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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所谓婚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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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不着你敬我。”欣茹横眉冷对,越发地生气。
“行行行,算我什么都没说。究竟什么事呀,发那么大火?莫名其妙嘛。”张凯服软的话,让人听起来也非常不舒服,欣茹的气并没有因为他的特地跑来而消,心情反而更加不好,要不是因为在公司里,她准会跟他大吵特吵起来。
“小丹,”欣茹叫小时工,来缓释自已的怒气,“乌鸡炖好了没有?”
“马上就好。”
“炖好后,装到保温瓶里。”
小丹把乌鸡装到保温瓶里,放到欣茹的桌上。欣茹乒乒乓乓地收拾着桌子,然后披上外套,拎起保温瓶就走,对张凯的存在,视若无人。
“你干嘛去,我开车送你吧?”张凯跟在后面,欣茹头不回,声不吱,噌地上了电梯,张凯也赶紧挤进来。欣茹连个眼神都不给张凯,不错眼珠儿地看着楼层灯的变化,电梯门一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去。
郝欣茹挺胸抬头往前走,张凯后边紧追不舍。
“上车吧你。”张凯见欣茹真的动了肝火,就又来软的了,连抱带推,把她塞进了车。
“说,去哪儿?”
“301医院。”欣茹终于说话了,张凯知道过不了一会儿就会烟消云散,他了解欣茹的脾气。“谁病了?”张凯趁热打铁。
“你不认识。”欣茹带搭不理,看也不看张凯。
“我也跟你一块儿上去看看吧?”张凯征询地看着欣茹。
“随便。”欣茹一律使用短句来表达自已的气还没有彻底消。
下了车,欣茹拎着保温瓶昂首挺胸地走在前头,张凯紧随其后。两人直奔五楼儿科病房。


《所谓婚姻》PART4

《所谓婚姻》十六(1)

张凯喜欢研究周易,平日遇个大事小情总要摇神问卦,神神叨叨,连给儿子取个名字,也要查查天格、地格、人格,见了生人,总要从面相上观察观察,他若看着像背运的人,就不跟人家来往,他说是怕伤了自已的平安。
推门走进病房的一刹那,张凯愣住了:他看见伍德坐在床边捧着雨梦的伤手,神情黯然。张凯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郝欣茹,郝欣茹则冲着迎过来的胡菲菲介绍说:“这是我先生张凯,”她又回过头来对张凯说:“这是我高中同学胡菲菲。”
欣茹生气归生气,但场面上的事还是尽量做得到位。
张凯不知就里地“喔喔”两声。伍德这时站起身来,冲着张凯伸过手去,“好久不见了,张凯。”脸上挂着招牌似的微笑,无论遇到什么事,人前的伍德都不失态,依然礼节周到。
“是是是,一直瞎忙。”张凯的脑袋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不敢冒然多说,他怕哪句话说不对头,又惹郝欣茹不高兴,寒喧过后,就拎着包悄立一边,胡菲菲从旁边拉过来两张方凳,请欣茹和张凯坐下。
伍德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张凯,张凯连连摆手说:“不抽,不抽,别呛着孩子。”伍德也就不再多让,房间里一时没了声音。郝欣茹看着张凯不自在的样子,后悔让他跟着上来,她趁机对菲菲说:“菲菲,保温瓶里是现炖的乌鸡汤,雨梦醒后让她趁热喝了,你也喝点,我和张凯晚上还要见个人,就不多呆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欣茹顺手给了菲菲一张名片。郝欣茹没有当着胡菲菲的面问伍德单云的病情,怕他不好说。
在回家的路上,郝欣茹依然一言不发,张凯看了看她说;“伍德怎么会认识你的高中同学?”
