪里会去拿那断腕?”

    由此看来,那梁景文的说辞倒是颇为受用。

    可梁景文既是与人为善,又是何人恨他恨得要斩断他的手腕子,毁去他的前程?纵然梁景文文采过人,但不过是一介布衣,并无政绩,又无声望,朝廷断然不会要一个残废之人为官。

    酆如归一面思索着,一面用尽了鲜肉虾仁馄饨,又去吃方才上来的藕粉桂花糖糕。

    这一碟子的藕粉桂花糖糕仅仅四块,他一口气吃下了三块,正要去取第四块时,坐于对面的姜无岐问道:“酆如归,你不是要喂我吃这藕粉桂花糖糕么?”

    酆如归不理会他,慢条斯理地将那藕粉桂花糖糕一口口咽下,而后却是以指尖逗弄起了旁边的鸟笼中的乌鸦来。

    那女鬼被这可恨的酆如归困于乌鸦的肉身中,无法逃离,恼怒非常,见酆如归不要命地自己探进指尖来,当即用尖锐的喙去啄,可惜不知为何,酆如归总能及时躲过,令她扑空。

    她又扑腾着一双翅膀去拍酆如归的指尖,并以一双锐利的双爪去抓酆如归,纵然她如此拼了命地想要酆如归见血,酆如归却仍是毫发无伤。

    姜无岐见酆如归全然不理会自己,只顾逗弄那乌鸦,关切地道:“你且小心些。”

    酆如归原本仅仅将一指探入了鸟笼子里,闻言,非但不听劝阻,更是将整只右手手腕子都送了进去。

    这右掌中尚有昨夜酆如归那磨人的瘾发作时被他咬破的口子,那些口子已愈合了,生着嫩红的新肉。

    酆如归视他为无物,姜无岐却生怕酆如归受伤,索性将鸟笼子一提,放在了自己手边。

    酆如归瞧着自己被迫从鸟笼子退出来的右手,以及那被鸟笼子上的铁丝擦出的一道红痕,终是抬眼望住姜无岐道:“道长,我受伤与否,与你有何相干?”

    “你受伤与否,当然与贫道相干。”姜无岐后知后觉地问道,“你可是生贫道的气了?”

    酆如归不答话,只以一双柳叶眼望住了他,双目中泛着盈盈水汽。

    姜无岐又问道:“你不喂贫道藕粉桂花糖糕,是由于生贫道的气了么?”

    酆如归将一只手伸到姜无岐眼前,咬了咬唇瓣:“道长,你弄伤我了。”

    “抱歉。”姜无岐见状,小心翼翼地执着酆如归的指尖,满面歉然道,“很疼罢?”

    酆如归反握住姜无岐的手,指尖一动,又如同抚琴似的,轻点着姜无岐的手腕内侧,万般委屈地道:“道长,很疼。”

    每每鲜血淋漓之时,这酆如归从不喊疼,此刻,不过浅浅的一道红痕,他却是会喊疼了。

    姜无岐低叹着道:“是贫道的不是。”

    “全数是你的不是。”酆如归张口轻咬了姜无岐的手背,“你说得不错,我是生你的气了。”

    姜无岐疑惑地指了指油菜香菇包,道:“你既生我的气了,你又不喜素食,为何要点这油菜香菇包?”

    酆如归尚是王府二公子时,从不挑食,成为酆如归后,受这具身体影响,极少用素食了,他先前点这油菜香菇包确是为了茹素的姜无岐点的。

    但被姜无岐当面戳破,他并不愿认下,便快手取了一只油菜香菇包送入口中,口齿含糊地道:“点这油菜香菇包,自是因为我喜欢吃。”

第19章 黄泉路·其十五() 
酆如归吃着一只油菜香菇包尚且不满足,又像是怕姜无岐与他抢一般,取过一只塞入口中,他的双颊登时鼓胀了起来,全然无平日里唇角含笑,目无下尘时的绝代风华,倒是多了些人间烟火气,浑然不似修炼千年的恶鬼。

