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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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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笑得快意,云瓷果真不再多想。
  咎嬷嬷守在正堂,食盒被她恭敬献上去,眼见姜槐收下,她又匆忙离开。
  食盒被打开,精致的点心每一块都印着猫脸图样,云瓷红唇微掀:“尝尝?”
  姜槐看起来不大情愿,懒懒地看了两眼,带着食盒和小姑娘一起踏进内室。
  云瓷被她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取悦,抱着她的胳膊撒娇:“不要这样子嘛,好歹也是她一番苦心,尝尝?尝尝嘛阿兄~”
  她捡了一块猫脸小点心喂过去,姜槐不好驳她面子,不情不愿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
  姜槐点点头:“是我最爱吃的小点心,也是我最喜欢的猫脸。”
  她满心柔软,总算明白阿瓷背着她做了何事,不好戳破,别扭地坐在桌前,愣了一会,然后继续吃。
  云瓷温柔地注视她,看了一会,想到阿兄这别扭的性子,自觉地望向窗外。
  感受不到阿瓷的视线,姜槐眼里浸满笑意,笑着笑着,眼角微湿。这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是她三岁那年想吃却没机会吃的糕点。
  一直未吃成,而后便发生那许多事,她深呼一口气,低头任性地咬在猫头,仿佛在对谁撒气。
  那股闷气太强,吃着吃着,没留意吃撑了。
  姜槐在对待宣陵事上常常表现的像个孩子,及至到了就寝时分,云瓷见她仍在窗前踱步,忍不住好奇问道:“阿兄还不睡吗?”
  姜槐小脸微红:“不困。”说着不忘打了个哈欠,看得云瓷三步两步跑过来从背后抱紧她:“阿兄,你怎么这么可爱?”
  “……”这下,姜槐耳朵尖也跟着红了。
  “吃撑了?”
  “没有。”
  “还嘴硬?”
  姜槐委屈道:“撑了,阿瓷帮我揉揉。”
  云瓷轻轻为她揉着肚子:“阿兄心肠太软了,怨是一回事,心里也曾眷恋这份母女情吧?否则不会命都不要也要冲进火海把人救出来。我心疼阿兄,不愿见阿兄继续受此折磨,你既放不下,不如先尽情享受这份迟来的爱意?”
  姜槐不言语,末了转身抱着她,闷声道:“这时候原谅她,太早,我心里不畅快。”
  “我也觉得太早。”云瓷温柔地为她解了腰间束带:“夜深了,就寝好不好?”
  郁结散开,姜槐眉眼卷起纯粹无邪的笑:“好,听阿瓷的。”
  红妆书院为期三日的报名结束,近万名学子参与入学考核。
  清晨,一身儒袍的小姑娘在‘勤学笃行’的白玉牌坊站定,背着小书箱,望了眼接踵而至的未来同窗,露出明媚的笑。
  与此同时,连家三小姐和赵家嫡女也跟着迈出门,赵秋容温柔典雅地冲着迎面走来的三小姐微微一笑:“你也要做书院武先生吗?除了你,还有谁?”


第112章 
  清风阵阵; 长街之上; 连三小姐和赵秋容并肩走着。她小心打量着阿容; 心情有些复杂。
  两人从小玩到大的情分; 一起练武; 一起吟诗作画,说是闺中密友也不过分。然而就在三年前,赵秋容待她多有冷淡,那冷淡不是能从眉眼里看到的; 是一种很诡异强烈的直觉。
  赵秋容温温柔柔见人三分笑的性子; 她也说不准那种直觉是从哪冒出来的; 她就是觉得赵秋容笑容可亲,可那笑容里没有少年时最易察觉到的温暖。
  些微愣神的功夫,赵秋容眸光里笑意轻轻摇晃着。
  两人生得皆貌美,若以气质来看; 连三小姐远没有赵家嫡女温婉大气; 若以长相来看; 赵秋容的柳叶眉更符合时下世家子择媳的标准。
  见她不语; 那对柳叶眉微微上挑; 赵秋容问道:“阿叶; 你怎么了?”
  连叶摇摇头:“没怎么,我也不知还有何人; 不过以你我的功夫,足能胜任书院武先生了。”
  “也对,阿叶说得有道理。”赵秋容随口问道:“阿叶为何答应做这武先生?”
  当然是因为大将军啊!
  纵是密友; 有些话也无法坦然直言。连叶沉吟浅笑:“爹有心教我去书院历练一番,在家呆着无聊,出去开开眼界也好。”
  若无爹苦心婆心嘱咐的那番话,说不得今日她就照实说了,但有王知礼前车之鉴,她巴不得离姜槐远远的,怎会教人晓得她对姜槐有心?
