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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陛下在上-第44章

小说: 陛下在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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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到被人下药,女帝的眉眼狠很一蹙,心中愧疚倍生,只道:“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便不惧这些,阿蛮,明君昏君都是世人口中说的,若是你怕生事,可以继续以上官年的身份与我在一起,再者你本就是上官家的血脉,这样也是可以的。”
  陛下将什么后续之事都想好了,安阳有些泄气,眼中挣扎些许镇定,兀自摇首:“我心中才没有你。”
  “你又在说谎,这样不好。”
  她的镇定本就是被强迫出来的,见陛下又逼近她,她的慌乱就显露出来了,她道:“如何不好,你看你做的君主,我玩我的,何乐而不为呢。”
  奕清欢看着她,只笑不语,眼中的失落很是明显,察觉出她的慌乱,不想让她为之烦忧,许久后又道:“好,那我等你就是。”
  又是等,安阳也不说话了,也不想再勉强,又不忍见她伤心,就由着她一人去想。
  团子不知跑去了何处,她欲去找,奕清欢似要跟着她,她道:“陛下切莫随我了,以免他人看到,会生流言蜚语的。”
  这话提醒了她心中的一些事,唤来奕寒跟着她,自己随后回宫,在出府的时候遇到苏府小公子苏青,眉清目秀的少年郎,蓬勃朝气,这个年岁的孩子都喜欢玩闹,可惜她这般年龄的时候面对的只有红墙黑瓦,深宫孤寂,唯一的乐趣便只有那个孩子。
  苏合见她凝视幼弟,心中恐她因厅上之事不喜,便轻轻唤道:“陛下,这是幼弟苏青。”
  “朕知道。”只三字,再无其他话,她回身看着树下的安阳,幽深的眼眸里在烈日下闪过怅然若失的光芒,忽而又低低道:“宣文博侯入宫,再请沈默,朕有要事。”
  说罢,便转身离去,苏青吓得站在那里不敢言语,帝王威信不假,可方才他感觉到初次见面的君主不喜他,方才眼中的寒意足可让他看清。
  他失神地走过去,安阳与其他同窗站在树下,几人似是作诗,安阳觉得无趣,便抱着团子往回走,见到侯爷急匆匆地出府,她也跟了过去。
  在府门外的时候,追上了侯爷,马车旁围了几人,似是苏侍郎,她乖巧过去行礼,又仰首看着坐在车内的侯爷,瞅着外人在不好唤他侯爷,舌头在口中打转,开口道:“父亲,您要去何处?”
  听到父亲二字的文博侯愣了须臾,抬首望着车外探出脑袋的少女,目光在她脸上留了片刻,忍不住笑意,欣喜道:“陛下召我进宫,想来有要事,我命衍儿来接你了,在此处勿要闹腾。”
  安阳皱眉,方才她与陛下分开不过一刻,哪儿会有什么要事,指不定因着方才拒绝她的事心生不悦,迁怒侯爷了,心中怪陛下小气,乌黑的眼眸里闪着异常的乖顺,又抬首悄悄道:“父亲,我能去吗?”
  两声父亲让上官彧很受用,安阳乖巧得不像话,想着陛下与安阳往日的情谊,带她入宫,指不定陛下自己心中也欢喜,颔首应道:“可,那你乖顺些,切勿再惹恼陛下。”
  毕竟人家是君主,再好的脾气都会磨尽的。
  安阳闻言,便有车夫将杌凳取下,安阳带着团子就上了马车,与主人家别后,马车快速往宫里走去,留苏青在门前发怔。
  “侯爷可知,陛下为何召您?”安阳忐忑了须臾,还是选择问出口,今日休沐断无将人从筵席上唤走的道理,再者侯爷是文职,紧急军事该招武官才是。
  文博侯听着她不安的声音,心中软成一片,又不可太过亲近,只好勉强道:“你在我这里无须这般紧张,只要你不触怒圣颜,想来任何事都不用怕的。”
  安阳讷讷道:“我方才又将陛下气走了,这算触怒圣颜吗?”
  这就让文博侯无话可说。
  马车在正阳门停下,文博侯带她去云殿,一面道:“阿年,我知晓你在怕,可你可曾想过当时之举是无可奈何,你若是不喜欢她,就大可将话说明,陛下并非年少,不能与你这般胡闹。”
  安阳顿住脚步,看着脚下的团子,踢了踢它,“我也不知道。”
  感情一事最是忌讳这几字,文博侯摇首,似是打开了话匣子,言道:“你可知我侯府别院数日前被人烧毁,那里对外居住的是安公主,世人都在谈论天子情薄,射杀养女,又在前不久相弃,自己夺位,弃她不顾,安氏人心中愤愤不平,而帝党一派却是恨不得你早殤。”
  安阳抬首,质问道:“侯爷不怕下次她再杀我吗?”
