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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陛下在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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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
  满是旖旎,让安阳震惊,不过少女的样貌如何也看不清,似覆了薄纱,一双眼睛如秋水灵动。
  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原来奕清欢是有喜欢的女子,怪不得一直不纳皇夫,那个少女现在又在何处呢,为何不出来。
  奕清欢被惊醒,眸色同样带着欢喜,对于少女方才出格的举动并未斥责,只紧紧握着她寒凉的双手,嗔怪道:“陛下不让你过来,你听话就是,何苦这般糟蹋自己。你过来,被有心人看到,又会传到陛下那里。”
  “忍不住了,我仔细算算已经有十几日没见你了。”少女脑袋在奕清欢的肩膀上下蹭了几下,将奕清欢的双手放在自己脸蛋上,委屈道:“你摸摸我很冷的,我知道父皇担心外戚坐大,故而先让我与你断了情分,可我又不是家养的畜。生,十几年的感情说抛弃就抛弃。我来的时候很小心的,我待会就走。”
  奕清欢只冷冷看着她,既心疼又无奈,轻轻捏着少女的脸颊捏了一下,安慰道:“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蛮不讲理,陛下虽说养病不理政事,可是他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切勿踏错一步。”
  “我冷,皇后殿下,外面很冷,你给我捂捂可好。”少女得寸进尺,双手紧紧圈住了奕清欢的腰肢,嘴中呢喃道:“我冷,你也冷,要同甘共苦的。”
  “阿蛮。”奕清欢低低唤了一声,寒气钻入肌肤里,唇边溢出淡淡的笑容,带了些许释然,“我将兵符交给你吧,这样陛下也会安心,我握住这么多年,也该对得起江北了,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江北的人,可好?”
  “不好。”少女想而未想便拒绝了,眉心紧拧,搂着奕清欢的双手没有松上半分,“兵符是你的保命符,这也是这么多年江北的底牌,你的父兄已经战死,若给了我,陛下立刻会废后,你的命我会护不住的。你且等等,过些日子再说。”
  安阳站在那里,死死盯着相互依偎的二人,手心渗出了汗水,她觉得眼前的一幕太过讽刺了,细细回想戏园子那日,奕清欢不经意间表露出的情谊,她此时才后知后觉。
  可是正主不在了,这份情谊又该如何善了。
  她要替正主背负这些感情吗?
  可是她不想的。
  就凭那一箭,正主也该恨奕清欢,就算那是大义,可于情爱一事,也是不可原谅的,谁会喜欢一个杀害自己的人。
  不过看着奕清欢温柔的眸子,她心里略有些不舒服,原来拿她当替代品了。她踢了一下地毯,少女猛地抬首看她,眸带厉色。
  安阳理屈,毕竟是她占着身体,稍稍后退一步,再抬眸时少女走近,身后的奕清欢不见了,她惊恐地往后跑。渐渐地,她缓下脚步,回身看着少女,“她已经杀了你,你恨的应该是她。”
  少女扬唇一笑,眸色辉煌,负手看着佯装镇定的她:“你不恨吗?”
  周遭寂静,安阳心下一紧,“我不恨,她害的并非是我。”
  少女慢慢走近她,脸上扬着刺目而诡异的笑容,“你错了,你就是我,而我也是你,不过你忘记了而已,你不恨,只能说明你不爱她了。不用想着逃避事实,情伤一事,是你自己选择的,无法赖到别人身上的。”
  “不是的,你说谎,那个人是你,与我无关……”安阳拼命嘶喊,四下景物均消失了,盯着眼前的黑暗回不过神来。她记得她在这片黑暗里居住了很久,久到忘记是谁。攻众号:于此 圭寸 蔵,打开橘里橘气的大门。
  她大口喘着粗气,拼命挣扎,这个梦太过诡异了,应该是日有所思,那夜的事情定然是她想多了,正主怎么会喜欢女帝,这不是正常的事。
  不是的,楚国规矩森严,定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会的……不会的……”安阳大喊一声,猛地翻坐起来,肩上传来剧烈的痛楚,痛得她脑中清醒了很多,看着熟悉的摆设,她深深呼出一口气。
  脑中记忆交织在一起,汇成了女帝似水的双眸,太过温柔,她分不清这个人是梦里的还是现实的,不过这份温柔都是不属于她的。
  她微微阖上眼眸,温热的触感在额间缓缓滑过,女帝的面孔越发清晰,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搂入一个馨香的怀抱里,“要喝水吗?梦里总是喊口渴,喂你却又不喝。”
  茶水递至唇边,安阳昏昏沉沉地张嘴,身体本能地做出发应,她大口地喝水,半睁着双眼看着头顶的那张脸,与梦中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岁月侵蚀的迹象。
  茶水滑入喉咙里,来不及吞咽,便呛了出来,奕清欢放下茶杯,细心地为她抚背,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怪道:“方才明明已经退热了,怎地还这般烫,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苍白脸颊涌上血色,鼻尖萦绕着女帝身上独特的清香,安阳觉得很舒服,忆及梦里的事,就有些别扭地推开她,侧首回道:“无事,就是伤有些疼。”
  安阳觉得再看她一眼就觉得有股热气冲上心头,梦中之事辨不得真假,许是她想多了,被霍青吓到了才会做噩梦。
  奕清欢手中落空,微微有些失落,不过垂眸见安阳哭着一张苍白的小脸,点头又摇头的模样,心中不觉荡漾着些许春风,她好似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安阳孩子气的模样,明明不乐意,偏偏忍着,别扭得很。
  她微微蹲下身子,与安阳目光平齐,望着她说道:“你生我气了,怨我信错人,将你推入险境吗?”
