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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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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哪儿都有你这老虔婆?”卫得远道。

  “表小姐说,老奴深得老夫人的信任,老奴说的话,老夫人一定会相信的,这样一来,就可以让三夫人百口莫辩。表小姐给了老奴不少好处,老奴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裘妈妈道,“老奴都招了。”

  薛佑琛眉心敛起,下巴的曲线顿时崩紧,眼眸覆上一层冰霜:“表小姐,老夫人的侄女?”

  “老夫人娘家远房的侄女,家道中落之后,到侯府投靠老夫人,”裘妈妈道。

  薛佑琛冷声道:“带上裘妈妈,去秀荣院,这姑侄二人都住在秀荣院,今儿夜里便一并处理了。”

  “是侯爷。”

  薛佑琛站起来,迈开几步,停下又道:“子景,你去把二爷和三爷也喊到秀荣院中。”

  ——

  秀荣院西厢房。

  榻上铺了厚厚被褥,被褥上面盖了一层上好的妆花缎面料。有七八个织锦靠垫摆在榻上,看着就觉舒适柔软。

  薛柳氏和平日一样,坐在榻上。与往日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没有惬意舒适,而是震惊和害怕。

  薛佑琛坐在榻边的圈椅上,裘妈妈跪在他的脚边。

  这时,薛佑璋和薛佑龄被仲子景带进厢房。

  “外头又黑又冷,人都要冻僵了,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把人喊到这里来。大哥,你就算是侯府的当家人,也没有这般行事的道理,这到底要做什么?”薛佑璋一进门,就嚷嚷开。

  薛佑龄站在门口,身姿挺拔,玉树兰芝,然而耳朵和鼻子也是红的,显然,刚才一路从听涛院走到秀荣院,也被冻得不轻。

  他眉心微微蹙着:“大哥,这么晚了,把我们都叫过来,是为了是什么事?”

  仲子景道:“二爷,三爷,侯爷半夜叫二位过来,自是因为有要紧的事。”

  “到底什么事啊?”薛佑璋嚷道。

  “老夫人命裘妈妈谋害侯爷,裘妈妈已经都招供了,”仲子景道。

  “什么?”薛佑璋道,“大哥,就算你不是娘亲生的,好歹你也叫她一声母亲,这算什么,看不惯娘亲,胡乱编排她罪名。”

  薛佑龄眉心蹙得更紧:“大哥,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薛柳氏双手握着帕子,手心里湿漉漉的,强作镇定:“胡说什么,是这老货自己做了错事,一时害怕,胡乱攀咬我,她给佑琛下了毒,却推到我身上。”

  薛佑琛轻叹了一口气:“母亲,你不打自招了。”

  仲子景道:“老夫人,我刚才只说,是你指使裘妈妈谋害侯爷,并未说下毒,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卫得远在旁边撇了下嘴:“也是个蠢的。”

  薛佑璋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薛柳氏,又朝薛佑龄看看,再看向薛佑琛:“毒害大哥?”

  薛佑龄眉心蹙得更紧。

  “你说吧,”仲子景指指跪在地上的裘妈妈。

  裘妈妈在地牢里受了惊吓,此时哪还敢不说的,便老老实实,在众人面前,又把薛柳氏指使她下毒一事,都说了出来:“是老夫人让老奴问薛管家要红信石的,是老夫人让老奴把几粒红信石塞到囊袋破洞里的。”

  薛柳氏瘫软在靠垫上,脸上全无血色。

  她突然站起,发疯一样的扑倒裘妈妈身上:“你为什么攀咬我,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连累我?你攀咬我,你诬陷我。”

  “老夫人,侯爷什么都知道了,老奴也是没法子,”裘妈妈道。

  薛柳氏站起来:“佑琛你莫要听这个老婆子胡言乱语,我没有害你,是这个老婆子污蔑我。”

  裘妈妈跪在地上,接着道:“老夫人有一支小巧的扶郎花簪子,簪子顶端有几片小巧精致的扶郎花花瓣,花瓣头上是尖尖的,尖头后面是又直又扁又平的,老夫人就是让老奴用这支簪子上的扶郎花花瓣扎破囊袋的内衬。

  这扶郎花簪子,老奴已经还给老夫人了,老夫人就放在这西厢房柜子中的妆奁里,还是老奴放进去。”

  “你去取来,”薛佑琛道。

  “是,”裘妈妈起身,走到墙角,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鎏金妆奁,妆奁没有上锁,裘妈妈把妆奁打开,里头有不少发簪头面,裘妈妈一眼从其中挑出了一支扶郎花簪。

