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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暗香盈满袖-第22章

小说: 暗香盈满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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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白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好像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悄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然,他面前的一切很快就让他将眼帘全部睁开了,就连朱唇也张开了。露出一个惊讶至极的表情。

    在他面前是一个个半大的坛子,足以装下半个成年人的大小,而里面装的刚刚好就是被砍去了手脚的少女。最早的甚至已经能看出骸骨了,而最新的那个眼底满是恐惧。她们并没有死,但是这般模样甚至还不如死了更干脆!她们只有几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想必已经被割去了舌头。

    数十个正直豆蔻年华的少女,就这样被毫不怜惜的做成了人彘。而这一切甚至无人问津!

    凌白自认为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随时都可能免费帮助别人破案抓凶手的,所谓的好人。但是即使是这样的一个人,看到面前这数十个人彘任然不禁同情这几个少女。

    而他所能帮助她们的,也无非是帮忙找到最后的幕后黑手而已。这是凌白在见到了凌府的灭门之后,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

    “怎么了,这是没被吓到?”一旁穿着暗红色劲装的男子看着呆愣中的凌白略带蔑视的轻笑道,“亦或者是已经被吓傻了?”而后那个声音冷冷的男子出言阻止了另一人的调笑:“你就别为难这个小姑娘了,我们俩可还要好好招待他一番呢,现在就吓傻了,一会儿怎么玩儿?”

    凌白知道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这是决定在这里之前他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他咽了口口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死死瞪着声音凛冽的那个男子。他知道,那个男子的权利一定要比另一个男子的权利要高,而决定权也在他手里。

第45章 深入虎穴如囚禁() 
与凌白所预料的不同,那小屋之中很是干净,里面只有一张床榻,一对桌椅,以及桌椅之上安放好的点心菜肴。唯一不足的怕就是这间寝房中并无窗户,或者透风透光的地方了。

    将他送到房中,两个男子便退了下去。而后很快便有两个侍女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她们一言不发,只是带进了一个宽大的浴桶,而后一桶桶水地往浴桶里面灌,甚至还拿了一个木施,上面正挂着一件素白色的衣衫。想必是一会儿打算让他换上的衣服了吧。

    “呃,呃呃。”其中的一个穿着嫩黄色衣衫的侍女拽了拽凌白的衣角,不断指着已经注满热水的浴桶。“你是想要我现下沐浴?”凌白不动声色的将衣角抽离了侍女的手心,然后走至浴桶旁看着里面漂浮这的花瓣问道。“呃呃呃。”侍女兴奋地点头,说着便打算上前去解凌白的衣袍。

    尽管这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充足,但是凌白依旧看见了她们口中竟是空无一物!

    “你们先出去吧。”凌白压下自己内心的惊讶,满脸黑线道。且不说自己本就不喜有人接触,更何况此时的莫寒很可能还在屋内的梁木上藏着,“姐姐们不如就在门外侯着吧,稍后我沐浴完了便立刻叫你们,这样可好?”

    那几个侍女也没说什么,又呃了几声,然后便拿着先前运水过来时所用的木桶出了去。而在凌白褪去了衣衫,坐入水中之时,躲在暗处的那人也终于耐不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卿卿你这可算是邀我共浴否?”莫寒说着,修长且又节骨分明的手指已经调开了自己大红色的外衫。凌白给莫寒腾了个地方,然后面对着莫寒闭目养神。得不到自己想要看的场景,莫寒也觉得无趣,而后便将衣衫穿好,走到凌白身边手不轻不重的给他捏着肩,嘴里还不忘委屈失落:“哎卿卿现在是越来越不好玩儿了。”

    凌白浅浅勾唇,待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背对着莫寒从水中站了起来,去够在木施上挂着的巾布披在身上。

    他的背上还有些水珠从上面划过,自背上滚下一直到臀部,而后消失在那层花瓣的间隙之中。看得莫寒喉结微微一沉,而后又回到原位。想着先前在离忧谷前客栈里发生的那一幕,莫寒的心久久无法平静,手不自觉得伸出,似是想要再体验一次那暖玉般的肌肤的触感。

    只是莫寒的手还未碰触到凌白,他便已经离开了浴桶,躲在木施之后,借着衣服的遮挡开始更衣了。莫寒的表情寸寸龟裂,只后悔刚刚怎么就光顾着惊讶,而不知道去伸个手呢。不过已经至此,再多后悔也是枉然,莫寒之好挂起再君子不过的正经笑颜道:“关于接下来的事情卿卿打算如何?”

