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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陛下在上-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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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应,后者望着陛下,亦是期盼安阳做出回应,这样,他们就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地怕陛下踏错一步。
  酒醉之人,哪会记得那么清。她知晓很多人望着她,不能失仪,便端坐起来,勉强着看向众人,耳畔又被人提醒婚约二字,她蓦地恼了,“我未曾与你有婚约,勿要胡言乱语。”
  春风漾过,吹起她鬓间几缕发丝,眸中水雾迷蒙,众人也不信,她伸手拍了拍身前食案,怒道:“没有婚约。”
  虽说酒醉,神色认真,余威尚存。众人也醒悟过来,看向轩辕易,他斜勾了唇角,手中酒盏晃了晃,笑道:“小军师莫恼,既然没有便没有,既然如此……”他顿了顿,看向女帝,朗声道:“陛下,可否为臣与心爱之人赐婚。”
  奕清欢面色如玉,酒液沾染唇角,朱红薄唇更显晶莹,艳丽得很。安阳望了一眼,头歪了歪,口干舌燥,便摸到酒想再饮,秦淮眼疾手快地命人将酒撤了,再饮下去,陛下当真会恼。她趁着席上无人察觉,便将人扶着送去暖阁。
  轩辕易此举无非想要陛下赐婚,顺势消去外间猜疑,他与安阳,当真无男女情爱。奕清欢望着安阳离去的人影,知晓世子之意,大庭广众与安阳撇清关系,她温柔一笑,道:“有情人自该相守百年,方不负情意。”
  这句话似是说与朝臣听,他们面面相觑,不敢出言。
  散席后,众人各自离去,女帝脱身去了暖阁。
  安阳头疼,喝了醒酒汤也无用,她捂着脑袋躺在榻上,有些热,她便蹭着榻上被褥,直到有人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指腹清凉,很轻,力道柔和,似风拂过,很舒服。
  可惜就瞬息,就小气地拿走了。安阳睁眼,拽住‘那阵风’,她心头痒痒的,脸颊发烫,拽住心心念念几月的人,轻声唤道:“殿下。”
  她的声音很轻,极怕将人吓走。听她唤殿下,奕清欢便心软了,坐在榻前,低声道:“要在这里睡会吗?”
  “嗯。”她应了一声,带着淡淡鼻音,奕清欢给她揉着脑袋,好让她舒服些。安阳微眯着眼睛,很是享受,待舒服了些,她便直起身子,呆呆望着奕清欢,迷糊道:“你是生气不理我,还是想晾着我呢。”
  奕清欢收回手,淡淡望她一眼,不喜不怒,“有何区别?”
  “有的。”安阳凑过去,抱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侧身躲避,乖乖道:“若是前者,我以后都听你的,成吗?”
  奕清欢不为所动,冷眼望着她,“后者呢?”
  “后者……”安阳沉吟,脑袋歪在奕清欢肩膀上,外间端着的严肃架势,此时荡然无存,想破脑袋也不知如何回答,便期期艾艾地蹭了蹭,委屈道:“没区别,还是听你的。”
  想起方才之事,又觉得十分心虚,她谨慎道:“你是否气我两年不给你写信……”
  奕清欢想起此事,心中觉得难受,微微推开她,埋怨她绝情。安阳察觉她抗拒,要推开自己,急道:“我给你补,认真写。”她脑子有些糊涂,两世记忆重合,只知晓任务没有完成就要去补,如同以前作业没有完成,便该去补。
  她傻的有些可爱,奕清欢失笑,又不忍责备她,心中哀叹一声,到底是她抚育过的孩子,不舍她太过伤心。奕清欢眼中添了笑意,轻轻道:“你如何去补,两年的岁月,虽说不长,可也不短,我们是否经得起这般等待。”
  安阳只听清前面的话,立时展颜,便认真道:“一日日去补。”眼下‘醉了,她的心思皆摆在面上,奕清欢起了逗弄心思,冷颜道:“少一日,又当如何?”