  这扶郎花簪子虽小,但工艺十分精致,簪子顶端,一瓣一瓣花瓣清晰可辨,花瓣中央还有花蕊伸出。

  裘妈妈把这支簪子交到薛佑琛手上。

  薛佑琛从袖袋里取出囊袋,将一瓣花瓣深入囊袋内衬的破洞。

  这破洞不大不小,恰巧容下一瓣花瓣,花瓣和破洞严丝合缝。

  薛佑琛垂眸,缓缓道:“母亲,人证是你跟前的管事妈妈,物证也有了,在此之前,你也已不打自招。”

  薛柳氏坐在地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她笑了起来,笑声由轻到响,带着几分嘲讽,几分凄厉:“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当初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就算有被发现的可能,但是为了我的孩儿,我也一定是要做的。说不准万一就成事了。”

  “娘,您真是糊涂啊,”薛佑龄蹙着眉,痛心大声道。

  “佑龄,你懂什么?”薛柳氏嘴角带着惨笑,看向自己的小儿子:“哪个当娘的不想把最好的捧到自己孩子手里,你和佑璋,又哪个不是老侯爷的血脉?凭什么,他能成爵,你们就不能承爵?这侯爷的爵位近在眼前,娘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就差一点就到手了啊,可惜事败了,可惜了,可惜了。

  若是能成事,娘就算粉身脆骨,也是心干情愿的。

  可惜了,可惜了。

  呵呵呵。”

  卫得远冷哼道:“不知悔改的恶妇。”

  “娘,您怎可用这样的卑劣手段谋害大哥?”薛佑龄痛心道,“娘,你真是糊涂啊。”

  “卑劣?成王败寇罢了。佑龄你就是书读得太多,天天之乎者也的,死脑筋。娘还不是为了你和你二哥,你大哥回京以及,是怎么对待你们兄弟俩的?若由着他这样,我们娘仨还有什么好日子过?你二哥若是能成爵,他是你的亲哥哥,必然会对你多加照拂,”薛柳氏道。

  “此事与我无关,”薛佑璋道,“娘,这事儿是您自个儿做的,可别拉我下水啊。”

  薛柳氏道:“佑璋啊,这事儿是我一个人做的,当时不让你和佑龄知道,就是怕万一事发,牵连你和佑龄。

  放心,你大哥聪明得很,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你大哥清楚得很。”

  “大哥,”薛佑龄端起长袍跪在薛佑琛面前,“娘也是一时糊涂,她只是一时想岔了,求大哥看在娘打理侯府多年的份上,饶了娘这次。”

  “佑龄,你不必求他,”薛柳氏道,“败了就败了,事到如今,我随他处置就是。”

  “大哥,求大哥饶了娘,她也是诰命在身的侯老夫人,为薛家开枝散叶,养育子女,打理内院几十年如一日,”薛佑龄跪在薛佑琛面前,清润的嗓音流露出哀求之意。

  薛佑琛沉声说道:“断其左手,送入家庙,削发为尼。

  从此以往,青灯古佛相伴,为薛家上下祈福,用右手每日抄经百页。

  此生不再踏出家庙一步。”

  “大哥!”薛佑龄大声唤,“此生不再踏出家庙一步,便是关她一辈子了。你还要断她的左手,她如何受得住?娘年岁大了,家庙本就清苦,还要用另一手每日抄经百页……”

  “佑龄,莫要说了,留她一条性命,已是我最大的让步。”

  “大哥。”

  薛佑琛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三弟薛佑龄。

  薛佑龄也抬头仰望薛佑琛,他心里明白此事大约已无回旋余地,却还想再劝一劝自己大哥,再为薛柳氏求求情。

  两双相似的凤目,相对而望。

  薛佑琛盯着薛佑龄的眼睛:“今日还有一件事。”

  他抬起头,不再看薛佑龄,对门外喊道:“去把秀荣院的表小姐喊到这里来。”

  第48章 第48章(捉虫)

  薛佑龄见薛佑琛已转开目光;不再理他;心知此事已无回旋余地,他颓然叹了口气。

  对于薛佑琛刚才所说,还有另一件事要处理;薛佑龄浑不再意。他娘要害他大哥;被发现之后受到重罚,此事已如此严重;还能再有什么旁的严重的事?

  薛柳氏站在软榻边;不停惋惜道:“若是事成之后被发现,别说断一只手;就算断两只手,就算断双手双脚,都无妨,就算不再出家庙;日夜抄经,抄到死也无妨。怎地就没成?”

