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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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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还是那句话。”
  柳如岸眸底染了怆然:“为人父亲,是不是该拼死护住妻女?娘被气死在雪夜,妹妹下落不明,柳轩植,你宠妾灭妻纵容后院起火,认不认错?”
  一滴泪凝在眼眶摇摇欲坠,他攥紧掌心:“这话我问了你八年,你沉默八年。柳轩植,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谁呢?你被猪油蒙了心,到现在还未清醒么?”
  “不是的。”柳老爷唇无血色,病态的脸浮现丝丝不正常的红晕:“不是的……”
  “爹。”柳如岸眼泪掉下来:“你毁了这个家,到现在,还不觉得自己错了,是吗?”
  他抬袖擦干眼泪,放下画筒:“既是如此,咱们父子……缘尽罢。”
  他起身就走,风从窗外吹进来,柳老爷如梦初醒,颤声道:“别走,岸儿…别走!爹错了,爹大错特错!”
  柳如岸红着眼看着院外常青树,半晌笑了出来,笑容比哭还难看:“认错,你认错又如何?娘和妹妹,到底回不来了。爹,我一生至亲,先有两个毁在你手,任你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在儿子心里,你昏聩、无能,不配为父!”
  这些话他藏在心里整整八年,在知道当年真相后,他与最崇拜的父亲决裂,赌气出了家门,却在第二天以柳家嫡子身份接管半份家产。
  他不是没骨气的选择妥协,他只想找回失落在大雪天的亲人。
  想着想着,柳如岸崩溃大哭:“你就是认错又如何呢?你就是死了,她们也不会回来!爹,我好恨你……”
  “岸儿,岸儿……”柳轩植急急揽过儿子肩膀,“岸儿,别哭了,爹知错了,爹很早就知错了……”
  柳如岸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有何用?你告诉我!你认错了,又有何用!!我娘死了,我见过一眼的妹妹也丢了,她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我找了她八年,八年杳无音讯,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我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我害怕我在享受锦衣玉食时妹妹在忍饥挨饿,我害怕我在饮酒高歌时妹妹给人为奴为婢!我痛恨,有个连妻女都护不住的糊涂父亲!”
  一声重过一声的咆哮,他忍了八年,恨了八年,此时像个孩子似的发泄出来,脆弱、无助。
  柳轩植喃喃道:“我……我找到她了,岸儿,我找到你妹妹了……”
  “什么?!”
  柳如岸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而起:“你说什么?”
  他恶狠狠道:“这次你要再敢骗我,休想我认你!”
  “岸儿。”柳轩植一声苦笑:“爹真得找到你妹妹了。”
  “妹妹人呢?你怎么不把她带回家?柳轩植!你敢不敢再婆妈一点!我妹妹呢?你倒是说话啊!”
  “她……她过的很好,比我们想象的好。”
  “你在说梦话吗?”柳如岸不可思议道:“哪怕她现在过得好,你知道她怎么活下来的吗?你了解她的过去吗?你身为父亲,不负责任地弄丢了女儿的过去,连未来也不肯负责了?她是咱们柳家嫡小姐,就该拿回属于她的一切。柳轩植,你想赖账?”
  多年决裂,柳轩植没想到自己在儿子心里这般形象。他缓缓将顾虑说出,柳如岸再次炸了。
  “是!妹妹生来被幽禁,可这是谁造成的?她长到三岁连爹娘都不会喊又是谁造成的?”
  “她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她失踪时才三岁,大雪天,什么都不懂,丢了连家门都不知往哪个方向找,可上天眷爱,她到底活下来了不是吗?她既然活着,你为什么不认她?你是不敢还是不愿?”
  “岸儿,你别激动。”
  柳如岸气极反笑:“我是亲哥,我当然要激动!”
  叱咤风云的柳老板被噎得说不出一句话,长长一叹:“我在红妆社碰到她了,她的眉眼很像你娘,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岸儿,咱们贸然认亲,她……她会答应吗?”
  这般想着柳堂主也跟着烦躁起来,冷哼一声:“她不认你情有可原,总该连我也不认吧?好歹当年误打误撞我还教她喊了声阿兄呢。”
  想到记忆里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柳如岸眉眼带笑,心绪冷静下来:“爹,我们把她接回家好不好?把这些年没来得及送出的爱全都给她好不好?我做梦都在想她,却不知她长成何等模样……”
  柳轩植眼泪砸在手背,哽咽道:“好,当然好。”
  “那爹告诉我,妹妹她叫什么名字?”