    姜无岐怕酆如归噎着,并不与他争抢,反是轻轻拍着他的背脊,柔声道:“吃慢些。”

    酆如归直觉得背脊灼热得厉害,好似起了一把高火,将他的骨髓都要熬化了去,这又熨帖又难耐的错觉,催得他伏于胸腔内的心脏时而安定,时而躁动。

    他一面咀嚼着,一面望着姜无岐那副温润的眉眼,竟是微微失神。

    他不爱这油菜香菇包,好不容易将挤在口腔中的两只油菜香菇包用尽,便不愿再吃了。

    但面上,他却是趾高气扬地道:“还有三只油菜香菇包便当我施舍于道长的了。”

    “你勿要生贫道的气了罢?”姜无岐从酆如归背脊收回手,对于酆如归高傲的姿态毫不介怀,大度地道,“这三只油菜香菇包你若是要吃,便尽数吃了罢。”

    酆如归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动气,许是由于姜无岐道不知对自己算不算是上心,又许是仗着姜无岐性情温和,在闹那良久未曾发作过的少爷脾气。

    他思忖须臾,顿觉是自己欺负了姜无岐,一抬眼,见姜无岐用着那清汤寡水的阳春面,不由启唇道:“道长,你且抬起首来。”

    姜无岐不解地依言抬起首来,下一瞬,一只油菜香菇包便送到了他唇边。

    他并不张口去咬那腾着热气的油菜香菇包,而是松了口气道:“你不生我的气了么?”

    酆如归捉住姜无岐执着竹箸的那只右手,将竹箸从其中抽了出来,又摩挲着那生着剑茧的虎口,笑道:“我不生你的气了,只消你将这油菜香菇包吃了。”

    “好。”姜无岐就着酆如归的指尖,一口一口地咬着油菜香菇包,这油菜香菇包汁水丰盈,汁水从破口涌出,蜿蜒至酆如归的手背、手腕,又没入了衣袂当中,晕出一大块油渍,衬着火红的软缎子,实在是刺眼万分。

    “贫道自己来罢。”姜无岐说罢,便要将酆如归指尖的小半只油菜香菇包接过去,酆如归却是不肯:“道长可是嫌弃我了?连我喂的油菜香菇包都不肯吃了?”

    姜无岐摇首道:“贫道绝非不肯,只是你这衣衫”

    “这衣衫有何紧要的?”酆如归双目灼灼地催促道,“道长是不想我消气了么?”

    姜无岐无法,不得不接着吃那油菜香菇包,快要吃完时,最后一点面皮被掐在了酆如归的大拇指与食指之间,他用舌尖轻轻一挑,才送入了口中,那酆如归却是顺势将食指指尖探入了他唇齿间,磨蹭了下他的舌面。

    “你做甚么?”姜无岐略略一怔,当即将酆如归的指尖吐了出来。

    酆如归亦不知缘由,为掩饰自己的心虚,遂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道:“道长的舌面亦很是柔软。”

    倘若自己是女子,酆如归这般行径,实乃登徒子所为。

    姜无岐低叹一声:“酆如归,你”

    “我如何?”酆如归生怕姜无岐直言要他下一回勿要如此,便又取了一只油菜香菇包抵住了姜无岐的唇瓣,哄道,“姜无岐,再吃一只罢。”

    姜无岐听酆如归唤自己为姜无岐便知酆如归已消了气了,也不追究酆如归方才到底意欲何为,又张口去吃那油菜香菇包。

    酆如归将三只油菜香菇包都喂予姜无岐吃了,才将之前捏揉了许久的那张帕子递予姜无岐,得寸进尺地道:“姜无岐,我喂你吃了三只油菜香菇包,为做报答,便劳烦你将我手上的汁水擦拭干净罢。”

    姜无岐用左手接过那张帕子,擦拭着酆如归右手指尖,而那右手仍在酆如归左手的掌控中,被摩挲着虎口。

    姜无岐擦罢指尖、手背、手腕子,又将酆如归的衣袂扯上去了一些,但那汁水却没得甚深,他直将那衣袂扯到了手肘处,那汁水都未止歇。

    俩人身处最为角落的一张桌边,无人注意,但再往上,露出酆如归的整条手臂来,姜无岐却下意识地认为不妥,纵然这酆如归是男子,但

    姜无岐阖了阖眼,而后将酆如归的衣袂扯下,遮掩住他肌肤莹白,曲线姣好的手臂,才道:“待回房再擦拭可好?”

