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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陛下在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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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按理,应该很欢喜才是,安阳耸耸肩,唇角抿成一条线,“按理,陛下应该很欢喜,你不喜欢那个白衣舞剑的公子?”
  白衣舞剑……奕清欢听她蓦地提起,脑海里跟不上她的思路,细细想了须臾,才道:“哪位,你指的哪位?筵席上舞剑之人不在少数,你总得说个名姓才是。”
  刚刚只顾看着人家的相貌,倒是忘了问及那人的名姓,安阳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沮丧道:“我也不知,等我问了九皇叔罢。”
  瞎操心的一人,奕清欢觉得眼前人相貌似是又张开了,顾盼之间多了些许不易见的迷糊,眸光似水若雾。
  殊不知,安阳心心念念的大好人选竟未入女帝的眼中,让她万分失望,她随着女帝上了车辇,趁她心情尚可,趁机道:“陛下,您喜欢怎样的人,男子还是女子?”
  她问得十分诚恳,奕清欢面上呈现几分酒醉之意,闹不清她脑子里的东西,凝眸道:“女子……你好像很赞同此事?”
  眼中带了些许严厉,不经意间帝王气势透露而出,两人坐得近,安阳心虚地朝着一侧挪了挪,笑道:“我当然赞同此事,此事宜早不宜迟,陛下若是喜欢何人,不用在意我,我不会闹事的。”
  古往今来,在她的脑子里,长辈之事,她不可多言,更别提君主之事,她不可做碍脚的石头。
  俗语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都阻拦不得。
  奕清欢摸不透她的心思,垂首言道:“此事,你可以反对的。”
  听明白女帝的意思,安阳吓得咽了口唾沫,摆手道:“不不不,我不会反对的,你别误会我。”
  我还想去外面游历,不想早早死在这些夺嫡斗争中,九皇叔的意思很明显,我是旧楚安氏后代,大周的新臣不会让我成为储君,若动了那些心思,指不定刀枪剑雨就在来的路上了。
  奕清欢见她不安的神情,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她觉得眼前的孩子心思太过缜密,酸涩之余,她言道:“我还是那句话,此事不单单涉及我,也和你有关,你有权利插手的。”
  “人都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息息相关的只有自己,别人管不得的,陛下若是有自己喜欢的人,大可去追求。”安阳抬眸,望着奕清欢的眼神,诚恳地劝解。
  可爱的容颜,说出的话让人觉得烦恼,奕清欢又觉得有些眼前人让她有些心疼,细细斟酌着言语,心中积攒的情绪一丝丝流淌:“阿蛮,我不会立皇夫的,在这里,我亦会守护你。”
  安阳莫名觉得女帝情绪有些伤感,她不敢再将话题继续,只是想着女帝要是大婚,还是会从勋贵之中选择,她需去找九皇叔商量,告诉她陛下是喜欢女子的。
  她靠在角落里歪着脑袋,眸中的光色格外明亮,似是沉思,手臂上似是爬过了虫子,她伸手去挠了几下,又觉得自己不说话有些不合适,旋即岔开话题:“你为何唤我阿蛮?”
  女帝闻言,果然随着她的话走下去,顺口道:“因你幼时总是蛮不讲理,我便唤你阿蛮,我以为你记得,想不到你连这都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奕清欢:求此时心里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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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这算是乳名吗?”安阳低头去看了一眼脚下,春季似是多了很多飞虫,她看向外面,并不是草丛之地,有些奇怪。
  奕清欢坐得笔直,她在军中长大,无论在何处都会保持军人的姿态,眼下有些酒醉,也并未让她失态。
  若是换作寻常朝臣在此,定然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安阳不同,两人是母女,不会让她拘着性子,前世里她是孤儿,但在亲近的人面前亦会释放自己的天性。更何况此时那些‘飞虫’专门盯着她,也无法做到‘正襟危坐’。
  奕清欢被她这般动作扰得有些乱了心神,抓过她的手臂,立即掀开衣袖手臂手臂上生起了红疹,她有些惊讶,“你喝了筵席上的桂花酒?”
  适才她见桌案上的酒盅未曾动过,原以为这丫头自己心里清楚对桂花过敏的事,谁曾想,连这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糊涂的人。
  安阳一扯,就将自己的手臂收了回来,挑起眼眸,看着不太友善的女帝,虽说二人是母女,可是现在很多人都在看着,拉拉扯扯好似不太好。再者,她的手臂很痒,被她抓着更加难受。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唐突的女帝,浅亮的瞳孔透过修长的睫毛看向云雾里行走的安阳,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斥:“自己对桂花过敏,也忘了,你可曾在你的依水宫里见过和桂花有关的香料食物?”
