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锦宫欢 >

第207章

锦宫欢-第207章

小说: 锦宫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爨宝煦这才勉强一笑,明眸皓齿的笑问:“公主说得可是真的?不是哄骗我的假话罢?”
  姜妘己轻轻拍拍她的手,递给她一碟子精致糕点道:“自然是真的,要是你的肚子争气一些,父王还要升你的位份呢。”
  她说这话倒不是宽慰爨宝煦,而是事实。
  爨龙颜现在是大滇的大将军,手握重兵,掌握兵符,只要他一声令下,那就是千千万万的兵士纷涌而出,别说杀人,就是灭国也是时间问题。
  而尝羌就是要用爨龙颜去牵制庄氏,压制庄氏。
  他只有依靠爨龙颜。
  爨宝煦也就成了尝羌与爨龙颜之间最好的绳索,尝羌当然要把爨宝煦的位份升来,于情于理都该如此。
  姜妘己了解的爨宝煦是一个有些虚荣的人,在她眼中权利和位份很重要,她当然也知道这些东西全都要要靠王给予,所以,她才会来找姜妘己诉苦,也是为了侧面打听下姜妘己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帮她。
  她很清楚姜妘己与爨氏一条绳的蚂蚱,姜妘己要依仗爨龙颜,而她也必须帮助爨宝煦。
  爨宝煦听姜妘己如此说,心底虽觉得没什么用,不过是敷衍的宽慰话,但她假意高兴的笑道:“借公主吉言。”
  随后,她吃了半块糕点,细细咀嚼,心底没多少主意,还是有些担忧,她可是怀着莫大的希望进宫的,无奈她在书看的那些取悦男人的方法都对尝羌试过了。
  但尝羌好像没什么惊喜,郁郁寡欢一般,提不起多少兴致,她这才慌了神,疑心尝羌对她没多少兴趣。
  姜妘己又宽慰了爨宝煦几句,大雨来去匆匆,爨宝煦见雨停了,忙离开,她还要回宫去准备晚侍寝用的特殊物件。
  姜妘己未做强留,目送她离开。
  翌日。
  爨龙颜才进殿就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庄泓赦只当看不见,与其他官员立在一旁候着尝羌朝。
  尝羌坐龙塌,问的第一句话是:“庄相,本王命你监督修建的河渠河堤不过只经历了两场暴雨就垮了,腐朽不堪,你到底是怎么监督的!还有,你瞧瞧这些折子,大多数都是数落你贪赃的,你如何解释?”
  两个多月前,尝羌命庄泓赦作为巡察使纠察的身份前往南部的雍州各地监督当地修建水利,庄泓赦不辱使命,本来计划是两个月内返滇,足足呆了三个多月,以示用心。
  现在尝羌忽然收到雍州刺史联合朝中大臣弹劾庄泓赦的折子,大多说他贪赃枉法,他监督的那些水利工程大多是豆腐渣工程,不堪其用。
  一下暴雨发大水,那些河提,沟渠全都瘫倒,大水毁了百姓的农田还有房屋,损失惨重,加泥石流眼中的村子,许多老百姓都丢了性命。
  百姓怨声载道,数落庄泓赦私吞朝廷修建水利的银钱,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
  不仅如此,一些损失严重的地方,民愤群起,竟将县衙的都挖了,十分暴乱。
  尝羌收到这些弹劾庄泓赦的折子很是气愤,所以,一早他就宣爨龙颜商议过,也研究了折子奏禀的真实性。
  庄泓赦听尝羌问责,忙跪下叩头,朗声道:“王,微臣绝没有贪污朝廷的一厘银钱,况且微臣只是去巡察监督,根本没有接触过修建水利的账务,何谈贪污。微臣实在冤枉!至于雍州水患一事,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那沟渠河提被大水冲垮实在是情理之中啊,微臣当时是到现场亲自检验过得,请王明鉴!”
  “你说你没有接触过修建的水利的账务,但是雍州刺史向你禀告账务的时候,你可曾说过,茂县人烟稀少,不必修建,将茂县的银钱全部拨给黄县,所以茂县的人大多数都被淹死了,雍州刺史弹劾你向他讨要车马辛苦费万余两,你也不认?”
  庄泓赦心底大怒,这分明是栽赃陷害!但是他强自镇定,握紧拳头道:“微臣从未说过不给茂县修建水利的话,更没有讨要什么车马费,王不信可让雍州刺史前来当堂对质!”
  这时,爨龙颜前一步冷笑一声道:“禀王,雍州刺史在进京面圣的途中遭遇土匪拦劫,被当场杀死了。末将奉命去迎接保护他时,晚了一步,请王治罪,不过末将捉住了那伙土匪,还请王发落!”
  尝羌摆手道:“你无罪,土匪一事稍后再议,你可有在魏刺史身发现什么与水利有关的证据”