  文博侯似是料到这句,笑了笑,道:“当年你的母亲并非血崩,乃是自缢,至于为何自缢,想来自有她的道理,不过有点可证明她放弃了你。正因她的离世才让太史局上言你乃是不详之人。我数次潜入冷宫,照拂于你,后无奈下,我与江北达成协议,我上官族退出朝堂,陛下收养你。”
  四下无人,两人又同时止住脚步,不过为生母所弃此事,安阳倒是未闻,她不言语。
  文博侯又道:“我想既然她收留你,不管她自己是否有子嗣,都会照拂你长大,宫中我仍有人脉,内侍官霍青亦会将你的近况告知于我。你在冷宫中待了很久,身体底子不好,我最后见你时,你仍是面黄肌瘦,去中宫后时常发热,难以平安长大,是陛下衣不解带地照料你。宫中传言,你时常生病是陛下苛待至此,文帝欲将你转交其他后妃抚养。”
  他顿了顿,眸色沉静平淡,他虽不在宫里,可关于安阳的每一件事他都知道,道:“陛下起初不愿,后文帝逼迫,她冒着违抗旨意的风险将你留下,日夜守着你,许是他人认为你是皇嗣,自该好好照顾你,可是安阳,你可曾明白,她很年轻,会有自己的子嗣,或许文帝不喜她,但是该有的皇后荣耀不会少,不该触怒圣颜留下你。”
  安阳不服,言道:“许是她心虚,若是我交于旁人抚养,待日后我长大,登位后又会疑心江北呢。”
  文博侯无奈,笑话她:“小殿下,你幼时体虚,且能否平安长大都是未可知之事,我同为人父母,亦可知其中艰辛,她待你如何,你自己忘了,如同浮云过眼,但是我相信城楼之事不会有下次,她将你当作至亲骨肉,悉心抚养十数年,那一箭怎知不是她心中最痛。”
  那些事,可惜她全不记得了,她的印象里只有那一箭。
  “至于夺位……”他沉吟了下,冷声道:“安氏其他子嗣登基,第一个想杀的便是你这个储君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  女帝:小殿下天天触怒圣颜,早晚会付出代价的。


第58章 
  旧事重提; 不过添了抹残旧的心绪; 不过安阳在意的是懿德皇后为何自缢; 她想问可是侯爷这般好似不愿回答她; 不过他不回,自然有人回答。
  正阳门直通云殿; 两人走走停停,花了半个时辰; 今日无大事; 又逢休沐; 是以云殿前很安静,不过云殿乃是商议要事之处; 安阳止步在外面; 看着巍峨的殿宇,唇角勾了一下,其实她也不喜欢做皇帝; 太累了。
  在外迎接文博侯的秦执事久不见她,今日见到她心中诧异; 不过看她愁眉苦脸的神色; 不知发生何事; 待文博侯进去后,才将她请去偏殿。
  待两人入殿后,安阳看着秦执事恭顺之色,目光颤了颤,装作随意问道:“秦执事也祖籍江北吗?”
  秦淮不知她何意; 仍旧坦诚回答:“自然,臣来凌州已有十五年,当年跟随陛下入中宫的。”
  那可算是宫内老人了,她拨弄着偏殿内的玉器,道:“那你可知文帝当年欲将我交予其他人抚养之事?”
  闻言,秦执事一顿,心中也奇怪,多年前的旧事,几乎人人尽知,小殿下今日怎地又问起,难不成又听了其他人的胡言乱语,与陛下离心了。
  一时间摸不透她用意,又不可不解惑,思忖须臾,言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幼子体弱,宫人照顾不周,让您受了风寒,只是您身体差了些,本就难以将养,又遭遇风寒,来势汹汹,便十分危险。后不知怎地传到文帝耳中,他以为陛下待您不好,您那时不过是留在中宫,并未真正过继下陛下名下,他就想着给您换一位母亲。”
  当年之事过去许久,外人自然不记得,但文帝借机发难,中宫之人自然难以忘怀,秦淮接过宫娥手里的茶盏,又将人屏退出去,才继续道:“您那时不怎么黏陛下,若是换人抚养,亦可,只是陛下舍不得您,就不想您离开中宫。但是万事由君主做主,她自己也当年少,血气方刚,无论如何都不能使人将您带走。”
  奕清欢行事一向稳妥,果断中带着不多见的柔和,安阳不知年少时的她是何模样,心中来了兴趣,便央着秦执事说下去。
  奈何秦淮不愿多说,只道:“陛下行事有欠稳妥,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她在军中多年,不知宫中险恶,行的是军中之法,立下军令状,若是照顾不好,她自请废后,冷宫过一辈子。”
  安阳咂舌,这人比她还要冲动。护她之心,却是显而易见的。
  她想多问,奈何秦执事对陛下年少之事闭口不言,唯恐说错话。
  正殿此刻又进了一位布衣沈默,他初次进宫,并不叹然宫中美轮美奂的景致,待入殿后行了君臣之礼,便一派默然之像。
  奕清欢留意着沈默的神色,笑道:“沈大夫诊出安阳失忆乃是药物所为?”