  原来如此,安阳理亏,唇角微微扯起,露出很是标准的哄人笑容,心虚道:“我就饮了一杯酒,我不晓得这些,下次会注意的。”
  手臂上的红疹愈发难受,她忍不了,抬手就想去挠,刚抬手就感觉双手手腕一紧,被人禁锢住了,只听女帝吩咐宫人:“先去依水宫,快些,再去请太医过去。”
  安阳感受到了女帝的紧张感,也跟着心脏砰砰跳了几下,脸色煞白,过敏可大可小,她不会死在这里吧,她拽了拽自己的手臂,“你先放开我,可好?”
  “忍忍吧。”女帝抿唇,手中依旧紧紧缠着她的双手,很清楚她的小心思,只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眼中的惊惧稍稍缓和,叹道:“还好脸上不曾有,不然你可就难看了。”
  安阳没心思和她打趣,手臂上酸麻酷痒,她缓了一口气,又觉得脑袋有些晕眩,无力道:“我觉得好难受,你抓着我,我感觉自己透不过来气息,母亲……”
  车驾此时停了下来,空中氤氲的雾气更加浓厚了,春日的深夜便是如此,寒气渗人,只有头顶上的明月照在地上,似是要驱散浓厚的雾气,却又驱不走雾中的寒意。
  依水宫地处幽静,确是养病的好去处,从云殿过来要走半个时辰,南北之远,让人怯步。
  女帝乍闻那句母亲,惊得抬眸,望着安阳不甚清晰的容貌,手中渐渐松了力气,她猛然发现,眼前这个人除了容貌外,和记忆里的那个安阳已是天差地别了。
  她沉浸在过去记忆里,无法自拔。
  安阳趁机收回手,慌忙下了车驾,向自己的寝殿跑去,她觉得自己脑子快要炸裂了。
  周遭安静下来,女帝痴痴地看着夜光下瘦削的背影,两年过去了,好似还是那般瘦小,她记得第一次看到那人的时候,不过才一岁,天真懵懂,她站在冷宫的台阶上,看着地上的鸟儿在啄食。
  手中紧紧握着半个馒头,完全不在意她的到来,或许那时一个冷宫里长大的孩子并不知晓什么是皇后,什么是权利力,有的只是自己的开心。
  在将半个馒头都撕碎后,她开心地跳了下来,迈着小短腿想去捉一只,可是鸟儿受惊一起都飞了出去,只有她一人失落地站在原地。
  她歪头看着空中飞起的鸟儿,时不时地鼓着脸颊,喃喃自语。
  文博侯送女进宫为后,众人皆知,皇后上官秀生产一尸两命;可真相却是皇后死于血崩,孩子活下来了,被太史局观星象后认为是亡楚之人。
  皇帝不喜,便对外称皇后一尸两命。
  将孩子丢进了冷宫里。
  奕清欢看着眼前的孩子,觉得有些可怜,太史局批命一向不准,被勋贵称呼为神棍一党。稚子何辜,误听谗言,岂非仁君之举。
  小安阳头歪了过来,柔软的睫毛下张开了湿润的大眼睛,粉嫩的唇角被她咬住,让奕清欢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被她眼中的澄澈吸了进去,不自觉地抬手去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
  人小鬼大,小安阳退后一步,两只小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保护自己不被外人欺负;再见到眼前女子手中的枣泥酥之后,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双手,卖乖式地走过去蹭了蹭女子的手背。
  讨好眼前的姐姐,才有东西吃。
  冷宫里多的是残渣剩饭,精致的点心是她第一次见到,出于对食物的渴求,小人没有拒绝,由着姐姐捏住了她的脸蛋,盯着食盒里的点心出神。
  一岁的孩子不会说话,一块点心之后就缠上了奕清欢,整个人挂在了她的身上,吐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意犹未尽。
  奕清欢彼时只知道她缺一个孩子,缺一个依靠,那个依靠可以让江北安心,可以让她奕族手里的兵权更为牢固。
  因此,她选定了前皇后的孩子。
  文帝必然是爱上官皇后的,只是那份爱比不得自己的江山。
  但太史令的陡然自杀,让他打消了顾虑,重新将安阳接回来,给她嫡公主的身份。
  但十几年来,安阳从未唤过她一声母亲,开口都是殿下,长大后,人前唤殿下,人后便直呼其名。
