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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陛下在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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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统领,上官家与霍家并无交恶,你也曾是小殿下的伴读,做人做事且留几分良心。霍家并非是奕族,想来我文博侯府还是有实力去争一争长短的。”
  霍陵心中一惊,慢慢地攥紧了拳头,“你什么意思?”
  “你以后若再欺辱安阳,我便有能力还之于你,安阳不好过,我就会让整个霍府跟着不好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解释得很清楚了吧。
  明天可能不更,我要去医院,如果7点40没更,那就不会更了。


第38章 
  霍家在朝中并未实权; 无非霍陵是跟着陛下从漠北一路走来的; 若论威望; 与文博侯上官彧相差甚远。
  百年根基; 就算曾经远离朝堂,也不是根基不稳的家族可以相比较的。
  霍陵理亏; 手死死扣住了刀鞘,她早就被陛下告诫过; 现在又被一个官阶比她小的人威胁; 自是气恨在心。
  上官衍并不觉得他是仗势欺人; 不过是利用上官家的优势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而已,霍陵并无恶心; 但不难保证不会被别人利用的。
  尤其是现在关键时刻; 安氏的人总觉得小殿下是他们最后的希望,背后主使的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利用小殿夺位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不愿与霍陵多谈话; 见着有人进门就主动避开,听到熟悉的人声; 回身看见苏青拖着安阳不情不愿地进来; 他换了一副笑脸; “你二人拉拉扯扯,进去还是出门?”
  不知怎么地,苏青上次被上官衍冷眼瞪了一会,看到他心里就害怕,又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不太友好; 立马松手:“世子,我和阿年打算进来看看。”
  安阳看着几步处不说话的霍陵,愣了愣,没有深究,上前捉住上官衍的手臂,笑道“哥哥,我们去外面看看吧,我好像看到卖糕点的了。”
  上官衍没有纠结于此,反而笑着摸了摸安阳脑袋,“好,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银子。”
  被识破了心事,安阳吐了吐舌头,眉梢眼角都带了欢喜,“今日起晚了些,忘了去拿荷包。”
  苏青与眼前这个上官小公子相识数月,觉得一个女孩子喜爱糕点正常,可是不换样就很奇怪,阿年每次都吃糖糕,也不怕腻。
  兄妹二人笑着走出去,唯有苏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到不言语的霍陵,主动上前问好。
  霍陵脸色不豫,鼻子里应了一声,就转身去往戏台后面走去。
  苏青还是不明白,今日看戏而已,怎地都布满着□□味,这个霍统领是阿姐手下,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他还是少招惹的好。
  转头看周,时间还早,他就跑去找上官家兄妹。攻众号:于此 圭寸 蔵,打开橘里橘气的大门。
  他们买了糕点回来时,大厅里已经满座了,不过班主在戏台上宣告主戏推演半个时辰。
  大家伙都不乐意,纷纷站起来吵闹,这里又不能让禁军出面镇压,班主得了金主的银子,捏着鼻子让手下临时扮装,唱着垫戏应付半个时辰。
  苏青的雅间到底没用上,他与文博侯府的人挤在了一间房,愣是没觉得何处怪异。
  主动替文博侯斟茶,看着安阳兀自吃着糖糕,他推了推她,示意她停下来,别让文博侯一人干坐着。
  这样的女儿太不贴心了。
  安阳不懂苏青桌子下那一脚是何意,抬头愣愣地看着他,“你踢我做什么?”
  这次苏青尴尬,脸色涨红,相比之下,阿年的肌肤光洁如玉,白皙如瓷,她虽说是男装不施脂粉,却不逊色于凌州城内涂脂抹粉的姑娘。
  他的目光忍不住凝在了安阳的脸上,胡乱言道:“阿年,我觉得你的女儿家身份时间久了肯定会被揭穿的。”
  这句话很好地盖过了方才的事情,文博侯看着眼前两个孩子,骤然察觉出来,男女之间好像的确大不相同,就算阿衍长得清秀,也不如安阳这般五官精致。
  文博侯琢磨着,安阳现在还小,眉眼之间淡淡存着些许媚意,若是长大些,定然会像懿德皇后。
  他想起懿德皇后的母族是外邦人,相貌多少有些不同于本地人。
  他看了半晌,察觉安阳略感不安,突然道:“无妨,就算被人察觉也无所谓的,阿年开心就好。”
  苏青讶然,文博侯府都这样宠孩子的吗?