郝欣茹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张凯又接着说:“那个胡菲菲该不会就是伍德的情人吧?长的确实很漂亮,但就是红颜薄命,一脸苦相。”
“别瞎说,你这不是诅咒人吗?”郝欣茹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心虚,她知道,要是把胡菲菲以前丧夫失子的事告诉张凯的话,他还不定怎么借题发挥呢。
张凯喜欢研究周易,平日遇个大事小情总要摇神问卦,神神叨叨,连给儿子取个名字,也要查查天格、地格、人格,见了生人,总要从面相上观察观察,他若看着像背运的人,就不跟人家来往,他说是怕伤了自已的平安。郝欣茹虽说是不信这些,但经不住张凯潜移默化的影响,尤其是张凯求问恰巧应准了的时候,她也免不了觉得神奇。听张凯说胡菲菲苦相,郝欣茹就有几分好奇。
“她怎么苦相了?我看她挺富态、挺喜庆的。”郝欣茹故意和他呛着说。
“你不懂,她面白耳赤,额宽眼亮,发黑眉重,鼻挺口阔,唇红齿白,单看上去,她的五官属于完美无缺那种。但坏就坏在她的完美无缺上了,所谓的物极必反,水满则溢,完美本身就是最大的缺失。”
“别说得神乎其神的,有没有具体点儿的?”郝欣茹的好奇心上来了。
“她呀,天生的尼姑命,孤寡一人时,会平安喜乐,要是有家有业,儿女双全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张凯说得坚定无比。
“有什么麻烦哪?”郝欣茹禁不住地问。
“你看不出来?回头我得找伍德说说去,千万别跟这个女子搞到一起。”张凯越发的神乎其神。
“为什么?”
“她不但克夫克子,连跟她走得近一点儿的人都要受牵连。你也得多注意着点儿。”
张凯的话说得郝欣茹毛骨耸然,但她还是嘴硬地回了一句:
“你别瞎掰了。”
“你还别不信,走着瞧吧。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可她的迹象确实是太明显了。”
“有什么迹象啊?”郝欣茹不服地问。
“她那孩子怎么了?”张凯反问。
“手炸伤了。”
“还是的呀!”
“敢情你不是相面相出来的,是推算出来的。”郝欣茹稍微宽了宽心。
“我问你,这个胡菲菲是不是你跟我说过的那个邢警队队长的老婆?”张凯转过头来问欣茹。
“啊,怪不得你懵的跟真的似的,原来你早就猜到了。”欣茹看了一眼张凯。
“那是,我是谁呀,绝对是干公安的好料,能根据各种珠丝马迹做出准确的判断。我一进门,看见伍德,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因为你漂亮的同学,我是说女同学,凤毛麟角,所以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跟我说过的你高中时的一位大美人同学,加上她又有那么一段离奇的经历,很容易联想到。”张凯不无得意。
“你还挺聪明。”郝欣茹的气已经差不多全消了。
“那孩子是伍德的?长得挺像的。”
“才不是呢,是李真旭,就那个刑警队长的遗腹子,这回没懵对吧?”欣茹情绪好了些。
“不过,我也不全是懵的,你这个同学确实应该找个高人给她好好算一算,她绝对是命犯什么。她女儿是怎么给炸伤的呀?不是伍德的他会那么疼那孩子?”张凯若有所思。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好象是玩具爆炸了。就今天上午,你说巧不巧?我说去咱们家看看装修情况,还没等上电梯就遇上了这么档子事。”欣茹摇了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那可以起诉厂家呀。”
“现在哪儿顾得上啊。”
“你这下子麻烦可惹大了!”前边堵车,张凯摘了一档,放慢了车速。
“我又惹什么麻烦了?”郝欣茹本来就内疚,听张凯这么一说,又有点儿不高兴。
“你想啊,你最好的朋友的老公傍上了你的高中同学,这里面能没有你的功劳吗?”张凯故意加重了口气。
“你又来了,这事能怪着我吗?”
“那怪谁呀?就是我不这么想,单云也得这么想啊。哎,单云知道伍德的情人是你的高中同学吗?”
“还不知道。”欣茹情绪又低落下来。
“你呀,这回可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我怎么不是人了?”郝欣茹一听张凯幸灾乐祸的挖苦,立马又不高兴了。
“你看,又急不是。你现在应该给人家打好圆场,别让事态扩大,最后收不了场。”张凯很难得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
“这个圆场我怎么打呀?我都快烦死了,你还幸灾乐祸。”郝欣茹顺手扭开了收音机,不不想让张凯继续这个话题。张凯则意犹未尽,把收音机关了。
“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去了,想不想听?”
