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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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不管赵元慧再要跟他说什么,牵过马匹便绝尘离去。
“元慧,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你便与我好好回去吧。”欧阳岚知道赵元慧因为赵家一事与他闹了别扭,不肯理他,他也万分苦恼。“那日我与你起争执是我不对,可你也别因为这件事情就不回家了”
赵元慧撇开欧阳岚,没好气说道:“你为皇上忠心耿耿,我哪敢说欧阳首辅的不是?”她没再理会他,拉过惊鹊道:“惊鹊,我们先回去。”
惊鹊说道:“可是老夫人那边”
“回去再说。”
赵元慧生怕欧阳岚再缠她回去,心中闷气未消,便拉着惊鹊匆忙离开。
欧阳岚生怕这夜里她们二人单独回去路上会遇着什么,放心不下赵元慧,便还是跟了上去。
“元慧!元慧你站住,你听说我说啊”
——
裴敬甫找到丁以柔的时候,她正好就在府内。
丁以柔早就换下了那一身飞鱼服,换作了一身女儿装扮。听到外面的动静,她起身出去。
裴敬甫看到她那一眼时,便问道:“她在哪里?”
丁以柔料想到他已经知道了,他不喜欢与人废话,可她还是装作不懂的回了一句:“裴大人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裴敬甫握着绣春刀的手倏的收紧,语气冰冷:“我最后问你一遍,她在哪里?!”
丁以柔看到他手上的动作,和他不加掩饰的冷怒之色,失声一笑:“裴大人紧张了?”她走下台阶,慢慢靠近他,“放心,裴夫人没有性命之忧,我只是请她去了一个极乐之地好好享受享受,你猜猜,她会在哪里?”
丁以柔望着裴敬甫眼底的那一抹慌乱,笑的得意:“裴大人向来能力非凡,必定能猜到我将她送到哪里去了吧?其实如果你亲自送她回府,我也不可能会有下手的机会,只可惜,你好像并没有多在乎她啊——”丁以柔面目狰狞,“我知道明日皇上会因为芙仪公主的事情治我的罪,我本以为我这最后的时间做不了这件事情了,但没想到,老天带我还算不薄。裴敬甫,我知道喜欢你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自找的,但是我恨你,我就是恨你,我不光要赵家所有人为我舅舅和我的痛苦陪葬,我还要看着你痛苦万分的样子!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从不知道你痛苦的模样是什么样的,我还真是好奇呢,你”
丁以柔话还没说完,裴敬甫的绣春刀就已经出鞘,架在了她的颈侧。
“呵。”丁以柔冷漠的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脖颈的刀,这条命她早就不当一回事了,若是结果都是一个死,死在裴敬甫的刀下,她也没有什么意见。“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就没办法找到赵元善了。啧啧啧,这都是赵元善自找的!”
裴敬甫怒不可遏,刀锋一转向下,挑了丁以柔两只手的筋!
被挑筋之痛犹如锥心,丁以柔痛苦难忍的闷哼一声,便倒在地上。
裴敬甫的绣春刀再次对准她的眉心,目光凌厉,宛若修罗:“你若是不说她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丁以柔抑制住疼痛的颤抖,阴狠的看着裴敬甫:“我还真想看看,你愤怒痛苦的模样!”
裴敬甫忽然冷笑:“是么?——你没有那个机会了!”
手起刀落,一刀利落划过丁以柔的眼睛,丁以柔捂着眼睛,凄厉痛苦的呼喊。
裴敬甫转身将刀收回刀鞘,便大步流星离开对外面守候的锦衣卫说道:“看好她,在我回来之前,要确保她还有一口气!”
第九十二章()
赵元善醒来的时候;四周黑黢黢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丁以柔打她那一下并不轻;让她现在都还觉得脑袋胀痛不已。
赵元善的手脚都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嘴巴也被实实的封住;她挪动身子触探周围的情况;一阵摸索;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在了一只木柜之中,而木柜是被封死的,根本推不开。
“那娘们我看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白送给我们一个货,还不收银两,是不是”
“你管那么干什么?人家不收钱这还不是好事?”
