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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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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了皇帝的吩咐,只好先不提封号这件事,只要皇帝不催,太傅不急,礼部就皆大欢喜,拖一日是一日,等着上司蔺相回来。
  卫长宁听了几人说话,都在她的意料之内,无甚大事,听着听着就泛起瞌睡。隔间有小榻,她想先眯会,最近忙着海棠的事,午睡都免了。
  半个时辰还早,等她睡醒了,先生约莫着才会过来,她躺在小榻上眯着眼睛,听着外间的声音,说的事,她都知晓,不用听的。
  君琂打发人离开时,脑海中思考着朝上的事,进去时,脚步一顿。
  这人心真大,让她听听旁人的意见,半个时辰不到,竟在这里睡着了。时辰还早,这个时候睡了,晚上就不想睡了。
  君琂叹口气,俯身推醒她:“长宁,醒醒。”
  不用多喊,一声就醒了,卫长宁坐起来时,烛火被君琂的身影掩盖,她立时有种幼时学上睡觉被授课先生抓到的感觉,她盘膝坐好,望着先生清晰的眉眼弯唇笑了笑。
  她说不出话,君琂无法与她计较,照例睨了两眼,立刻就乖顺了。
  既然她不想听,也不好勉强的,取过披风给她披好,扬着眉眼:“我送你回去。”
  君琂眸光温柔似水,卫长宁缓缓地笑开了,笑容舒朗,君琂点点她的脑袋,问她:“那些事,你都知晓?”
  元安早就来汇报过,卫长宁诚实地点点头,没有隐瞒。
  若是不知晓,她也不敢偷偷睡觉的。
  君琂没有说话,回去时换作卫长宁撑伞,天色漆黑得看不见五指,雨还在下,溅湿了两人衣摆。卫长宁伞偏向君琂那侧,君琂察觉后,伸手被挪正了,两人回去时,肩上都湿了。
  这个时节不算太冷,肩上湿透了,及时换下就好。
  往日都是卫长宁找话说,这些时日她嗓子缘故说不出话来,屋内就显得寂静很多,君琂鲜少说话,卫长宁拉着她的手,缠久了才会说上几句。
  今日照旧回来后,卫长宁换了中衣就坐在榻上,方才林璇命人去学堂看过,送了些文书之类的过来,学堂是她办的,授课先生是在民间找的,虽说不如国子监大儒,也能说得过去。
  学堂里孩子多了,先生缺少,卫长宁想了想,从太傅那里挑几人过去,文采必是了得。
  君琂过来后,她就将学堂送来的文书案录都递给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思就说:我缺个文采好的,先生挑一个送我。
  期盼的眼神看笑了君琂,她翻看过才知多了很多孩子,学堂先生忙不过来,奇怪道:“怎地多了这么多孩子?”
  问了也是白问,君琂止住话,道:“我明日问问,看可有人愿意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侯爷:海棠养不活……
  感谢风中凌乱的长评,因此,明天加一更。
  下章凌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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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一百
  君琂说问问; 必然就会有人过去; 卫长宁点头; 躺在被子里; 很安静。
  她不吵不闹,让人很不适应; 君琂望她一眼; 笑道:“你这般安静; 倒是挺奇怪的。”
  说完; 卫长宁就挪过去,神情凝视着她; 近在咫尺的人; 面容如玉,如同明月皎皎; 美得让人心动。
  她眨着灵动的眼睛; 咬上君琂的唇角,一声轻呼被她吞没。
  卫长宁咬过就松开,并无半点逾矩的行为; 却惊得君琂面红耳赤; 唇角微微发烫,她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眸中烛火摇曳。
  咬人的人跑了; 躲在床的内侧,笑得很欢。
  君琂随着浅笑,阖眸躺在外侧; 心中数了十声,身侧之地陷了下去,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知道她待不住,君琂伸手揽住她,手臂收紧,学着她方才的模样,碰上火热的唇角。
  卫长宁惊了惊,正觉欢喜,唇角刺痛,先生亲她不是因为喜欢,只为咬她。
