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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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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眼就是给她机会做坏事的……
  缠绵的吻,总是漫长而甜蜜。卫长宁松开时,君琂微微喘气,胸口微微起伏,眸色如水光潋滟,卫长宁看得心动,指尖在她微红的唇角摩挲。
  时辰不早,君琂推了推她,再纵容下去又会引起自己的心软,她轻声道:“你该安置了。”
  私下里君琂声音不再是冰冷,相反带着些许婉约轻柔,卫长宁听她声音,有些眷念,忽而道:“先生,我想恢复嗓音了。”
  君琂觉得奇怪:“你怎地想通了?”
  “因为先生声音好听,我喜欢。”卫长宁离君琂挨得近,亲眼见她面色徐徐变红,她心里很乐,面上不敢显露出来,缠着她道:“我真的很喜欢。”
  君琂羞得说不出话,偏偏卫长宁一脸懵懂,她不敢多说话,将被子往上挪了挪,盖至卫长宁的脖子上,不想跟她脸挨得那么近,挪被子的时候微微侧开脸。
  她不想再说,卫长宁就不提,在她怀里找了舒适的位置,闭上眼安睡。
  几日里都没有睡好,她有些困了,鼻尖弥漫着先生身上的清香,极是助眠。
  卫长宁半刻就睡着了,拥着她的君琂在想着方才的话,她觉得眼下或许可以让卫长宁避一避,礼部与御史台闹开了,皇帝必然将卫长宁推出去,不如现在趁此机会治嗓子,阻断皇帝的退路。
  她想了许久,至半夜时才迷糊入睡。
  醒来的时候,卫长宁还没有醒,她心中有事就睡不安稳,估算着时辰尚早,她轻轻起榻,披了外袍让婢女去请沈从安,要治就从今日开始。
  天色方亮,沈从安过来时,君琂方穿戴整齐,与他一道去前院说话,免得吵醒卫长宁。
  晨时带着露珠,朦胧光色,显示今日必是一个晴朗的天色。
  对于卫长宁的事,太傅总会亲自过问,这次也不例外。
  沈从安不觉得奇怪,早晚会恢复嗓子,这些日子无事也研究出药方。君琂则提醒他:“多用温性的药材,多花些时间也无妨。”药材太烈,对卫长宁身体不好。
  “可以,不过我事先与您说好,大半月都无法开口说话,太傅要有心理准备。”沈从安道。丑话说在前头,免得砸了他的金字招牌。
  君琂点头:“好,等殿下醒来,你去诊脉。”
  吩咐好后,她便去上朝。
  ****
  礼部踌躇几日后,当殿奏来,道是前有追封的封号未除去,再拟封号如何拟,是按照嫡出公主还是储君的身份。
  礼部尚书面露为难,几日来愁到头发都白了几大把,本就是年龄大的老者,面对皇帝说话时,皱纹都深了不少。
  殿上的李瑾心惊,她忍住不说话,秦王走出来,高声道:“尚书大人约莫着老眼昏花,五殿下那般模样如何继承大统,废人也可以立为储君?”
  明晃晃的讽刺,满殿的人踌躇不敢再言。为首的君琂侧眸,直视秦王:“秦王殿下慎言。”
  太傅态度肃然,眸色锐利,当即震慑住其他人,秦王被吓得怔住,只一句话就悻悻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被秦王一打岔,旁人哪儿还敢再说话,在殿的都是人精,个个面面相觑,唯独礼部尚书站在前列,继续询问皇帝的意思。
  皇帝本想着让朝臣争一争,哪儿想被君琂一句话说得个个做起缩头乌龟,他凝视群臣,道:“众卿如何说?”
  一句话说完,无人敢说话,就连方才的秦王也是畏畏缩缩,针对卫长宁,太傅怎会做壁上观。皇帝哪里没有看出来,这些人都被君琂一个态度震住了,不敢再出言。
  皇帝觉得憋屈,一言不发地走出太极殿。
  礼部尚书跪了半天也没有解决,欲哭无泪,沐国公走过去亲自扶他起来,也没有说话,这件事始作俑者是皇帝,他昏庸到这般地步,拿自己的嫡女出来算计。
  皇帝退朝后,被满朝的态度激怒,在殿内心烦意乱得来回踱步,他起初追封不过是封的是个死人,不会给他带来麻烦,现在倒好,君琂一句话就将他逼到死路。
  在殿内待了片刻,他想到卫长宁的温厚,立时吩咐高逸:“将五殿下请进宫。”
  他若直接夺回追封的旨意,等于打了自己脸面,天子言而无信,其他人背后定骂他,若是卫长宁自己能够上折请求废除追封太子的旨意,那么,就与他无关了。
  半个时辰后,高逸愁眉苦脸地回来,禀道:“臣去太傅府上方知近日天气不错,沈大夫研制出治愈五殿下嗓子的配方,故而五殿下在配合大夫治病。”
  皇帝神色晦暗不明,奇怪道:“怎地这么巧合?”
