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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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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善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狠狠的瞪着花姨。

    花姨涂着丹蔻的手指一把钳住赵元善的脸,恶狠狠的说道:“小贱人!居然还敢瞪我?你是不知道我花姨的厉害?!”

    赵元善头昏脑胀,又被花姨掐住脖子,情急之中,便抓破了花姨的手。花姨吃痛松开了她,得到喘息的赵元善俯身便是一阵猛咳。

    花姨一脚将赵元善踢倒在一边,看着手背上被挠出的两道血痕,一张脸尽是狰狞和愤怒:“把她送到杨公子的房间里去!”

    花姨身后的手下一听是县令家的公子,又看赵元善不像那身子壮实的人,便道:“花姨,这女子恐怕经不起杨公子”

    “这里是你主事还是我主事?!还想不想干了?!”花姨平日最看重自己的手,如今被人挠破出血,就是触到了她的霉头,往日死在她手中那些‘不听话’的姑娘并不在少数,赵元善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花姨有恃无恐并不是真的胆大妄为,而是这红楼本就由杨县令家的公子罩着。那杨公子有极为怪异的癖好,死在他手里的姑娘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但因为他父亲是凤阳镇的县令,即便是死了人也能一手抹去。更何况,那杨公子虽然又混又没有什么人性,但好在每次楼里的姑娘若是经受不住他的折磨死在他的手里,他都会给花姨一笔钱大点,所以花姨根本不亏什么。

    花姨命人将赵元善梳洗打扮过,然后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强制带到杨公子的房门前。

    赵元善被几人一道制住肩胛动弹不得,花姨敲了门,诌媚道:“杨公子,今夜的姑娘给您送来了!”

    片刻,房间里传出一道声音:“送进来吧!”

    花姨回头,打量了一眼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赵元善。虽然这个小贱忍性子烈了点。但容貌和姿色对比她楼里的姑娘还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若是培养成红楼的头牌,恐怕能比那些个货色出众的多。花姨思及此,刚才自己只顾着生气,现在冷静了一会,看到赵元善的模样,便开始有点后悔,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就这么办了。

    花姨怕赵元善不安分,朝她恶狠狠的警告:“你最好还是安分一些,里面这位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的了!你若是挨得过今晚,老娘我便不追究你刚才抓伤我的事!”

    说罢,花姨打开门,让手下将赵元善一把推了进去。

    赵元善下意识想跑出去,结果外面的人却已经把门给锁住了。

    之前不是没有姑娘因为忍受不了杨公子想要逃走的,但半路逃走会令杨公子不悦,花姨为了讨好杨公子,每次送了姑娘进去之后,都会将门锁上。

    赵元善自知无法逃脱。她贴着门,警惕的望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不过片刻,帷帐之后便走出来一个衣衫半敞的男子,那男子相貌生的倒是几分干净,只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淫。邪轻浮,看到赵元善之后,只是微微一愣,目光打量赵元善上下,一边轻笑一边走近赵元善:“这回倒是来了个可人儿的。”

    赵元善退无可退,那杨公子大摇大摆的走近她,见她虽然面色强装镇定,可身子却在颤抖。

    “你怕什么?看你是个生面孔,新来的?”杨公子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对赵元善极为满意:“你要是今夜能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便娶你回去做小,如何?”

    杨公子说这话的语气尽是轻佻和戏谑,让赵元善汗毛伫立。她一把打开杨公子的手,逃到一边,努力镇定,想要警告他别碰她,但却只发出一些沙哑不清的字句。

    赵元善忽然愣了愣,比之之前,她能发出一点声音了!

