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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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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说大不大,胜在干净整洁。姜槐方才惹恼了人,这会乖巧地不得了,主动剥了橘子喂阿瓷妹妹:“尝一个?”
  云瓷嗔她一眼,心满意足地被投喂。
  她倏地想起一事,将茶水推过去:“阿兄,喝茶。”
  眼瞅着姜槐唇挨在杯沿,云瓷恶趣味道:阿兄,我怀疑景阳殿下喜欢我。”
  噗!
  一口茶水喷出去。
  顾不得狼狈,姜槐问道:“哪种喜欢?”
  她这会都无法正视喜欢二字了!自打她开始补课后,男的女的怎么都缠上阿瓷了?
  说这话前云瓷存心想看阿兄吃点小苦头,此刻见姜槐一脸严肃她又后悔了。“阿兄,殿下待我极好,那种好我大概能感觉到,不是姐妹之间的好。”
  她怕姜槐听不懂,解释道:“殿下不仅喜欢我,也喜欢阿兄你。她荤素不忌,口味有点…重。”
  “……”
  姜槐悲从中来。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的小棉袄、小心肝、小宝贝要被人丧心病狂地抢走了吗?!
  守在红妆社外的柳少堂主揉揉发痒的鼻子,总觉得有人在骂他。扭头,问随从:“妹妹怎么还不出来?”
  随从一脸懵,犹豫道:“公子,咱们偷偷摸摸跟着会不会被当做登徒子啊?”
  “登徒子?”柳如岸义正辞严道:“这是同胞之爱,你懂什么?”
  “小的是不懂,可若被大将军误会咱们觊觎小姐怎么办?”
  柳如岸心虚地理了理袖口,挑眉:“他还能揍我不成?”
  这个……
  说不准啊。随从腹诽道。


第041章 
  文武双全六艺皆通的天才将军被打击地如秋后茄子; 考虑到阿瓷在找她谈心事,姜槐连忙振奋地挺直腰杆,紧张道:“那你喜欢她吗?”
  没办法,云瓷就是喜欢看阿兄紧张她的样子。
  她道:“阿兄,我如果喜欢,你会怎样?”
  姜槐长吸一口凉气; 没立时开口; 闭着眼认真思考一番,清清凉凉的眸子再次睁开; 多了抹复杂意味:“阿瓷喜欢的话; 也不是……”
  她想说‘也不是不可以; ’话到嘴边想到景阳殿下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还好色的毛病,当即不确定了,她问:“就不能换个人喜欢?殿下; 非良配啊。”
  云瓷眉眼弯弯; 笑容和暖:“非她不可呢?阿兄会怎样?”
  长风一路扫过小院,堆在墙角的青竹倒塌一片。姜槐的心似乎也随着这句话坠入无尽头的深渊,非她不可……
  姜槐艰难地吞咽口水,性感迷人的锁骨仿佛会发光; 带着无声的诱惑和推辞; 云瓷耐心等着、看着,心里痒痒的。
  她知道她在挑战阿兄底线,她想看看; 会试探出怎样的回答。
  不知不觉茶水已然冷透,姜槐仰头饮了小口,被那冷意刺激得思绪也跟着清醒不少。
  她缓缓道:“我所求不多,唯你平安喜乐,阿瓷,你要走怎样的路我无法干涉,喜欢谁亦不是我能阻拦,我给你最多的宠爱,最大的尊重,只是,我有句话要说给你听。”
  云瓷正襟危坐:“阿兄请说。”
  姜槐清了清喉咙:“无论什么时候,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非殿下不可的话,我会扶太子登位。一辈子都以我手中权势压着她,有我在,哪怕她是殿下,也不能对你胡来。”
  云瓷眼里笑意愈深,眼睛弯成小月牙,她大着胆子摸摸姜槐的头,调笑道:“阿兄,咱们为什么要讨论如此严肃而滑稽的问题啊。”
  “……”
  笑着笑着,手攥紧衣角,尾音不知不觉颤起来:“阿兄,我有话对你说。”
  “嗯?”
  “我方才故意逗你,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
  “——啊!”
  “——别跑!好呀你个小贼,快给我站住!”
  念儿的声音响彻小院,打断原有的温馨告白,云瓷微微蹙眉,便见姜槐起身往门外走去。
  柳如岸坐在墙头骑虎难下,做梦都想堵住小丫鬟嘴,嚷什么,他就是想看看妹,过分吗?
  此刻被人当作贼寇,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戴着面巾,然这股窃喜还未蔓延,一道冰寒掌力二话不说袭来,惊得他纵身一跃,双脚不得不落回小院。
  “好大的胆子,敢在本将军面前行肖小之事,找死!”