“那娘们儿说这是她的妹妹;哪个姐姐会这么心狠;把自己的妹妹给卖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你给我闭嘴吧!”另一个人显然已经不耐烦,推了一下说话那人;“往日干过那么多次;也没见你这么磨磨唧唧的;快给我赶路!寅时之前赶不到凤阳镇;有你好果子吃!”
那人一呼喝;另外一个人便不敢再说任何话。
马车的颠簸伴随那二人说话的声音窸窸窣窣传来;被赵元善听了个大概,她更听到了凤阳镇这三个字眼!
丁以柔将她送去凤阳镇干什么?!
赵元善顾不得其他了。丁以柔那个女人如此恨她,落入她的手中;必定没有什么好下场!她还是必须得想想办法逃出去。
只是她手脚上的绳索捆的太结实;完全没有一点空隙。
正当赵元善正在想办法如何解开绳索之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站住,停下!”
凤阳镇城门比往日多了一些守卫,在城门排查。这是锦衣卫下的命令,说是有杀害锦衣卫的凶手逃到了凤阳镇,那凶手还劫持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
几名守城卫上前围拢马车,上下打量,询问:“你们干什么的?”
“官爷,我们是来探亲的。”
“探亲?”那守卫狐疑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深更半夜,进城探亲?”
“我舅母病重,我们兄弟二人昨日夜里才收到信,说是舅母不行了,我们这才彻夜赶回来的。”
赵元善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想要出声,结果嗓子却像失声了一样,任凭她如何想要呼喊,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与此同时,几名守卫掀开马车查看,马车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领头的守卫再一次打量了一眼赶马车的那两人,又没有再马车中搜出什么,便道:“最近夜里不太平,以后少走夜路!”
“是,是。”
“走吧!”
赵元善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错过。
半个时辰后,裴敬甫骑马紧随来到凤阳镇入口。
赵元善失踪之后,他立即着锦衣卫往各个花街柳巷去寻人,京师上下内外都搜过,最终他在亲自在城门口排查,在一个守城侍卫口中的得知约莫一个时辰前有一辆马车刚出过城门,往凤阳镇的方向赶去。
夜里在城门进出的人并不多,赶马车出城门的人更是鲜少,裴敬甫不肯放过一点机会,吩咐何松在京师继续严加搜索之后,便带了人出了城。
凤阳镇不算繁华的地带,可距离却是离京师最近的。所幸的是裴敬甫提早便穿了消息给凤阳镇的县令,排查城门。若是丁以柔已经派人将赵元善送出城门,那能去的地方最大可能便是凤阳镇。
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丁以柔不可能会有更多时间将赵元善安排到别的地方。
凤阳镇原本进出的人就不多,排查的也就比较清闲,刚想要打瞌睡,便听到渐循渐近的马蹄声,带那拨人靠近,他们才发现来者是锦衣卫,便忙上前相迎。
裴敬甫翻身下马,带守城卫来到他跟前,便取下自己的锦衣卫令牌。
那守城卫认出了那令牌,双膝一软便单膝跪在裴敬甫跟前:“卑职拜见指挥使大人!”
“起来吧。”
那守城卫万万没有想到锦衣卫都指挥使这个时候居然会亲自来凤阳镇,只是还不等他询问,裴敬甫便已经开口:“这里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城过?”
那守城卫虽然职位不高,但还是知道锦衣卫指挥使是个什么人物,别人只说这位裴大人刀法高明,冷面无情。今日一见,那守城卫统领倒是真的有几分被震慑的感觉。弯腰俯首不敢抬头,战战兢兢的回禀道:“禀指挥使大人,并未有什么可疑之人。”
“你确定?”
裴敬甫四下查看一圈,深夜的凤阳镇城门冷清无人。
“卑职确定。”
裴敬甫接着问道:“那么,有没有马车进过凤阳镇?”