  君琂咬了一下就松开,眸色映照着卫长宁清纯的姿色,她习惯地摸上她柔软的耳垂。卫长宁偏首不给摸,君琂笑了笑,忽而将吻落在她的肩上。
  没有预兆,让人始料未及。隔着中衣,卫长宁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明日不是休沐的。
  她不敢乱动,耳边也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先凌乱,肩膀同样传来微微刺痛,她就知晓主动不是好事,咬她呢。
  她就咬了一下,先生就不依不饶,忍了会儿,她将手穿过先生的腰肢,瞬息将人按在身下,察觉到她惊惧的眼神,自己笑了笑,带着得逞。
  好似在说,你先动手的。
  君琂也不恼,摸摸她肩上小小的红痕,浅笑道:“明日要上朝。”
  来势汹汹的人立即偃旗息鼓,唇角轻轻一颤,还是选择贴上君琂的唇角,辗转间轻轻吮吸,舌尖轻轻探入,带着满腔爱慕。
  轻喘的声音带着几分旖旎,卫长宁亲过又不满足,贴着先生的额间,唇角动了动。她想要什么,君琂很清楚。
  君琂被她灼热的呼吸喷得脸上发烫,红着眼睛道:“你最近不乖。”
  不乖便指的香囊那件事,卫长宁理屈,敛起那些情绪,与君琂对视的眸子微微闪烁,瞬息后,松开她,长长呼出一口气。
  她安静躺下,手仍旧放在君琂身侧,十指紧握,脸色比寻常要红些。君琂摸了摸,很烫。
  君琂依旧浅笑,面对卫长宁,她总觉得很欢喜。指尖缓缓下移,留在嗓子那处,她猛地缩回手。
  动作太快,惊到了卫长宁,她侧眸看着君琂,眼睛眨了眨,灵动活泼。
  无声的安慰让君琂说不出话来,她这些日子总是担忧沈从安会治不好,自己约莫是杞人忧天了。
  沈从安信誓旦旦,保证定会治好,她等着就好。
  ****
  春日的雨水连绵不绝,第二日淅淅沥沥整日都没有停,连带着人的心情也不好。
  下衙后,李瑾回府,方换下衣裳,门人道是魏大人过来,神色匆匆,好像有大事。
  魏煊手中有座铁山,她也参与其中,银子不够时,是她拿了二十万两给他,这个时候过府难道是铁山出问题了?
  想到这里,她惊出一身冷汗,最近上灵郡那里并无消息传来,想必是她自己想多了,振作后,她让人将魏煊带去书房,自己随后就到。
  书房里的魏煊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脸色阵青阵白,等候许久才见到宸阳公主,一见面就凄楚言道:“殿下,上灵郡那里出事了,几日没有传来消息,臣让人去查才发现那里早就被人一锅端了。”
  一锅端?这不可能,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办到这件事,李瑾不信,牙齿咬得作响:“不可能,是不是消息有误,我在那里安排精锐的武士,怎会这么快就被截了?”
  魏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接到消息就来公主府了,他紧张道:“殿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可会被朝廷发现,上灵郡那里传来消息,已有人悄悄去查了。”
  一句话提醒李瑾,离京数日的丞相蔺锡堂毫无踪迹,这么紧要的关头怎么出京养病,这么拙劣的借口,她竟然轻信……
  李瑾神色阴晴不定,恼恨之余,猛然抬手扫落桌案上的东西,笔墨文书纷纷落在地上,墨水砸在文书上,翻做一团乱。
  一旁的魏煊吓得大气不敢出,等了片刻,李瑾气得浑身发抖,“这件事定有人在背后做鬼,蔺锡堂怎么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魏煊惶恐,脊背都是吓出来的汗水,忙抬手擦去,道:“是不是蔺相在背后做的局,将殿下诓进去的?”
  上灵郡铁山的事,李瑾查得清楚,商谈的时候也是普通商人,现在怪魏煊也来不及了,道:“你去盯着蔺锡堂,必要时证据抢回来。”
  “下官早就在必经之路安排好人,若是抢不回来,殿下,该当如何是好?”魏煊急的团团转,这件事捅出来,他整个家族都会被皇帝灭了。
  李瑾黑暗眸光略过魏煊,想起君圩,便道:“你且盯着,看看蔺锡堂查到什么。”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单愿蔺锡堂识趣,不要牵扯出她。
  ****
  雨后天色朦胧,柳枝拂过水面上,点点雨珠洒下,在湖中漾起层层涟漪。
  皇帝突然出现在君府,悄无声息,就连太傅都不知情,他被元安引去海棠林,雨后的海棠更显颓败,他怪道:“海棠怎地都无精打采?”