  “不会少的。”安阳应道,忍不住亲上她的唇角,她酒醉,便失去自制力,大庭广众下都频频望她,眼下无人,更难自持。她心口发热,环住陛下身子,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唇角,起初小心翼翼,见她未曾拒绝,便大着胆子去挑逗。
  白日间,奕清欢尚存几分理智,不愿与她这般想推开她,又怕动作太大,伤到人。一时间,进退两难,她犹豫间,唇间芳香,酒醉沉溺,竟让她失去理智。
  唇齿相依,缠绵须臾,安阳酒醉,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奕清欢眼中漫着迷雾,摸了摸她的后颈,安阳着一身雪白寝衣,领口松开,露出里面细腻白皙的肌肤,顿觉脸颊热得发烫,面对恢复记忆的安阳,她总想起以前的事。
  她神思恍惚,安阳凑近她,整个身子贴近她,眼眸湿润,嘟哝道:“我给你补信,你也要给我补偿。”
  奕清欢蓦然一惊,扭头望着外间明亮光色,眸色一颤,强撑着根本不存在的威严,冷冷道:“别胡闹,这是白日。”
  床第之事,安阳向来不理睬她的‘威严’,再凶也无用,将人按在榻上时,手已经解开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了,后面有番外,养成的那种,从安阳穿过来开始的。
  这章里面都是坑,你坑我,我坑你。。。
  月底了,拿营养液拿评论砸我吧。


第109章 
  今日休沐摆宴; 群臣喝的醉醺醺地离去; 自不会再入宫叨扰。今岁年后; 女帝难得有大半日休息的时间; 午后休憩,宫人守在暖阁外; 尽忠职守,不让外人打扰。
  漠北风沙大; 冬日更是极寒; 瀚海百丈冰; 冰雪漫漫,许多将士熬不住严寒; 便去寻酒来暖身; 起初轩辕易还会禁止,久而久之,无人误事; 也就当作未见。
  安阳畏寒,军中炭火不足; 轩辕易便每每留几坛酒给她; 本就善饮的人; 酒量更是日益渐长,只是碰上今日将士轮番灌酒,就招架不住了。在暖阁内醒来时,脑子反应不过来,呆呆望了许久; 察觉到身旁有人,才回忆起睡前之事。
  她一动,浅眠的奕清欢就醒了,静静凝视她,见她面露茫然,就晓得她将酒后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安阳想不起来,便放弃,又躺到榻上,钻进奕清欢怀中。
  虽说是钻,可她将手放在奕清欢小腹上,微微有力,便将她整个身子圈住,奕清欢晓得她又想胡闹,握住她的手,“小殿下,醉酒前的事,可还记得了?”
  她的声音总带着温柔,与旁人不一样,或许这就是她待自己的不同,安阳以前听说酒精会让人脑子变傻,觉得是胡说,但今日好像是真的,暖阁内清香袭人,温暖正好,她躲在被衾中,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没有结果,黯然摇首。
  这样的情形并非第一次,奕清欢也晓得,低头望她一眼,道:“阿蛮说以后会听话。”
  安阳不答,存着警惕,总觉得陛下最近晾着她,就是故意的,眼下必然套她话,女人心,海底针,她幼时便知了。她不答,奕清欢也不急,伸手捏住她微凉的耳垂,继续道:“你还说将九百封书信给我补齐。”
  “嗯?”安阳抬首望她,依旧不信她。
  “小殿下又忘了?没关系的,朕先去忙,等你想起,再来见朕。”奕清欢眸色潋滟,笑得温婉,毫不介意她的质疑,拍了拍她的手,就要唤人来更衣。
  安阳见此,急忙拦住她,漆黑如墨玉的眼珠里闪着茫然,奕清欢言辞沉稳,不似诓骗她,且她自称朕,约莫着气她说话不作数,要食言。她摸着奕清欢似无骨的手,温暖如旧,她舍不得放开,就道:“我忘了,陛下说是便是。”
  安阳在她跟前长到十四岁,心性坚韧,既承认就不会食言,奕清欢转首望着天色,华灯初上,暖阁内光色昏暗,宫人无她吩咐,不敢入内点灯。
  她想起身点灯,安阳依旧拦住,她回身去望,安阳神色看不清,她便顺势躺下,视线晕黄,安阳凑过来,在她耳畔嘀咕:“我们能否商量下,九百太多了。”
  若是往常,她有所求,奕清欢必答应。今日提及九百二字,她便不舒服,扭头不理她,算作拒绝。安阳晓得她不允,也不觉气馁,舔了舔她的耳廓,她微微瑟缩,安阳察觉后便愈加得寸进尺,含住她的耳垂,大有她不松口就不罢休之势。
  奕清欢脸颊发烫,白日间的热潮方退,眼下安阳又来撩拨她,简直无法无天。她烦了,便侧身想起,安阳缠得紧,她几月未见这个人,又被她坑了,哪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眼中含了些许古怪笑意,奕清欢看不清,只觉这人愈发缠人,寝衣似又被她解开,极力克制心中的羞涩,她恼道:“阿蛮。”
