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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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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蝉脸色一白,快要哭出来,“她们…她们拿了蛇放我包里!”
  这样啊。
  云瓷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小女孩吓得哭哭啼啼无助可怜的画面,淡笑:“那你以后跟着我,我罩着你怎么样?”
  “我可以吗?”西蝉忍着泪意问道。
  “你救我不就是为了让我替你撑腰吗?以后你跟我混,我给你撑腰。”云瓷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怎么,你不敢吗?还是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蝉衣不由自主揪着云瓷衣角,弱弱道:“那阿瓷姐姐,你一定要为我撑腰啊……”
  “放心。”
  云瓷轻易不与人许诺,她说要为小女孩撑腰,便打定了主意护她。
  两人赶在社钟敲响前踏入大学堂,临近开讲,学堂坐满人。云瓷觉得新奇,来到红妆社,这已然不是她第一次感到稀奇了。
  红妆社每三天一次小讲,七天一次大讲,社员轮流制。有人在学堂一战扬名,有人失了颜面越挫越勇。来到红妆社,每人抱着不同目的,四四方方大学堂,俨然浓缩的名利场,无人能够独善其身。
  她想强大起来。
  她要名,要声名显赫,四海咸闻。
  红妆社开讲日,接受天下学子前来旁听,然能踏进这四方学堂的,哪个不是禹州城小有名气的?
  景阳也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人,暗暗为云瓷捏把汗。
  “先生,要开始了。”侍女前来回禀,云瓷点头示意。
  纯白色绣着花鸟鱼虫的三面屏风缓缓竖起来,遮挡台下所有人的视线。
  她一身女子款式的浅色儒衣,从容优雅的踏上讲台,开始脚下征程的第一步。
  稍顷,一道清冷女声徐徐从屏风内流出。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素来是大学堂授课的规矩。
  新手初登讲台免不了被挑剔,可今日,便是最爱挑刺的老夫子都被她声线吸引,下意识聆听。
  隔着三面屏风,云瓷沉浸在书海。以前她习惯了一个人在书房钻研学问,阿兄上战场后,那些年的日日夜夜,她也是一个人慢慢看遍家中藏书,到如今,已经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
  禹国不设女子科举,考场向来是男人的天下,未曾经历过检验就连她也不知自己学了多少。只阿兄偶尔赞叹一句,阿瓷,有状元之才。
  第一次面对许多人,她其实有些紧张。哪怕台下诸人看不到她的样子,可声音总能听得一清二楚。来之前她做好被挑剔的准备,也想好该如何不失礼的坦然应对。她想了很多,在手掀开教案的那刻,天地忽静。
  她想到了阿兄,想到了她们的未来。
  以云瓷的身份,要想名正言顺嫁入将军府做阿兄正妻,她就不能一直是妹妹,更不能,一直是那个躲在阿兄背后的小姑娘。她要闯出一片天地,哪怕不为阿兄,为这些年寒窗苦读的自己。
  云瓷调整呼吸,瞬间进入忘我状态。台上台下,有学生提出疑问,不需多想,她开口便答,条理分明,学识出众,教人到了惊叹的地步。
  景阳坐在台下,缓缓露出笑容。
  她就知道,云瓷身上蕴藏着无尽潜能,假以时日,未尝不能成为凌驾高处的强者。看到云瓷,她下意识想到宫里那位宣贵妃,想到宣贵妃,景阳的心蓦地生出淡淡寒意——那真是个可怕到极致的女人啊。
  散了早朝,姜槐与同僚分别,回府匆匆换下官袍,着了锦衣往红妆社赶。大学堂授课两个时辰,此时去还能听到小阿瓷讲学。
  红妆社内,大学堂课堂氛围极好。
  姜槐悄无声息的在座位坐下,她选的位置可能不是最近,却是云瓷抬头一眼就能看到的。
  隔着屏风,听着小姑娘字字珠玑,养大的孩子做先生了,姜槐心里自豪的同时颇有几分感慨。
  她听得认真,坐姿端正,背脊挺直,看起来就是标准好学生的模样,一边听,还不忘随手做笔记。
  阿瓷学识好,不是说说而已。
  同样做笔记的不止姜槐一人,她身侧,穿着青袍的削瘦女子、以及听得兴致盎然的景阳殿下,手上都没闲着。
  入大学堂后禁止交谈的,更不准左右环顾。试问,有皇帝的嫡公主坐镇,谁敢交头接耳?