  安阳伏在床沿上,余光扫到女帝眼下的乌青,摸了摸自己肩膀的纱布,答非所问;“我睡多久了?”
  “两日一夜,本不是大伤,只是你底子弱,伤了根本,才会昏迷这么久的。” 奕清欢上前将她扶着躺下来,目光歉疚,“是霍陵的错,也是我的错。”
  女帝道歉的态度十分诚恳,安阳心头飘过万千思绪,她想问问霍青是否还活着,毕竟昏迷时她浑身都是火,脑子里想着,张口问的却是其他事:“你在这里很久了?”
  “有会儿了,此事等查明后,我会给你交代的。既然你醒了,我让青黛过来,好好休息,弘文馆那里暂时不用去的。”奕清欢垂眸,她不想告诉安阳她守了两日一夜,这些小事还是忘记的好。
  见她要走,安阳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言道:“陛下有事瞒着安阳吗?霍青到底是谁,你为何让我去见他?他们口中的宝贝是何物?”
  其实,她不愿当个糊涂的傻子,偏偏霍陵欺她不记前事,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朝代里,身居高位,万众瞩目,她知道知晓自己的处境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张口说出了很多问题,让奕清欢讶然,忆起幼时孩子年龄小,开口说话比同龄人早些,连珠炮般的话总让人吃惊,比她大了几岁的霍陵被说得干瞪眼。
  她摇摇头,见安阳缩回手,无奈说道:“我并没有让你去见他,霍陵阳奉阴违,至于霍青是谁,我只能说是文帝旧时的贴身内侍,你与他的关系尚可,宝贝是玉玺。”
  安阳陡然一惊,“玉玺应该在你那里,怎会在……在它处?”
  始作俑者也是茫然无解,奕清欢看着两只眼睛同样无神,她就有气,对上的求知欲望很强烈的双眸,“应该问小殿下才是,霍青说你调换了玉玺,我从暴民手中夺来的是刻意制作的赝品。”
  “他污蔑我……”安阳嘟嘴,咬着嘴唇,想着霍青最后说的话,东西多半真的在行宫,杀她应该是掩人耳目,好告诉女帝,自己也是受害者。
  只是玉玺该不该交给奕清欢,是个问题了。
  安阳深思了须臾,觉得应该先去行宫看看,玉玺是不是真的还难说。她仰首望着奕清欢,看到了她眼中氤氲的柔和,咽了咽口水,“你信我吗?我不知道玉玺那个事。”
  奕清欢凝眸,微微俯身,凑近安阳,深深凝视着她浅色的瞳孔,一字一句道:“你信我吗?时至今日,你还信我吗?”
