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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我在青楼改作业-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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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答应你。”
  对着愣怔当场的周行,刘拂抿唇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借着将散落发丝抚向耳后的动作,遮挡住面上的红晕。
  “咳……”周行几乎抑制不住提起的唇角,忙握拳于唇边,虚咳了一声。
  只是他实在没什么经验,当收到刘拂狠狠的瞪视后,才晓得即便自己压了再压,依旧得意忘形了些。
  在刘拂的目光鄙视下,周行忙正了正神色,认真道:“我虽去金陵多年,但京中人脉都在,这两年间也多交了不少朋友,不论阿拂你想明着来还是暗着走,与我商谈都比单打独斗要强上许多。”
  他急急忙毛遂自荐的模样,像极了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刘拂从未料到,素来混不吝的周行也会有如此情态。
  他们今日,大抵是见到了对方从未揭露过的一面,却没有丝毫不适,只觉得新奇有趣。
  “我倒真有事,要托赖周三公子。”
  自觉自己闹了笑话的周行精神一震:“你且说,但凡我能做到,再无不尽力的。”
  刘拂手上微微施力,神色已从方才的含情脉脉,变得正经非常:“还请你……帮我引路面圣。”
  周行大惊,强撑住面色不改,但与刘拂交握的手已不自觉收紧。
  当他反应过来时,刘拂被望日骄精心养护了多年的白皙手掌,早被捏出了一道红痕。
  “我无事。”她轻笑一声,引开了话题,“毕竟是在他人府上,待回了书院后,咱们再细说。”
  周行只得咽下到了嘴边的疑惑,点了点头:“那咱们现在?”
  听他发问,刘拂反问道:“早前你不是说和大哥二哥他们与人有约,不会来赴尚府的宴席,怎得半路出现在这里?”
  “席上来了几个酸儒,凑了个没趣。”周行哼了一声,“我。日日记着先生你的教诲,再不对他们动手,也幸得如此,才能偶然探得一些消息,这才急忙忙来寻你。”
  被他调侃的刘拂倒不觉得羞恼,只问道:“什么消息?”
  她似是想起什么般,又眉心锁的死紧,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道:“你将二哥独个儿扔在那里,若有个万一,大哥如何料理得过来?”
  说罢便送了周行的手,欲要理罢微皱的衣衫,前去大厅处众大人们坐着的地方:“咱们先去将方才的事料理妥当,速去与二哥他们汇合才是。”
  想起蒋存对她的心思,再看她比担忧自家安危还甚的紧张,周行心中颇不是滋味,却也晓得没处可说。
  他重新拉过刘拂的手,撇了撇嘴:“临来时陈迟已先去了,有他在,你足以放心了吧?”
  “那你方才所说的消息?”
  见刘拂神色果真一松,周行不觉舒坦,反倒更酸了些:“毕竟是在他人府上,且待回书院再说吧。”
  竟是将刘拂方才的话,一字一句全还了回来。
  许久未曾与他斗嘴的刘拂心中一乐,反不顺着周行心思逼问,只点了点头:“那便晚些再细说。”
  巴巴来邀功的周行:……
  不该在心上人面前使心眼这件事他早已看透,若不是今日终于得到回应太过得意忘形,也不会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满腹心酸无处可吐,周行只得倒竖了眉头顺着刘拂的意思,向正院而去。
  他一个加害者气势汹汹,反像是占尽了理去,一时间尚府上下无论家仆还是护院,竟无一人敢拦这个煞星。
  刘拂亦面无表情跟在周行身后,端的是骄横无比。
  临进正院花厅大门时,周行侧目,视线滑过无胆上前阻拦的尚家服役,冷声哂笑道:“废物。”
  在跨过门槛前,厉声厉色的周行似是终于想起什么般,站定了脚步。
  他肃立躬身,垂首侧目,对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刘拂道了声:“请。”
  围观众人这才想起,这混世魔王在许多年前,便与刘先生有了传道受业解惑的关系。
  此时唯一能制住这个煞星的,怕也只有这个背着半个师徒名分的小先生。
  在满背期待的目光下,刘拂点了点头。
  她未口出恶言,没劝阻周行,也不曾用先生的身份呵止他的张狂。
  启口时,才真正让众人明白了,何谓有其师必有其徒。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已记住了只动口,这便很好。”


第146章 龃龉
  当在花厅里看到高坐于尚怀新身边的周振时; 刘拂便晓得,今日的事已什么大碍了。
