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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蝉翼剑-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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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峻无奈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灯会买两个花灯给你。”
  白玉霜想起他此去或成永别,心中酸苦,柔声道:“那你快去,别误了时辰。”
  付峻嘻嘻笑道:“可有什么奖赏?”
  白玉霜啐道:“是不是想讨打?”扬起右手,作势欲打。
  付峻哈哈一笑,在她玉手捏了一把,终于离去。
  过了半晌,白玉霜忽低声道:“他走了,快出来吧。”
  杨飞早就憋得气闷,闻言迫不及待的将头伸出被外,不想眼前正是白玉霜高高耸起的胸脯,急骤起伏,峰澜正盛,诱人之极。
  “砰!”缩首不及的杨飞额头挨了一记爆栗,此乃白玉霜的拿手绝活。
  白玉霜俏脸通红,嗔道:“看什么?还不滚下床去。”
  杨飞干笑两声,慌手慌脚的爬了下去,老老实实的在榻前立正,聆听训示。
  白玉霜轻咳一声,问道:“我爹真的让你带我走吗?”
  杨飞如实道:“不但让我带你走,还要我娶你为妻,这一生一世都照顾你。”
  白玉霜紧紧盯着他,忽道:“你喜欢我吗?”
  杨飞点头如捣蒜,热切地道:“打小我便欢喜你,要不是有峻哥在,我肯定会捷足先登,娶你为妻。”
  白玉霜娇躯一颤,脸色蓦的苍白一片。
  杨飞望了望门外,忍不住道:“玉霜姐你快收拾一下,咱们赶紧离开此处,迟则生变。”
  白玉霜不慌不忙,沉吟半晌道:“你先去一个地方等我,待过了子时,我再去找你,明晨再一起离开长安。”
  杨飞问道:“什么地方?”
  白玉霜道:“上次你自青楼赎出的幸小月在秦王府西街永祥钱庄旁边租了间民宅暂住,此事只有我和小丝两个人知道,你先去那里等我。”
  “那万一出了变故,我们如何联系?”
  “如果有变,就改在城西十里亭。”
  杨飞应了声好,也不多说,揖手离去。
  杨飞回到客栈,易容之后,收拾好行囊,依约前往幸小月的住处。
  第十二卷 慕容惊变
  第一章 义断情绝
  “公子,你真的还活着?”当幸小月见到杨飞,先是一楞,随即扑入他的怀中,那骤逢亲人,欣喜若狂,热泪盈眶的激动神情,让杨飞差点忘记自己与她不过数面之缘。
  幸小月住在一间大院中,居中是口井,旁边还有几户人家,他们闻得动静,全部出来凑热闹,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幸小月守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自己男人回来了。
  杨飞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推开不是,抱住更不妥,尴尬之极,忍不住道:“小月姑娘,外面风大,咱们先进屋吧。”
  幸小月垂首匆匆拭了把泪痕,嫣然笑道:“奴婢差点忘了,公子,快请进来!”
  “这地方是你买的吗?”杨飞进屋里里外外瞧了一遍,此处只有内外两间小屋,并不宽敞,幸好屋中家具不多,不觉拥挤,被幸小月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令杨飞颇觉有种回家的感觉。
  “这屋是租的,不过等奴婢赚够了银两,就准备买下来!”幸小月将屋中唯一的那把太师椅仔细擦拭了一遍,搬到杨飞身后,甜甜笑道:“公子请坐。”
  杨飞倒没客气,一屁股坐下,叮嘱道:“小月姑娘,你现在是自由之身,不要老是自称奴婢,免得让人看轻。”
  幸小月神色一紧道:“奴婢是公子赎出来的,自然是公子的人,公子这么说,难道是嫌弃奴婢?”
  杨飞连连摆手道:“哪有此事?我的意思是说你以后大可自择良缘,不用跟着我做婢女!”他大感头痛:怎的幸小月说话的口气和小蝶一模一样?
  幸小月垂下头去,低声道:“奴婢愿意一辈子服侍公子,公子以后如若有空,就来这里坐坐,奴婢陪公子说话解闷。”
  这不是白玉霜原来说的金屋藏娇吗?杨飞怔怔瞧着幸小月,与数月前在软香居初见她时不同,此时的幸小月粉黛不施,铅华尽洗,媚态全无,显得清纯秀丽,端庄脱俗,颇有些小家碧玉的风采。
  “哦,差点忘了给公子倒茶,家里没有热水,奴婢这就去烧,公子稍候片刻。”迎着杨飞的灼人目光,幸小月一阵娇羞,借口脱身,躲到里面烧起水来。
  杨飞见她如此娇俏可人,心想如此金屋藏娇倒也不错。
  他对着暖炉,取了会儿暖,门口响起敲门声,一名苍老嘶哑的妇人声音传来:“小月,小月在吗?”