  训斥了数次后,也是无用。
  久而久之,两人都已习惯了。
  正因为习惯了,方才那一句才让奕清欢失魂落魄。
  一旁的内侍看着兀自发怔的女帝,大着胆子上前提问:“陛下,您要进去吗?太医约莫着快过来了。”
  “不必了,太医那里懂得如何治疗,先回云殿。”
  明月被乌云遮盖,地面立时阴暗了很多,雾气浓厚,内侍执着宫灯在前,奕清欢下了车驾后,心中依旧不安。
  思索了很久后,亦无法想出答案,她仰首望着满幕星辰,蓦地开口:“去传太史令过来。”
  被内侍拽进宫的常澍颇感无奈,在进云殿之前,按照惯例,看了一眼那两颗连接着一起的命星。小殿下的命星依旧微弱,但比之以前强了许多,死是死不了,只是未必会有富贵之路。
  约莫着折腾几年,定能璀璨胜过帝王的命星。
  云殿之内的女帝此时心乱如麻,压着自己的情绪,年轻气盛之词与她无关了,曾经真实的感情,在现在看来好像就像一场梦,明明人是存在的,可早已不是她想象的那般。
  常澍趋步上前,“陛下,您召臣有何吩咐?”
  旧楚的君主极其信任太史局,星象之意乃是天意,不可违背;若违背,必遭天谴,于家国都非善事。
  大周的女帝并非如此,她甚少会传召太史令,因此常澍也算的除去中州王外最闲散的朝臣。
  女帝心思翻转,不知如何询问,沉吟了片刻,方言道:“太史令,安公主自醒来后性情大变,且不记得之前的事,太医也说不出所以然,故朕问你,你可知道缘由。”
  常澍看着女帝认真求知的面庞,觉得二者命星相连有解了,对于懵懂不知的小殿下来说,眼前人可是精明得很,只是情爱一事,当事人都看不明白罢了。
  她回道:“或许小殿下之前受了刺激,城墙上那一箭虽未致命,但失血过多,加之惊吓过度,忘了前尘往事也是有可能的。小殿下性情纯良,也是好事,陛下又何必泯灭了她的天性。”
  天性使然,奕清欢心下一跳,以前的安阳确实纯良,只是到后来不得已掩盖自己的纯良的性子,露出了锋利的光芒。
  所谓的暴。虐与残忍,不过是她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已。
  她叹了一声,疲惫地揉着自己的眉心,再次言道:“如此便好,常澍你亦是旧楚朝臣,可还记得旧楚文博侯上官彧?”
  常澍抽了抽唇角,文博侯或许无人知道,但上官彧的名声太大了。旧楚出名的美男子,是文帝先皇后的亲哥哥,不过此人与世无争,看淡名利,在先皇后死后就入了道观。
  文博侯的爵位,有名无实。
  “臣记得,那亦可算是小殿下的亲舅舅。”
  奕清欢抬首看着常澍,她险些忘了,此人是十五年前升任太史令,她的前任上司算出了安阳是亡楚之人,后是她改口称批命错了,安阳是中宫嫡女,帝王之命。
  她陡然觉得,太史令都是神棍,不可尽信。
  作者有话要说:
  安阳:我就被一块枣泥酥给收买了,怎么那么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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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
  常澍其实是知晓皇室秘辛而安然无恙的人,她想知道的东西,或许不用去猜,抬头看看星辰,就可推算出一二。
  她记得旧楚文帝酷爱先皇后上官秀而冷落了后宫众多嫔妃,只是中宫十几年都未出嫡子,千难万难怀上了孩子,众人所盼可得一个嫡出皇子,继承江山。
  谁知,孩子生下来了,皇后因此难产而亡,文帝对于这样的孩子本就不喜,加之太史令的胡言乱语,就顺理成章地将孩子丢去了冷宫。
  常澍那时不过是太史令身后的诸多跟班之一,后来江北奕族找到了她,只要她‘合理’推算出先皇后之子不是亡楚之人,便可助她升任太史令。
  这般好的事情岂有不允,她本就知道亡楚说法不可为真,便顺水推舟允了此事,才有后面皇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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