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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暴君盛宠:一品女婢-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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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在悬空寺大门口等你,一结束就出来,我等你一起回家,我已经做出妥协,此事不得再议,记得物忌全盛,人忌全美,表现的越不起眼越好。”

    司空阙见赵轻眉一脸的严肃表情,于是只能瘪嘴应允,原来自己在轻眉心中是如此羸弱的印象。

    虽然被心爱的女子牵肠挂肚的感觉的确很美好,但被轻眉小觑的他仍是有些不是滋味。

    第二日清晨,当钟离胤一身宫装华服候在丞相府门前之时,见到一身玄衣的司空阙搀着赵轻眉徐徐走来,只是去赴一场诗会罢了,没想到她竟是不放心的亲自相送。

    看着那二人不时望向彼此的眼中俱是弄得晕不开的深情,他有些怅然的垂眸,这一切,其实也可以属于他。。。。

    本以为赵轻眉只是在丞相府门口亲自送别司空阙,却不想她在司空阙的搀扶下登上马车,她竟是要一路相随!

    “怎么?只是去悬空寺赴宴而已,丞相这是觉得本殿下会欺负司空侧夫?”

    “并不是”

    赵轻眉惬意挑开车帘,露出一抹从容欣然的笑意。

    “只有我能欺负他,其他人敢伤他分毫,我定让他后悔活在这世上!”

    中宫派来接钟离胤与司空阙的马车只有一辆,故而三人只能尴尬的同乘一辆马车。

    丞相赵轻眉自然是坐在主位,而钟离胤与司空阙则一左一右分坐两旁,只是短短两个时辰的路程,司空阙竟是大包小包带着如此多的行囊,听闻关懿的独子流落民间多年,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山野莽夫。

    钟离胤猜测他定是精心准备着想在飞英会上一鸣惊人,那些个包袱中定也是准备送给那些权贵内眷的物什,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有些饿。。”

    赵轻眉咕哝着看向司空阙,于是他从容从随身携带的众多包袱中打开一个淡蓝色包袱,待打开那锦盒之时,一阵馋人的香气充斥在并不宽敞的马车内。

    “桂花糕温度刚好。”

    司空阙噙着宠溺的淡笑,将锦盒递到赵轻眉面前,却见赵轻眉避之唯恐不及的推开那装着甜腻桂花糕的锦盒。

    于是司空阙再次打开一个紫色的包袱,再次转身之时,手中多出几颗乌梅。

    “酸甜可口的乌梅,你尝尝。”

    赵轻眉皱着眉头将司空阙手中的乌梅卷入口中,待咀嚼几口之后,原本怏怏不乐的脸顿时舒展开来。

    “唔。。”

    赵轻眉刚想说话,却见眼前伸过来一盏温水,钟离胤这一路上始终抓着手中一卷佛经,但却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时不时假借翻书的由头偷眼打量着车内那二人,越看就越觉得心内拔凉拔凉。

    这二人之间竟是如此心有灵犀一点通,司空阙甚至默契到仅凭一个眼神,一句模糊不清的呢喃,就能清晰的知道轻眉所思所想。

    即使是与她青梅竹马十几载的自己,也无法望其项背,这些年来,他究竟错过多少有关她的一切点点滴滴?

    这短短两个时辰的路程对于钟离胤来说简直是痛苦至极的煎熬,到最后为稳定情绪,他甚至真的开始轻声念起佛经,以参禅来摒除心中升腾起的贪嗔痴妒。

    马车行至悬空寺大门之后,钟离胤率先离开,他的脚步有些狼狈,犹如败军之将般,就要落荒而逃,但想起自己的身份,他不想在一个侧夫面前示弱,于是故作从容矗立于马车前。

    “司空阙,还不快些下马车,今日这飞英会,你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着丞相府的荣光,由不得你半点马虎,跟紧本殿下,千万别丢丞相府的脸面!”

    看着周围的内眷投来或惊艳或嫉妒的眼光,钟离胤心底泛起淡淡欢喜,他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所在,只有他才配站在赵轻眉的身边。

    他是帝国最为尊贵的中宫嫡子,注定与生俱来就是光芒万丈,耀不可挡。

第474章 ——等一不归人() 
“相爷,既然你已经一路将司空侧夫安全送达悬空寺,是不是该放心回府了?”

