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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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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立时被打开,姜槐眼皮子轻跳:“等我?”
  不等管家回应,她快步往后院走去,踏进敛春院,一眼见到沐浴阳光怀抱白猫的云瓷,她笑:“阿瓷,找我有什么事?”
  云瓷笑吟吟的看着她,竟有淡淡的风情妩媚徐徐流出:“阿兄近来身子可好?”
  姜槐以为她关心自己,想着先前喝补汤的惨痛经历,赶紧点头,音色澄净:“好极了!”
  “哦?”云瓷尾音上挑,眸光瞥向放在石桌的古籍,浅笑嫣然:“阿兄,这四字怎么念啊?不如,你来教教我?”
  姜槐定睛一看:“咦?这不是寻……”
  “寻什么?”云瓷笑容愈发灿烂。
  “寻欢宝典……”
  云瓷冷笑:“阿兄还真敢说出口?”
  姜槐懵了:“你怎么发现的?”
  “跟着猫溜进去的,本来要捉猫,谁成想捉了只色狼。”她顿了顿,“阿兄今日在春之楼威风尽显,表面斯文果敢,背地却……”
  云瓷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温声道:“背地却看一些不正经的杂书,阿兄,你还瞒了我什么?”
  小姑娘指腹凉凉的,姜槐冲她咧嘴笑:“阿瓷,你这是在教训我吗?”她当即将《寻欢宝典》塞到云瓷怀里,大气道:“送给你,无需客气!”
  “……”
  云瓷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眼见某人得意洋洋丝毫不知悔改的模样,最后磨磨牙,忍无可忍:“阿兄!我是妹妹,不是弟弟啊!谁要这些东西?”
  古籍被她失手丢出去,人跑得飞快。
  待瞧不见小姑娘背影,姜槐如释重负地掏出锦帕擦拭额头浸出的冷汗:失策了,险些要受妹妹罚。俯身将厚重泛旧的古籍捡起来,得意勾唇:“哎呀,逃过一劫了呢。”


第028章 
  天边刺出一道明光; 清晨起来,白雾微冷,云瓷素来醒得早,洗漱过后照例坐在小院看姜槐舞剑,往往这时候她们不需多说一句话,安安静静的; 气氛就足够融洽; 是淌在血液里的熟稔默契。
  破风声传来,姜槐锦衣长袖翩然飞舞; 剑气横行; 搅得四围枝叶乱颤。想了想云瓷轻声嘱咐念儿去拿笔墨; 低头抬头,寥寥几笔,就在画纸勾勒出一道英姿飒爽凌厉非常的背影。
  赶在姜槐收剑前,她将画收起来; 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脸上带笑。
  姜槐享受地闭上眼,任由阿瓷的锦帕在她额头鼻尖擦过,她眼里带笑,有化不开的温柔缱绻:“阿瓷; 早啊。”
  云瓷莞尔:“早; 阿兄。”
  看着这双纯净的眼,忽又想起昨日之事,云瓷脸皮薄; 匆匆移开眼:“阿兄,且去沐浴吧,稍后咱们开饭。”
  姜槐心里捏了把汗,唯恐小姑娘揪着昨日之事不放,此番见她没问,松口气的同时也在感叹阿瓷脾气好,有这么个温柔乖巧的妹妹,她很满足。
  云瓷坐在饭桌前怔怔出神,该怎么劝诫阿兄节制呢?
  她有些后悔将那劳什子宝典还回去了。那东西虽然不正经,可笔法精湛,且是上了年份的古籍,流传出去也是价值百金的好物。
  年轻气盛的男女合该远离,怎能日夜观摩坏了心志?
  她开始考虑该如何从阿兄手里把书要回来。
  姜槐沐浴过后换了身绣着青竹的长衫,发丝还带了些许湿气:“吃吧。”
  云瓷心不在焉的小口喝着鸡丝粥,偶尔尝两口小菜,姜槐眉头微挑,将一块鱼肉夹到她额外的小瓷碗里:“荤素搭配,哪能光捡着这些吃?”
  云瓷这才意识到自己想问题想得出神了,之后老老实实用饭,待一顿饭将将用好,云瓷放下碗筷:“阿兄……”
  姜槐接过婢女递来的清茶,头也不抬:“怎么了?有心事?”
  “倒算不上心事。”云瓷身子探过来,凑近她,小声道:“你昨夜是不是熬夜看书了?”
  她细细盯着姜槐微微泛青的眼圈,眼里闪过一抹了然,心里渐渐有羞意蔓延,趁着那羞意还未彻底占据理智,云瓷坚定道:“那本书阿兄可要记得还我,阿兄送给我了,我后悔了,就不该心软还回去。”
  姜槐一口茶闷在喉咙里,艰难下咽:“怎么又反悔了?”书那么厚,她都没看完呢!
