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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暗香盈满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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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开来今日的贵客并不只有姑娘一人啊。”华玺的耳朵动了动,好似听见了什么声音。

    也许是看见心爱之人正苦忍疼痛,一项励志的莫寒竟然也没有小心躲着华玺的耳目,直接冲到他们面前,一把将凌白抱了起来。

    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凌白有些艰难的抬头,看见来人不知做何反应,只能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只是现在的他下唇已经被牙齿咬破,额间的发沾了汗水,全数贴在额头之上。这般的笑容,比一脸痛苦的他还要让人心疼。

    莫寒赶紧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倒出两粒塞入凌白的口中,细声细气道:“卿卿你先把它吃下去,一会儿便好。”

    他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是凌白从未见过的嗜血和不容反驳。凌白将丹药吞下后,莫寒便将他放于一旁的软榻之上,转身面对着华玺。

第47章 血锈红衣红梅骨() 
“这位公子可是心疼那位姑娘了?”华玺捻起一枚棋子,朝着莫寒的腿弹去。

    下一瞬,莫寒已经一个前空翻躲过了华玺的白子,从袖中抽出了他的折扇,展开扇面,扇风带着浑厚的内力朝着华玺袭去。

    感到莫寒攻势的凛冽,华玺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心思专注御敌:“公子可当真是护犊心切呀。”说着他将棋盘用内力拖起,整个朝莫寒飞去。而自己则立刻抓紧这个机会起身。

    只是一个木质的棋盘终究是抵挡不了多久,就在几息之后,他便听见棋盘发出“卡啦”一声,而后便是无数棋子落地的声音。

    不过这几息也终究是给了华玺喘气的机会,他已经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凛凛的剑气对上了浑厚的扇风,发出如同金属般碰撞的声音。不断有余波宛若刀子一样割在内阁的各处。

    帷幕被吹得沙沙作响,原本安然摆放在桌子上的花瓶也被余波打碎,只留下一地碎片。不知二人觉得在室内施展不开手脚,在两道内力全部消散之后,一前一后飞出了窗外。

    凌白觉得自己身体好些了,便从软榻之上下了去,颤颤巍巍的脚只能靠手撑着软榻才能勉强站立。

    他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片,一步步挪到窗前,想要去看看二人的战况。只是他刚刚凑近床边还未站定,莫寒便已经飞了回来,因为无法收力,竟然直接朝凌白撞了过去。

    凌白本就尚未站稳,再被莫寒这么一撞,重心更加不稳了,直接朝后仰去,手也立刻抓住了莫寒胸前的衣襟。

    莫寒的脸色沉了下去,脚下立刻站稳,一只手环着凌白的腰,将他的重量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然后又带着他转了几圈,以此化解了那股冲击。

    待两人都站稳之后,莫寒便转过身去,不在看凌白的脸。凌白有些无措,伸出手似打算抱住莫寒,但在空中停留半晌,又悄无声息地伸了回来。

    “华玺呢?”或许是真的觉得气氛实在是过于尴尬了,凌白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之好询问华玺的去处。“被他逃走了。”莫寒执起折扇走出内阁。

    凌白只觉得此刻莫寒的状态不太对,但是却也不知他是因为什么在生闷气。在内阁中犹豫了须臾,才抬起略有无力的脚,走了出去。

    待他出了内阁,却依然没有发现莫寒的踪迹。凌白慌了,也不顾还有点儿发软的脚,以及此刻的他正着着一身女装,应该要注意仪态。他立刻跑了出去。

    只是原本冰冷的地方都覆上了一层温热,以及血红。

    那一刻凌白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一场噩梦。他眼前的全部都是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的血锈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靠在墙边,慢慢滑下瘫坐在地上。

    “啊!”