    “不必,既已到悬空寺的山门,岂有过其门而不敬香的道理?本相去前殿参观一二。”

    “早些出来,我与你一道归家。”

    赵轻眉趁机掐一把司空阙腰间手感极佳的软肉,又命赵喜提着一应吃食,心情舒畅朝着前殿的方向踱步。

    “走吧,司空阙。”

    她竟是亲自在悬空寺逗留,只是为与他一道归家,她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钟离胤将藏在袖中的手攥紧,旋即抿唇走在前方。

    “好殿下方才说的很对,我们此行代表的是丞相的脸面,在下初来乍到,还请殿下多加照拂才是。”

    钟离胤一愣,他如此谦逊反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毕竟赵轻眉早就走的没影了,他这是在装给谁看?

    “这是谁家夫郎?”

    “不知道,跟在九皇子身后,想来也许是丞相的侧夫司空氏。”

    “就是那樊京城第一醋王?不准赵丞相去花楼应酬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

    。。。。。

    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司空侧夫,顿觉闻名不如见面,冉渠男子多以儒雅温润为美,故而甚少见到如此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

    但见他一身玄色宽袍以同色系的封腰束紧,勾勒出挺拔欣长的身形,行走间如行云流水,步履生风,说不出的潇洒倜傥。

    悬空寺后厨,一身小厮打扮的赵轻眉将面上人皮面具悉心摊匀,她还是不放心让司空阙深陷龙潭虎穴,故而假借参观前殿之名,实则溜到后厨寻找混入飞英会的良机。

    “你,你们两个快些将这些姣梨素酒端到如是台,动作麻利些!莫要冲撞贵人!”

    “诺。”

    她压低嗓音谦卑应承,旋即与乔装打扮后的赵喜端着托盘朝举行飞英会的如是台走去。

    她的男人实在太耀眼,即使只是沉默的躲在角落,她仍是一眼就看到他的所在,此时司空阙正盯着落英缤纷的花海若有所思。

    她一路上假装替宾客斟酒,渐渐朝着司空阙的方向移动,待走到他身侧之时,忽而原本正在走神的司空阙猛然收回思绪,有些诧异盯着她。

    “你怎么来了?”

    司空阙微挑眉,有些嗔怪的看着小厮打扮的赵轻眉。

    “这位公子您说什么?”

    她捏着嗓子,装作一脸茫然问道,自己的伪装定是天衣无缝,为何他能一眼认出她来?

    “轻眉,别胡闹,若是被皇夫发现该如何是好。。。”

    “你不说自然就不会有人发现,你放心吧,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她假借替司空阙斟酒之际,悄悄伸手捏了捏他放在桌下的手背,司空阙无奈的轻轻摇头,也只能任她胡作非为。

    “这飞英会素来只有赋诗,本宫都不免有些烦腻,要不然今年的飞英会,咱们换些新鲜的玩法可好?”

    “那自然是极好的,谨遵皇夫懿旨。”

    场间的众人顿时开始应声附和,于是北冥辰轻轻一抬手,很快就有内侍端来笔墨纸砚,琴棋刀剑等物什。

    “只吟诗作对不免沉闷,都说君子有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要不然今日咱们就来比比琴棋书画,刀枪剑戟?”

    “有酒无乐岂不寡淡,关大学士素来以博学多才闻名朝野,想来她的独子也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知司空公子可否替本宫奏上一曲?”

    众人有些错愕的看向坐在上首的中宫皇夫,宴中奏乐素来只是歌舞伎的分内之事,皇夫竟是让关大学士家的公子来奏乐取乐,岂不是将他贬低为卑贱的歌舞伎生?

    若是司空阙应允,当着众人的面奏乐,那么失掉丞相府的面子不说,那些个在场的权贵内眷亦认为他没有风骨,趋炎附势,虽然他们自己也是捧高踩低攀附权贵之流。

    若司空阙委婉拒绝皇夫的提议,那么谁还敢与一个不识抬举,得罪皇夫的侧夫结交?