  其实不然,一个世家子弟而已,不会引起他人注意,陛下是始作俑者,弘文馆里其他人不敢揪着这个问题的。
  安阳没说话,只觉得侯府的人对她太好了,如一家人一般,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放下糖糕,沉默着,不敢去面对侯爷关怀的眼神,或许是她杯弓蛇影了。
  恰好此时,戏台上正戏开锣,下面观众欢欣鼓舞。
  雅间不是正对着戏台,有所偏颇,苏青来精神,囔着他的雅间正对着戏台,观赏度最好,直接拉着阿年去了他预订的雅间。
  二楼正中的包厢,是苏合定下为奕清欢所备,可她早早得了吩咐,陛下不会来此,她便位置给了幼弟。
  两人笑着走进去,在楼道里看到独自一人的上官衍,安阳怪道:“阿嫂没有来,怎地让你一人落单了?”
  提及沈洛云,上官衍尴尬地笑了一声,将安阳推进雅间,含糊其词:“你阿嫂累了……”
  两人步进雅间,倚靠着栏杆俯瞰着楼下的观众,下面亦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
  苏青鲜少来此,不知春来秋往出新戏的盛况,每每都是座无虚席,今日又是免费,百姓更加多了。
  一楼大厅是普通百姓,前排隔着栏杆,是凌州城有名的富户;官家老爷都将位置安排在二楼,比普通百姓高了一个等级,怕丢了自己的身份。
  安阳觉得上面太过冷清,红色的帘幕拉下后,出现一位白袍女将军,手持着银剑,一举一动,颇具风采。
  苏青搅动着杯盏,喝了一大口茶水润嗓子,目光落在白袍女将军身上,怪道:“我怎么感觉这人和陛下有几分相似,今日戏目是什么?”
  不同于苏青的大口饮茶,安阳端着茶盏,微微吹了吹,姿态娴静,淡淡道:“方才班主报的是《中宫》,想来说的是一位皇后了。”
  看着阿年的动作,苏青觉得她的教养规矩比凌州城内的世家小姐都不差,不像传闻里半道认祖归宗的说法。他痴痴盯了会,只是安阳未曾察觉,满心惦记着戏台。
  剧情改了很多,与她听到的很像,不过在将军出征后,那个帝王竟下了废后诏书。
  安阳惊得屏住呼吸,望着戏台上的女子,将茶盏递给了苏青,后者匆匆接过,又见到白袍女将军与周围的番族士兵周旋,身陷囹圄,言道:“这好似演的就是陛下,我听阿姐说过,那场战甚是焦灼,陛下被困,凌州城破,恰是在同一天的。”
  下面的观众也很激动,心神飘摇,武戏更容易让人心情激动,激昂铿锵,长剑银刃在烛火下折射寒光,众人只觉得豪情上涌。安阳看得忘记眨眼睛,奕清欢在战场上也是这般模样吗?
  英姿飒爽,难怪让凌州城那么多人惦记着,她记得夜宴那日,舞剑的郎君已让人惊讶,但戏台上那人的风采更让人钦慕。
  台上都是曲艺上的大家,模仿她人,惟妙惟肖,戏子就已经这般精彩,本人定然让人更加难以忘怀。
  相信明日,就会多了很多仰慕奕清欢的郎君了。
  词曲细腻,承合起转,番族士兵退下后,就见那个白袍将军领人退了下去。一旁的苏青拽住了安阳的衣袖,紧张道:“阿年,你说下面会不会就是那个将军夺回凌州,箭射安公主的戏?”