  一堂大课平稳刺激的度过。
  平稳,是坐在讲台的先生声音四平八稳颇有种神仙教诲凡人的庄重。
  刺激,在于从今天起,禹州城又多了位才华横溢羡煞男儿的才女。授课水准隐隐与敬儒书院的三大夫子不相上下。一堂大课下来,令人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大禹国慕风流,是以社钟敲响三下,结束时底下的人舍不得走,脚下生根地等着。红妆社有如此授课水准的先生,除了前年被钦点女状元的青敖,还没见过第二人。
  侍女有条不紊撤下屏风,柔光照进来,云瓷捏了捏指尖,有些不习惯的眯了眯眼。
  出于不自在,她神情愈发清冷。然后,抬眸,一眼望见了冲她微笑的姜槐,所有的不自在都成了自在。
  云瓷不禁莞尔,“阿兄?”
  声音喃喃,轻浅如云烟。
  大学堂人多眼杂,多数人没听到她这声轻唤。云瓷迫不及待想和阿兄说说话,走出几步,被人拦了下来。
  王知礼与未婚夫并肩而立,笑得不怀好意:“阿瓷妹妹答应借我画师一事,这会总该兑现了吧?今你身居三尺高台,教书育人,岂可言而无信?”
  景阳脸色微沉,王家小姐搞什么名堂?
  她许久不来社里,社团盘根错节的势力网一时半会没法一一斩断,便放任自流,由得她们去争。只是不知,王知礼到底哪来的胆子敢动云瓷?景阳心下冷笑。
  此事,不外乎王大小姐看不惯某人春风得意一战成名,众目睽睽下,她不信云瓷敢拒她第二次!
  世人要脸,她拿信义相迫,不信云瓷不肯就范。
  大学堂的人几乎一个没走,待看到先生真颜后,更不想走了!
  没顺利接到妹妹,姜槐心情不是太好,按在白玉腰带的指节下意识屈起,有节奏的敲了两下,所有情绪如潮水退却,她看着挡在前方的人群,不知阿瓷那里发生何事,想了想,抬腿上前。
  云瓷根本不惧王知礼骤然发难,一声冷笑:“王小姐,你是出门没带脑子还是方才课上没睡醒?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现在退开,看在我心情甚好的份上,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言辞可谓犀利。
  文人士子最讲究斯文,逼急了,也最不讲究斯文。
  骂起人来能逼人去死,想要怼谁,更是简单直接从不拐弯抹角。
  此番言论和她之前温婉端庄的形象大相径庭,锐利里透着股子磊落,看起来是真得不怕事。
  年轻子弟眼睛都看亮了:禹州城,何时多了个如此妙人?
  “放肆!你就是这般态度对待同袍吗?!”王知礼一脸受伤的退后两步,好让所有人都能看清云瓷血口喷人的冷漠面孔。
  姜槐脚步停稳,便听阿瓷淡声道:“何必自取其辱?西蝉,你告诉大家,我究竟有没有应她借画师一事。”
  画师?
  姜槐心思翻转,登时悟了。


第030章 
  西蝉心知这是交‘投名状’的好时机; 勇敢迈出来。她抬高音量,印象里这是她第一次在大学堂高谈阔论:
  “没有!云先生从未答应过,是王大小姐强人所难,被云先生拒后胡搅蛮缠。”
  竟是如此么?
  人群窃窃私语,看向王知礼的神色有微微变化,王家说起来是半路世家; 若小姑娘没说谎; 那王大小姐‘知礼’二字,便着实讽刺了。
  王知礼和未婚夫难堪地涨红脸; 王大小姐气极反笑; 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说没有便没有吗?!”
  云瓷站出来道:“是,我说没有便没有。我行事光明无事不可对人言,至于王大小姐,我倒很好奇; 你信口雌黄不怕天打雷劈吗?”
  好个云瓷!不过就是算计她; 就敢出口诅咒自己天打雷劈?王知礼气得嘴唇发抖,脑子发昏之际余光瞥见瘦弱的西蝉,恶向胆边生。
  “你要做什么?”
  云瓷既说了要替西蝉撑腰,便是说到做到; 狗急跳墙; 此刻见王知礼神色不对劲,侧身护住西蝉。
  “够了!闹够没有?”景阳赶在姜槐动手前一声斥责,怒瞪王知礼:“本公主面前你尚且气焰嚣张; 眼里还有没有尊卑社律!”