今夜进出城门的人本就寥寥无几,守城卫自然记得十分清楚。“这个倒是有,半个时辰前,两个兄弟赶着一辆马车进去了,说是回凤阳镇探亲。”
裴敬甫往幽静的城门里看了一眼,对身后的随从说道:“进去搜。”
——
几番周折,赵元善终于被人从木柜之中放出来。当眼前的话诶按一下子被光亮所替代的时候,赵元善的眼睛有片刻的不适应,好一会才看得清眼前的情形。
她坐在木柜之中,周围有好几个人围着她。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涂抹了厚重胭脂的妇人,那妇人穿着极为艳丽,打量着赵元善,似乎极为满意:“嗯,这姑娘姿色还不错。”
“那花姨,你看”
被称为花姨的妇人示意身后的跟着人的手下,那手下丢给那两人一袋银两,那二人收下银子之后诌笑着离开。
花姨对着他们的背影,轻嗤了一声。
赵元善想要说话,奈何喉咙还是发不出一点声响,她记得自己只是被丁以柔打晕了而已,为什么现在自己却又说不了话了?
花姨重新来到赵元善跟前,再一次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穿着,笑了一声:“哟,看这模样,八成还是个富人家的小娘子吧?啧啧啧,那两小子干的还真不是人事儿,不过到了我花姨这里,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那都要守这里的规矩!如果你胆敢不听话,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说罢,花姨示意手下替赵元善松绑。
“行了,就这样吧,等会把她抬到里面去,验验她是不是处子之身。”
眼下的状况纵使他们没有对她多讲,赵元善也猜到自己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在花姨转身的那一刹,她立马从木柜中站起来,死死抓住花姨,本想说明自己的身份,可她根本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花姨对这种状况见得多了,被卖来这里的姑娘也不是没有反抗的,她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会这个是不会说话的。
“哟,可惜了这一副可人儿的模样,只可惜不会说话。”花姨无情的拂开她,“进了我们这地方,有姿色就行了。”
赵元善慌忙又拉住花姨,她不会说话,但她能写字,她想向花姨要纸笔,但花姨根本没有耐心理解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对旁边手下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便趁赵元善不注意再一次打昏了她。
赵元善迷迷糊糊被关进了一间房,没多久便又清醒了过来,如今她说不了话,更别说呼救。不过在这种地方,呼救根本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还会招惹这里的人的不快。
没多久,便进来了一个姑娘,拿着一叠衣裳,见赵元善醒了,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她将衣裳放在一边,对赵元善说道:“我现在要先帮你验身,若你是处子之身,花姨明晚会替你安排一场宴会。好了,你快些躺下吧。”
那女子靠近赵元善,正要伸手,被赵元善一把制止住。
见赵元善冷冷的望着她,她麻木一笑:“你若是不听话,花姨会有许多办法来折磨你,直到你顺从为止,我奉劝你,既然落到了这里,还是识时务的好,况且——你又是个哑巴。既然被卖到这里,必定是有什么难处,不过落到了这里,不管你曾经是什么出身,结果都一样。”
赵元善听罢,慢慢松开了那女人的手。
女人以为赵元善想通了,满意颔首:“这就对了,你别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你,花姨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话音还未落尽,赵元善便使出全力,一脚狠狠踢中那个女人的小腹,那女子痛苦低呼一声,疼的倒在床边。赵元善趁着这个机会赶忙开门跑了出去。结果一开门,便碰到正要来此的花姨和她的手下,花姨见赵元善突然跑了出来,指着赵元善对呼喝:“你干什么?!”
赵元善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拔腿便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快给我抓住她!”
赵元善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跑几步,就被另外一头听到花姨声音的人围了过来。赵元善被围在中间,根本无处可逃。
花姨带着人逼近她,满面怒色。
“给我把她抓起来!”花姨一声吩咐,赵元善立即被人抓住,花姨狠狠一巴掌打在赵元善的脸上,若不是身后的人抓住她,她早就摔在地上。
“贱人!还想逃?”花姨又接着一巴掌打过去。两巴掌下来,赵元善耳鸣眼花,白皙的脸上被清晰的印出花姨的指印。
赵元善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狠狠的瞪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