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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在青楼改作业-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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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拂一边在心内哂笑,一边
  安坐于座上的刘拂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发出一声赞赏的轻叹:“非清泉沃土,晨露甘霖,再无此等好茶。”
  不知是不是这声赞叹鼓励了尚庆,少年像是想到了新主意般,抬头仰视四平八稳坐着品茶的刘拂。
  他身如□□,笔直立在那里,目光坚定不移,满含期待。
  所谓赤子之心拳拳之意,再无人能在这样的注视下依旧保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心不动神不摇。
  面前的少年,已抛弃了他惯用的招式,试着拿真心去换真心。
  与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对视许久,刘拂轻笑出声。她将少年因紧张而吞咽口水的喉头轻颤尽收眼底,细细打量了许久,当对方的无措几乎要藏不住时,才收回狐疑的视线。
  再如何聪慧,毕竟是个孩子。
  堂上尚夫人变化的神色与隐晦的急切的目光,都让刘拂晓得自己已经夺得了主动权。
  不论这对母子到底因何接近自己,其中有尚怀新在其中授意的影子已很明显。
  猜出个大概的刘拂毫不遮掩的冷哼一声,扫向尚夫人的眼神亦冷了三分。在她目光逼视上,尚夫人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紧绷的指节泛白,微微颤抖着。
  “呵。”刘拂将茶盏轻掷在桌上,提袖起身,“多谢夫人的茶了。”
  “先生……”
  尚夫人未及开口,就被骤然开口的尚庆截断。少年抱歉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又重新回眸望着刘拂:“小可驽钝,但仰慕先生之心全发自肺腑,只求先生给我个机会随侍左右。”
  躬身拱手的姿势与他高抬的头颅灼灼的目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公子乃人中龙凤,我怎敢随意差遣。”
  在尚庆几乎藏不住的紧张中,刘拂轻笑道:“过不了几日,便是晋江书院一年一次开试招生的时候,小公子若真有心,不如试试。”
  说罢微施一礼,谢了尚夫人的香茗,转身大步而去。
  她自在尚府大门前与周随对上时就想明白了,安王与尚怀新需要新血不假,但更需要的,是一只出头鸟。
  名声本事她都有,恰好又是个白衣,敢说敢做,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日后能因安王谋反少死一人,便不枉她来此世走一遭。
  而她多占一份功劳,待日后身份暴露时,亦可多一丝回旋周转的余地。
  前世已扮了三十余年男儿郎,今生既已有了心仪的人,那不论如何,都要松快松快了。
  拒绝下仆引路,顺着记忆中的来路走向方才休息的花园位置,刘拂拂开柳枝,只看了不远处相对而立的两个身影一眼,就停下了动作。
  连她自己都未发现,方才唇边似有若无的笑痕,已扩大到无法掩盖。
  在刘拂身前几丈外,长身玉立的青年正与尚府大公子尚寻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他似是感受到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般,若有所觉地回头望向刘拂的方向。
  不过一个回眸,在目光触及刘拂的瞬间,那冷若冰霜的脸上便已绽开了如三月桃花般春意盎然的笑容。
  “阿拂,你去往何处了?我寻了你好久。”


第144章 质疑
  四目相对的瞬间; 周行恍惚觉得; 不过短短半日没见; 他的阿拂似有了极大的不同。
  腔子里的那颗心突然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让他无名欣喜,又莫名担忧。
  从未有过的紧张让周行素来冷静的脑中乱作一团; 连身边的尚寻都忘了个干净,眼中心底满满的都只有面前的刘拂一人。
  这尚府中究竟有什么人或事,竟能让他的阿拂变了心思?
  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又或是……
  周行眉头紧蹙不再多想,只掩在袖下的手攥得紧紧的; 连向尚寻点头示意的意思都无; 大步向刘拂走去。
  他才走出两步,就被尚大公子抬手拦住:“周公子竟与刘小先生认识?”
  语调奇特,半是惊疑半是困惑; 掩藏在背后的,是满满的不怀好意与挑拨离间。
  周行挑眉; 终于将注意力稍稍从刘拂身上拉回稍许:“关系匪浅; 尚兄有何指教?”