  安阳眸光一凝,生生将那只爪子从自己衣袖上拽开,同时大厅内凝滞,意料内的一箭射出,她看着苏青激动的神情,怪道:“苏小公子,那一箭又不是射你,你那么紧张作甚?别人以为你就是安公主了。”
  “不是啊,阿年你不觉得那个白袍将军很可怜吗?她努力在外拼搏,皇帝却因着她手中的兵符而休弃她、杀她,这明摆着欺负人,暴民杀死他算是救了白袍将军。”
  苏青的话很简单,却戳中了重点,若是暴民没有攻破凌州,那么,死的便是凯旋的奕清欢。
  安阳拍了拍苏青的肩膀,孺子可教的神情,夸赞道:“苏小公子很有长进。”
  被一个女孩子拍着肩膀说道有长进,他觉得憋屈得慌,正想说什么,身后有人捂住他的嘴,看着显露出来的衣角,好似是今日阿姐的便服。
  他被掩住口鼻直接拖出了雅间,看到一个女子进了雅间,他急着出言喝止,又被人捂住嘴巴,拖向楼道了,推进了其他雅间。
  待阿姐松开他,他才得到机会喘息,急道:“阿姐,阿年一人在那里,会有危险的。”
  苏合看着急得跳脚的幼弟,忍住讽刺的话,他这个身板还需好好练练,当年小殿下不过十三岁的年龄,一鞭子抽上了藩王世子,震慑所有随行的侍卫,她可不是乖顺的猫。
  这个幼弟,太嫰了,这些话自是不能告诉他,她冷声道:“待在这里不许去找上官小公子,他不会有事,侯府暗卫跟着,我还有事,不许胡闹。”
  两个不许让苏青安静下来,想到有暗卫存在,也不着急了,回去好好看戏。
  这厢的安阳心思都放在了戏台上,身旁陡然没有人唠叨,让她有些不适应,扭头去看时,女帝站在身后,拉着她回到雅间,将那道门关上了。
  锣鼓声小了些,也不知演绎的是何内容。
  看着女帝苍白的容颜,安阳想到方才的废后诏书,很替她心酸,有些忐忑出声:“文帝的事都过去了,陛下要想开些,你看现在,天下都是你的,你会有属于自己的感情。”
  现在的安阳没有那股子傲气,纯净如水,也没有当初在朝堂上的热血,奕清欢看着安阳,其实她很干净,废后诏书一出,表明了文帝肮脏的心思。
  杀妻夺权,定会被世人诟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自己心内不断翻涌的心思,长睫翻卷下双眸仿若失去了神采,她低低言道:“如果爱情不曾拥有过,那我便认命,可是它存在过,即在眼前,我如何肯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垫戏是戏曲里的一种名词,有兴趣的可以百度。
  我还是更文了,求奖励哦。


第39章 
  安阳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可是看到女帝眼泪簌簌; 她又不知所措; 心里似跟着痛起来; 她揉着胸口,又听女帝开口:“破釜沉舟的爱; 我不曾有,空中楼阁的爱; 我会等着的。”
  那一天; 她会等着的。
  安阳从前信错了人; 纵然失忆,也不愿给她微末的信任的。
  她的潜意识里; 奕清欢已不是最信任的人。
  安阳的梦醒; 更是她自己的觉醒。
  疼,她感到了彻骨的疼意。
  她已没有办法从这份痛苦里地走出来了,她一直自欺欺人; 以为自己为着大义为着百姓,安阳可以理解的; 或许她以命抵命; 可谁知; 安阳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一切。
  那封信,没有写完的事无人知道,她明白安阳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
  安阳心中有她,甚至超过了她所渴望的权力,与安氏为敌、与文帝为敌; 都只为着不真实的爱情。
  她现在失忆悔悟,求着离去,自己抱着幻想,渴望重新来过,可是抬眼触及到她清澈温顺眸子,觉得自己已然失去了资格。
  安阳见她不说话,伸手不敢触碰她,无声落泪,心中默默叹息,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轻声道:“安阳觉得您应该往前看,不要往回走,不值得的,天高海阔,陛下乃是新周凤凰,不再听命于任何人,会有让您动心之人。”
  “值得……值得……”奕清欢一遍遍地复述,似一个孩子般执着。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安阳,偷换玉玺时,可曾想过是否值得?
  你拼死藏下废后诏书时,可曾想过你我会不顾你的性命,行使自己为将者的权利?
  你用自己手中权力换取我出征的机会,可曾想过我会亲手杀你?
  奕清欢仿佛回到过去,刚到自己腰间的孩子,总喜欢跟着她,拒绝宫人的搀扶。几步间的距离都不愿走,撒娇耍赖,非缠着她抱着走。
  她心有愧疚,是她将幼子拉入宫廷权斗里,每每都会想着待她好,弥补自己的错误。她的好是有目的性的,这些导致了幼时安阳对她的深切信任。
  突然觉得,她比文帝还要无耻。
  她撑着自己走了几步,将安阳拉到栏杆处,不顾被人窥视的危险,指着舞台,泪水落入栅栏处,低低道:“是你将玉玺调换,命人送予我,更是你藏下文帝的废后诏书,保我不会被世人诟病,也是你亲手将我推上皇位。安阳,你做的这些,我根本不知情,应该我问你,安阳,你值得吗?”
  安阳怔住了,愣了须臾,她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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