    “不好。”酆如归一口拒绝,却是乖顺地将右手收了回来,转而拿起姜无岐用过的竹箸,擦着被他摩挲了好一阵的虎口,将竹箸又还了回去。

    姜无岐继续用阳春面,待汤水都滑入了腹中,又听得酆如归问道:“那油菜香菇包的滋味如何?”

    遭此一问,姜无岐绞尽脑汁却全然记不起来那油菜香菇包是何滋味,却是酆如归指尖沾染的胭脂香气记得分明。

    他忽而有些许耳热,凝了凝神,才坦诚地答道:“我也不知油菜香菇包是何滋味。”

    酆如归闻言,心道:是因为我强迫他允我喂食于他,使得他心生不快,才尝不出滋味的罢?

    思及此,酆如归猛然起身,面上的笑意褪尽,瞥了姜无岐一眼,淡淡地道:“你且慢用,我先回房去换件衣衫。”

    姜无岐不知酆如归为何喜怒无常,只道他做了千年的恶鬼,心思古怪,阴晴不定。

    他盯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阳春面,苦笑着暗道:要如何慢用?

第20章 黄泉路·其十六() 
姜无岐又枯坐片刻,思量着酆如归应当已换过衣衫了,才上了楼去。

    这楼梯想来有些年月了,“吱呀吱呀”地作响着,又因这南方湿气重,生出了零星霉斑。

    他走到房门前,叩了叩门,却听得里头那酆如归冷声道:“道长,你且离我远一些,勿要污了我的眼,我对你已然厌烦了。”

    听得这话,姜无岐吐息陡然一滞,蹙眉问道:“贫道又有何处惹你不快了?”

    酆如归嗤笑道:“道长,你何处都惹我不快,我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为好。”

    这酆如归不久前还执意要亲手喂他用那油菜香菇包,又摩挲着他的虎口不放,怎地这般快便翻了脸?

    姜无岐不敢置信地道:“当真么?”

    “当真,自是当真。”酆如归的声音从门缝里挤出来,如同一匹名贵的丝缎般柔柔软软的,却是毫不留情地击打在了姜无岐耳蜗之中,逼出了丝丝疼痛来。

    姜无岐语塞:“你”

    “我甚么?”酆如归不耐烦地道,“你要赖着我不成?”

    良久,姜无岐才道:“贫道实在不愿勉强于你,你要分道扬镳,便分道扬镳罢。”

    房内,酆如归身在床尾,蜷缩成一团,身上的红衣已被热汗打湿了,胡乱地黏在他的肌肤上,颇为不适,但他却无暇顾及,因为那磨人的瘾复又上来了,便是那瘾逼出了这一身的热汗。

    他仰首望了眼门外,门外已无半点动静,那姜无岐应当已经离去了罢?

    也是,那姜无岐出身名门,天生慧根,资质过人,不出百年定能飞升成仙,原不该与他这千年恶鬼待在一处。

    更何况他这瘾发作起来全无征兆,许有一日,他会一如原身在话本中所为一般害了姜无岐的性命。

    还是让姜无岐离他远一些罢。

    而且姜无岐方才分明是生他的气了罢?

    他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姜无岐就着他的指尖用那油菜香菇包时为难的神色,咬了咬唇瓣,欲要压下那奔涌上来的瘾,但最终仍是忍不住张口咬住了手背。

    自己手背的滋味全然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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