  但凡是在京中长大的世家公子; 在听到周行此时的语气后,都会乖乖缩起尾巴做个好人。
  可惜的是; 就如尚夫人所说; 他们一家随尚怀新在外任职,久不归京; 这一时三刻能弄清谁是谁已不错。
  怕是周行比起方才的冰冷; 还算的上和煦的神情误导了尚寻; 尚大公子抬了抬拦人的手,摇首叹息道:“周兄怕是不知,您这位好友师长,方才对令尊与令兄许多不敬。”
  为了以示坦荡,尚寻的声音算不得很小,足以清晰的传到刘拂耳中。
  她诧异的将目光移到尚寻身上,自上而下又从下到上的将尚大公子彻彻底底打量了个遍。
  刘拂终于明白,为何尚家会覆灭的那般凄惨。
  尚氏备受期待的未来,原来就是个傻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周行已收起了脸上最后一丝情绪。
  他抬手捉住尚寻拦在自己身前的手腕,冷声哂笑道:“对谁?”
  仍未察觉到不对的尚寻迷茫了一瞬,再次复述道:“令尊祁国公,与令兄周三公子。”
  与周行冷笑声同时响起的,是尚寻凄厉的呼声。
  方才还仪表堂堂的尚大公子抱着自己拐至另一个奇异角度的手臂跌坐在地,由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荡起一层尘埃,全都粘在了尚寻为了今日宴席特意裁做的蜀锦华服上。
  虽没到就地打滚的份上,也称得上前所未有的狼狈。
  “周行!你!……”尚寻紧咬牙关,很是风流的桃花眼中淌下泪来,他死死瞪着周行,“你、你我无仇无恨……你为何下、下此毒手!”
  远处的尚家下仆终于反应过来,急匆匆跑来扶起他家公子。
  “周公子在尚府贸然行凶,我家老爷定不会善罢甘休!”
  周行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脏污,轻笑道:“那就不要甘休了。”
  他回头望一眼已向他走来的刘拂,嘴角笑意温柔了许多:“不如告诉你家老爷,直接上达天听就是。”
  周行偏了偏脑袋,面上表情十分无辜:“且认准了,伤人的是我祁国公府三公子周行,别诬赖到旁的阿猫阿狗身上了。”
  那重重咬着的‘三公子’三个字,让听到尚寻方才所言的众人面色都是一变。
  “万莫认错了人。”周行微弯下腰,拍了拍因剧痛已站不直身子的尚寻的脸。
  狠厉的目光与春风般温润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纵是周行再如何俊朗非凡,也只会让吃了他大苦头的尚寻想起炼狱中的阎王。
  惊骇之下忍不住浑身打颤的尚寻点了点。
  “那就……”周行直起身,扫视方才还在放狠话,此时却跟他们主子一起打摆子的尚府家仆,“带你们公子下去医治吧。”
  “这请大夫的钱,记得去祁国公府账上领。”
  面无人色满头冷汗的尚寻再次点头,睁圆了眼睛,连牙关都在打架。
  身为主人与受害者的尚家人,此时已是气势全消。
  就算得到消息的尚府总管匆匆赶来,他再不惧周行,也碍着尚大公子伤重,再不敢耽搁一分一秒。
  待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消失在视野当中,早已站在周行身后的刘拂才轻笑开口:“摆够威风了?”
  她声音刚起,活阎王的气势就瞬间垮了台。
  “阿拂。”
  周行脊背僵硬,缓慢转身,想起自己方才所作所为,竟有些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心上人。
  他方才,是做的过火了些。
  便是天不怕地不怕天子面前也敢闹上一闹的周三公子,此生也有一惧。
  毕竟面前站着的,不止是他多年来摆在心尖上的人,更是他亦师亦友的至交好友。
  若非方才察觉到刘拂情绪有异,以致周行心中忐忑非常,他也不会在尚寻触动逆鳞时发这般大的火气。
  周行如此想着,嘴角倒忍不住勾了起来。
  “笑什么?”
  当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真切确认了她就在自己身手可得之处时,周行唇边的笑意更大了些。
  “我笑……”他拖长了声音,压低了声线,再没如此时这般温柔,“我笑自己愚钝,竟到此时才明白一件事。”
  便是与周行心照神交的刘拂,此时也有些摸到头脑。
  若是平常,她定会细细思索,不放过丝毫遗漏之处,可是在刚刚明白欢心何处的此时……
  她便乐得纵容周行卖这个关子。
  “是何事?竟会让我周三公子明悟之后如此欢喜?”