  柳如岸一声惊呼,身子急急退去,十八年勤修武艺,危急关头都用在此刻。
  早知延西大将军内力深厚,甫一交手,柳如岸就感受到那股浩渊之力,赶在寻常时候他绝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可这会阿瓷看着,还没正式认回妹妹就在她面前丢了颜面,以后这兄长还怎么当?
  不能输!
  柳如岸咬紧牙关,面巾下的神色冷峻非常,出招越来越快!
  “强弩之末。”姜槐一声冷哼,身形快得只剩下道残影。
  云瓷看得啧啧称奇,阿兄武功如何她自是清楚,但对面这人竟能支撑百招不败,也算个中好手。且看背影,她总觉得有些熟悉。
  “可恶!”柳如岸闪避不及,生受了姜槐一掌,血气在喉咙翻涌,想都没想运起轻功翻出门墙。
  “阿兄,留步!”
  哪怕知道喊的不是自己,柳如岸也忍不住在半空回眸一瞥,寂寂长风,少女天真烂漫,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喊声妹妹。可一想到姜槐霸道的行事作风,连忙溜了。
  姜槐停下脚步,折身回到她身前:“怎么了?”
  云瓷上前两步为她整敛衣领,“阿兄,穷寇莫追。那人看起来并无恶意。”
  “我知道。”姜槐唇角微勾:“那人师出凛泉剑庄,剑庄以剑法扬名四海,他刚才招招被我封锁,却能忍住不动腰间佩剑,这人,不是冲我而来。”
  “阿兄的意思,那人是来找我的?”
  她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往往不需要拐弯抹角。姜槐垂眸:“这两日我夜观星象……阿瓷,若有一天你被亲人寻回……”
  “阿兄不要再说了!”云瓷扑到她怀里,闷声道:“我不想听。”
  暖玉温香,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姜槐轻轻抚摸她的蝴蝶骨:“阿瓷,你之前想说什么?”
  “我……”云瓷身子微微发烫:“我说我,喜欢阿兄……”
  姜槐欢快地笑起来,眉间惆怅尽消:“我也喜欢阿瓷,最喜欢阿瓷。”
  云瓷搂着她强韧有力的细腰,小声道:“这不一样。”
  风雨大作,顷刻电闪雷鸣。
  屋檐下,少年人身影交叠,隔着那层未说破的情意,云瓷拥着姜槐的力道微微收紧,心里默念一声:不一样的。姜槐,我对你的喜欢,是想正大光明嫁给你。
  出了风停院,后面没人跟出来,柳如岸揭下面巾吐出一口血。
  随从见他这样子哪还有不明白的:“公子和大将军交手了?”
  “嗯。”柳如岸从袖口取出锦帕擦拭唇角血迹,又从怀里掏出白玉瓷瓶,倒出一枚蓝色小药丸。
  服过伤药后他呲牙笑了笑:“延西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赞叹是一回事,憋屈是另外一回事。柳如岸揉揉俊脸,神采奕奕:“我看到妹妹了。”
  随从眼睛一亮:“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和小姐相认?”
  “这个嘛……”想到姜槐护犊子的架势,柳如岸蓦地觉得牙疼,啧,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嫡亲兄长啊,怎么弄得倒像他对不起姜槐似的。
  仔细想想,柳家的确欠了姜槐。
  若无姜槐好心,哪有活生生才貌绝伦的妹妹给他惦记?
  柳如岸抬起头,重振旗鼓:“三天,最迟三天,本公子一定要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在妹妹面前!”
  ……
  “那些人还跟在后面吗?”
  “是的,小姐。”
  马车骨碌碌往禹州城西南方的桃源山行去,宽敞豪华的空间内,云瓷看了眼和苏簌簌下棋的某人:“阿兄,那些人还在跟着。”
  三人一早约好今日去桃源山观景。
  姜槐头也不抬,顾自与簌簌对弈,抬手落下一子:“他们并无恶意,无需理会便是。”
  说完这话姜槐心里空落落的,连着几夜观星她看到的都是同样画面。有明亮的星正朝阿瓷聚拢,世间之大,那样的景象,那样的星辉,唯有亲人才能有。
  十几年前她遇到阿瓷时,看到的是孤苦早夭之相,因她强行干涉,擅自改了阿瓷命数。如今亲人相聚势不可挡,姜槐能做的,唯有珍惜和她相处的每一天。
  苏簌簌坐在对面能清晰的感受到对面那人心不在焉,手上没客气,三两下吃掉她大片棋子。
  姜槐面上淡然:“簌簌棋艺真好。”
  苏簌簌笑道:“不是阿槐故意谦让,我怎么能赢?”