  “还不准人反悔?”云瓷嗔恼的看着她,拽着她衣袖:“阿兄,好不好嘛~”
  姜槐放下精致的小茶碗:“行。”反正她书房还有满箱子书呢。
  云瓷轻笑:“谢谢阿兄。”
  姜槐抬手用锦帕轻轻压唇,心道:阿瓷的确到了该懂男女之事的年纪了。
  诚然,若非要教导阿瓷,她哪会去看那些书?看着美好,实则无甚用处,她不会动情,心中亦无欲,不过……看样子阿瓷有。
  她贴心道:“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小姑娘羞低着头:“知道了。”
  目送云瓷出门,姜槐换了官袍准备上朝,踏上官轿时还在暗自窃喜:她这个阿兄,简直当得太称职了,瞧瞧,小姑娘被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不止没有怪她看闲书,还主动和她和解,真是天底下顶顶温柔的阿瓷妹妹。
  今天是云瓷正式入社的日子。
  坐在软轿,听着长街两旁兴高采烈的议论声,大街小巷都在谈论阿兄英雄救美的事迹,云瓷心想:阿兄这事办得的确漂亮。苏姐姐那句话,回得也漂亮。出了四景楼,有这句话说在前头,以后谁还敢不开眼招惹她?
  克制着不去多想,想到今日入社就要面临登台开讲,云瓷捏了捏衣角,眼底生出两分期待。
  在红妆社,人人都是先生,人人都是学生,听别人授课,自己也要上台讲。互补有无,她觉得新鲜。且今早出门前,阿兄答应她,散了早朝会来听她授课。
  云瓷抱紧怀里的教案,开怀的眯了眯眼。
  世上之人,几人无野心?
  红妆社是赚名望的好地方,名望是个好东西,能使她离阿兄更近一步。哪怕前路布满荆棘刀尖,云瓷都会眼睛不眨的往前走。
  阿兄是大将军,声名显赫,地位尊贵,在明悟己心后,她不甘于只做妹妹,她想要更多。想名正言顺水到渠成,想让天下人在知道她心意后,再也张不开口说一个不字!
  她想要阿兄,想和阿兄在一起,想光明正大在人前倾吐爱意。心里的计划慢慢形成,云瓷扬起唇角,低眸浅笑。
  红妆社,景阳殿下进门便问:“阿瓷妹妹来了没有?”
  “没呢。社长,早啊。”
  景阳阖首:“早。”
  社里姐妹大多出身权贵世家,有人找她闲聊:“景阳,姜槐长什么样,你见过没有?现在全城都在谈姜槐,我们也好想见见啊。”
  “姜槐?”不提还好,一提景阳就要炸,艳丽嚣张的眉眼横生不悦,“别和我提他,他要敢迎娶苏簌簌,本公主就一刀宰了他!”
  “啧啧,这么大火气啊。”青袍女子从不远处怀抱着书走过来,打趣她:“那姜槐可有传说中俊美?”
  景阳不好意思说实话,迄今为止她只见过姜槐画像,根本没见过本人。
  如今满城都在传扬姜槐之名,苏簌簌赎身的事闹得很大,四景楼背靠五皇叔,这人公然打了五皇叔脸,五皇叔不应,还是父皇出面将此事压下。父皇要用姜槐,所以姜槐不能倒。
  盛气凌人,跋扈点,更合圣心。
  可姜槐到底怎么回事?宁要花魁都不要她?欺人太甚!
  云瓷从软轿下来,对上景阳殿下愤愤不平的脸,问道:“怎么了,殿下,谁惹你不快了?”
  景阳不好当着她面骂姜槐,说来也巧,不过来往几天她就对云小姐生出浓厚兴趣——想和她做朋友,想和她多说几句话,看到她那张脸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没什么,你总算来了,距开讲还有半个时辰,你去准备吧。”
  “好。”云瓷抱着教案往里走。
  初来乍到,她借了殿下的光,红妆社的人知道她是景阳领进来的,多数人待她极温和。
  从走廊穿过,依稀听到社员提及阿兄,不由的笑了笑,她就知道,阿兄那样好的人,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
  “阿瓷妹妹,留步!”
  身后有人追上来,是王御史家的大小姐。
  红妆社近几年越做越大,俨然一座小朝堂,若非景阳身份尊贵,社长早就换人当。哪怕在红妆社这以才学为第一要义的超级社团,亦免不了名利倾轧。
  王知礼两面三刀惯爱左右逢源,是典型蠢而毒的墙头草,云瓷想早点结束和她的谈话,语气谦和:“王小姐,有事?”