  ☆、407。开始站队

  “回禀王,据那些所谓的土匪招认,他们是庄相派去的,其目的就是杀人灭口!微臣在刺史身找到他已经写好的禀折子,请王过目。“爨龙颜说着话,躬身一礼呈那折子。
  尝羌眼神示意,邵隐接过恭敬的递给尝羌。
  爨龙颜随后站在一旁,庄泓赦这时激动的喊道:“王,这是假的!雍州刺史栽赃陷害微臣!这不是真的!”
  尝羌一目十行,只见面写着状告庄泓赦向他讨要车马费数万两,还有美女无数,特地说明庄泓赦还强要了他的一个女儿。他的女儿不堪侮辱,悬梁自尽。
  尝羌愤怒的将折子扔到地,呵骂道:“庄泓赦,你胆大包天,竟敢做出此等贪赃枉法,丧尽天良的事来
  !那女孩不过十岁年纪!你竟下得了手!现在竟还杀人灭口,你置本王于何地?”
  庄泓赦忙前去捡起地的折子,看见面写着自己的数条罪状,愤恨的大喊道:“王明鉴!微臣绝未做过这些事!这刺史的确见过微臣,微臣在他府住了六日,他说要将自己的小女儿让微臣带到京城见识一番,微臣答应了他。但微臣从未对那女孩子做过什么,更没有拿什么银钱!微臣说这话时我身旁的奴仆可以作证!”
  爨龙颜冷笑一声大喊道:“庄相别装了,你那奴仆刚才已经被你派去的人杀了,我的人赶到时不过是一具尸首。庄相千算万算,一定不会算到这雍州刺史为了稳住你,在你向他索要钱物的当天夜里就派人京城揭发你的罪证。不过雍州刺史怕你一怒之下将他杀了,才将府翻了个底朝天凑够了你要的一般银钱,你嫌少,便强要了那小女孩,是也不是?”
  “不是,这是栽赃这是陷害!”庄泓赦依旧大喊道。
  “你不认也不行,对了,除了那女孩子,还有那刺史的美貌小妾也被你玷污了,她忍辱负重迎合你,才得以保住性命,现在她就在殿外候着,庄相可要见一见她?”爨龙颜冷着一张脸气愤的大声道。
  “爨龙颜你别血口喷人!”庄泓赦立即反驳道。
  “王,那李氏就在殿外,王一问便知真假。”爨龙颜禀道。
  “传她进来!”尝羌大喊一声,眸光凶狠的瞧着庄泓赦。
  “传李氏进殿!”邵隐阴阳怪气的喊道。
  李氏就是雍州刺史的小妾。
  李氏战战兢兢的走近殿,双脚哆嗦地跪在地,不敢抬头张望。
  尝羌威严道:“你可是雍州刺史的小妾?”
  “贱婢是。”李氏答。
  “本王问你,你可认得你身旁这人,瞧仔细些。”
  李氏缓缓抬头,细细看了看道“就是他,就是他当初强迫奴婢”说罢,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贱人,你休要诬陷本官!别人给了你多少好处!本官不曾见过你!”庄泓赦叱骂道。
  “王,奴婢有玉佩为证,这是他那日与奴婢欢好之后丢给奴婢的。”李氏说着话,从她怀里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梨形玉佩。
  庄泓赦心惊之下顺手摸了摸自己腰的玉佩,果然不见了。
  他心底嘀咕,她什么时候偷了去?不对,自己根本没见过她,那这玉佩是何人偷了去交于她?
  这块梨形玉佩,他在朝堂佩戴过几回,娄尚书还夸赞过这玉佩的成色极好,那是几个月前的事,别人向他讨要欣赏,他顺手就取下来递给他们过目,这块玉佩少说有十人看过。
  可是他已经许久没戴,到底怎么会落在这女人的手里?难不成庄府里出了叛徒?将这玉佩偷出去交给这女人?
  他细细一想,原来这一局早在几个月前一局布好,可是雍州刺史明明是自己的人,为什么要对他反咬一口?
  朝堂的官员见到李氏手中的玉佩,个个交头接耳的私语起来,有人大声喊道:“王,这女子手中的玉佩微臣几个月前的确见过庄相佩戴过,那日娄尚书还夸这玉佩成色不错,是块宝贝,我们都借来瞧过,不会认错的!”
  他这一喊,其中几个人附和道:“确是庄相曾经佩戴过的。”
  庄泓赦有口难辨,在地重重叩头道:“王,微臣冤枉!微臣绝没有做过这些事!”
  李氏忽然又哭又笑起来,哼哼唱唱几句,说了一句:“奴家无颜苟活!都是姓庄的逼我的!”竟朝着朝堂的龙柱撞去,顿时血溅当场,令人动容。
  尝羌大怒呵斥道:“庄泓赦,你看看你,又有人被你逼死!你罪不可赦!”
  爨龙颜深深的叹口气道:“王,这李氏是迫不得已,现在以死明志,也算贞烈,还请王不要追究她的罪责。”
  按照雍州刺史的折子所写,这李氏与庄泓赦是一伙的,甚至有勾引庄泓赦的嫌疑,庄泓赦极有可能是为了得到这李氏,所以才向这刺史讨要车马费,如若凑不齐就是死路一条。
  “来人,拖下去,命人运回雍州,好好安葬。”尝羌叹息一口气道。
  接着他又道“来人,庄泓赦贪赃枉法,雇人杀害朝廷命官,玷污妇孺,不思悔改,拒不认罪!即刻起,关入大牢,好好拷问!直到他招认为止!”
  朝堂其他几个姓庄的一直未说话,只是不停的擦拭额头的冷汗。
  爨龙颜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押下去。”
  庄泓赦大喊道:“爨龙颜一定是你,是你冤枉我!我庄某人何曾得罪过你,你要这般陷害我?”
  他这一喊,朝堂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爨龙颜的身。
  爨龙颜大笑一声道:“庄相真是好演技,临死还不忘拉我做垫背。证据确凿,你敢质疑王的决断”
  “还不将他拖下去!好好审问!”尝羌不屑道。
  他这一声,俨然定了庄泓赦的死罪。
  殿外进来的人立即前去拖拽庄泓赦,庄泓赦不依,避开那些人的钳制,四下躲避喊道:“王,微臣是冤枉的!求王重新彻查此事!”
  “王,庄相胆敢违抗圣旨,不依王论断,不如交给微臣,相信他很快就招认”庄泓博前一步道。