  若是从前,安阳定会高声回答她:会。
  可城楼那一箭,带走了太多的东西,不仅安阳十几年的记忆,也包括两人之间的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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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算是以前的安阳与现在的对话,情景折射,都是安阳脑子里的想法。
  下更是明晚7点40,新闻联播以后,大家看完新闻可以过来看,不过最近新闻联播总延迟。


第25章 
  这个话题颇像一道送命题; 安阳眨眨眼; 对面女帝凑得太近了; 热气扑在脸上; 烫得她脸都痒了,含糊不清回答:“陛下信……若是信我; 我那个……自然……自然信你的。”
  惊慌失措下,两只眼睛瞅着下方; 女帝熟练地抓住安阳紧张得两根打结的指尖; 晃了晃; 叹息道:“你又撒谎了,不信便罢; 以后就会信我的。”
  两根手指纠缠在一起; 让安阳没了脾气,又被抓包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她往一旁缩了缩; 肩上火烧火燎的痛感并不好受。
  安阳理屈时,便不喜欢说话; 让女帝心中微微苦涩; 不过外面一堆政务需处理; 陪她也不是良久之策,她吩咐人好好守着,自己回了云殿。
  半日的弘文馆生活就暂时告别了,让安阳颇为恣意,躺在榻上; 想着自己艰难的处境,莫名心疼自己,看似高位,其实多少人想着杀她。
  偏偏正主的记忆忘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给她,就算曾经监国,收服民心,如今也用不上。
  青黛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小殿下躺在那里唉声叹息,她端着药汤走近,笑道:“小殿下莫不是想陛下了,这才刚走半个时辰,许是晚上还会过来,她守了两日一夜,也该回去合眼休息片刻的。”
  “不是只有一会吗?”安阳撑着青黛的手坐起来,听到这句话反复确定,这些日子的接触,奕清欢不似会说谎话的人,再者白日里她的神情温和,怎么看也不像是谎话的。
  青黛替她将薄毯盖在膝上,见小殿下咬唇踌躇,笑了一声:“您是醒来一会吧,陛下当真守了你很久的,这点奴婢看着很真的。”
  “守就守呗,又不是守我的。”安阳嘀咕一声,有些释然,喝了一口药汤,皱起了眉头,看着青黛手中的汤碗发怔,霍青此举到底是何意。
  她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
  霍陵引她去天牢,想要套出玉玺的下落,若是霍青说出了下落,那么霍陵便会在她之后第二个知道,与霍青的本意相违背。
  若是她因此被霍青‘杀’了,所有人便会认为霍青本意是要杀她,而不是告知玉玺的下落。那个地址便说明了霍青的本意,只是不明白霍青兵险奇招的缘由是什么。
  按理,正主替换玉玺,应该留在自己身边作保命符,又怎么留在行宫了。
  她抬眸看着青黛,自己接过了汤碗,一口喝尽了药汤,苦得她喉咙里发涩,忍了会儿,想起行宫的事,她示意青黛走近,打探消息:“青黛姐姐,你可知大周有几座行宫啊,那里好玩吗?”
  小殿下平时的问题也很多,青黛也没多留心,递给她一颗糖果,言道:“凌州城附近的行宫只有一座,至于好玩,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奴婢听过以前宫人说起,行宫只有狩猎的时候会住那里。若是凌州城热得厉害,君主也有去避暑的时候。”
  避暑……狩猎……安阳脑子里闪过了些许情景,还是有些模糊,不如再见见霍青,问明白才好。青黛知道得多,让她去打听打听也好。
  谁知,青黛听到霍青的名字就目露凶光,气呼呼言道:“霍青死了,好像是被烧死的,救不活的。霍统领来回话的时候,奴婢听到了。陛下也很生气的,让霍统领守城门去了,也是她活该的。”
  原来是死了,可惜得很,安阳不知晓前面的事,对霍青这个人也无法分辨,既然求不得答案,那便只有自己去行宫查查。
  又恢复到以前养病的日子,肩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也可忍受,她喝了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睁眼时,殿内点了灯火,侧首看着窗外,天都已经黑了。
  内殿寂静无声,外殿传来人声,似是男子的声音,“陛下……漠北……最近安静下来,据边境传来消息,漠北王……有意……”
  安阳撑起身子,恰巧青黛入殿,她招手示意人过来,轻轻道:“外面怎么了,好像乱得很,我好像听到了男子的声音。”
  青黛矮下半个身子,含笑言道:“陛下方才过来了,丞相大人有事商谈,吵到您了?奴婢去外间看看。”
  “别,回来。”安阳唤住她,自己复又躺回去,“朝政大事,岂容你去置喙的,我已经醒了,便无事了,我自己一个人待会的。”
  青黛见她执着,便由着她去,悄悄退了出去。
  外间的声音很低,断断续续地传进来,不过漠北几个字总是反复在提,安阳听得脑子有些发痛,漠北……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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