  明明是帝王震怒,安阳却听出了嗔怪之意,化作一汪温泉水,极是舒服,到底不知是谁在撩拨谁,温柔而又熟悉的气息,让人不大相信躺在此处的曾是威震漠北的将军,也不是睥睨天下的君主。
  安阳想起她酒醉坑自己,就觉得这人一点都不老实,她以前就惯逗弄自己的,现在竟还未改。她现在是清醒的,思绪清晰,她定要将九百封书信的‘耻辱’给讨回来,想着便将人压在身下,
  奕清欢哪晓得她脑海中的古怪想法,她只想起身去云殿,怒目瞪着安阳。她忘了灯火不明,安阳察觉不到她的怒意,更是眼见着她将自己寝衣脱去。
  恼羞不已,她往后动了动,避开安阳,双手放在她的肩膀处,微微抵触。
  暖阁舒适,温度恰好,加之案上放置着新鲜的玉兰花,格外馨香扑鼻,就算解衣也不觉得寒凉,安阳反觉得体内滚烫,脑子里想着约莫酒意犹存。她就愈发无所顾忌,握着奕清欢‘捣乱’的手,亲了亲,那只手立即缩了回去,大有落荒而逃的样子。
  奕清欢拒绝无效,又经不起她的挑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阻止她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好由着她摆弄。安阳一面吻她,一面继续撩拨,将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指尖由上而下轻。抚,感受着她的颤栗,带她入情。欲中。
  安阳极喜欢她现在的声音,面对朝臣时带着几分清冷,二人温存时轻柔之声,带着几分欢喜,眼下床第间便是靡靡之音,更悦耳。
  奕清欢着实闹不过她,只得顺从,体内情。潮涌动,愈发敏感,偏偏安阳好似不知节制,年少人更加热气上涌妄为。她起初迎合,咬着下唇,齿间压抑着低。吟,渐渐就求饶,眼中迷蒙,漫着盈盈水光。
  这次换作安阳不理她,但动作在不自觉间轻柔了些。哼,方才与你商量便不同意,现在,我也不同意。
  阁内未曾点灯,廊下的灯光从窗纱上透进来,点点星光,更添了几分幽静。两人交颈而卧,紧密贴合在一起,奕清欢当真被她闹得累了,也不说起身去云殿,阖眸沉沉睡过去。
  她累得乏了,安阳睁眼望着她,觉得自己对她的认识,又多了一些。在她紧蹙的眉眼亲了亲,轻轻揉了揉,令她舒展。听她绵长的呼吸声,她小心寻来衣裳穿好,布入外间的时候,秦淮入内,眼角含着淡笑,安阳面色一红,孩子气地挠着后脑勺,傻傻地笑了下。
  秦淮跟着奕清欢多年,晓得二人之事,颔首命人去准备膳食,闹过了晚膳,眼见着天色即将大白,今日需早朝的。
  安阳坐在案后,随手翻了几本奏疏,近来忙碌,女帝不管去何处,都会带着奏疏,昨日暖阁外设宴,几本重要的奏疏便放在阁内。
  她随手翻来,视线凝在上方,上面未做批示,想来陛下也难以决策的,略微沉吟,命秦淮拿来干净的纸张,羊毫沾墨后,写下自己的看法,她也曾执政,虽不如奕清欢熟稔,但她只写下,好给她提些建议,如何决策,还是她来做。
  秦淮候在一旁,见她凝眉深思之色,似又回到多年前,她尚在中宫时,皇嗣的身份,循规蹈矩,做事很认真,不让陛下分心。孩子聪慧,自是父母最大的心愿,可文帝拿她当控制江北的利器。
  安阳提笔写了许久,察觉到内室发出的声音,她眉眼弯了弯,撂笔就跑进去。秦淮怔了怔,无奈摇首,这么多年,遇到与陛下有关的事,都会这般急躁。
  醒来,奕清欢依旧觉得很乏,只是多年习惯,让她准时醒来,身旁已无人,她方想唤人问清楚,小殿下去了何处。只是她未张口就听到急促的跑步声,再睁眼就看到那双有神的眼睛。
  安阳睁着湛亮的眼睛,盯着她望,伸手要扶她起来,只是她被褥下未来得及着衣,微微侧眸。安阳歪着脑袋望她,不知她是何意,难不成生她气了?
  她尴尬地缩回手,乖乖站在一边,人站远,眼睛还黏在奕清欢的身上,奕清欢脸色微红,神色捉摸不定,安阳怔了怔,又忍不住凑过去,道:“陛下不起吗,今日要早朝的。”
  安阳面色如玉,拢着一抹笑意,在暖暖烛火下显得异常娇俏,奕清欢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喟然道:“今日要回去了吗?”
  她伸手,安阳就看到她臂上的红色点点印记,呆了呆,未说话。奕清欢立即收回手,面色毫无征兆地红了,佯装镇定道:“回去也好,春日犹存寒意,不要贪凉。”
  安阳眨眨眼,将手伸入被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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