  ☆、408。众人担保

  尝羌有些意外,这庄泓博是庄泓赦的哥哥,是大滇的大行令,现在这个时候站出来难道不怕惹一身骚?
  不过他有些理解,若是庄泓赦交给别人,一定会被屈打成招,若是庄泓赦交给他,就能保下一条性命,还能延长查清此事的时间。
  谁让他们都姓庄呢,若是坐实庄泓赦的罪行,那么庄氏一族就失去了最大的倚靠。
  庄泓赦是庄氏一族的命脉,他若出事,庄氏一族必受大损,所以庄氏的人只能保他,哪怕是牺牲自己。
  爨龙颜面冷冷道:“大行令,人人都知道你们是亲兄弟,你不避嫌,反而迎刃而,难道是想替他开脱?还是另有所图?”
  尝羌亦大声问道:“大行令你能做到一视同仁?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朝堂的人再次沸腾,开始聒噪的说着,有人说不妥,有人猜测大行令庄泓博是要假公济私放了庄泓赦。
  无论哪一种,他们猜测庄泓博只有一个目的,保住庄泓赦的性命。
  庄泓博取下头的官帽,放于地叩头道:“王有所不知,这雍州刺史曾经用重金贿赂过微臣,想要托我为他调任京城走动一二,微臣拒绝了。许是他心中不甘,动了歪心思也不得而知。微臣愿意以微臣的性命担保,微臣定会秉公办事。
  王知道庄相的性子,若是他不肯招认,哪怕死也不会认,只凭雍州刺史的一面之词,这李氏又是与他关系密切之人,微臣想这其中定有什么缘由或者误会,臣弟绝不是贪财好色之人!
  臣弟为官二十余载,一直行得正坐得直,怎会贪图那几万两银钱,和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臣弟也是为人父的人,又怎么可能残害一个幼儿,微臣用一家人的性命担保,一定好好审问臣弟,找出真相,查明此事。”
  尝羌握紧拳头,庄泓博这是要替庄泓赦查清真相?他竟敢用一家人的性命担保,显然是违抗他的旨意,但他想起姜妘己的一句话,立即改变主意道:“本王就依你,让你查一查,好知道本王没有冤枉庄相!若是你能查出真相,本王擢升你为右相!”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不想王被一个品行有失的人蒙蔽,微臣问心无愧,只求王身边都是能臣清官。微臣深信臣弟是冤枉的!”他这一句话虽是真心话,但尝羌很不爽。
  他说完,大造庄泓清,少造庄鸿文也立刻跪地大声道:“王,微臣深信庄相是受人陷害,是冤枉的!求王念在庄氏一门忠烈,保家卫国的份给庄相一个洗清罪名的机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