  高逸道:“春日里温暖,没有夏日酷暑冬日严寒,正是治病的最佳时辰,皇后催得紧,也心疼得紧,哪家姑娘如同大汉那样说话的,沈大夫研制出来后就给殿下用上了,您等等,半个月后就可恢复。”
  这这样说来也没有错,皇后在皇帝面前叨念许久,或许只是巧合,皇帝无话可说,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
  *****
  今日早朝的事情,给所有人一个警示,虽说封号的事被太傅一力压下来,窗户纸都被捅破了,也就这几日的事情。
  早朝上秦王的理由是五殿下是个‘废人’,旁人信以为真,唯有李瑾知晓这个理由早晚会被揭破,卫长宁等到合适的机会,会选择站出来的。
  朝后她的脸色不太好,去宫里见母妃。
  王贵妃这几日在宫里给林妃找茬,没有分心于朝政上,见李瑾愁眉不展地走进来,忙迎过去,道:“可是遇到难事了?”
  早朝过去也就一会的功夫,王贵妃自然没有收到消息,李瑾将殿内发生的事情都过与她听。
  王贵妃嗤之以鼻,道:“秦王也是个蠢的,太傅还在,就这样讽刺卫长宁是个废人,太傅这次定会生怨。”
  说完,见李瑾依旧愁色,怪道:“你怕什么,秦王说得对,都是废人,陛下也不看她,你担心什么,君琂想扶持也要看朝臣答不答应。”
  这么一说,李瑾才道:“母妃,蒋家的人告诉我,卫长宁腿脚是好的,她一直在装。”
  闻言,王贵妃惊得不知所措,想想卫长宁的优势,四肢百骸都跟着冷了,拉着李瑾的手:“那陛下知晓吗?”
  “正是因不知,才想着要收回追封的旨意,若是知晓,追封的旨意可就成真的,他最近对我愈发不满,您看您的掌宫权还在林妃手中,父皇对她心存愧疚,难不保就立为储君。”
  李瑾心烦意乱,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压得君琂透不过气,三王离京的事不知怎地被秦王知晓,告到皇帝面前,令她损失惨重,连带着皇帝都不待见她。
  王贵妃跟了皇帝这么多年,也猜测出几分皇帝的心思,可以从这些事推算出皇帝不待见卫长宁,多年的愧疚也消散了。
  皇帝从不是仁慈的人,王贵妃也担忧现在的处境,母女两都是愁眉苦脸。
  王贵妃想起蔺锡堂,道:“蔺相怎么样了,如今韩元归顺你,只要争取到丞相,加之陛下对你的偏宠,并不惧怕君琂。”
  提及蔺锡堂,李瑾也是一肚子火气,心中又恨上君琂,道:“我本想借蔺府长孙来向他示好,谁知君琂从中阻拦,将人调去偏僻之地外放去了,打乱我的计划,如今,蔺相出城寻医治病,谁知他何时会回来。”
  这个老狐狸最是狡猾,关键时刻就不见人。
  现在是关键时刻,李瑾在宫中不好久待,与王贵妃说了几句后就离开,暗中命人去寻蔺锡堂,他再不回来,太傅之势无人可阻挡了。
  *****
  君府内的海棠在替换后,又死了些许,卫长宁茶饭不思。
  她觉得奇怪,莫非水土不服?显然这个理由是不成立的,近日喝了沈从安的药后,不能说话,所有事情都被先生揽了去,她便有整日的时间来望着海棠。
  眼下春日正是万物勃勃滋生的时候,海棠这般照料,不应当不能存活,她找卖花店家来询问缘由。
  店家进来时,见到轮椅上的殿下,如外间说得那般温润淡雅,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明媚生娇,可惜了一双腿。
  卫长宁微微一笑,林璇引着店家进入海棠林,道:“栽种后几日就显枯败,我们明明日日浇水,眼见着它们败下去,换了几次海棠后依旧无效。”
  店家看过枝叶后,蹲下来看着土壤后,伸手捻起一块看了看,猜测道:“许是土壤不好,洒些料试试。”
  林璇听了他的话,跟着他在海棠林中走了一遭,才确认是土壤的问题。
  外面等候的卫长宁看眼天色,空中云层密集,带着阴沉,多半是要下雨,她扭头看着婢女,示意该回去了。
  她近日说不得话,婢女便时刻注意着她,见她想回去,就推着她回主屋。