    莫寒是江湖之人,虽说并非恶名昭著,但是对于江湖之中的黑暗面也当真不少,他也并非从未见到过。于是现在看到先前的那些人彘的感受也不如凌白的那般强烈。

    “破案件,澄冤屈!”这时凌白恰巧已经更衣完毕,从木施后面绕出,一头长发还带着些许水分,显得它宛若绸带般的柔顺和乌黑,一身毫无花纹的素色襦裙更显仙气。

    莫寒轻笑,他虽觉得要破案可能有些麻烦,但是看着决心满满的凌白,此刻却也说不出什么丧气的话语。只是朝他招了招手道:“过来吧,我帮你把头发擦擦。若不然你怕是要找凉了。”

    莫寒说的并无错,这个房间虽然并无透风之窗,但是却也因为不透光给人感觉阴森森的。

    他拿起一旁的巾布,细心地将凌白的长发所附着的水珠一一擦去:“在这里你记得万般小心,能不吃他们给的膳食就尽量别吃了,晚些没人的时候,我会给你带些吃的过来。还有记得一定要抱枕好自己的安全,若是你有半点受伤,我定然不会去理会你是否已经破案,而是直接将你带走。”

    莫寒又零零总总地说了好些许的“不能”,讲了不知多少的“不要”,最后凌白的头发已经毫无半点水珠了,他便帮忙绾了一个比较简单的发髻,在千叮咛万嘱咐之后终于跳上了房梁,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呃呃呃。”凌白给外面的侍女开了门,她们一进来便一直指着桌上的膳食,应该是想让凌白吃些东西吧。凌白脸上挂着几分忧虑,看了一眼桌上色香俱全的佳肴,最终还是摇头拒绝:“几位姐姐,奴家现下实在是没有胃口,要不然还是你们帮忙吃了吧。”

    “呃,呃呃呃。”几个侍女连忙摇头摆手,然后将桌上放着的木筷塞如凌白手中,还端着一盘菜在凌白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凌白见无法拒绝之好抬手,夹了一根青菜放进嘴里,勉强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姐姐我已经吃了,这些菜你们就端下去吃了吧。”吃了那一根之后,凌白说什么也不肯动筷子了,只是这一次侍女并没有拒绝,而是将膳食全部放进了食盒,让你喝又给他留下了一盘做工精致的点心。

    待侍女走后,凌白便走到了床榻上躺下,脑子里一遍遍回忆的是先前那些人彘的特点,以及那些被割去了舌头的侍女。

    也许是因为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太多,然后也没有睡好,凌白竟然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是昨日里的那几个侍女,她们都手上有的端着木盘,里面放着一块折叠整齐的巾布和一个茶杯,有的端着一个黄铜色的铜盆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温水。但是更多的端着的却是早膳。

    若不是凌白清楚的记得他是昨天晚上被人掳到这里来的,凌白怕是会觉得自己回到了儿时在凌府生活的那段日子。

    他内心略微复杂,不知那些人究竟要做些什么,却依旧是乖乖起身洗漱更衣。

第46章 相邀举棋互破局() 
接下来的几日那些人皆无所动作,而凌白也是在寝房之中也只是看看书卷,然后想办法避开侍女端上来的膳食,晚上和莫寒相拥而眠。日子过得可谓是滋润。

    大抵过去了三日,最先将他掳过来的那个男子终于到了他的门前:“这几日姑娘过得可还舒心么?”他面上的礼貌的笑容,若是不去思考他先前的事迹,若是说他是个谦谦君子,想必也是没人去怀疑的。

    “劳公子挂心了,奴家一切安好。”见他终于来了,凌白礼貌性地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朝着他行了一个礼,“不知公子今日过来是何事?可是打算放奴家回去了?”

    听了凌白的话,那男子哈哈一笑,似是觉得凌白的想法太过天真了:“姑娘一直是如此天真烂漫么?只是若只是想要关姑娘几天,那我们有何须大费周章将姑娘带到这里?”