    在不远处传来一阵惨叫,凌白闻声望去。

    只见莫寒执着折扇扇出道道凛冽的扇风,将面前一个个奴仆的人头割落在地。鲜血碰射而出,染上了他的面容,一身红衣更显妖艳。而上好的羊脂玉扇骨上也沾染了点点红梅。

    莫寒好像也感觉到了凌白的视线,他抬起头朝凌白看了一眼,露出一抹笑。可能是感觉脸上痒痒的,抬手抹了一下,只是血迹尚未抹干,反而往旁边晕了开去。

    “卿卿你怎么出来了?”莫寒笑得依旧,只是并无带着任何温度。凌白咬着下唇,扶着墙让自己站起来,强忍着喉中的恶心感:“见你出来,不放心。”

    看着凌白惨败的脸,莫寒突然想起了什么,退后了两步,将后面那个浑身浴血的那人拽了出来:“这个人就交给你吧。”

    凌白微惊。他为想到在如此状态之下的莫寒竟然还记得他的案件,甚至留下了一个人,给他询问事情。

    将人拉扯了出来,莫寒也不在管其他的事情了,直接从窗外闪出,只留下一到红色的残影。

    凌白的内心略有些复杂,但是却很快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面前的岑寂身上。

    “我记得你叫岑寂?”

    莫寒很贴心,知道凌白手不能提,还拿了铁链将岑寂的手脚锁了起来,而铁链的另一端则链接在后面的墙上。

    岑寂不言,但是凌白却也不急,以内力化为银针,将银针刺在岑寂的笑穴。而后不紧不慢得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将一旁凳子上的血迹擦净,坐在上面发起了呆。

    起初岑寂尚能强忍笑意,只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双膝跪地,被捆绑的双手无法做到捧腹的动作,但是背脊却也已经弯曲,头颅也已低下。

    “你当真还是不愿意开口么?”两炷香之后,凌白走到岑寂面前,似有怜悯道,“为了那个人,岑寂你当真觉得值得么?”

    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凌白低头看去才发现岑寂的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额间和双眼也已经沁出水珠,不断有笑声从喉中溢出。

    内力所化的针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下一瞬,岑寂整个人便瘫在了墙角,齿终于放过了下唇,张嘴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

    岑寂还未休整好,第二根银针便刺向了他的三阴交穴。而后岑寂只觉得自己丹田中的内力在一点点化为须有。

    他知道华玺身边是不留无用之人的。曾经便有好几个因为坏事而被散去内力赶出门的下属,当初岑寂只觉得得意,那些人的下场无外乎便是死。

    但是现在岑寂只觉得害怕,若是他没了内力,华玺还会留他么?答案是否定的。

    “主上是在炼蛊!”岑寂立刻说道,他怕了。

    又是蛊虫!

    凌白只觉得这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几乎将他此生所能见闻的蛊虫都认识了一遍。“何蛊?”

    岑寂的声音降了几分,语气中略有失落:“我不知道。”怕凌白不肯帮他撤去银针,他有立刻补充,“每个月主上都会让我去找十六七岁的女子,带回来之后做成人彘,以活人养蛊。”

    养蛊并不稀奇,但是以活人之躯,或者说以人彘为养分养大的蛊虫可并不多。

第48章 活人养蛊细询问() 
“说具体点儿。”凌白微微皱眉。若是真的是为了饲养蛊虫,那样或许会和暗香有什么关系。

    岑寂有些为难,他虽是和华玺有些接触,但知道的事情却也着实有限:“这,女侠我所知道的也并无多少啊。”“你知道多少便说多少。”

    “我们从未见过主上,每一次他皆会给我们下达任务,就像先前我带你去见主上一样,我们甚至从未见过他的容貌。对他最多的了解便是狠辣的手段和深不可测的内力和身法。”

    凌白的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想要知道的根本不是这些,不过他却依旧沉下性子静静地听着岑寂后面要说的话。

    “我们从未见过主上使用哪些活人养出来的蛊,只知道哪些蛊虫必须要用女子的身体来饲养,但是却并不是每一个女子都行。只有从主上哪里出来的女子才会被做成人彘,用来养蛊。”

    “每个女子皆是如同我这般?”凌白问。岑寂也知道凌白所说的这般是那样,想必便是每日沐浴,身着藏毒的白衣吧。“是。”

    凌白合眸深思。

    “女侠”岑寂看着久久不动的凌白,开口道。凌白这才想起岑寂还被铁链锁着。

    他随意地捡起地上一把锃亮的长剑,只是下一瞬长刃便已经穿透了岑寂的左胸,从身后刺出的那一截猩红的剑刃。“岑寂多谢了。”

    语毕,凌白将长剑抽出,扔在一旁。岑寂双目瞪大,全身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如同破烂的玩偶娃娃一样,被丢弃在污秽不堪的角落。

    待凌白走后,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这正是先前逃走了的华玺!

