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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锦宫欢-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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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大造庄泓清,少造庄鸿文也立刻跪地大声道:“王,微臣深信庄相是受人陷害,是冤枉的!求王念在庄氏一门忠烈,保家卫国的份给庄相一个洗清罪名的机会!”
  爨龙颜心底冷笑,庄氏为了保庄泓赦,连祖宗的功绩都搬出来了,若是尝羌拒绝,那就是不近人情,不信忠烈之后。反倒会背一些不好听的名声。
  几个姓庄的跪了一地,站在他们那边的人自然也跪下苦求道:“王,庄相为人端正,谦逊有礼,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求王给大行令一个彻查的机会。是红不是黑,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的。
  人人都知道那雍州刺史的官本就是买来的,他为人只论钱财美女,这样的人说的话,怎能全信?王焉知不是他的报复呢?他对大行令不帮忙一事心存芥蒂,碰巧庄相去他府暂住,他存心要找茬陷害庄相也是可能的。求王给大行令几天时间,如果事情是真的,到时候再行处置庄相也不晚。”
  “哼,你们都道庄相是冤枉的,那些伪装的土匪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他们都指认是庄相的授意才去杀雍州刺史的。难道不是杀人灭口?”爨龙颜嗤之以鼻道。
  赵常使前禀道:“王不如就将这几个所谓的土匪先行审问一番,指不定他们亦是收了他人钱财取那刺史的性命,再嫁祸庄相也未可知。一来那雍州刺史本就是心胸狭隘之人,许多官员与他都相处过,他为人自大,做人肤浅,有过节的人比比皆是。
  反之,庄相为人正直,待人忠厚,心胸宽广,如今位高权重,有人眼红,买凶栽在嫁祸也是可能的。总之,此事疑点颇多,不能凭一张折子就断定庄相的罪。
  还有刚才那李氏,原是烟花柳巷的女子,那雍州刺史用她服侍讨好过好些个官员,这也不是什么秘事,微臣也是听闻过的。她本就不是什么贞烈的女子,否则怎么可能同意替那刺史做那些龌龊事?
  她刚才当众一撞,必然是有人授意威胁,或是料想自己活不久,这才自行了断。求王恩准大行令彻查此事,将庄相交与他仔细审问,定会找出蛛丝马迹,相信大行令绝不会有辱使命!微臣微臣愿意同大行令以自己的项人头担保!”
  这人一说完,紧接着,好几人都脱了官帽,有模有样的学起来,全都愿意以项人头担保,也不知他们在担保什么?
  担保庄泓赦无罪?还是担保庄泓博不会假公济私?
  爨龙颜见这情景,不经意的勾了勾唇角,如此一来,跟庄氏一面的人全都冒出来了,果然如姜妘己所料。
  他不得不佩服姜妘己!她真是天才!
  看来这些人都是庄氏的人。
  确切的说他们都是庄氏一族最衷心的追随者,到这种关键时候才肯显露身份。
  而有两个关键的官员恰好是姜妘己拿不准的人。现在但凡是替庄泓赦求情的人都可以肯定是庄氏的人,他瞟了几眼,还真不少。
  一共十七个!
  看来庄氏一族在朝中还真是根深蒂固。
  尝羌本想斥责朝堂的众人几句,但他笑道:“众爱卿快快起来,本王一时激愤,差点害了庄相,仔细想想这件事的确疑点很多,就依你们所言,交由大行令好好追查,不必用刑。”
  “多谢王!”站庄氏一族的人叩头谢恩起身。
  这场景本是逼迫,尝羌心底不快活,却不得不答应他们。
  因为这都是一场戏。
  尝羌温言说了几句,将那些土匪和庄泓赦一道交由庄泓博审问,彻查。
  千秋殿。
  姜妘己与柯九思正在对弈,姜妘己笑道:“那些站庄氏的官员可都记好了?”
  “当然。连同他们的罪状都编好了。”柯九思亦明媚笑道。
  “很好!”姜妘己敛笑,眸光里满是神采飞扬。

  ☆、409 各说各话

  三日后,庄泓博向尝羌提交了庄泓赦一案的审查结果。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件事另有乾坤。
  朝堂上。
  庄泓赦与庄泓博一同静静的跪在地上,龙椅上的尝羌眯着双眼瞧着庄泓博提交的此案卷宗。
  他越看神色越发深沉,朝堂上的氛围越发紧张,众人都屏息以待,不敢出声。
  爨龙颜一双精神奕奕的双眸傲视朝堂上的众人一眼,只一眼,他的唇角不屑的扯了扯,然后转头定定的瞧着地上的庄泓赦。
  那玩味的笑意越发明显,让人全身不禁一颤,令人不安。
  尝羌又耐着性子看了片刻,气愤的大喊道:“大行令,你这调查可是真的?”
