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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暴君盛宠:一品女婢-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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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辰此时也兴致盎然走到司空阙的画作面前,待看到空白的画卷之时,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与了然,但很快他的脸色难看至极,旋即有些难以置信的快步走近画卷。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小声呢喃着,但很快恢复神色如常。

    “本宫以为,司空公子的画作鬼斧神工,今日这翘楚非司空公子莫属。”

    “父君,他根本就没有下笔,只是一张空白的宣纸,又怎能担得起鬼斧神工四字?”

    “胤儿,你靠近一些仔细看看再说!”

    钟离胤疑惑的走近画卷,但见空白的画卷两侧皆以雕工精致的青玉麒麟镇纸压着,而那白色的宣纸上仍是空无一物,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而再次将目光聚焦于右侧那块青玉镇纸,不对,这镇纸有异。

    他伸出手探向那青玉镇纸,这才惊异的发现,这镇纸竟是画上去的,如此惟妙惟肖,已然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他从见过有人做出的画能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此时众人在中宫皇夫的提醒下,亦发现画作的玄妙,纷纷赞叹不已,而混迹于人群中的赵轻眉,更是万分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她很想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司空阙做不到的?

    待众人意犹未尽纷纷回到座位后,仍是在叽叽喳喳交头接耳讨论着司空阙所作的镇纸图。

    “关大学士的公子,果然也是惊才绝艳,这幅镇纸图本宫很是喜欢,那就舔着这张脸将这幅画带回宫中鉴赏。”

    “赏”

    北冥辰一副施舍的模样轻挥一挥袖,旋即就有内侍端着做工精巧的玉如意放到司空阙的面前。

    司空阙跪谢隆恩之后,顶着周遭或嫉妒或艳羡的目光淡然落座。

    “为夫画技如何?”

    “我很惊讶。”

    她真的越来越好奇司空阙的过去,答应过他此生不问,于是她将满腹的好奇强自压下心头。

    “告诉我,你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司空阙很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良久之后,他面带愧疚之色说道:

    “我不会生孩子。。。”

    知道自己无意间触碰到他的伤心处,赵轻眉有些尴尬的错开话题。

    “没关系,我生也是一样的。藏拙,藏拙啊!!”

    “哦”

    赵轻眉不喜欢他在公众场合表现的过于突出,司空阙知道她定是在忌惮某个人或者某件事。

    “你没发现今日来的宾客中,未出阁的公子居多吗?”

    “皇夫准备替太女选夫?”

    “嗯,太女正夫薨逝已有三年,皇夫这是假借飞英会的名义,挑选中意的佳婿,同时借着此次机会,让众人发现你是个名副其实的绣花枕头,却不想你却技惊四座,怕是皇夫此时肠子都快悔青了吧。”

    “刀剑无眼,接下来的比试不得上场,切记。”

    “好”

    但北冥辰却并未给司空阙喘息的机会,此时一劲装男子,剑眉星目,提着一柄弯刀飞身跃上如是台。

    “司空阙,不知在下可有此荣幸,与阁下切磋武艺?”

    “不好意思,在下不擅武。”

    “也是,看你这幅弱鸡样,连个孩子都无法孕育,更何况是拿刀,也就这幅皮囊还勉强凑合,只可惜以色侍人,能得几回好?待你人老珠黄之时,怕是只能夜夜垂泪,闻那新人笑。”

    在台上叫嚣的是北冥辰的外侄,年方十七,作为中宫皇夫的母族,他自是猖狂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别去招惹他,皇夫有意将这位外侄许配给太女钟离瑶,别中他的激将法。”

    “这赵丞相也是有眼无珠,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哦,也对,你们二人半斤对八两,算得上绝配。”

    “拓儿,不得无礼。”

第476章 ——如雾如电,人生几何() 
司空阙眼神冰冷,仿佛看死人般,看着台上仍在叫嚣的北冥拓,身侧是妻子小声的劝慰,他只能强迫自己压下盛怒。

    他怒极反笑,旋即随手拈起桌上的象牙筷,径直朝着北冥拓掷去。

    发现筷子朝着自己的面门处飞来,北冥拓下意识横刀挡在面前,只听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骤响。

    北冥拓手中无坚不摧的利刃顷刻间断为两截,而司空阙那支象牙筷不偏不倚,插在北冥拓的发髻中。

    别人不知,但武将世家出身的北冥辰叔侄二人脸色却骤变,能以质地易碎的象牙筷洞穿近乎无坚不摧的寒铁宝剑,司空阙的内力该是达到多么恐怖的程度,才能在谈笑风生间,如此轻描淡写给出致命一击。

    “不好意思,方才在下手滑,没有伤到阁下吧?”