  王知礼眼里快速闪过暗色,笑嘻嘻走过去欲挽她胳膊,被云瓷不露声色避开。
  她和王大小姐,还没到说话需要搂着胳膊的交情。
  王大小姐尴尬的收回手,语气埋怨带着娇嗔,“我等了你好几天你都没来社团,阿瓷妹妹,我就直说了,我能在你这借个人吗?”
  “谁?”
  “就你家那个画师啊。”
  “画师?”云瓷神色淡下来:“我家没画师。”
  “不可能啊,那你报名入社的画像是谁画的?能推荐给我吗?”
  “不能。”画像是阿兄所作,阿兄是她的阿兄,王大小姐是谁,居然想让阿兄为她执笔?
  “哎,你至于这么吝啬嘛,云妹妹,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王大小姐苦苦央求,心里快气炸了。这人在禹州城名声不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要不是看在她是殿下领进来的,她何至于低三下四求人?原以为是个识分寸的,没想到给脸不要脸!
  云瓷淡声道:“我说不能。你能让开吗?”
  “云瓷!你别不识好歹!”王知礼火气冒上来,身边的人看她眼色行事。红妆社名义说起来是社团,派系众多,复杂程度不比敬儒书院弱。
  书院有霸凌现象,社团也有。
  来者不善。
  她答应过阿兄,会好好保护自己。
  望着笑意森然的王大小姐,云瓷散漫扬唇:“王知礼,我劝你与人为善莫要使那些不入流的伎俩。今日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敢废你一只手,不信的话,上前一步,试试?”


第029章 
  话是笑着说的; 可话里的冷意迫使在场诸位齐齐打了个寒颤。
  王大小姐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动了你又如何,你动不得吗?别以为得了殿下几句夸奖就敢在本小姐面前逞威,今日,我就教教你,何为礼数!”
  云瓷一只手摸向腰间; 不等她有进一步动作; 稚嫩惊惶的声音平地乍起:“你们在做什么?!”
  不远处,身着粉色裙衫的女孩子提着裙角跑过来; 看了眼王大小姐; 又看看冷漠淡然的云瓷; 赶紧道:“阿瓷姐姐,过会该你讲学了,社钟敲响后再进学堂是要挨罚的,快跟我走!”
  箭拔弩张的氛围倏地被打散; 女孩子个子小小的; 两条腿生得倒不短,跑起来快得王知礼的人根本没法追。
  再者说了,在社里不顾仪表狂奔,哪是世家女应有的体统?
  土包子。
  王大小姐暗骂一声。
  想要教训的人跑了; 顾忌着社规她不想闹得太过分; 社里公开讲学,介时会来很多人旁听,真要迟到; 脸面就丢光了。
  王知礼暗道:暂且放过云瓷,反正那画师她一定要弄到手。
  家里为她提前看好一门婚事,对方她也看得上眼,想趁他生辰偷偷送幅肖像,画师都找好了,可自打那日见了云瓷报名递来的画,一下子就被吸引——妙笔丹青,活灵活现,画得比本人还好看。
  云瓷待人疏离冷淡,不及画像明媚娇俏,可见为她作画之人定与她熟稔。王大小姐自问礼贤下士,没想到对方一点情面都不给,如何能忍?
  想到讲学日未婚夫也会来,她不敢耽延,加快步伐领着人往大学堂走。
  离学堂还有段距离,小女孩捂着领口好一顿喘息,待气息平定后怯生生问道:“阿瓷姐姐,你怎么她了?
  “没怎么她啊。”云瓷整敛衣袖,冲她温和的笑了笑:“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阿瓷姐姐喊我西蝉便好。”
  “西蝉。”云瓷问道:“那些人,你不怕吗?”
  “怕。可我不想见到阿瓷姐姐被欺负,王大小姐手段凶残,得罪了她没好果子吃,阿瓷姐姐,你要小心呀。”
  小女孩看起来就是个胆小的,她肯出言提醒,云瓷欣慰的拍了拍她肩膀:“放心,她奈何不了我,再说了,有殿下主持大局,她一个御史千金,哪来那么大气焰?”
  “可殿下并不常来啊。殿下不常来,社里有时候也会乱的。”西蝉神情黯淡下去,似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回忆。
  云瓷眸光轻转,声音越发温柔,俯身问道:“她们…欺负你来着?”
  西蝉脸色一白,快要哭出来,“她们…她们拿了蛇放我包里!”
  这样啊。
  云瓷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小女孩吓得哭哭啼啼无助可怜的画面,淡笑:“那你以后跟着我,我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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