  “是么……”
  三人各怀心事,一时无话。
  想着跟在后面的那些人,云瓷心底涌起一股没来由的迫切感,是了,她的确有必要试探一下阿兄的反应了。
  她缓缓道:“阿兄,我有一个朋友,她作为妹妹,爱上了她家阿兄,你说,这人是不是很糟糕?”
  苏簌簌:“……”你在说你自己吗?
  姜槐轻笑:“她爱她阿兄不是很正常么?她阿兄对她好吗?”
  “很好。”
  “所以呀,她没道理不爱啊。”
  被反问回来,云瓷稳住心神:“我说的是男女之情。阿兄,你会不会觉得当妹妹的对阿兄生出男女之情很难以接受啊?”
  又是男女之情。姜槐凝神细想,片刻笑了起来,这题她会。
  她道:“你那朋友和你感情好吗?”
  云瓷一阵心虚:“很好。”
  “既是挚友,你不嫌弃那就无妨。至于我,我能接受世间所有匪夷所思的感情,只要那感情热烈美好。每人都有不同的活法,路不同,选择不同,感情更不能一板一眼的去规定固有模式。但有一点——”姜槐认真道:“再炙热的情感,血缘礼法不可越。”
  云瓷若有所思,攥紧的手慢慢松开。她大概知道阿兄的态度了。
  苏簌簌笑意凝在眼尾,漫声道:“阿槐,帮我沏杯茶。”
  马车内有乾坤,所需之物应有尽有。云瓷眼睁睁看着苏姐姐指挥阿兄上了瘾,一脸心疼,遂甜甜一笑:“苏姐姐,我来陪你下棋,好歹容阿兄喝口水,你意下如何?”
  苏簌簌挑眉:“好呀。”
  一来二去,姜槐成了闲人,但她闲不住:“阿瓷,累不累?要不要靠我怀里睡会?”
  “不用了阿兄。”云瓷笑容甜美:“阿兄别来扰我,待我赢了苏姐姐再说。”
  棋子清脆地落在棋盘,一子落下,呈封锁之势,苏簌簌凝神细看,越看越觉心惊,这一子走得精妙,如何破局呢?
  姜槐随意瞥了眼,刚要开口,发觉阿瓷正盯着果盘里黄澄澄的柑橘出神,心下一动,剥了瓣橘子喂到她唇边。
  酸酸甜甜的,解了喉咙干渴。云瓷眉眼弯弯:“多谢阿兄。”
  “还要吗?再喂你一瓣?”
  眼看一子掀起棋盘困阵,对面的苏姐姐双眉紧锁沉浸在棋局无法抽身。云瓷满意地笑了:“阿兄,还要。”
  马车抵达桃源山山脚,苏簌簌长叹一口气,眸光隐晦深沉的看着云瓷:“阿瓷妹妹深藏不露,我输了。”输得,又何止棋局?
  云瓷便要谦虚两句,被姜槐抢了话锋。不过抢她话的是阿兄,她只有开心的份儿。
  年轻的大将军神色傲然,眉梢带了些许狡黠:“簌簌,你输给阿瓷并不吃亏,在棋道上能赢她的人……”她摊开掌心,得意笑了:“顶多这个数。”
  五指收回两指,也就意味着在阿槐看来,泱泱大禹国能在棋道压云瓷一筹的,仅两人?簌簌眼里赞叹更盛,“阿瓷天赋卓绝,不知师承何人?”
  “不瞒苏姐姐,小妹师承棋圣元洗。”
  “棋圣元洗?!”苏簌簌愕然,侧头问姜槐:“不是说棋圣早在十年前封山,再不收徒了么?棋道山多少人上都上不去,你怎么做到的?”
  “是啊阿兄,我也想知道师父为何会答应收我为徒。”
  陈年旧事姜槐没想到她们会问,摸了摸后脑勺:“这个…时间太久,早就记不得了。”
  “阿槐,你不会有什么瞒着我们吧?”苏簌簌一脸怀疑。
  “都说了忘了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十年前的事谁记那么清?再说阿瓷师父众多,我哪能一一记得?”
  云瓷不欲使她为难,阿兄不说,她自会去问。反正再过一月就是棋道山开山竞道之日。想通此节她温软笑开:“苏姐姐别问了,阿兄不想说,还能逼她不成?”
  姜槐小声嘟囔:“真记不得了嘛。”
  苏簌簌见不得她这样子,喟叹一声:“阿槐,你是在撒娇吗?”
  姜槐一脸茫然:“你怎么会这么想?”
  “……”
  阿兄真可爱,可爱得想抱抱。云瓷莞尔:“快看,桃源山好美啊。”
  看过了桃源落日,又往堤柳岸垂钓,吃过姜槐亲手烤的鲜鱼,并肩在山路行过半个时辰。此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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