  元安道:“是这片土壤的问题,过些日子再试试,殿下在湖边垂钓。”
  远远看过去,湖旁的人姿态如青竹,皇帝走近,眼前的人面容如玉,温润儒雅,凝视着湖面,眼神也如清风般和煦,比起旁人眼中的阴云,要好看许多,一眼看过去,心中阴郁也净去不少。
  卫长宁听到声音,回首时乍然一惊,随机微微一笑,手中鱼竿也交于婢女,回转身子面对皇帝。
  她没有开口说话,单纯一笑,如同稚子,皇帝这才道:“嗓子还没有好?不能说话?”
  卫长宁摇摇头,了然一笑。
  她不会说话,皇帝却道:“那里有座亭子,随朕去坐坐。”
  说完,自己抬脚走过去,卫长宁眼中掠过一阵寒光,旋即又敛下去,心平气和地跟着皇帝。
  进入亭中,皇帝也没有耐心欣赏君府雨后的美景,几日雨水给人的心情都带坏了,他屏退跟着卫长宁的婢女,先道:“朕这里有件难事,你可愿替朕解决?”
  他言辞柔和,就像哄稚子那般,卫长宁歪着头看他一眼,迟疑片刻后,点点头。
  皇帝负手而立,道:“你自己上书请求废除之前立你为太子的封号。”
  闻言,卫长宁眸色颤了颤,袖口中的双手紧紧攥住,也没有失望,没有点头没有摇头。一时沉默下来。
  皇帝晓得她不会甘心,只是她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拒绝,道:“你是嫡出,爵位、俸禄都强过旁人,朕不会亏待你。”
  他早就准备好后路了,卫长宁自己请辞,与他无关,蒋家与太傅、御史那里不会揪着他不放,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
  唯有卫长宁自请辞去,才能妥善的解决问题。
  卫长宁早就料到皇帝会有这一招,她装作被皇帝凶狠的目光所慑,徐徐点头。
  皇帝知晓卫长宁不会拒绝,目光在她双腿上扫过,柔声道:“朕欠你的,都会慢慢弥补你,为你延请名医治疗双腿。”
  卫长宁依旧点点头,态度让人很满意,皇帝见后,才放心离去。
  皇帝达到目的,自然不会久待,扮什么父慈子孝。
  他的到来并没有给卫长宁带来太多的影响,皇帝的猜忌的心本就一刻未曾停歇。她在亭中坐了会,离皇帝离开不过半个时辰,陆琏回来复命。
  卫长宁笑了笑,嗓子有些不舒服,陆琏来时就知晓她暂时说不出话,直接道:“蔺相平安回来了,路上确有刺杀,都被挡了回去,蔺相脸色不好。”
  遇到这种事,折腾他一把老骨头,谁能有好脸色。
  事情发展得颇是顺利,卫长宁有些困了,想要好好睡一觉,醒来约莫又是一番天地。
  ****
  黄昏醒来时,君琂坐在榻旁,见她睁开眼睛,伸手就扶她起来,只说:“陛下急怒攻心,宣太医轮流看诊脉。”
  从君府离开时那般精神,下午就急怒攻心,看来他真的将李瑾看做是储君了。卫长宁想了想,牵过先生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几个字。
  昭告天下。
  君琂会意,道:“我也有这个意思,皇帝之意约莫是想像处置秦王那般,将这件事随意瞒下来,或者罪责扣在魏煊一人身上,不会将李瑾的过错公之于众。”
  两人想法相同,卫长宁眯着眼睛,君琂眸光一闪,握着她温热的手,道:“陛下今日入府与你说了些什么?”
  卫长宁挑眉,神色并无不悦,弯弯唇角,依旧捧着她的手写了几个字,上奏、请辞。
  君琂凝视着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吸了一口气,语气略带生硬:“不上奏,他眼下没有时间顾及你,李瑾的事,不会这么简单处置。”
  若不闹个天翻地覆、百姓皆知,岂不浪费这么大的局。
  君琂生气时,淡淡的眼眸中折射出细碎的星芒,让卫长宁看着心疼,其实她早就料到皇帝会推她出去,内疚早就消失殆尽,留存的只有无尽猜测。
  他若不猜忌,便不是李棕。
  卫长宁笑了笑,眨了眨眼,沈从安的药越来越苦,苦得受不住,她看着外面尚是明亮的光色,在先生手中写下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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