  文博侯与他都怔愣了下,他先道:“是,不过草民并无把握可治好小殿下的病症,此药来源于漠北,但具体如何解,至今无法,只知服药者前缘往事皆忘尽,犹如稚子方出生时单纯懵懂。”
  “可恶!”奕清欢恼怒,拍案而起,仿佛在逃难中遇到悬崖断壁,心中顿生绝望,又道:“侯爷为何不告知朕?”
  侍立在侧的文博侯苦笑,回道:“陛下,安阳如今很好,臣不愿让她再去回忆以前的痛苦,至于情爱之事,陛下不该强求的,臣以安阳安好为准则,其他之事臣不想去管。”
  逃避的性子,只怕十分地都遗传给了安阳。
  沈默还在,奕清欢不愿多说,只问了病症,他说的与安阳十分相似,她听后,道:“沈大夫还是试试吧,朕不想安阳糊涂一辈子。”
  沈默也有此意,只要小殿下首肯,他就会试试,毕竟他对此药也很好奇,依言退下回去再准备此事。
  对于她的决定,文博侯也是悚然一惊,欲开言时听女帝漫不经心道:“侯爷不想安阳恢复记忆是怕她知道您才是她生父之事吧。”
  奕清欢留意他的神色,见他面露震惊,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伤痛,就料到自己猜对了,面不改色道:“侯爷之事,与朕无关,朕爱护的是安阳这个人,你可该知普天之下唯朕可护她一生平安,别院纵火一事朕已知悉,朕也会查下去。”
  文博侯被她的先入为主惊住了,她待安阳好,他亦明,只是此事一旦揭晓,便是对安氏莫大的耻辱,但亦非他的错,乃是老中州王之故。
  数年前,老文博侯夫人归来时闻及下人在后门拾到一婴儿,婴儿似是方出生,凌乱的襁褓之中并无证明婴儿身份之物,夫人怜惜她,便命人好生养着。
  起初并未将婴儿记在夫人名下,直到多年后,婴儿长大唤上官秀,遇到了文帝,二人一见钟情,老中州王前来劝说,官场争名夺利乃是常事,老文博侯便将上官秀记在宗谱之上,对外称是上官家的嫡女。
  文帝动情,又逢江北无女,便顺理成章地迎上官秀入宫,帝后二人,琴瑟和鸣。但多年无子,皇后便惯入寺庙求子,被老中州王得知,他便办了荒唐之事。
  上官彧那时亦是袭爵,遭逢此事,吓得不敢言,回去后闷闷不乐,被老夫人知悉后,忙入宫探望皇后,谁知皇后有孕,孩子不可留,皇后亦深知,只是文帝知悉后大为喜悦,昭告天下。
  懿德皇后想办法将胎儿落下,谁知都未果,孩子临盆产下,她顿觉此事终究会被发现,祸及上官满门,故而趁着产后无人自缢而亡,那个孩子一面都未见,可见心中有多厌恶。
  皇后自缢,又遭逢太史局奉上推测,文帝便将孩子送入冷宫,而上官彧心中不忍,时常入宫照拂一二,可孩子不可在那里一辈子,又得知江北奕清欢入宫为后,便撺掇太史局的常澍立下盟约。
  而他心中有愧,纵使被药物所控股,可每每想起上官秀愤怒的眼神,他都觉自己有罪,数年不敢回京,只靠来往书信知晓安阳近况。
  奕清欢听闻懿德皇后厌恶孩子,心中猛地一惊,皇室中亲情淡薄,不曾想懿德皇后高雅竟也如此,只怕孩子是她一生的羞辱,她久久难以回神,只低低地道:“此事不能予安阳知晓。”
  文博侯心中苦涩,他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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