  “回禀王上,微臣不敢欺瞒,句句属实,庄相的确是受人冤枉,这全是那雍州刺史安排好的。这案卷上已经写的很清楚。”庄泓博忙回道。
  他神情恭肃严瑾,诚惶诚恐。
  爨龙颜静静听着,并未说话,倒是不易察觉的瞥了朝堂上的赵常使一眼。
  “赵常使!”尝羌并未再询问庄泓博什么,而是喊出了赵旺的名字,常使是他的官职。
  赵旺听见尝羌叫他,一头雾水,听这声音似乎很生气,可是他并没有说过什么,尝羌这是何意?
  “微臣在。”赵旺不慌不忙的跪地叩头回道。
  “大行令查出你指使雍州刺史陷害庄相,收买庄府的奴才偷盗庄相的玉佩交于那李氏,诬陷庄相与她有染,又答应雍州刺史只要他替你陷害庄相,你就托关系将他调入京城,你认还是不认?”尝羌言简意赅的问道。
  “微臣微臣绝没有做过此事!微臣万万不认!微臣冤枉!”赵旺听完,心底一惊,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件事会扯到他身上。
  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
  他说完话,抬眼恶狠狠的瞧着庄泓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尝羌猛地将手中的卷宗扔到朝堂上,恰好丢在离赵旺不远的地方,他怒喊道:“你自己瞧瞧!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赵旺忙爬过去捡起那卷宗,一目十行的迅速看完,然后瘫坐在地,大声喊道:“王上!微臣不知大行令是如何调查的,竟会查到微臣头上,可是微臣绝没有做过!这卷宗上写我收买庄府侍候庄相的奴才,可否请出来当庭对质?”他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喊大叫道。
  尝羌问道:“大行令,人证物证何在?”
  “回禀王上,就在殿外。”庄泓博朗声道。
  “传进来。”
  庄泓博招招手,候在殿外的护卫押着两个人进殿,一男一女。
  赵旺凝神看出去,那女子是他府中的丫鬟,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两个人进殿之后,庄泓博斥责道:“面见王上,还不跪下,将你们知道的,做过的如实说出来。”
  那男子浑身打颤,小声道:“奴才是庄府掌灯的,赵常使收买奴才在一个夜里偷盗庄相的玉佩交给他,给奴才两百两银子,奴才不知赵常使要那玉佩作甚么。当时奴才的老母正病着,缺钱请医买药才会做错事,求王上饶恕奴才这一次”
  说完他低下头,不经意的扫视一眼庄泓博所在的方向。
  尝羌提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才家中上有老,下有不敢说谎,句句属实,请王上处罚奴才一人便是,饶过奴才家里的人。”那奴才浑身颤抖道。
  尝羌低头沉吟,看了看庄泓博,又看了看赵常使。
  赵常使突然发狂地大声咒骂道:“哪里来的黑心肝的!本官根本不认得你,更未让你偷盗过什么玉佩!你休要疯言疯语诬陷本官!你若是现在说出受何人指使,王上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尝羌听赵常使这番话,怒吼道:“赵旺!现在本王在问证人与你何干,等本王问完,会问你的你再多言,休怪本王立即处死你!”
  尝羌这一吼,赵常使马上闭嘴不言,双手微抖,一双眼睛环视朝堂上众人一圈,他在看,究竟是谁在冤枉他,要置他于死地
  “你说说你是何时偷盗的玉佩,又是何地将玉佩交给赵旺。“尝羌问的还是自称庄府的那个奴才。
  “回王上,是三个月前。五月初七的晚上,五月初八我去街市上采买蜡烛,将那玉佩交给赵常使先前说过的一家绸缎庄。那绸缎庄的老板当场给了我二百两纹银。后来我去过那绸缎庄一次,可是那里已经换做其他营生。因为那绸缎庄的老板说过不要再找赵常使,也不要找他,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奴才也就没再打听他们的事。”
  “大行令,这奴才提到的绸缎在老板,你可曾找到线索?”尝羌正经问道。
  “并未发现什么线索,微臣想许是遭遇不测了罢,这就要问赵常使了!”庄泓博蹙眉想了一会,然后目光转向赵旺意有所指道。
  尝羌并没有直接开口问赵旺,而是问那女子道:“这女子是何人?”
