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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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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子景道:“侯爷的干粮出了岔子,你们两人一人将烙饼放入囊袋,一人将囊袋送到叠翠院,总是脱不了干系。”

  “婢子,婢子真的没有打开过囊袋,”马春儿道,“婢子,婢子吃得饱,婢子不差吃的,不会偷拿侯爷的干粮。”

  “春儿一向胆小,她从来没有偷拿过厨房的东西,更不要说动侯爷的干粮,老奴是厨房的管事,厨房短缺了什么,出了什么岔子,都是老奴的责任,老奴怎会自己去动侯爷的干粮?”马妈妈说道,“定是厨房里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偷拿了烙饼,或者在做烙饼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马妈妈给薛佑琛磕了个头:“请侯爷明查,老奴和春儿是冤枉的。”

  薛佑琛仔细观察马妈妈和马春儿的神情,见她们又是吃惊又是害怕的神情,不似作假,又听她们所说的话,似乎完全不知道烙饼有毒的事情,心中便有了结论,这两人虽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但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他便问道:“马春儿,你拿着囊袋从厨房一路到叠翠院,有没有碰到过什么人?”

  “没,没有,”马春儿轻声道。

  “囊袋没有被别人碰过?”薛佑琛问。

  “婢子,婢子一路拽着囊袋,走到叠翠院,婢子,婢子手里拽得紧紧的,没有别人碰到过,没有任何人碰过,”马春儿胆小,说得磕磕巴巴,倒也把事情说清楚了。

  薛佑琛沉吟道:“马妈妈,你把烙饼装进囊袋之后,是直接给了马春儿,还是经过其他人的手。”

  “回侯爷,没有经过别人的手,”马妈妈回答道,“老奴把烙饼装进囊袋之后,就放到厨房的里间。”

  “里间?”薛佑琛剑眉微抬。

  “侯爷,”薛荣贵道,“我们府上的大厨房,隔成了里外两间,里间是个小库房,放置当日的食材,以及备用的油盐酱醋等。外间就是灶间。”

  “恩,”薛佑琛凤眼半眯,一边用食指敲着官帽椅的扶手,一边道:“你把囊袋放到里间之后,还有谁进过里间?”

  马妈妈回道:“没有人进去过。”

  “你怎知没有进去过?”薛佑琛问。

  “里间的门一向是关着的。灶间油烟大,老奴从里间出来以后,怕油烟熏坏了里间的珍贵食材,就也顺手把门关上了。

  关门之后,老奴就在灶间里干活。

  那日早上,要做干粮,还要做日常的饭菜,大伙儿都很忙,人人都在灶间里忙着,没人去过里间。”

  “你确定没有人去过里间?”薛佑琛反问。

  “那日大家伙儿实在太忙了,老奴记得人人都在灶间里忙得脚不沾地的,没人有空去里间。而且,里间的门有些旧,开门的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吱呀声,老奴一直站在那扇门的附近,若是有人进出,老奴定会知道的。所以,老奴确信没有进去过。”

  薛佑琛沉吟:“没有人进去过里间……”

  “要说有,也有一个,”马妈妈说道。

  “是谁?”仲子景喝道,“磨磨唧唧的,问了几次才说。”

  “是,是,刚才老奴没有想起来,老奴这就说,这就说,是老夫人跟前的裘妈妈,”马妈妈道。

  薛佑琛眼一睁:“她来厨房做什么?”

  马妈妈道:“裘妈妈说她奉了老夫人之命,来检查厨房。”

  “她进了里间?”薛佑琛问。

  “是的,侯爷,裘妈妈来了以后,和老奴说了会儿话,还问了干粮做的怎么样了,老奴便据实答了。随后,她在灶间里检查了一圈,又去里间检查了一圈,”马妈妈道。

  “你同她一去进里间查看的?”薛佑琛接着审问。

  马妈妈摇头:“那日厨房里事情实在太多,老奴没空陪裘妈妈,就让裘妈妈自己去了,”

  薛佑琛眯了下凤眼:“荣贵,去把裘妈妈带来。”

  ——

  不多时,薛荣贵把裘妈妈带到了偏厅。

  薛佑琛把马妈妈、马春儿母女二人打发到屋外跪着,开始单独审问裘妈妈。

  “裘妈妈,侯爷的干粮你也敢动手脚?”仲子景还是像刚才一样,对裘妈妈厉声一喝。

  裘妈妈本就心里有鬼,听仲子景这么说,顿时一哆嗦,脸色刷一下白了。

  她大喊道:“老奴没有,老奴没有,冤枉啊,冤枉啊。”

  “跪下,”仲子景道

  “是,是,”裘妈妈跪到地上,面色发白。

  “裘妈妈,”薛佑琛缓缓道,“我离京那日,你去了厨房?”