  周振虽为人讨嫌偏爱周随; 但在面对同僚时还是很有周行混不吝的劲的。
  两年前他答应周随之母八抬大轿迎她过门,成为祁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夫人; 却因为周行突然与舅家重修旧好的举动暂时搁置。
  甚至不知是否因为贤妃娘娘的枕边风,就连素来不理臣子后宅私事的圣上都若有若无的问过一次。
  是以就算周振再如何不愿,在正式迎娶继夫人前,此事都不能再让其他人拿来说道。
  不然受到的伤害的; 就将是他‘妻儿’的面子了。
  借着身形遮挡; 刘拂伸手捅了捅周行的腰眼。
  她能推出来的事; 周行这个自由与祁国公相斗的人,自然也能推出来。怕的只是他不愿借周振的威风,反将事情推往不好的方向。
  毕竟之前尚寻所言,称得上是有辱周行生母; 便是真闹到圣上面前,挨骂的也只有挑事的那方。
  周行维护亡母,又是个人尽皆知的冲动性子; 天子以孝治国,最多只会判他个赔补药费。
  但若在此跟祁国公起了冲突,那就从至孝成了不孝。
  满心筹算的刘拂却没想到; 被所有人瞩目的周行; 会反手握住了她戳过去的指尖。
  刘拂:?!
  即便有宽袍大袖的掩盖; 也未免太……太……
  她使力抽了抽; 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左右无法摆脱,倒也平心静气的任由周行握了一会。
  好赖他此时有心与自己玩闹,该是不会与祁国公起冲突了。
  初涉□□,又当局者迷的刘拂并未想到,正是他们偷偷交握的手,压住了周行心中的戾气。
  深吸一口气,平缓了躁动的火气,周行松开刘拂,抱拳拱手草草向在座的几位行了个礼。
  “见过国公爷,尚大人,还有各位大人们。”
  腰不弯头不低,堪称应付中的应付。
  但在场众人除了尚怀新外,又有哪个不晓得,以周三胡天搅地的性子,这已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而作为主人的尚怀新再如何不渝,也只能强撑着宽宏的面子,把火气咽下。
  尚怀新甚至还抽出空来,引刘拂就坐。
  也是他这么一说,才将全场的注意力,都从周行身上转向了刘拂。
  被一众达官显贵观察着的刘拂安然就坐,饮一口香茗,夸一声好茶,态度不卑不亢,说是随性,又守着该有的规矩。
  明明是一介白身布衣书生,却恍然给人一种高坐内阁衙门的威严庄重。
  众大人神情先是一肃,又放松下来。
  他们面面相觑,很快收回了互望的目光。
  短短一瞬间其实看不出多少端倪,但他们已能确定,这刘小先生,确能管住那混世魔王周三郎。
  只是不知待日后周三成了周四时,小先生还能否约束住他这位好学生。
  人们的目光第三次交汇于一处,不是周行,不是刘拂,却是祁国公周振。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看热闹的兴奋,让深恨逆子给自己丢尽脸面的祁国公咬碎了一口牙,也只能强撑出一个笑容来。
  周振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也是多亏了刘先生在场。”
  刘拂点头回礼:“不敢。”
  已从儿子口中听到事情全部经过的尚怀新,一边无奈长子无事竟与刘拂作对,一边暗恨周行下手狠辣,此时为了好不容易寻到的‘出头鸟’,只能将两股火气全都压下,顺着周振的意思去拉拢刘拂。
  “确实如此。”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犬子早前因着先生的年岁,颇有些不服气,是以才闹出这等事端。也亏得先生大度,不然怕他日后还要因为这张嘴,吃不少苦头。”
  礼贤下士公私分明,端的是一位好东家。
  将周行动手的原因完全安在尚寻对刘拂无礼,怕是他与祁国公早已商量好的事。
  不敬师长本是大过,但刘拂年岁尚轻尚寻又归京不久,且他并非晋江书院的学生,有此言行也算不得多过分。
  既压了周行至孝的名头,又拉了刘拂的好感,甚至不需动手揍人的周行开口道歉,事情就可以简简单单的了结。
  这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妥当方向,可惜的是,尚怀新没看准周振这个变数。
  能生出混世魔王周行的祁国公,素来也是个混不吝。
  在刘拂表示不介意尚大公子的无礼,且不会将‘小辈’的挑衅放在心上,并表达了对尚二公子尚庆的欣赏后,本不该再开口的祁国公放下茶盏,十分突兀地轻笑了一声。
  “周兄可是想到了什么趣事?”身为主家的尚怀新微愣,自然而然的开口询问。
  刘拂憋着笑意,与坐在近门处的周行对视一眼,轻摇了摇头。
  非得亲眼见到,她才能晓得那些被撰写于史料上的人物,绝非史官笔下那般黑白分明,英明神武。
  想起间或犯蠢的昔日同僚,刘拂微扬的唇角不自然向下压了压。
  也不知她的圣上,还有她多年好友们可还好。
  刘拂出神时,周振已再次开口:“尚大人是误会某的意思了。”
  “哦?”