  “小月正忙,大婶有事吗?”杨飞匆匆开门,门外是一名中年妇人,双手托着一个硕大瓷碗,不知内盛何物。
  那妇人匆匆进屋,将大碗放到桌上,绕着杨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啧啧赞道:“这么年轻的后生,小月真有福分。”
  杨飞老脸一红道:“还未请教大婶是……”
  那妇人含笑道:“老身婆家姓张,别人都称我张婶,就住在隔壁。”
  她话未说完,幸小月手拎水壶,匆匆赶出,羞声道:“张婶,你怎么来啦?”不知为何,此刻她眉宇之间,隐隐露出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愁色。
  张婶左瞅瞅杨飞,右瞧瞧幸小月,愈看那张堆满皱纹的老脸愈是高兴,笑呵呵道:“咱们小月终于守得云开,今晚元宵佳节,张婶家也没啥东西好送的,老身便做了这些元宵,你们小俩口吃过以后,讨个吉利,一定和和美美,团团圆圆。”
  幸小月粉脸绯红,偷偷瞄了杨飞一眼,嗔道:“张婶,看您说的,小月只是公子的奴婢罢了。”
  张婶道:“张婶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这小丫头还想瞒张婶?杨公子,你说是不是?”
  “是,是!”杨飞唯唯应是,忍不住问:“张婶,你如何知道晚辈姓杨?”
  张婶愕了一下,道:“你家小月天天把你挂在嘴边,我们这院子里的都知公子你的高姓大名,小月,你说是不是?”
  幸小月笑容略显勉强,应道:“是啊。”
  张婶又道:“好啦,你们小两口久别重逢,张婶就不打扰了,这些元宵是张婶的一片心意,可别忘了吃。”
  杨飞将张婶送出站外,远远道:“张婶慢走。”回头见幸小月呆呆怔立,魂不守舍,满怀心事的模样,笑问道:“小月,你在想什么事情,可否说来听听?”
  幸小月“啊”的一声,急急掩饰道:“没、没什么。”
  杨飞也懒得追问她女儿家的心事,瞧着桌上的元宵,两眼放光道:“好久没吃元宵啦,小月,快拿碗来。”
  幸小月犹豫道:“公子,真的要吃这些元宵吗?”
  杨飞反问道:“元宵不用来吃,难道用来看的吗?何况张婶一片盛情,咱们不吃岂非对不住人家?”
  “那奴婢去拿碗!”幸小月欲言又止,转身离去。
  杨飞兴匆匆的盛了一碗,拿起汤匙,正欲食用,忽闻幸小月大声喝道:“公子,不可。”
  杨飞到嘴的汤圆又吐了回去,愕然问:“小月,怎么啦?”
  幸小月颇不自然的笑道:“奴婢见它有些烫,公子还是凉凉再吃吧。”
  杨飞轻轻试了一口,奇道:“不冷不热,刚刚好啊。”
  幸小月好似做错了事的孩子,垂首小声道:“那是奴婢看错了。”
  杨飞正色道:“小月,自打那张婶来,你就变得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她以前经常欺负你,这次见我来,故意示好,免得我找她麻烦?”
  幸小月嗔道:“公子你想到哪去啦,这几个月来,要不是张婶关照,奴婢怕是早住不下去了。”
  杨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见幸小月责怪,悻悻笑道:“原来我错怪好人了。”
  片刻之间,杨飞便吃了两碗元宵,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回头望向幸小月,却见她脸色苍白,娇躯无力的靠在壁上,轻轻颤抖。
  “小月,你怎么了?”杨飞用手轻抚在幸小月额头,竟然都是汗渍。
  幸小月轻轻一震,退开两步,低声道:“只是有些冷罢了。”
  杨飞道:“若是寒冷,怎会出汗?”
  幸小月道:“奴婢跟公子一起,唯恐服侍不周,让公子不快,所以有些紧张。”
  杨飞半信半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幸小月脸色大变,又是摆手,又是摇头道:“没有,没有,公子想到哪去了?”
  杨飞自嘲道:“看来我在这里让你浑身不自在,时候不早了,你先去睡吧。”
  幸小月低声问:“公子今晚要在此留宿吗?”