    只见华玺走到岑寂面前蹲下,从一个陶罐中取出一只深棕色的小虫,让它从岑寂的耳中钻入。而后他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本已经死去的岑寂便睁开了双眼。

    “呵,看来是成了。”听见铁链发出的声音,华玺便知道那蛊是成了。他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将捆绑着岑寂的铁链。

    重获自由后的岑寂不语,只是恭敬地朝着华玺行礼。“好了,走吧。”华玺将袖一甩负手而去,而岑寂则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只是已经离开了凌白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一幕的,此时的他正走在下山的路上。

    被岑寂那么一拖沓,现下已经是莫夜了。月光被层层叠叠的树枝掩去了大半,偏偏凌白还穿着一双绣花鞋,下山的路显得更加难走了。

    “啊。”凌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他漫不经心地站稳,继续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山路上的小石子并不多,但也算不上少,只要看着路,就算是这般微弱的灯光定然也是可以避开些的。只是凌白现在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没走几步便会险些被石头搬到。

    只是现在扰乱他思绪的并不是那个不知名,不知有何用出的蛊虫,也不是尚未有所头绪的凌府灭门案,而是那个先前直接离去,什么也没有说的那个红色身影。

    绣花鞋的底面很薄,没有几步路便已经磨得凌白的脚底生疼。他想了想,估计这马上就下山了,于是便将鞋子脱了下来,赤着脚走在略微潮湿的泥土之上。

    等到他到了山脚,正打算四处寻找一番,准备回去的时候看见了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的莫寒。

    他带着一顶不知从何而来的斗笠,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小腿相叠,就那样悠闲慵懒地靠在马车上。

    凌白的唇角微微晕开一抹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脚步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也不知莫寒是否是在头顶也长了一双眼睛,总之在凌白小跑过去的时候,他抬起了头。只是他的视线很快便移到了凌白未穿鞋的那双脚上。

    莫寒的脸又黑了几分,但最终还是跳下了马车,将凌白整个人打横抱起。将他放进了马车,而后依旧是无言。

    凌白觉得气氛略有些尴尬,只是并未懂得太多人情世故的他并不明白,不明白莫寒是为何而生闷气。

    不知过去多久,莫寒冷冷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到了。”凌白正打算出去,但很快便有什么东西砸入他的怀中。他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套男性的锦袍,以及一双鞋袜。

    此刻凌白也没想到其他的,只是飞快的将衣衫换好,穿上鞋袜草草绾了一个发,便下去了。

    旭日初升。凌白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而莫寒现在也没有带他会京城,而是回到了桃娘的家。

    是了,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呢。

    凌白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木门。“是谁呀。”过了一会儿桃娘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显然是还未睡醒便被吵了起来。

    “桃娘可还记得我等二人?”凌白道。“这这哪里能忘了。二位快进来吧。”桃娘的表情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毕竟她从未想过面前这两个人还能回得来。

    凌白进门,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道:“不知现下桃娘可否回答我个问题?”“公子有什么事情就问吧,民妇定然不会有所隐瞒。”桃娘现下只希望这两尊大佛能赶快离开。

    凌白轻笑,显然对桃娘的回答很是满意:“既然如此我便问了。桃娘十二年前你是贺府的厨娘,而且贺夫人曾经教过你做川菜这可否有错?”

    “没错。”桃娘老实回答。

    “那你可还记得曾经有凌府的人去贺府里用膳,有一次贺夫人身体不适,是她指导你做了一桌的川菜。”

    “确有此事。”

    “最后一个问题——当时你的主子是谁?”凌白的语气突然凌冽起来。若说先前他对桃娘的怀疑只有六分,那么现在他对桃娘的怀疑起码已经有九分了。

    不同于先前,这一次桃娘呆愣了好几秒:“不知道公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民妇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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