  “其实该感谢刘先生的不少周某,而是令郎。”
  吸引了全场注意的祁国公顿了顿,扯起嘴角笑道:“若非有刘先生在场,以我这孽子的脾气,只怕尚大公子断的,就不止是一只手了。”
  就算周行再不愿承认,他那张噎死人不偿命的嘴,多半也是跟他亲爹积年累月的互相折磨中磨练出来的。
  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刘拂放下茶盏,在心中轻舒了口气。
  这大概是今日最大的收获了。
  打从进门时看到了周家父子,刘拂就有一个隐忧悬在心头。
  祁国公府素来忠君,乃是可以将嫡子舍出去讨好圣上的直臣。
  尚怀新晋升工部尚书,周振作为同僚同窗前来道贺也属平常,但他携子同来,就很难说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在其中了。
  要知道如这般‘大人们’的宴会,除了年岁过高者,或是有心让年少一辈多多接触意图往上攀附者,少有携小辈前来的。
  也是因着这个缘由,身为外甥不得不来,又无人作陪的刘昌,才会邀刘拂同行。
  那些带着自家子侄前来道贺的官员,刘拂一一留心看过,除了周家外全是牵扯进安王一事中的人家。
  这本算不得什么事,但只有如刘拂这般晓得后事的人才能看出,来者全都有隐情在其中。
  其中那些没被牵扯进去的少数人,怕是后来的漏网之鱼。
  好在祁国公府忠心不二,与安王并无暧昧。
  ***
  好好一场升迁宴,以宾主皆不欢的方式结尾。
  刘拂带着刘昌与主人家作别后,便同周行一起登上了他早就备好的车马,既没回武威侯府,也没再理祁国公父子。
  他们一路快马前行,仅用了小半个时辰时间,便从繁华京师回到了城外玉泉山上的晋江书院。
  这一路并无多的话,累了整日的刘昌闭目小憩,刘拂则细想着今日在尚府所见。帘外驾车的周行听不到车中动静,便也没再出声。
  待马车停稳,刘拂掀开车帘的瞬间,看着满怀瓜果的周行,沉甸甸的心骤得轻松起来,忍不住笑出声。
  “先生,出什么事了?”
  才睡醒的刘昌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探出头,望向刘拂。
  “是村民们送的东西……快帮你周师兄分担些。”
  打从去岁救了险被山洪泥浆掩埋的村民后,刘拂等人每每从京中回来,怀中都会被塞得满满当当。
  村户心性纯朴,无论如何相劝,都想竭尽所能表达自己的谢意。
  刘拂推辞几次后深知难以改变,索性直接收下,日常自掏腰包,施些肉骨与他们。
  没想到,自此更没了完。
  好在她如今篆书赠字收入不少,且有书院开出的一份颇丰的束脩,算得上薄有家产、不然连请自家学生们吃果子,怕都要入不敷出了。
  刘拂边笑边从周行手上接过装满了鸡蛋的篮子,两人指尖相触间,似是星火飞溅,烫的惊人。
  刘昌才跳下车准备伸手,就被骤然跌落的竹篮惊了一跳。
  他正想去救,便见那篮子又稳稳回到了周行掌心。
  只是青年怀中毕竟抱着不少东西,伸手再如何敏捷,堆得满满的瓜儿果儿也不由跌落一地。
  好在瓜果质密耐摔,并没什么妨碍。
  “先生,你今日怎么了?”刘昌撩起袍角蹲下身,边捡东西,边疑惑道,“打从周师兄出现后,就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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