    面对男子的反问,凌白不语。其实他本身就是为了彻查他们要将女子掳来是要做何的,只是至今还无半点思绪。

    “姑娘走吧,虽说不是要带你回去,但是我的确是带你离开这里的。”男子侧身,给凌白让了一条路,说着带着凌白离开了这么密闭如监狱的寝房。

    也不知走了多久,凌白只觉得道路阡陌,复杂得很。很快他们便在一个乌黑的檀木门之前停下了。男子敲了敲门,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待男子说完,那门便被两个穿着粉色侍女服饰的女子打开了,她们并无开口,只是给男子和凌白让了一条道,而后目送那面进入内阁。

    在凌白面前的是满满的浅金色帷幕,上面还绣着红枫的花纹。透过重重帷幕,隐约能看见一个朦胧的人影,只是衣衫宽大且并未束发,看不出究竟是男是女。

    “主子,人已经给您到来了。”男子单膝跪地,语气中皆是恭敬。这时帷幕之后的那人似乎往前走了几步,在他们面前大抵两三层帷幕之后停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面前的浅金色帷纱:“岑寂你下去吧,将他留下即可。”

    “是。”对于帷幕之后的那人的露面,岑寂似乎已经习惯了,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你上前来给我瞧瞧。”待岑寂离开,那人用对着帷幕之前的凌白招手道。凌白不语,无所应。

    “哎,何必如此?本尊也不会吃了你不是?”说着,凌白只感到一股诡异的风吹过,吹散了重重帷幕,将里面的那人显露在他的面前。

    在帷幕之后的是一个不过双十年华的青年,一身白色的锦袍竟用金线绣着一些不知是何物的花纹。只是双目被一条白绫覆着,然依旧是气质温润一点儿也不像是会做出人彘的人。

    只是凌白深知完所以的事情事物,皆不可只凭表面现象决定一切。

    “公子”凌白欲言又止,似是不知应该作何反应。“在下名为华玺。若姑娘不嫌弃,直接唤我名玮即可。”虽说他是这么介绍自己的,但是凌白却不相信着便是他真正的名字。

    华玺说着再次朝帷幕之内走去。而凌白则楞在原地,不知做些什么。“姑娘不跟上么?”许是未听见凌白的脚步声吧,华玺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转过身去询问。

    华玺都这么说了,凌白自然也不好就此继续停留,于是便在他身后跟着,始终保持着一丈多,接近两丈的距离。

    终于,华玺走到一个棋案桌之前停下,走到一边看向凌白:“不知姑娘可否与不才一起下一盘棋?”凌白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坐在了华玺的另一侧,执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盘之上:“可需我帮告诉华玺公子下在了何处?”

    华玺轻笑:“怎敢这般麻烦姑娘。”说着他执起一颗黑子下在一处。

    内阁之中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棋子落于棋盘上的清脆响声,甚至能听见香炉之上的香线顶端被烧成香灰,掉落在旁边的声音。

    “姑娘的警惕性不错。”华玺落下一子,好像是在说棋,但是却更像是意有所指。“华玺公子何出此言呢?”凌白用白棋阻拦住华玺的黑子,神色淡淡。“呵呵。”华玺不再落子了,而是抬头面对着凌白。若不是那条白绫太过明显,凌白当真是要怀疑华玺是否目不能视了。“姑娘这几日怕是并无食用不才给姑娘准备的膳食吧。”

    华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但是凌白却已经有了预感:“那菜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他失言出声。“不,膳食并无问题。然有问题的可不是膳食。有问题的是”

    华玺并未继续开口,但凌白突然闻到鼻尖若有若无的清香。猛得他只觉得五脏六腑仿若再被人抽打一般,疼得他额角沁出了粒粒斗大的汗珠。

    “是衣衫吧”凌白从齿尖挤出着四个字,然后整个人便蜷缩成了一团,牙齿狠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唯恐外面藏着的莫寒会听见,而后破门而入。

    只是他终究是猜错了。莫寒并未在门外侯着,而是在岑寂离开的时候悄然钻了进来,跟着凌白一起走到了内阁。

    “哦?开来今日的贵客并不只有姑娘一人啊。”华玺的耳朵动了动,好似听见了什么声音。

    也许是看见心爱之人正苦忍疼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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