    北冥拓敢怒不敢言,这哪是手滑。很明显这个司空阙的目的只是小惩大诫,施以警告,若真的想要他北冥拓的性命,定也在须臾之间。

    没想到关懿的儿子竟是如此深藏不露之人,北冥辰本想着借飞英会来折辱司空阙,却不成想如今却事与愿违使他名扬樊京城,事到如今,也只能兵行险着。

    “拓儿,休得胡闹,还不快回你的座位!”

    北冥辰也知道司空阙的实力不俗,为避免冲突加剧,于是匆忙唤回自己的侄儿。

    “诺!”

    如蒙大赦的北冥拓装着气定神闲走下高台,但脚下的步伐却有些踉跄,而他手中残存的剑鞘此时更是扔也不是,握也不是,显得极为讽刺。

    “司空公子,你。。。很好!赏!赐御酒!”

    北冥辰桌上摆着的是龙泉御酒,甘甜清冽,且产量极少,素来只有帝后,以及诸位皇子皇女才有资格享用,物以稀为贵,故而也经常作为奖赏赐给臣工。

    北冥辰身边的大监德禄弓着腰将皇夫桌面上的御酒小心翼翼放置在托盘内,旋即一脸谄媚朝着司空阙的位置走去。

    “别喝!”

    赵轻眉沉声提醒司空阙,北冥辰今日明里暗里处处针对司空阙,若说这御酒中没有什么猫腻,打死赵轻眉都不会相信。

    “不喝是抗旨。。。”

    “交给我!”

    “杂家给公子斟酒!公子才华卓越,可真是一等一的妙人,必定前途无量。”

    “多谢德公公美言。”

    司空阙半跪着接过德禄手中的酒盏,就在他将酒盏递到嘴边之时,忽然身侧的小厮万分惊恐朝着他扑过来。

    “有蛇啊!!!”

    众人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望去,但见一条色彩斑斓的红蝮蛇正盘踞在不远处的丹桂树丛中。

    而钟离胤也发现了那只红蝮蛇,他总觉得眼前这条蛇看着很是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那蛇似乎被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震慑,旋即迅速在树丛间游走,很快就失去踪影。

    那惊魂未定的小厮早已吓得两腿发软,也悄然在同伴的搀扶下离开。

    而此时德禄却是看着倾数撒在地上的御酒吓得瑟瑟发抖,今日皇夫就带这么一壶的龙泉御酒,方才被那小厮惊吓一番,他吓得手一抖,竟是将那白玉酒壶跌落于地。。。

    “是在下无福消受这御酒,德禄公公不必介怀,还请皇夫网开一面,免去对德禄公公的惩戒。”

    “嗯,只可惜这御酒。”

    “回去之后,本宫再赏你一壶。”

    德禄悄悄递给司空阙一个感激的眼神,旋即默默垂着头回到北冥辰身边伺候,此时的司空阙身上亦是斑驳的酒渍,于是只能暂时离席,前往偏殿换下弄脏的衣袍。

    “听闻悬空寺内有一株千年星月菩提树,乃佛祖坐化涅槃之时手中握着的菩提念珠所化,一百年才结一次菩提果。”

    “听说今年恰好结出十几枚菩提果,既然今日都来悬空寺走这一趟,正好也可以看看这星月菩提,若是有缘人,这通晓佛性的菩提果许会掉落在有缘人的面前。”

    “这是真的吗?在下只听说星夜菩提果生来就是法器,若是蒙得道高僧开光,那趋吉避凶的作用将更甚,我还未有缘亲眼见过星月菩提果,好想去看看。。。”

    鸿胪寺卿裴淑的正夫乔氏有些向往的说着,引得众人心驰神往。

    而高台之上的皇夫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中,亦对这株几乎被神化的星月菩提产生浓厚的兴趣。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与大家一道前去看看这传的神乎其神的佛果。”

    于是在北冥辰的带领下,众人浩浩荡荡朝着佛果的所在处走去,于青灰色的院墙内蜿蜒许久,众人这才找到隐藏在沉寂肃穆佛刹中的星月菩提树。

    “哇,这星夜菩提树果然非同寻常,你看上面那些菩提果,竟是像极人面。”

    “我看看,啊,还真是这样,你看像不像释迦摩尼他老人家的佛面?”