  “殿下……”王知礼委屈地快哭了。
  身边的未婚夫及时扯她衣袖,王大小姐忍气吞声道:“那便是我误会阿瓷妹妹的意思了,阿瓷妹妹,实在抱歉。”
  云瓷懒得看她,红唇轻启:“无碍。”
  谁教她今天心情好呢。
  匆匆与景阳阖首谢过,云瓷越过人群,衣衫飘飞,径直来到姜槐身边,笑容天真,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此刻幸福满溢。
  姜槐捏了捏她带了细汗的手,打趣道:“紧张了?”
  云瓷促狭地眨眨眼:“第一次给人讲课嘛,紧张不行吗?”
  娇柔绵软的语调听得景阳微微眯了眼睛。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从三尺高台走下来的云先生,这还是方才言辞锐利的云先生么?怎么忽然化身小绵羊了?这一脸娇羞的模样,真好看。
  姜槐漠然地瞥了眼偃旗息鼓的王小姐,问:“解决了?”
  “应该是吧。”云瓷不想和她讨论无关紧要的人,笑道:“你不是来接我的吗?还不带我走?我饿了。”
  听她说饿,姜槐不再多言,牵着她手从容洒脱地迈出大学堂。
  两人笑得开心,等其他人追出来时,长街之上,哪还有那道影子?
  胆小怕事刚给自己找了靠山的西蝉小姑娘,喃喃自语:“那人是谁啊?”和阿瓷姐姐举止亲密,该不会…是未婚夫吧?!
  今日来大学堂旁听的尽是世家年轻有为子弟,若换了他们父辈来,早就识破姜槐身份。不过也有人觉得眼熟,毕竟长成这样的男子,莫说禹州城,整座大禹国都稀少的很。
  隐约有了猜测后,不敢认,更不敢说。
  王小姐幽怨地盯着长街尽头,想不明白上天为何这般眷爱云瓷,给了她倾城容貌满腹才华,连看中的男人都比她身边的强。
  未婚夫无缘无故被瞪了眼,莫名委屈。不过…刚才那人到底是谁啊,长得真好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一起投壶赛马啊!!
  社员们掩不住惊艳与惊讶,女状元青敖立在人群虚无缥缈地叹了口气——想不到,阿瓷妹妹这般人物,已经有心上人了。
  那少年郎,命可真好。
  不认识姜槐的在那低声议论,猜出身份的不敢多说,唯独景阳从方才愣到现在。心里陡然划过一道光——原来姜槐长这模样,比画像还好看。
  景阳摸着心口克制着激动,茫茫然想着:这对神仙兄妹,她竟然…两个都想要???
  从红妆社匆匆露面把妹妹接回家后,姜槐此刻正忙着下厨做菜。
  她厨艺极好,甚至,在云瓷看来,阿兄简直就是座挖掘不尽的宝藏,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会敛财,会收买人心,会的东西很多,唯独,不懂情情爱爱,不肯擅自踏入情关。
  让人欢喜崇拜,又令人暗生感慨。真是怎么看都可爱啊。云瓷望着她顾自出神,姜槐将菜倒进油锅,回头道:“你先出去,省得被油烟熏得脑袋疼。”
  云瓷坐在小板凳乖巧地支着下巴,笑道:“没关系啊,阿兄都能为我亲自下厨,我陪着阿兄不是理所当然么?”
  她专注凝望那道忙碌的身影:“我想多看看阿兄。阿兄,我今天在社里表现的怎么样,你怎么也不夸夸我?”
  姜槐失笑,手上翻炒动作不停:“表现很好,阿瓷乃才女,这点小事再做不好,岂不白瞎了为兄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心思?”
  “这倒也是。”云瓷笑了笑,“我以后登台授课,绝对会比今日表现的更好。”
  “你觉得自在就行。”姜槐将出锅的菜细心盛在白瓷盘,菜香四溢。
  云瓷道:“那以后我每堂客阿兄都会去听吗?”
  “尽量吧。不好答应你太过,省得哪天没去你再失落。”姜槐随手盖上锅盖,笑容温暖人心:“不过我会每天去社外接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云瓷小姑娘被砸得晕头转向,惊喜道:“阿兄,那你一定要记得啊。”
  “不会忘的。”
  姜槐招呼她:“过来,吃饭。”
  三尺高台一战成名,短短几日,大家都知道红妆社出了个才华不逊于女状元青敖的美貌女子,且青敖对这位同袍多有赞誉,甚至专门写了首词表达高山流水的知己情,一举将云瓷送上文坛。
  将军府,书房。
  姜槐捧着手里的词怎么看都觉得费解,她站起身,绕着书桌踱步,半晌才停下来,叹口气:“去喊小姐过来。”
  云瓷正准备出门,被小厮告知阿兄有事找,来到书房,一眼见到玉树临风的阿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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