  “云瓷。”
  “云瓷?红妆社声名鹊起的云先生,延西大将军姜槐的妹妹??”
  柳轩植默默点头。
  柳如岸扶额:“原来妹妹就在禹州城,离咱们如此近。那……那咱们抢不过大将军怎么办?”
  与此同时,将军府,演武场。
  姜槐随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出如虹,却在下一刻,剑势忽顿。
  她捂着心口,怔怔看着头顶的蓝天白头。回想昨夜观星看到的画面,哐当一声,年轻的将军丢开剑:“不妙。”


第040章 
  行至拐角; 确定无人跟着,云瓷背身除去面具,露出清纯动人的美姿容。
  念儿问道:“小姐搞定了?”
  云瓷浅笑,扬了扬手里的白玉印章:“搞定了,就等着收钱了。”
  起初知道自家小姐是禹州城近些年名声响亮的槐先生后,念儿激动地三宿没睡着觉。便是此时; 听到小姐说等着收钱; 她心也跟着波动了下,赞道:“小姐敛财的本事越来越高了。”
  “算不得什么。”云瓷整敛衣襟; “不早了; 回社里吧。”
  耗费近四年才弄出如今名堂; 这真算不得什么。同样的时间,阿兄从小兵做到二品大将军,和他相比,云瓷远不如矣。虽不如; 但野心还在。她不想有朝一日被阿兄远远抛在身后。追逐; 或许在更早之前开始。
  阿兄苦心竭虑为她聘请名师大儒,琴棋书画她样样拿得出手,云瓷渴望有一天她和阿兄的位置能换过来。换她,护着阿兄。
  踏入红妆社; 景阳率先拿着一叠图纸走过来; “阿瓷,来看看,你觉得哪张好?”
  云瓷目光从那精细的图纸划过; 惊讶:“社里要扩建了?”
  “不是扩建,说重建也没问题。”青敖笑着在景阳身侧站定,“阿瓷,再不重建,来大学堂旁听的人怕要打起来了。”
  云瓷脸色微红,也跟着笑起来:“这是好事啊,红妆社如能改为红妆书院,有殿下和青敖在,不止禹州城,怕是四围的世家女都要迫不及待报名了。”
  景阳笑意吟吟:“阿瓷,你来负责此次招生吧。”
  “我?”云瓷语气微缓,从没考虑过自己能不能行,遇到这样的问题,她最先想的是有没有时间。她近日太忙了。
  见她思索,景阳和青敖相视一笑,耐心等着。
  云瓷问:“具体招生定在什么时候?有没有详细章程?”
  青敖将手里册子递给她:“这是我刚拟订出来的规划,你若同意,殿下这边会忙着建立书院。当然,我们想的是你负责此次招生,也要负责为咱们书院扬名。阿瓷,我说的是真正四海咸闻的名声。”
  这原本就是她们一早定好的,谁负责,就要负全责。
  “为何会是我?”云瓷视线飘忽不定地看向虚空:“四海咸闻的名声,换青敖来做,或者殿下来做,不是更好?”
  “不。云瓷,你听我说。”景阳温柔道:“咱们禹州城,名院四座,红妆社改名红妆书院,争得便是那第五座。所谓扩招,面向的是大禹国所有有识之士。女子能读书,亦能博声名,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眼里洋溢着惊叹:“咱们三人,我为殿下,青敖为大禹女状元,而你,代表的是红妆社的现在,从你的身上,我能看到红妆社的未来。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此事,非你不可。”
  云瓷捏着那张薄薄的纸,上面写满了详细有序的安排,可见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图谋久矣。她喃喃自语:“四海咸闻的名声么?我明白了。”
  皇室之中,诸皇子各有不服,景阳为殿下,一旦红妆社改为红妆书院,天下女子的心怕都要归于殿下。皇子夺权,殿下夺名,好算计。
  而她和景阳的想法不谋而合,她也要名。财富、名利,她都要。
  “改立书院,筹谋招生之事,我必全力以赴。”
  “我就说了,阿瓷绝不会令我失望。”此事在三言两语里解决,景阳开心的很,尾音一转,问道:“阿瓷,大将军最近在忙什么?”