    这样司空阙将被整个樊京城内的贵族功勋孤立,没有人会为区区权臣的夫侍得罪高高在上的中宫皇夫。

    “父君,儿臣愿与司空侧夫合奏一曲,给诸位助兴。”

    钟离胤见父君不只是针对司空阙一人,而是将矛头直指整个丞相府,于是匆匆开口替司空阙解围,父君只让他今日一定要带司空阙前来赴宴,却并未提及如何帮他扭转败局。

    身为赵轻眉的正夫,他潜意识中不想让丞相府的声誉受到任何损伤,北冥辰见自己的儿子竟然不识抬举前来拆台,于是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嘴上绽出一抹和煦的笑意。

    “胤儿与司空公子如此和睦,本宫看着很宽慰,本宫希望在座的各位也能与府中的夫郎相处融洽,这样你们的妻子也好放宽心,毫无后顾之忧,在前朝替陛下殚精竭虑的效劳。”

    北冥辰大肆褒奖一番自己的儿子之后,又顺势命内侍唤来歌舞伎,众人也俱是装傻充愣,不再提让司空阙奏乐助兴的事,作为重臣的内眷,早已练就一副火眼金睛。

    若是此时还有人识相,那不止是得罪那后宫第一人,更是将九皇子也一并折辱。试问尊贵如九皇子,又怎么能真的替他们这些臣属奏乐?在做除中宫皇夫外,谁又能有这资格敢聆听?

    接下来以各府邸的名义举行丹青比试,钟离胤本跃跃欲试,却被自己的父君一记眼神暗示,于是代表丞相府迎战的重任就只能落到司空阙的身上。

    司空阙本想上台,袍角却被在他身侧伺候斟酒布菜的赵轻眉悄悄拽着。

    “别去,我不需要你替我哗众取宠,你今日就乖乖坐在这,两耳不闻窗外事。”

    “你担心我给你丢脸?其实为夫的画技并没你想象中那么不堪,说不定还有惊喜。”

    赵轻眉见自己这点心思又被身侧的男人看穿,于是讪讪的笑道:“你若是想去凑凑热闹就去吧,玩的开心些,至于其他的事情,不必介怀!”

    赵轻眉嘴上虽说的云淡风轻,但心中仍是不免担心,他流落民间多年,本就生存不易,又如何能有那闲情逸致练就画技,她很担心自己的夫君会被这些贵族们嘲笑,至于丞相府的荣誉是什么?她半点都不在乎。

第475章 ——搏一场爱恨情仇() 
“你想看我画什么?”

    与轻眉再次相遇后所作的第一幅画,自然是要轻眉亲自命题。

    “那就画为妻可好?”

    “自成年之后,我就不曾画过画像,虽然很多人画过为妻的模样,但你也知道那些人作画的目的并不是很光彩,我很想知道,若不是画成凶神恶煞的化煞门神,我还能被画成什么模样?”

    隔着人皮面具,赵轻眉亦能摸到脸上凹凸不平的狰狞伤疤。

    “我不想让你在这些人面前画,回府之后,你执笔,我红袖添墨,咱们来画一幅闺房之乐的丹青可好?”

    “咳咳咳。。。。”

    司空阙本在浅饮杯中酒,不经意间听到她这句暧昧的话,顿时呼吸一窒,险些被口中的素酒呛到。

    他以宽袖遮挡此时面红耳赤的尴尬模样,却听到耳畔传来妻子的低声调笑,不禁连耳根也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你害羞的模样真是可爱至极,大庭广众之下矜持些,回府后本相定好好收拾你。。。”

    司空阙哑然失笑,究竟谁不矜持?明明是她当着大庭广众之下,以孟浪的言语调笑他,怎的现在怪到他身上?

    “司空阙,你还愣在那作甚!还不快上台作画!”

    钟离胤转头见司空阙仍在与身边的小厮轻声细语说些什么,顿时怒不可遏,于是板着脸沉声怒喝道。

    “遵命。”

    司空阙挣扎着掰开妻子仍在桌下作祟的不安分小手,径直起身朝着台上走去。

    此时距离比赛结束的时间只有不到一炷香,他捉笔凝眉,旋即开始细细勾勒绘制。

    而看台上的北冥辰则是玩味的品着手中的香茗,谁都知道关大学士的独子流落民间多年,琴棋书画乃陶冶性情的享乐之艺,试问当时他连温饱都无法解决,又如何能提笔作画,即使能侥幸画出两笔,也只能是不堪入目的货色。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司空阙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画作,旋即搁笔站在一旁等待众人品评。

    第一个走到司空阙画作面前的,是钟离胤,他垂眸看着空空如也的宣纸,旋即有些疑惑不解看向司空阙。

    “你作的画在哪?”

    虽有心理准备他并不能画出令人满意的画作,但此时他竟是交白卷,这就是态度的问题,钟离胤不悦的蹙眉,满脸怒容。

    北冥辰此时也兴致盎然走到司空阙的画作面前,待看到空白的画卷之时,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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