  “是,是,那日老奴去厨房检查的,”裘妈妈道。

  “你不止去了厨房,还进了里间,”薛佑琛道,“在里间中,你对准备好的干粮动了手脚。”

  裘妈妈大喊冤枉:“老奴冤枉啊,老奴冤枉啊,侯爷明查。”

  “是你,”薛佑琛冷声道,“是你故意扎破了囊袋,以此对烙饼动手脚。”

  裘妈妈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又惊又怕,如此隐蔽的下毒之法,爷是怎么知道的?若是真的被侯爷知道事情是她做的,那她这条老命就没了。

  事到临头了,裘妈妈心中怕极。

  她腿脚发软,幸亏是跪着的,看不出来,若是站着,这会儿也已经站不住了。

  她的手指也开始发抖,她紧紧拽着衣角,慌里慌张说道:“侯爷明鉴,侯爷明鉴,老奴不曾对侯爷的干粮动过手脚,侯爷干粮上的毒与老奴无关啊。”

  薛佑琛神色一凝,眉眼顿时覆上一层寒冰:“干粮上的毒与你无关?”

  裘妈妈偷偷抬了一下眼,见薛佑琛面无表情,目光凌厉,气势威严,手指止不住的抖起来,大失声大喊:“侯爷,干粮上的毒真的和老奴无关啊。”

  “你怎知干粮上有毒?”薛佑琛沉声缓缓道,“我未曾说过一个‘毒‘字,你又是从何而知,干粮上有毒一事?”

  卫得远中毒一事,只有薛佑琛和他带去陇北的一众亲信知晓,事后,他特地嘱咐过部下,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他的亲信自是不会违背他的意思,将此事透露出去。

  至于卫得远,他跟随薛佑琛多年,不是什么蠢人,也是有勇有谋之辈,他自然知道自己中毒一事的利害关系,那日,他回到南阳侯府,只说是自己身体不适,对于中毒一事,只字不提。

  那些干粮是给薛佑琛和众将士出城之后,在路上吃的,没有人能想到卫得远会在出门后不久,就因为饥饿而体力不支,需要进食。所以也没有人怀疑,卫得远是因为中烙饼之毒才回的侯府。

  “这,老奴,老奴是猜的,”裘妈妈终于身子不支瘫坐在地上,鬓角有汗珠滴落,“老奴不知。”

  站在一边的薛荣贵也是吃了一惊,他半夜被叫起来,只知道侯爷去陇北时带的干粮出了问题,所以要夜审厨房众人,却不知道竟然是有毒。

  竟如此胆大包天,在侯爷的干粮上下毒。

  “侯爷,”薛荣贵道,“小的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薛佑琛问道。

  “在侯爷离京当日的早上,裘妈妈曾经到小的这里要过红信石。

  府里常备着红信石,是为了灭虫鼠的。因为红信石剧毒,所以不像旁的东西一般,是摆在库房里的,有需要的时候,便可以去库房里取。府里的红信石都在小的手里,若是有谁需要用红信石,必须到小的这里来取用。”

  薛荣贵接着道:“侯爷离京那日,裘妈妈来找过小的,说是府里放布料的小库房有鼠,她怕布料被鼠咬坏,就问我要了些红信石灭鼠。府里的布料一直由老夫人管着,而裘妈妈是老夫人跟前的管事妈妈,所以小的就取了一点红信石给裘妈妈。”

  “库房有鼠?”薛佑琛道,“荣贵,去把看管布料库房的婆子喊来。”

  “是,侯爷。”

  薛荣贵出了偏厅,少时,便带着一个婆子进来,这婆子显然没有睡醒,睡眼惺忪的。

  一进偏厅,看到坐在主位上淡淡望着自己的薛佑琛,和跪倒在地上裘妈妈,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立刻跪在裘妈妈身边:“侯爷。”

  “侯爷,”薛荣贵道,“看管布料库房的李妈妈到了。”

  “李妈妈,前几日库房里可是有鼠?”薛佑琛问道。

  “鼠?”李妈妈茫然的问了一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否定道,“没有鼠,没有鼠,老奴每日把库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库房里从来不留一点食物,莫说耗子,就是虫子也没有一只。”

  “恩,你出去吧,”薛佑琛道。

  打发走了李妈妈,薛佑琛转向裘妈妈:“现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裘妈妈摊坐地上,面如死灰。

