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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锦宫欢-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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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妘己一直倾听他们两人的话,其实她心底早有了打算,只是听他们两人说了这么多,一直没说到重点,有些疑惑,他们应该能想到的,怎么不说出来呢,她也沉默起来。
  凭竹子柳与柯九思足智多谋的心思,怎么可能想不到那么简单的法子,只要姓庄的一个人犯错,庄氏必受牵连。
  姜白凤见姜妘己一直没说话,问道:“妘己今日怎么这么冷静,你可有什么想法,不如说出来大家听听,议一议。”
  “太后忘了,这姓庄的可不止宫外的那些个,这宫里还有一个呢。”姜妘己抿嘴笑道,双手轻放在双膝间,泰然自若。
  “你的意思是从庄兮颜的身下手?”姜白凤立即道。
  “太后觉得如何,只是妘己担心太后不忍,毕竟她一直深居简出,时常来探望太后,对她存了好感,舍不得”后面的话姜妘己没说完。
  因为姜白凤已经朗声笑道:“庄兮颜不过是庄氏放在宫里的眼线,她来看哀家,不过是来监视哀家,哀家又怎么会舍不得她那条小命呢。”
  庄兮颜这人心思缜密,虽然她一直不愿怀孕,是因为不喜尝羌,也是为了旻天,她心底孤傲,存有侥幸心理,想着只要她帮庄氏做事,成事之日,也就是她解脱之日,自由之日。
  她心底可没有什么三纲伦常,一切都以庄氏的的荣华作为考量,所以,她所做的一切全是有所算计的。姜妘己自然是看出来,只是她没有在宫里兴风作浪,姜妘己也就没有理会她。
  就算庄兮颜佯装与姜妘己修好,走动多了些,不代表姜妘己真的对她倾心相待。
  因为无论如何,一个人的性子,是怎么也不会改变的。何况庄氏家族高高在的嫡小姐,她又怎么甘心与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呢。
  只要她心底有了信念,那么她必定会坚持下去。
  姜妘己听姜白凤这般说,心底已经有了算计,她笑道:“那这件事交给妘己去办,保管让太后满意。”
  “你可是掌握了她什么把柄?她比以前聪明多了,懂得藏拙避短,一直隐忍,哀家都找不出什么不好的来。”
  “太后,只要是女人就有小心思,妘己自然有法子对付她,太后安心。”姜妘己目光深邃了几分,唇角含笑道。
  “好好,那爨龙颜那边,你也要留心些,哀家总觉得爨龙颜不似表面这般听话,最重要的是他毕竟是姜依彤的夫君,哀家怕他倒戈护着庄氏。那就麻烦了,哀家一直觉得你当初替他求兵符,多少有些不妥。“姜白凤蹙眉担忧道。
  现在爨龙颜手握重兵,的确是一大隐患,若是他真的临时反戈,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姜妘己心底虽有担忧,也不能表现出来,她起身走近姜白凤的身旁,柔声安慰道:“太后忘了,那爨龙妹可没死呢,她在爨府一日,那爨氏就背了欺君罔,假死逃宫的大罪,爨龙颜不敢。
  姜依彤也被他命人关在祠堂里,半死不活的,也传不出什么消息。再说,爨府还有一座菩萨镇守呢,那赵娉婷一日不离开,对爨府来说就是一个隐患。毕竟赵娉婷可是姜楠康的太子妃,这劫持大滇前太子妃,占为己有的罪名,我想他是不会担的。”
  姜白凤连连点头道:“妘己原来早就想好了退路,真是聪明,哀家以为你放爨龙妹出宫,不过是想全了她的念想,哀家瞧你们素日那般要好,没想到这也是你布的一局。”
  “太后见笑了,妘己不过是提前打算,不想发生意外,毕竟爨龙颜掌握的可是我们复仇的筹码,胜败都在他身。我已经与赵夜白商议过,如果爨龙颜敢倒戈,赵夜白便会以爨龙颜劫持侮辱赵娉婷的理由攻打大滇。
  这是最后一步,目的是为了让爨龙颜成为罪魁祸首,到时父王将他捉拿治罪,夺回兵权和兵符,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总之,太后尽管宽心,这爨龙颜是逃不掉的,他是聪明人,况且现在,他的确对赵娉婷动了情,是不会冒险的。”
  “只是哀家担心,要是这赵夜白真的存心想挑起战争可如何是好?这大滇能领兵的人最合适的只有爨龙颜,要是赵夜白将计就计,爨龙颜到时获罪,可就没人能用了。”
  姜白凤近日睡得不多,总是患得患失,担心这,担心那,毕竟是了年纪,想的也就没那么深,不如姜妘己,方方面面都考虑好了。
  “赵夜白他不敢,他知道夜郎王与我们是一条线的人,况且还有哀牢国太子在此,他难道敢以一敌三?南越虽然富庶,兵力尚足,但是他继位不久,朝中尚不稳定,就算他一意孤行,但是夜郎国,哀牢国,大滇连在一起,难道还打不赢南越?我想胜算还是大的,竹王以为如何?”