    那杨公子听到她木糊不清又有些沙哑的话,须臾,轻笑:“原来是个不会说话的?”他一把抓住了赵元善的手,对她残忍的笑了笑:“不会说话没关系,等会能叫出声便行。”

    当杨公子将她拉进去的时候,赵元善瞳孔骤然一缩,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赵元善彻底慌了神,一口咬上杨公子的手,杨公子吃痛,她趁机挣脱开,拾起一旁的酒壶,朝杨公子砸去。

    那杨公子平日里是有些身手的,所以赵元善朝他扔的酒壶他轻而易举便躲了过去。赵元善将手边能拿起来砸的东西便拿起来砸过去,结果根本没有伤到杨公子分毫。

    那杨公子一点也不恼,看着惊慌失措的赵元善,他反而觉得更有意思。赵元善避无可避,被他一把揪住衣襟,反身压在地上。

    赵元善又踢又打,杨公子看起来文文弱弱,但力气却不是一般的小,赵元善越是挣扎,他越是觉得兴奋。

    “你放开放开我——”赵元善死死抓住衣裳不叫他扯开,喉咙里断断续续能吐出清晰的字眼。杨公子压住她的双腿,笑的狰狞,面容是近乎变态的满足:“真是好久没有这么刺激过了,来,你再用力一点挣扎,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力气!”

    赵元善是真的慌了,光论力气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杨公子的对手。杨公子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赵元善彻底慌乱,急的开始哭喊,声音断断续续。

    “你喊啊,喊啊,哈哈哈”杨公子制住她的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赵元善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身处地狱边缘,下一瞬便要坠落下去,她逃不过了。

    裴敬甫呢?裴敬甫到底在哪里?

    虽然知道他不可能会这么快找到自己,但她没有哪一刻如此的希望过,裴敬甫会来救她。

    裴敬甫是会找到她的,但那时候大概什么也来不及了——

    “裴敬甫”赵元善被杨公子死死制住动弹不得。她除了哭喊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在杨公子扯开她的裙带,扯下裙子之时,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开始用尽全力反抗,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楚,最后嘶喊了一声:“救命——!”

    在她喊出这声的同时,杨公子的动作突然停下。

    赵元善瞪大了眼惊恐的看着刺穿了杨公子肩胛的那柄刀,越过染血的刀锋定睛一看,看到了那张满是阴鸷如修罗一般熟悉的脸,眸光一滞。

    那柄刀瞬间又被抽出杨公子的身体,这并不是致命伤,却也叫杨公子并不好过。

    染了血的绣春刀再次架在杨公子的脖颈之侧。

    “放开她。”裴敬甫的声音若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死亡之前的预兆,一字一句,让杨公子不敢轻举妄动。

    杨公子顺从的放开了赵元善,裴敬甫揪住他的衣襟,将他一把丢开,重重的砸在柱上。

    赵元善的声音恢复了大半,她狼狈的坐在地上,看到裴敬甫的那一刻,眼泪再也忍不住溢满眼眶。

    裴敬甫见到她这番模样,心如刀绞,不由分说取下披风,遮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赵元善抓着他的衣裳,忍不住哭出了声,哽咽的喊了他的名字:“裴敬甫”

    “你别害怕,我在,我来了。”

    赵元善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讲脑袋埋在他的颈间痛哭。

    杨公子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裴敬甫的衣着,再看他手里头的那把绣春刀,心头忽然一凉。

    饶是他再没有见识,也知道绣春刀只有锦衣卫最高指挥使才能拥有佩戴!

    这下他不仅心头一凉,连脖子也提前凉了一凉。

    赵元善瑟缩在裴敬甫的怀中,紧紧抓着他,久久都未能平复。

    “元善,别怕。”他轻轻的哄着她,安抚怀中人的情绪。

    赵元善的情绪在裴敬甫的怀中和安慰声里得以平复,但想到方才那一幕,她还是感觉自己还未从那可怕的地狱边缘离开。

    裴敬甫安抚好赵元善,替她轻柔的擦去眼泪,又说了一句:“有我在,你别怕。”

    裴敬甫松开赵元善,重新握紧绣春刀,站了起来,在面向杨公子那一刻,面容阴冷,让人不由得一怵,仿佛刚才那个轻言安抚的男人只是个错觉罢了。

    杨公子的腿不由得一软,虽然裴敬甫未再逼近他一步,他仍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周围凉风阵阵。

    “说,你哪里碰了她?”