  此次虽说因姜槐而来,但命要紧,美男子,远观便是,她可不打算做棋圣的眼中钉肉中刺。
  赵秋容闻言心底松口气:“那就好。好歹为将门女,历练历练有利无害。”
  “阿容与我想到一处去了,你呢?这段时日忙什么呢?”
  两人闲聊着,走路亦不觉累,半个时辰后来到书院门口的白玉牌坊前。
  万名学子赴文考,声势浩大,学子拿着小木牌依次入场。
  赵秋容望着茫茫人海道:“还真是热闹啊,文考如此,武考想必不会太简单。”
  文考针对万千学子,想进书院做武先生,除了有邀约帖,还得进行一场武考,如此,定下规矩次序也不至于诸人心有不服。
  文考者入南院,武考者入北院。
  北院,梅林。
  见到站在梅树下白袍红边金腰带的清俊儿郎,连三小姐心里忍不住一阵欢呼,没注意身边密友眼底一闪而过的隐秘情愫。
  赵秋容温柔笑道:“咱们过去吧。”
  书院开出的条件优渥,起先有意竞争武先生的不过二十人,以至于后来姜槐位居武先生之首的消息传出去,将门女蜂拥而至。不仅将门女,仗剑江湖行的侠客也来了不少。
  考核场上,骑射剑戟一样样走过,姜槐目色微凉地稳坐藤椅,轮到连三小姐时,连叶的超常发挥总算使得她面容稍缓,赞道:“还不错。”
  一句‘不错’,赵秋容掩在袖口的手慢慢握紧,如此又过去一刻钟,轮到她出场她有心教姜槐看到她的能耐,压箱底的本事都拿了出来。
  青敖守在看得认真:“早知赵家嫡女弓马娴熟,一身武艺更是教男儿都自叹弗如,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说话的空当,赵秋容干脆利落地挑落对手兵器,姜槐点点头:“甚好。”
  赵秋容面上淡定,心里乐开了花。
  她看着姜槐,心思已然越过千里,他完美无瑕的侧脸,如玉修长的身段以及玉带束着的瘦腰,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眼。
  在那股不舍弥漫心田前,赵秋容果断收回视线,温温柔柔地立在一旁,静如处子。
  有姜槐在,武考结果很快公布。趁着众人散开,她抱着怀里的白猫往梅花树下小憩。
  彼时风雪渐起,赵秋容路过时心痒难耐,问道:“将军不去暖室安歇吗?”
  姜槐面无表情,手搭在猫头,淡声道:“无碍。”
  如此,赵秋容也不好多言,来日方长,按捺着不可说的心思,她定定地看了姜槐一眼,而后,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离开。
  南院,文试。
  百人考场,坐在正中央身穿儒服的小姑娘下笔如飞。
  云瓷巡查考场时第一眼便注意到她,小姑娘看起来眉眼干净,无辜又单纯。待走到她身边,见了她几乎无错的试卷,眼里笑意更深。
  书院负责监考的先生朝她俯首行礼,云瓷没再久留,抬腿拐出门。
  古树下,景阳看着从考场走出来的云瓷,问道:“怎么样,是个好苗子吧?”
  云瓷含笑点头:“极好,若无意外,以她的成绩该当是头名。”
  得到她的认可,景阳一脸兴奋:“首届学子就能有如此水准,考核结束,咱们可得痛饮三杯以示庆祝!”
  “痛饮三杯?”云瓷沉吟道:“近日我不可饮酒,便以茶代酒吧。”
  “不可饮酒?”景阳关心道:“可是身子出了问题?”
  “还好。只是竞道艰难身子多有亏损,如今终有闲暇,总能用心调养一二。”
  景阳在棋道山亲眼见过她连番吐血,当即正色:“是该好好调养,要请御医吗?”
  “不用。”云瓷莫名地耳尖微红,调养好身子,她便可为阿兄绵延子嗣,说起来,她与姜槐成婚半月,还未……
  她急忙收回心神,与景阳闲聊几句便往武院走去。
  风雪寒梅,空气里浸着冷香。走到院门口不经意与身穿白衣的年轻女子擦肩而过,她一心想着姜槐,没在意那人相貌。
  赵秋容走出几步回头望她,眸光隐晦带着挑衅,想着方才那人抱猫而眠的景致,一时心痒,匆匆回房继续作画。
  风雪里,梅树下,姜槐抱着猫睡得正熟。
  云瓷踮着脚尖绕到她身前,下意识去摸她的手,感觉到掌心温暖,心弦微松,笑着在她耳畔轻声道:“阿兄?”
  姜槐自梦境里被唤醒,睡眼惺忪:“阿瓷…你怎么来了?”