  杨飞老脸微红,摇头道:“我跟玉霜姐在此约好子时相见,等她来了便走,离开长安后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公子要去干大事吗?”幸小月望了望窗外那轮高悬的圆月,道:“距子时还有大半个时辰,奴婢便陪公子说说话儿。”
  幸小月加满灯油,自房内搬了张小木椅,侧首坐在杨飞身畔,杨飞瞧着她,忍不住将她略感粗糙的小手捏在掌心,细细把玩。
  她双手伤痕不少,显是平时干活所致,杨飞心中感伤,问道:“小月,你这几个月吃了不少苦头吧?”
  “虽然有些累,但比原来开心多了!”幸小月泪水不觉悄然落下,轻轻拭了一下,展颜笑道:“公子,咱们久别重逢,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好吗?”
  杨飞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笑嘻嘻道:“小月,我有件好消息告诉你,你听了可别太激动。”
  幸小月道:“是什么事?”
  杨飞道:“我在太原碰到一个小乞丐,你猜他是谁?”
  幸小月颤声道:“是谁?”
  杨飞得意的道:“你不是有个失散已久的兄弟,还托我帮你找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时我一听那小乞丐也叫幸小龙,便留了个心眼,后来查到他也有与你一般无二的古玉,才敢确定,他便是你的同胞兄弟。”其实此事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若非幸小龙提起,他哪想得起来?
  幸小月声音反而平静下来:“是真的吗?”
  杨飞反问道:“你怎么好像不大高兴?是不是在怪我没有将你弟弟带来长安与你相聚。”
  幸小月强颜笑道:“哪有此事?公子帮奴婢找到弟弟,奴婢感激还来不及,怎会责怪公子?”
  杨飞一脸歉然道:“实因我惹上麻烦,正在逃命,不敢带着小龙,免得连累了他。”
  幸小月急急道:“奴婢真的毫无责怪公子的意思。”
  杨飞道:“那你为何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我……”幸小月欲言又止,余下之言难于启齿。
  “那是因为她出卖了你!”
  一个得意的声音远远传来,杨飞脸色一变,抓起长剑,大喝道:“何方神圣?还不速速现身?”
  轰!屋顶洞开,寒风大作,顿将油灯吹灭,一道身影在沙石碎瓦之中,奔袭而来。
  首先遭殃的是那张太师椅,滑出丈许的杨飞将幸小月往背后一带,长剑出鞘,击落那几件暗器,大声道:“你是何人?”
  那人全身黑衣,身材魁梧,因背对月光,难见面容。
  黑衣人哈哈笑道:“你死到临头,又何必知道我是谁?”
  “看看到底是谁死到临头?”杨飞大喝一声,剑光如虹,封住黑衣人去路。
  “铛铛”两声,那黑衣人不知在身体何处装了精铁,杨飞一连两剑,皆刺其上。
  那黑衣人道:“此处已被我们团团围住,杨飞,你插翅难飞,若不想死,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杨飞冷哼道:“好大的口气,你爷爷我可不信你有这般厉害。”招式一变,使出归云剑法最后一式“风云际会”,这一招颇具威力,最适在这狭小空间斩杀敌人。
  可惜的是他火候不够,施展开来,只能将黑衣人逼退。
  那黑衣人连挡九剑,已然退出房外。
  杨飞追杀出去,突闻暗器破空声至,不假思索,身形滴溜溜一转,勉强挑飞来袭暗器,心中大骂:竟连暗招都使出来了。
  他转首望去,顿时大惊,原来暗算他的竟是先前那位好心送元宵的张婶。
  那张婶装束未变,可身手矫捷,举止仪态,根本不似年过五旬的老妇人,连原本佝偻的腰肢也挺直起来。
  如果这是个陷阱,那幸小月肯定知情,难道让他来此的白玉霜也不例外?
  杨飞阵阵心寒,望向脸色惨白的幸小月,哪还不明白她刚刚为何诸多反常?
  “看招!”那“张婶”右手一扬,杨飞抽身疾退,冷不防先前那黑衣人早守候在此,等他上钩。
  杨飞旧力已尽,变招不及,后背硬生生捱了一掌。
  而那假张婶出手之后,竟然无声无息,原来是虚晃一枪,诱杨飞上当。
  杨飞鲜血狂喷,跌坐在地,老脸苍白,嘶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他凝神细听,四周敌人甚众,不下数十,将此团团围住。
  “你又何必知道?”“张婶”掠到杨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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