  她心底想得是,若是赵夜白有这种心思,三国联盟,以竹子柳身经百战,决胜千里的计谋和才智,领兵挂帅难道还打不赢?
  她要的还是竹子柳的应承,若是真有那一日她要竹子柳答应。
  竹子柳听闻姜妘己把这个假设的莫大难题抛给他,他岂有不接的道理,他舍得将夜郎国的兵符交给她,早就让夜郎国的命运与这祖孙两捆绑在一起。

  ☆、405 悠悠琴声

  至于原因,姜白凤知道,姜妘己却不知道。
  竹子柳起身走近姜白凤的身旁,郑重道:“太后,子柳自然不会置身事外的。”
  姜白凤点头,热泪盈眶道:“哀家欠你太多,等这事结束,哀家会把欠你的都还你。”
  姜妘己有些听懂,又有些不懂,但也不敢多问,只当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易。
  竹子柳摆手道:“什么还不还的?谁欠谁,早就算不清了。太后有所不知,子柳早就将夜郎国的兵符交给妘己,若是有那一日,夜郎国愿意举国之兵力听凭妘己调令。”
  姜妘己心惊道:“什么?你何时将兵符交给我了?”
  竹子柳笑道:“便是一次,你生日之时,我送与你的那方印鉴,它就是夜郎国的兵符兼玉玺,是我亲手雕刻而成,我将它送给你,也是为了应对日后之事。”
  “这万万使不得!”姜妘己忙命春穗回宫去取来。
  “使得,这也是我答应太后的,许多事我与太后早就商量好了,你只管拿着便是,等他日无用之时,你再归还就是了。”竹子柳忙止住春穗笑道。
  他说得那般无所谓,要知道那可是他的兵符和玉玺,有了这印鉴,可号令夜郎国!
  姜妘己没瞧见姜白凤背过身拭泪的模样,她轻声道:“那好,夜郎王有此心,那就暂且借妘己一用,但是,妘己定不会轻易用的。”
  竹子柳道:“该用的时候还得用。”
  “自然。”姜妘己颔首道。
  柯九思一直没说话,听到竹子柳将兵符交给姜妘己,虽然震惊,但也很快就镇定下来。
  他酝酿了下起身拱手道:“多谢夜郎王。”
  姜妘己不解,要论谢也轮不到柯九思这个哀牢国太子说谢谢啊,他这是何意?
  还有,他平日与太后走动的多,姜白凤看他的眼神略有不同,他究竟与太后有什么交易?
  姜白凤看了柯九思一眼笑道:“让太子殿下费心了。”她这番客气自然是存了别的意思。
  柯九思忙道:“啊,我一时有感而发。”
  姜妘己不经意的笑了笑,事情也算谈完了,不过这些事情的实施者都落在了她头。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话,竹子柳出宫,柯九思与姜妘己一道去千秋殿教授琴艺。
  他们学琴也有两个多月,姜枣婼精进不少,姜妘己则是提高了那么一丢丢。
  本来她对琴艺就没什么兴趣,二来是她每天要想很多事,自然很难静下心来练琴。
  她才练习了一会,就停下来,安静的瞧着柯九思与姜枣婼那般亲密无间的模样,他们两个看去也算得是般配。
  虽然姜枣婼长得不算很美,但她那淡然的气质,为她整个人添了三分仙气,身的烟火气也就不那么重了,瞧去他们也就十分般配。
  她定定的瞧着他们二人一弹一和的样子,琴声动人,让人心醉。
  忽然,她听着听着脑子里仿佛浮现出一个人影,可确实模糊不清的,顿时头疼起来。
  春穗见她扶额,想是累了,忙扶她起身去旁殿歇息。
  只剩姜枣婼与柯九思忘情的弹奏,琴声悠悠,悦耳动听,借琴传情。
  春穗倒了一杯热茶给姜妘己道:“公主可是头疼病又犯了,不如奴婢去请太医来瞧瞧。”
  “糊涂,我自己是懂医术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太医院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可能是与前段时候忽然昏迷有关,我这脑子里一直有个男人的身影,却看不清楚,春穗你知道是谁么?”