    杨公子看了一眼裴敬甫绣春刀上滴着的自己的血,压根就顾不了肩胛上的伤,强行咽了一口口水,瑟瑟的说了句:“指、指挥使大人,这,这一切都是个误会,误会”

    裴敬甫不动声色走到他跟前,缓缓抬眸,“我是问你,你哪些地方碰了她——”

    “小的,小的小的有眼,有眼不识泰山”杨公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敬甫打断:“你哪里都碰到她了,对吧?”

    “我,我没有碰到她,我真的没有!”他的确是还没有碰到赵元善,只是他所认为的碰到跟裴敬甫概念里的碰到,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在裴敬甫眼中,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是伸手碰了赵元善,都算是碰到。

    “指挥使大人,你饶了我吧!”杨公子看出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有杀他的意思,也开始慌神了,“我我父亲是凤阳镇的县令,您就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放过我这一回吧!我若是知道她是您的人,借我几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事啊——”

    裴敬甫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伤害了他最重要的人,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可能会放过。

    杨公子还想再说些为自己辩解的话,裴敬甫就已经先他一步,砍断了他的一只手。

    “啊——!啊”杨公子重重跪在地上,惊恐的握着那只已经断开的手,痛苦的哀嚎。

    赵元善不敢看这一幕,别过头去。

    裴敬甫面不改色,继续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另外一只手。

    杨公子看着掉落在自己面前的两只手臂,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的看向裴敬甫:“你你竟然,我父亲一定,一定不会”

    “你父亲?”裴敬甫不屑一笑,冷戾的看着他:“你父亲恐怕更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更何况,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动我的人——”

    “你,你”

    裴敬甫又是一刀划过杨公子的喉咙。杨公子瞪大了双眼,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最后断了气儿。

第九十三章() 
裴敬甫将绣春刀上的血渍擦拭在杨公子的身上;收回刀鞘。然后回到赵元善身边。

    “元善。”

    裴敬甫单膝蹲在赵元善跟前;看到她脸上有指印;眸色骤沉。然后现在赵元善情绪不稳定;并不是问缘由的时候。

    反正;伤害她的那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只对她说道:“我带你回去。”

    裴敬甫将她裹在披风下抱起来。与此同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花姨看到不远处浑身是血还断了两只手的杨公子;惊呼了一声,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幸好有身后的人扶着。

    花姨颤抖着指着裴敬甫;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你究竟是何人?!”

    裴敬甫看了她一眼,让她没由来的心底发憷。

    花姨后知后觉:“来人呐!杀人了!”

    裴敬甫抱着赵元善,置若罔闻;朝他们走去。

    “居然杀了县令的公子;来人呐!把他给我拦住!”

    花姨身后的那些手下倒都是一些不怕死的,花姨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一股脑的往裴敬甫那边扎去;然而他们连裴敬甫的衣角都没沾着;裴敬甫的刀就已经对准了首当其中的那个人的眉心。

    赵元善已经被裴敬甫放下;她抓着裴敬甫的袖子;站在他身边紧紧挨着他。

    裴敬甫一字一句;冷着眼看着那人:“想死?”

    那人看清了他身上的那身衣裳,这才有些惧了。

    花姨一等人从裴敬甫那身装束上看出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锦衣卫,只可惜他们不识绣春刀;也不会想到锦衣卫的指挥使会亲自来这偏僻小镇。可别的他们不管;凤阳镇最大的便是县令,如今县令的独子死在他们红楼,若是不抓住这个凶手,红楼便就此完蛋了。

    花姨冲被裴敬甫拿刀对着的手下嚷嚷:“锦衣卫又如何?难道锦衣卫就能枉顾律法随意杀人?给我拿下他!”

    那人虽然对裴敬甫心生畏惧,可他到底是为花姨做事的人,只是面前这把刀对着自己,仿佛随时都能刺穿他的眉心一样,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花姨啐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她也知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好惹,但她刚买来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对这个男人很重要,既然这儿男人能杀了杨公子,谁知道会不会放过她?就算这个男人放过她了,杨县令也不一定能放过她!

    花姨咬牙切齿:“给我拦住他!等杨县令的人过来,要是这个人跑了,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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