  那名穿绿衣裙的女子呜呜咽咽地哭道:“奴婢是赵常使府里的丫鬟,原是雍州刺史府中的丫鬟,后来奴婢的主子将奴婢赏给赵常使。三个月前,赵常使让奴婢带着一块玉佩回雍州,要奴婢将那玉佩交给奴婢原先的主子李氏,奴婢就奉命去了。”
  “你说的玉佩可是这一块?”尝羌说着,邵隐将尝羌玉案上的盒子拿起,取出那块梨形玉佩走近她身旁。
  那丫鬟见了,直点头道“是是是,就是这一块。奴婢以前的主子李氏曾经来过京城,与赵常使有些不清不楚,后来李氏将奴婢赏给赵常使,赵常使命奴婢去送玉佩,奴婢以为赵常使惦念着李氏,想借这玉佩传情,就去了,其余奴婢就不知道了。”
  “撒谎,你们撒谎!王上这丫鬟虽是我府上的,来了不过小半年,她说她是逃荒来到京城的,是我在街上捡回去的,微臣不知道她的来历啊!微臣从未让她去送什么玉佩给那刺史的小妾李氏啊!”赵常使急得满头大汗的喊道。
  尝羌怒吼道:“够了!住嘴!你还在否认!”
  爨龙颜淡淡瞥了一眼庄泓博,还真没想到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能查出这些来。

  ☆、410 扑朔迷离

  “王上容微臣回禀,微臣当真与此事无关,微臣真是冤枉啊!”赵常使依旧在摇头否认。
  “王上,奴婢突然想起来,奴婢曾经服侍赵常使安寝时,曾经在他的衣衫中抖出两封信,奴婢不识字,当时收了起来。后来赵常使一直没问起那信,奴婢以为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一直没动过。昨日大行令找到奴婢时,奴婢突然想起那信封与奴婢在雍州刺史府中时老爷曾经用过的信封一模一样!奴婢想那两封信兴许就是雍州的老爷写给赵常使的。”
  她这一句话让赵常使心底彻底慌乱!
  庄泓博立即开口道:“王上,要不要微臣派人去取来瞧瞧。”
  “去,快去。”尝羌立刻恩准。
  庄泓博亲自带着那小丫鬟一同前去赵旺的府上将那书信取了回来,随他们同行的还有两个小宫监。
  尝羌之所以派两个小宫监一同前去,也是为了掩人口舌,证明庄泓博不可能在他的人面前造假,以示公平。
  庄泓博当众将那两封书信的内容念了出来,朝堂一片沸腾之声。
  两封信,一封是赵常使写给雍州刺史的废信,上面污了几个字,所以并没有用,另一封是那刺史的回信,信中写的清清楚楚,赵常使命雍州刺史在庄泓赦到达雍州之后,好好勒索他一笔,然后再以他索要车马费为由写折子状告他贪赃枉法。
  另外,信中还写明,雍州刺史将修建茂县的水系款项直接拨给雍州其他县,然后用的是庄泓赦的名义。
  更以庄泓赦住在他府中为由,向一些县丞收受贿赂,用的依旧是庄泓赦的名义,他们两人大赚了一笔,累计五万余两。
  雍州刺史为了坐实庄泓赦的罪证,利用自己府中的小妾李氏勾引庄泓赦,勾引不成,他打算利用自己的小女儿,只是信中没有明说,只是提了一下,让赵常使放心,他一定会办妥这件事。
  至于他利用庄泓赦收到的五万余两会尽数交给赵常使,当做为他进京打点之用。
  两封信详细说明事情的经过,由赵常使计划,雍州刺史实施,铁证如山。
  庄泓博念完信,叹了一口气道:“不知庄相何时得罪过赵常使?你要这般大费周章的陷害他?”
  他这一问,正是朝堂上众人想问的话,众人齐刷刷的注视他,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哈哈,我今日栽在你庄氏手中,无话可说,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罢,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求王上不要株连微臣的妻女,她们毫不知情。”赵常使竟是张狂一笑认罪。
  尝羌愤恨的吼道:“枉本王一直信任你,你竟这般善妒,设计陷害庄相,真是死有余辜!”
  “王上,微臣无话可说,全都认了,只求王上放过微臣的妻女,她们是无辜的。”赵常使咚咚咚的叩头不知,脑门都磕破了也不肯停。
  尝羌长叹一口气道:“本王自会秉公处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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