  卫得远冷声道:“到现在竟还不知悔改。”

  “我悔什么?要说后悔;我也是后悔想了个如此隐蔽的法子下毒,直接下毒说不定就把他毒死了。

  呵呵呵,可惜啊。”

  薛柳氏阴惨笑着,脚下不稳,一个踉跄;眼见就要摔倒。

  薛佑龄起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薛柳氏:“娘,小心着些;您别怕,大哥现在正在气头上,一会儿,我再向大哥求求情。”薛佑心知此事已定,薛佑琛从军营回来,向来果断,又决定岂会朝令夕改?这安慰的话说的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底气。

  “不用向他求情,这事,是我做的,后果我担着就是,”薛柳氏道,“以后娘就走不出家庙了,想再弄死他,怕是没可能了。”

  薛佑璋脚往后挪了几步,躲到角落里,对突然的变故,他吓得几乎不敢喘气。

  “侯爷,表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薛佑琛道。

  柳玉莲婷婷袅袅走了进来,她见屋子里不仅有薛柳氏,有裘妈妈,还有薛家三兄弟,不竟怔了怔。

  反应过来之后,她对众人行了福礼,仪态万方:“给姑母请安,给几位表哥请安。”

  “你把她喊来干什么?”薛柳氏说道,“这是我们薛家的事,你喊个外人来做什么?”

  外人?柳玉莲银牙一咬,手指绞着短襦的衣角,她投靠侯府,日日伺候着薛柳氏,到头来竟还只是得她外人两字。

  “叫她来,是为了林家大小姐?”薛佑琛道。

  “你现在提这个贱人做什么?”薛柳氏说道。

  薛佑龄心下狐疑,朗眉微蹙,转头看向薛佑琛。

  “裘妈妈,你据实说来,”薛佑琛道。

  “是,是,侯爷,”裘妈妈不敢迟疑,到豆子一般,把柳玉莲怎么找到她,怎么付了她大把钱财,让她引开三夫人的丫环,怎么骗三夫人喝下被下了药的茶水,设计三夫人与下人私通的事情,都豪无遗漏的说出来。

  柳玉莲心头一惊,双手不住的绞着衣角,她上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倒在薛柳氏跟前,眼角淌下几滴晶莹泪珠,她低声啜泣,梨花带雨:“姑妈,玉莲冤枉,玉莲家道中落,投靠侯府,幸亏姑妈可怜玉莲,收留玉莲,让玉莲留在秀荣院。

  玉莲不知裘妈妈为什么要说谎话,但玉莲每日所思所想,就是想好好伺候姑妈,报答姑妈。

  怎么会去陷害三表嫂?”

  裘妈妈在地上跪走两步,来到薛佑琛面前。

  薛佑琛开了金口,只要她说出原三夫人被诬陷一事,便可以留得一条性命在,她听柳玉莲说她说谎,吓得立刻为自己辩解:“老奴说的都是真的,老奴不敢说半句谎话,当初,三夫人确实是被表小姐构陷的。表小姐这么做,是为了侯府三夫人的位置。

  表小姐见三夫人不受宠,便想着取而代之,她每日讨好老夫人,一边又陷害三夫人,便是肖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做侯府三夫人。

  侯爷,老奴说的都是真的,老奴没有半点隐瞒。”

  “哈哈,”薛柳氏又笑了几声,嘴角挂着讥诮,“原来如此,你们二人好啊。”

  “一个是我好心收留的亲戚,”薛柳氏垂眸,看着地上哭哭啼啼的柳玉莲,“我见你模样周正,人又伶俐,就是身世可怜了些,我就留你在秀荣院里。你在秀荣院里,也算是锦衣玉食,吃的穿的,从不从短了你的,还经常给你贵重衣料和首饰头面。没想到你竟然拿着我给你的财物,背着我在府里做出下作勾当。还欺瞒我,利用我。”

  “呵,”薛柳氏冷笑道,“好手段啊,用我赏给你的财物,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利用我打发走林氏,我倒是小看了你。”

  薛柳氏嗤笑一声道:“你还肖想我儿佑龄,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原来的三夫人再不济,也是林相府的大小姐,你是谁?你哪里配得上我儿佑龄?就算原来的三夫人被休了,佑龄再要续弦,又哪里轮得到你?”

  柳玉莲跪在地上,低着头,露出一段洁白的颈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让人看着便心生怜意。

  然而,她心中却是极恨,她原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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