  “阿兄怎么睡在此处了?”云瓷搀扶着她起身,牵了她的手往书院安排的独立小院走去。
  推开门,温暖气息扑面而来,姜槐眨眨眼,长长的睫毛看得云瓷满心柔软,禁不住轻轻亲吻她唇角:“阿兄,醒醒了。”
  姜槐嗯了一声,茫然的小样子甚为可爱。云瓷本想抱抱她,却发现她怀里已经窝了只猫,不由眯起眼,手抚过猫头:“下去。”
  白猫额头带了一点黄,正是她送给姜槐的那只。睡懒觉被吵醒,又被主子略带威胁地看了眼,猫不情不愿地跳下去。
  云瓷双手环过她的腰:“阿兄,亲亲我。”
  一场梦将姜槐带回天真肆意的少年时代,温热的娇躯连同耳畔温柔流淌的嗓音,使她下意识垂眸盯着小姑娘的唇。唇畔相贴的刹那她指尖微颤,人总算清醒过来。
  蜻蜓点水的一吻后,姜槐眉眼柔和:“阿瓷怎么有时间过来?”
  “阿兄不想见我吗?”云瓷似笑非笑看着她:“阿兄,你可不要见异思迁~”
  “见异思迁?”姜槐揽着她腰,紧张道:“阿瓷可别冤枉我。”
  “那你告诉我,想不想我?”
  三言两语姜槐这才明白她话中深意,也怪她被梦境牵引一时迟钝,姜槐唇角微弯,贴着她身子小声道:“是怪我之前不够热情吗?”
  云瓷被她说得脸皮发烫,鼓起勇气望着她的眼睛:“是。”
  没料到她会承认,姜槐温柔地将她抵在窗前:“那阿瓷再试试?”
  外面风雪渐大,洋洋洒洒的雪花为书院蒙了层冷寒。
  内室之中,低喘声蔓延,云瓷紧紧勾着她的手指,那些未尽的相思渐次被点燃,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解开姜槐腰间玉带,闷哼声响起,云瓷嗔恼地瘫软在她怀里顾自喘息。
  “阿瓷这样可不行啊。”
  姜槐揉捏着她的手指:“还要多练练,不然……”
  云瓷心思微动,晓得她在想什么,别开脸不去看她,轻声道:“要回家吗?”
  “可以回吗?”
  “当然。”云瓷侧身抚平衣袖:“为期三日的考核,待考核结束再来也不迟。书院一切都已安排好,你我留在此处也是浪费光阴。回家…为我做菜好不好?”
  知道能回去,姜槐眼里带了笑:“好,咱们回家!”
  两人一路说着今日见闻,回到将军府,姜槐便往后厨忙碌,云瓷照例守在她身边,新婚‘夫妻’,说是如胶似漆也不为过。
  入夜,云瓷坐在窗前看着念儿端来的汤药,问道:“阿兄呢?”
  “公子在丹房炼药呢。”
  炼药?云瓷盯着那碗汤药微微蹙眉,刚要言语就见姜槐一身轻松地迈进来:“那药太苦,不要喝了。”
  “不喝了吗?”云瓷松口气。
  虽说这药能调养身子,但只喝了两日她就受不了,听说不用喝了,她笑道:“阿兄为我炼制了更好的丹药么?”
  “不错。”姜槐从小玉瓶倒出一粒蓝色药丸:“此乃培元丹,一日一粒,七日,暗伤必好。”
  盯着那蓝色小药丸,云瓷陡然想起一事:“莫女医几次三番往我这求见阿兄,阿兄要见她吗?”
  “莫女医?”
  “对,正是世代养在棋道山的医者。”
  莫家人……姜槐敛眉,笑意一点点退去:“她求见我,有事吗?”
  “该是为了回心丹而来。”云瓷握住她的手:“你若不愿,我直接拒了她便好。”
  姜槐沉吟道:“她想要回心丹的方子我今夜写好你派人交给她,往后莫要再扰我。”
  正说着,白猫一脚踩空首饰盒,一枚圆润的棋子滚落在地。姜槐话音刚落,视线被那枚安魂棋子吸引,前尘往事纷至沓来,她脸色有一瞬苍白:“道棋……”


第113章 
  “阿星; 看到了吗?这就是道棋。”男人一身雪色长袍站在苍穹之下,指尖流光辗转,格外好看。
  星辰满天; 少女坐在台阶慢慢仰起头:“身为道子,我也要研制出属于自己的道棋吗?”
  “不错。”男人目色流露出慈爱:“道棋每十年流入人世,为父手里的; 是当年继任道子的前一晚做好; 总共十枚。道棋在手; 可助天下人窥道。阿星; 你的心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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