  云瓷促狭的朝她眨眼,笑得一脸天真:“能忙什么,忙着为今上分忧啊。”
  关乎阿兄,她不能乱说。朝堂形势不明朗,即便她与景阳交好,那也不行。
  景阳一听便明白了,没想到云瓷言行如此谨慎,她勾唇一笑:“本来我想亲自去趟将军府约将军吃顿饭,阿瓷,你若方便,不如帮我转达一句,明日我想请将军游览三里外的百花谷,请他务必赏脸相见。”
  云瓷点头:“没有不方便,我会转告阿兄。”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景阳痴痴的凝望她:“大后日我可以约阿瓷去西郊赛马吗?”
  “……”殿下这是何意?明日约阿兄,大后日约自己?若殿下是男子,绝对满肚子花花肠子,还是荤素不忌的那种。
  青敖看得想笑,她家殿下,小心思别被人看出来了吧?
  殿下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长得漂亮的她都喜欢。不像她,她喜欢云瓷,更多是赏识、倾慕。若云瓷肯应她,她绝对会把人捧在手心。
  她想,其实看出来也好,恰好看看阿瓷作何反应。
  被女子喜欢,哪怕在风流洒脱的大禹,也是桩不易接受的事。尤其阿瓷单纯明净,她很怕阐明心意后会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鄙夷。
  然而景阳不是青敖,景阳作为大禹国唯一的嫡公主殿下,她的骄傲、自信与生俱来,她的喜欢,从来都是明目张胆凛然不惧。
  云瓷望进景阳那双满含情意从容大方的眼睛,散漫地笑起来:“抱歉,大后日我有事要忙。”
  “这样啊。”景阳遗憾地轻点下巴,她上前一步,距离云瓷仅仅一步之差,她问:“那什么时候不忙,可以一起去西郊赛马吗?”
  “可以。”
  景阳笑得开怀,没看到云瓷转身后眼底一霎的幽深——殿下,该不会偷偷喜欢她吧?
  不,不是偷偷,是光明正大就差宣告世人的喜欢。
  很奇怪,察觉此事云瓷第一反应不是难以接受,而是殿下三心二意既对阿兄做不到放手何故反复来招惹她?细想景阳待她的亲近不同,云瓷暗道:皇室中人,行事都如此放荡不羁?
  她忽然很想阿兄,很想问问他,他若爱一人,可会这般朝秦暮楚摇摆不定。
  余光看向与青敖谈笑风生的景阳,云瓷摇头:殿下这样子,不像朝秦暮楚,殿下看起来…是两个都想要啊!
  皇族贵胄,莫非都喜欢做春秋大梦?
  眨眼又到中饭时间。
  每到这时,社里的女孩子就会齐齐望着门口发呆,仿佛下一刻姜槐就会从天而降。
  姜槐拎着食盒稳稳当当迈进红妆社,另外一只手提着糖葫芦、糕点、蜜饯、葵瓜子。
  “将军来给云先生送饭啊?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送将军去啊。”
  社员们围在姜槐身边,你一言我一语颇有种要抢人的架势。姜槐身上有种极致美好的气质,笑起来能暖人心坎,不笑的时候斯文冷漠,着实吸引人。
  云瓷闻讯赶来,踏入雅室,就见姜槐得意地冲她笑:“换个地方如何?想和阿瓷单独相处。”
  红妆社,风停院。
  推开院门,云瓷害羞道:“这便是殿下为我安排的独立小院。阿兄,你要进来看看吗?”
  姜槐怀里塞满零嘴,乍然想起今日跟在她后面鬼鬼祟祟的公子哥,“嗯?什么?阿瓷在说什么?”
  “阿兄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
  又在骗人!柔顺归柔顺,云瓷这些年被娇养也不是没有脾气。眼看阿兄有事瞒着她,头也不回走开。
  好在姜槐腿长,反应过来后三步两步追上去,赔笑道:“阿瓷恼了?阿瓷别恼嘛,笑一个?”
  云瓷驻足,姜槐一不留神差点栽她身上,急急稳住身子就听小姑娘无奈道:“阿兄,你方才好像登徒子啊,你知道我遇见登徒子都怎么做么?”
  姜槐目瞪口呆:“你还遇到过登徒子?哪个兔崽子活腻了!”
  念儿捂嘴笑:“公子放心几个人敢在小姐面前放肆,遇见不开眼的,反正小姐不会客气罢了。”
  云瓷轻哼:“所以,阿兄你最好不要像登徒子那样调戏我。”她不敢回头,生怕泄露了眼底情思。刚才阿兄离她那般近,她感觉后背衣衫快要灼烧尽了。
  小院说大不大,胜在干净整洁。姜槐方才惹恼了人,这会乖巧地不得了,主动剥了橘子喂阿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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