  周行闻言微愣,终于察觉了刘拂何处不对。
  他狂跳不止的心却没就此安定下来,反倒愈发不可抑制了。
  从未如此欣赏过正装时的宽袍大袖,周行手腕微动,轻轻握住了刘拂的手。
  当感受到掌中修长的手指并未有挣脱抽走的意思后,周行忍不住低下头,从发丝到眉梢,眼角到唇瓣,用目光细细梭巡过心上人的每一寸每一毫。
  “我终于发现,我之七寸,早已从周三这个名号,变作了一个人。”
  他方才暴怒非常,并非因着尚寻对周怜儿的称呼,而是因着他意图挑拨自己与刘拂的关系。
  他与他的阿拂,他们之间,容不得丝毫质疑。
  周行话说得磊落,心却还是有些悬着的。
  毕竟再如何确信了阿拂的心思,方才的举动也确实是他鲁莽了。
  当看到刘拂面颊微红笑意盈盈时,他这颗心才半放下去,可不过几息之间,就又提了起来。
  知晓周行一直在望着自己的刘拂清了清嗓子,敛了唇边笑弧:“到底是在尚府。”
  周行此人,不论是少年时期还是后世步入中年独揽朝政之后,骨子里的霸道都从未收束过。刘拂心悦他不假,却也不愿他就此走偏,真的任性妄为起来。
  只是却也不愿拘了他的性子。
  见周行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垂头耷脑,明知他在做戏,刘拂仍忍不住轻叹口气,再次开口道:“尚家初归京,想要立住脚跟总要寻个由头,只怕你成了那撞上来的靶子。”
  “这不防事。”周行完全不假思索,“我既敢让尚家告到圣上面前去,就绝不怕他。这周怜儿的事两年都未有过定论,他尚寻敢在我面前胡言,就是生死之敌。”
  周行轻呼口气,又靠近两分,低下头时,已能嗅到刘拂发上的清香。他将声音压的极低,缓声道:“我怕的,唯有坏了你的计策。”


第145章 师者
  春日阳光正好; 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同样春意盎然的; 还有照在春光下的二人。
  因着并非御赐宅院亦不在达官显贵所在的东城,位处皇城以北的尚府占地颇大,这花园子开阔非常,一眼可望见四周。
  刘拂与周行不慌不忙缓步前行,在此环境下,并不用担忧所说的话被谁偷听了去。他们谈论的事与刚被人抬走的尚寻有关; 却不带丝毫歉意。
  “这倒也不妨事; 唯一不该的,就是伤了他的右手; 若真有个好歹,只怕尚家不会与你罢休。”
  她所担心的起身不是尚寻的手,而是在嫡长子残疾之后; 会否由嫡次子上位。
  若真如此; 那年幼的尚庆可比尚寻难对付的多; 怕是要趁他岁小识浅,早早下手处理了才是。
  不知她心思的周行浑不在意; 哼笑道:“打你今日赴宴起,我与尚家就已无法善罢甘休了。”
  这话中; 倒是有别的话了。
  只是他不明说,刘拂也不细问。左右现在只是在去见尚怀新的路上闲聊,她也确信周行若真有事不会瞒她。
  “你也放心; 绝不会耽误了我的事。”刘拂思虑片刻; 反握了握周行的手; 以做安抚,“总要让他们晓得,若想招揽人来卖命,非得豁出些本去才行的。”
  周行微惊:“卖什么命?”
  “木秀于林风必催,他们不敢自己冒头,总要有人提个引子来才是。”刘拂眺望远方,亭台楼阁皆是江南景色,看似平凡其实暗藏玄机。
  周行的神色并未因她的话放松下来。
  他蹙眉环视四周,确定了无人在侧,才沉声郑重道:“我虽不知你到底要做什么,但万不可私自行动避开我。龙女祭天时的惊吓,我是再不能承受一次了。”
  刘拂闻言微愣,她直直望了过去,当与那深邃的目光相接时,竟似望进了周行的心底。
  方才的情话让她心中熨帖,可这句话,却让她忍不住心头发颤。
  只觉一股烈焰从心尖尖上窜去了面颊,脸上发烫的刘拂忍不住微微偏头,躲开了周行的视线。
  从未有人问过她可不可以能不能够,她就也只能自己硬撑下去完成一个个看似不可能的目标。
  活了三十余年,这还是刘拂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真心实意的担忧着她的一切。
  “好,我答应你。”
  对着愣怔当场的周行,刘拂抿唇一笑,颇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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