    “这菩提树常年熏陶于大乘佛经以及得道高僧的梵唱中,莫不是像戏文中说的那般,化形成精不成?”

    众人围着那数丈粗的菩提树不住赞叹着,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悬空寺内的梵唱声萦绕着整座古刹,就在众人沉浸于僧尼晚课诵经声时,忽然不远处的偏殿传来阵阵怪异的声响。

    在场许多人初时好奇这是什么动静,待支着耳朵倾听片刻之后,顿时不约而同面如菜色。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如此庄重的佛寺内,竟是有人白日宣淫!无耻!”

    “皇夫,如此玷污佛门清净的无耻狂徒,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北冥辰此时亦是寒着一张脸,却并未立即下令惩戒,而秦胤看着那偏殿却若有所思,没想到父君竟是以如此手段来助他排挤司空阙。

    高傲如他,忽而心内涌起一丝愧疚与难堪,就算最后胜券在握,也只是靠着不光彩的手段,实在是胜之不武。

    “来人,将那对野鸳鸯拖出来,本宫倒要看看究竟谁敢如此放肆!”

    就在禁卫军就要使用暴力撞开偏殿大门之时,那大门忽而自行打开,旋即从殿内走出一个身影。

    “咦?怎的如此热闹?”

第477章 ——未有团圆意() 
“你们要。。。”

    说话的正是赵轻眉的贴身侍卫赵喜,她一句话还未说完,脖子上就被一名禁卫军横着一柄寒光乍现的利刃。

    钟离胤看到赵喜那一瞬,忽而幡然大悟,赵喜既然在此,那么房内的女子定是她无疑。

    众目睽睽之中,已是骑虎难下,他亦不能公然提醒自己的父亲,看来今日父君处心积虑筹谋的这场好戏,怕是最终要以失败告终,此时他只能站在父君的身后,默默看着事态的发展。

    而与此同时,站在不远处浮屠塔上的太女钟离瑶亦观察着菩提树旁的动静。

    今日的主要目的毕竟是为她选夫,故而她虽未出席,却躲在暗处观察赴宴的众生相。

    她看到那一身玄衣宛若天人的男子,看到他从容自若的谈笑风生,亦赞叹于他惊才绝艳的画技,以及不事权贵的傲然风骨,他似乎有许多种令她着迷的面孔,令她泥足深陷于他的一颦一笑间。

    “父君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已然看出些许端倪,旋即转身离开那浮屠塔,没想到那日一见倾心的银发公子竟是赵轻眉的侧夫!难怪她心心念念找寻许久,都未曾再与那位公子邂逅!

    今日的种种,她更是怅然若失,为何他是赵轻眉的侧夫,若是旁的哪位大臣的夫郎,她定有胜算将他纳入自己的东宫,但偏偏是与她水火难容的赵轻眉!若不是司空阙,她宁愿自己的正夫之位继续空置!

    “殿下,飞英会还未结束,您这是就要回宫了吗?”

    钟离瑶的贴身侍卫有些费解的看着自家喜怒无常的主子。

    “珠玉在前,其他的已然不值得本宫浪费时间,不看也罢!”

    两名禁卫军伸出脚拼尽全力踹向那本虚掩着的大门,此时殿内的情形顿时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放肆,是谁扰本相的好事?”

    这声音是。。。赵轻眉!!

    此时赵轻眉在众人的注视下,慵懒的起身,还不忘细心将自己的外袍盖在睡在里侧的侧夫司空阙的身上,以隔绝外人的窥视。

    她打着哈欠,松松垮垮披着一身中衣徐徐走出殿门,那些个还未出阁的公子俱是羞怯的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她这幅孟浪轻狂的模样。

    “怎么?本相只不过一时兴起,想要与自己的夫君亲热亲热,犯得着皇夫如此兴师动众?”

    “宠幸自己的男人也有罪?不知微臣犯了冉渠帝国律法的哪一章,哪一条?”

    此时赵轻眉笑得云淡风轻,但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怒意,她必须要听到合理的解释!

    怎么会是赵轻眉?明明他命人安排的是淫尼妙音,北冥辰此时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德禄出手从未有失手的时候,司空阙此时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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