  “荣贵,让外面的人都散了,”薛佑琛道。

  “是,侯爷,”薛荣贵领命离开。

  “子景,”薛佑琛道,“带裘妈妈去侯府地牢,用些刑,让她都招供了。”

  第47章 第47章

  侯府地牢;阴郁而潮湿。

  裘妈妈被绑在刑架上;嘴被布塞满,不得言语。

  刑架旁有一木架,木架上林林总总挂了各式刑具。

  薛佑琛坐在一方小桌前。仲子景站在薛佑琛的旁边。

  卫得远也被喊到这地牢中;此时;正站在刑架旁边。

  “得远,用刑吧;”薛佑琛淡淡道。

  “是;侯爷,”卫得远从刑架上取了一块烙铁;在火上慢慢烤着,直到烙铁被烧得通红。

  他举着烙铁一步一步走向裘妈妈。

  裘妈妈盯着卫得远手中燃得通红的刑具,惊恐地睁大双眼,不住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叫声。

  突然,地牢中出现一股骚臭味。

  卫得远朝裘妈妈下半身一看:“还没上刑;就经已吓尿了。就是块烙铁,上了刑也是烤焦皮肉罢了。旁的刑具,我还没有拿。就这胆子,也敢给侯爷下毒?若是你能熬得住刑,我还高看你几分。”

  仲子景笑道:“你当他是北狄军人?不过是个内宅仆妇;心思恶毒,人又蠢,到现在才知道怕了。侯爷;我看她那副样子,应该是可以招供了。”

  薛佑琛道:“取下她口中布匹,让她招供。”

  “是,侯爷,”卫得远放下手里的烙铁扔到一边,揭开塞在裘妈妈嘴里的布匹。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老奴都招了,”裘妈妈喊道,“老奴都招了,侯爷饶老奴一命吧。”

  薛佑琛缓缓摇摇头。

  “裘妈妈,”仲子景道,“你用此等阴毒的法子谋害侯爷,一死是免不了的,若是老实招供便可以死得痛快些,若是不招供……你还是招供吧,这些刑具用在身上,你还不如死个痛快。”

  “老奴什么说,老奴什么都说,侯爷留老奴一条命啊。”

  薛佑琛默默不做声,不再看裘妈妈,把目光放到别处。

  “快说,磨磨唧唧的,”卫得远边说着,又取过旁边正在冷却的烙铁,拿在手里放在碳火上烤。

  裘妈妈盯着越来越红的烙铁,浑身颤抖:“老奴说,是,是老夫人。”

  薛佑琛颔首,已在意料之中。

  “接着说,”卫得远道。

  “是老夫人让老奴下给侯爷家。”

  卫得远烤着烙铁,偶尔串出火星发出噼啪的声音。

  裘妈妈一边抖,一边把薛柳氏让她毒害薛佑琛的来龙去脉,交待了干净。

  “侯爷,老奴都说了,老奴没有任何隐瞒,侯爷留老奴一条性命,老奴愿为侯爷做牛做马。

  若侯爷肯留老奴的性命,老奴还可以招供旁的事情。老夫人私扣了公中的钱财,老奴都知道,老奴愿意招供的。”

  薛佑琛没有理睬裘妈妈,食指一下一下点着小桌,思考着应该如何出置薛柳氏。

  裘妈妈眼角涌出眼泪:“我不想死啊,老奴不想死啊,我都说,我都说,老夫人对侯爷不敬,还有关于表小姐。”

  薛佑琛丝毫不为所动,对裘妈妈所言浑然不在意。

  “还有关于三夫人的,老奴都招,都招,老奴还不想死,”裘妈妈呜呜咽咽。

  薛佑琛手指一顿:“三夫人?”

  裘妈妈,见薛佑琛发问,仿佛见带了根救命稻草,根本不去想薛佑琛为何会对三夫人的事感兴趣。

  她连声说道:“是,是,三夫人,是以前的三夫人,三夫人私通的事儿,老奴都招,求侯爷饶放老奴的性命。”

  “说,”薛佑琛剑眉沉下,目光转向裘妈妈,“说清楚了,留你一命。”

  “是,是,是,老奴说,老奴说,”裘妈妈急切道,“三夫人没有私通,是表小姐,表小姐馅害的她。表小姐让老奴引开三夫人的贴身丫环,骗表小姐去了厢房,骗表小姐喝下被下了药的茶水。然后,然后,……。”

  “怎么哪儿都有你这老虔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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