  午后,天空下起了小雨,开始淅淅沥沥,后面就下大了,雨势密集,元安这个时候冒着大雨过来,在廊下站定后,抹去脑袋上的雨水,接过婢女送来的帕子,胡乱擦了一通,收拾整洁后才踏进屋子。
  南窗下,卫长宁在观雨水,听到声音后,回身望着元安,示意她过来说话。
  屋内光线暗淡,唯窗下稍微亮些,元安走近后,殿下周遭多了些窗下多的水汽,雾水朦胧,他提醒道:“殿下,勿要着凉了。”
  卫长宁点点头,往后退了两步。
  元安劝不住她,就道:“蔺相已动身回来,估摸着还有四、五日就要到京。”
  婢女过来,给她摆了纸笔。卫长宁提笔写了‘安全’两字。
  元安明白,立即道:“陆大哥带人沿路跟着,且蔺相自己也有人,遇到刺杀也能挡得住。”
  消息传达后,元安就退了出去,留卫长宁一人在屋内,雨停了半个时辰,又落得更大。卫长宁想起城北学堂的事,让林璇有空去看看,下雨可曾漏,让人添些砖瓦。
  今日落雨,君琂回来得早些,天还亮着就回来了,卫长宁在屋内看着史书,无事可做,天落雨,很多事都不好办。
  君琂回来时,衣摆染了些雨水,入屋后换下朝服,卫长宁抬首望着她,有话想说。
  朝中这几日人心惶惶,礼部闹翻了天,封号一事,人人都有意见,三王有、李瑾更是如此,皇帝就在等着卫长宁自己上书,偏偏她在这个时候说不出话来,皇帝干着急。
  天色说暗就暗了下来,沈从安冒着雨走过来,从廊下过的时候,骂了一声鬼天气,同元安那样抹了一脸脸上的汗水,抬脚走进去。
  卫长宁不说二话,伸手让他诊脉,沈从安一日一诊,每日情况都差不多,当年下药的时候,沐云就说药量要重些,以防后来长大又会恢复声音。
  到底是个孩子,沈从安怕重了伤及性命,减少了些,也多亏他心软,不然今日想恢复也恢复不了,诊完脉,他收拾药箱走人。
  婢女摆膳,卫长宁近日忌口,吃的极是清淡,君琂也跟着她吃得很清淡。
  卫长宁吃了一碗,就停著,喝了碗汤后,婢女将剩下的都撤下去。君琂起身拿了件披风,给她穿上,低声道:“我们去书房。”
  君琂处理事时,都不会带上卫长宁,今夜却是破例。卫长宁眨了眨眼睛,没有动作,她近日不说话时,极为安静,君琂耳畔虽说清净很多,可也很不适应。
  雨还未停,比白日里小了些,君琂执伞,天没有黑透,也不用灯笼照路,到书房后,君琂将伞交于婢女,自己同卫长宁进去。
  书架后有隔间,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君琂道:“你不想听听朝上的声音?”
  卫长宁摇摇头,不想。
  君琂道:“那你再回去。”
  转身就要走,卫长宁忙拉她回来,讨好地笑了笑,不说话时,君琂竟有种她很腼腆的错觉,看着她傻笑的呆样子,道:“那你在这里待着,每隔半个时辰,我会过来看看你。”
  每隔半个时辰?
  卫长宁诧异,这是要待多久?她颓然地望着君琂,意思很明显,早些回去。
  君琂晓得她的想法,扫她一眼:“又想偷懒?”
  一眼扫来,震慑力很大,卫长宁忙摇头表明自己的态度。君琂笑了笑,摸摸她的脑袋才走出去。
  这几日朝内最大的事就是五殿下的封号,皇帝压着礼部,等卫长宁病愈后自己上书。朝臣不知皇帝的想法,这样拖下去只会让人惶恐。
  三王吓得日日盯着礼部,秦王几次登门要见卫长宁,都以治病搪塞回去。卫长宁口不能言,见人也显得狼狈,连皇后都被挡了回去。
  渐渐地,就无人再敢登门求见五殿下。
  书房里来的都是幕僚,有人提及朝臣各自的反应,都是在观望等着礼部。礼部尚书最近炙手可热,门槛都被人踏破了,收礼收到手软。
  他得了皇帝的吩咐,只好先不提封号这件事,只要皇帝不催,太傅不急,礼部就皆大欢喜,拖一日是一日,等着上司蔺相回来。
  卫长宁听了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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