  春穗抿嘴紧张道:“奴婢不知。”
  春穗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姜白凤的意思,姜白凤不希望姜妘己还记得旻天。
  姜妘己忽觉头越来越重,心绪更加缭乱,合身躺在床榻,她这一睡,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处刺目的地方,好像是悬在半空中,而她对面是一个男人,白衣白发,仙气飘飘,她想走过去问问他,为何一直出现在她梦里,奈何他们中间隔着长长断裂的云层,她走不过去。
  她急得满头大汗,对面的人忽然大喊一声:“妘己,保重!”
  忽然飞身坠落下去。
  姜妘己一下惊醒过来,梦里的人究竟是谁,他们为何会在天。
  她努力回忆梦里的场景,想起她那华美的服饰,似是天的仙子,她手中还提着一个精美的篮子。
  这梦太过奇怪,她摇摇头起身,提笔给自己开了一剂药,命春穗让人去配来煎服。
  她又睡了会,可是喝了药,却怎么也睡不着,春穗见她没了睡意,小声道:“奴婢刚才看见枣婼公主与那琴师眉来眼去的,眉目传情,奴婢觉着公主喜欢琴师。”
  春穗是知道柯九思的真正身份的,只是一直同姜妘己称他为琴师。
  “连你也看出来了。”姜妘己轻笑道。
  “公主也瞧出来了。”春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
  “是啊,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她的眼睛无时无刻都落在喜欢的人身,猜也能猜到。”姜妘己说这话时轻叹一口气。
  她又想起梦里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何她会想不起来,难道他真实存在?只是她忘了。
  春穗调皮道:“不如公主撮合他们凑成一对罢,连若豆殿下也看出来了,巴望他们在一起。枣婼公主命苦,要是能嫁给太子哦,嫁给琴师,下半辈子也算无忧无虑,也算是一桩好事。”
  “对啊,枣婼应该嫁给柯九思。”姜妘己喃喃道。
  那么她应该嫁给谁呢?梦里那人么?
  他到底是谁呢?为何她会忘了他?难不成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还是他只是梦里的人。
  春穗听姜妘己这般说,雀跃道:“公主要怎么帮他们?”
  “帮他们?现在还不是时候。”姜妘己又端起茶杯喝了半口茶道。
  “哦,只要公主肯帮他们,枣婼公主定能心想事成的。”春穗依旧笑道。
  仿若要嫁柯九思的人是她一般,姜妘己凝神思考,春穗也不小了,等这事结束,给她寻个好人。
  两人正说笑间,爨宝煦忽然面色凝重的来了。

  ☆、406 作何解释

  就在此时,原本晴好的天气,忽然疾风骤雨。
  爨宝煦忙踏进殿来,她进宫不过几日时间,尝羌宠幸过后立即封了贵人。
  可是爨宝煦的气场可不像是一个刚进宫的新人,对人端着几分冷淡,今日她还是第一次到这千秋殿来。
  其目的不得而知。
  姜妘己起身笑道:“爨贵人今日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小坐?”
  论年纪,爨宝煦比姜妘己要小一岁,姜妘己的公主品阶现在是宫里最高的,只在太子之下。
  爨宝煦依旧紧着一张脸回道:“爨氏见过公主,给公主请安。”
  她依着宫里的品阶给姜妘己见礼,这也算是尊重。
  春穗见她这般,明明公主对她笑脸相迎,她却这般冷淡回应,未免太失礼了罢,公主还夸她进退有度,分寸拿捏极好,在春穗眼中,爨宝煦分明是一个不知礼数,有恃无恐的新人。
  姜妘己却一点也不介意,她依旧笑吟吟道:“出了何事?这般苦着一张脸。”
  “唉王似乎对我不满意,我时常听他唉声叹气的,我也就高兴不起来,还请公主见谅。”爨宝煦略微苦涩的笑了笑。
  只是那笑很是难看,让人忍俊不禁。
  姜妘己命人茶点,殿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姜妘己命人掩了门窗,提高声音道:“父王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近日朝堂发生了许多事,有些愁苦,并不是不满意你。我听父王夸赞过你,他绝不是针对你的,千万不要往心底去才好,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爨宝煦这才勉强一笑,明眸皓齿的笑问:“公主说得可是真的?不是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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