“行了行了,别卖关子了,你有什么高见?”
“胡菲菲现在知道实情了吗?我是说,知不知道是你发现的他们的隐情?”
“伍德已经都告诉她了。”
“那好,胡菲菲这边的麻烦暂且不大,她知道你不是故意就好,趁着她有难处,多帮助帮助她就是了。可单云那边你就得下点儿功夫了。”张凯一个急刹车,欣茹前倾了一下。
“怎么下功夫?我怎么跟人家说呀?再说了,我也不清楚伍德和胡菲菲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欣茹为难地说,她遇事还很少向张凯讨主意。
“这就得讲究点技巧了。不管怎么样,胡菲菲现在的境况也是挺可怜的,丈夫没了,儿子死了,女儿现在又残废了,伍德是出于道义帮助孤儿寡女不为过吧?”
“那倒也是。”
“你呀,应该赶在伍德前面,对单云实话实说,要重点渲染胡菲菲的不幸,求得单云的理解和同情,这样你才不至于落得两面不是人的地步。还好,你那同学说那孩子不是伍德的,工作好做一些。”张凯问题分析得透彻,滔滔不绝地给欣茹出主意。
“有道理,那我明天就去看单云,正好她明天检查结果出来。”
郝欣茹没想到,张凯还挺细心的,确实帮她解决了一大难题,但她嘴硬,心里感激也不愿说出口来,只好叉开话题说:
“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哪儿吃去呀?”
“苏州桥那儿新开了一家大宅门食府挺不错的。”
张凯开着车上了西四环,北向而行,正是彩霞满天的傍晚,远处的西山轮廓清晰,景色迷人。
“要不先去趟颐和园,这会儿人不会多,换换心情?”张凯提议道。
“算了,还是直接去吃饭吧。我累了,哪有心思逛公园。”
“真没情趣,要学会自我调节,你看我。”张凯又要大肆宣扬自己的生活哲学,欣茹怕他唠叨起来没完,赶紧打断他说:
“嗬,你还说我没情趣?那你简直就是木头。”麻烦有望解决,郝欣茹心里豁亮了,态度也就转好了,跟张凯能开玩笑了。
白家大宅门食府门脸不大,却是曲径通幽,古色古香。进了大门是长长的甬道,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只是还没到暗夜,灯笼尚未点亮,那红也就有点儿暖昧,不那么鲜亮。张凯泊了车,走下来,连称这地儿不错,郝欣茹说里面更好,两人走到门口,长袍马褂的服务生道了一声“您吉祥。”
进得门来,里面亭台楼阁,乐音缈缈,一水儿清朝服饰打扮的男女服务员穿梭其间,让人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郝欣茹和张凯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来到中堂大厅,临窗而坐,外面就是一处方方正正的荷塘,荷茎已经抽出了淡淡的绿色,水静波平,霞光日影,映衬得这座古老的四合院更加静谧安详。
“你还挺会找地儿,跟谁来吃过呀?”张凯一边喝着菊花茶,一边问。
“那还用问,相好的呗。”郝欣茹故意气他,其实她只是带着山东来的两个客户到这儿来过一次,也是朋友推荐的。
“这菜可是够贵的,哪儿是给咱们吃的呀?你看你看,一道菜3888元,这不是开玩笑吗?”张凯有些忿忿不平。
“捡便宜的点,他这儿的烤鸭不错。一鸭三吃。”欣茹喝了口茶说。
“我们这儿的烤鸭已经撤了。”服务生听欣茹这么说,赶紧插话道。
“为什么?”郝欣茹不解:“我们就是来吃烤鸭的。”
“市环委有规定。明炉烤鸭一律不准存在了。”
郝欣茹有些扫兴地说,那就点点儿别的吧,她一看那菜价,确实是比原来高了不老少,已经不是给他们这个阶层准备的了,就捡了几个最便宜的点了,服务生的脸上明显挂了不高兴的表情。
“环境是挺好,就是菜和服务不咋样,不配套哇。”张凯说着风凉话,郝欣茹不置可否。
两人吃完饭,八点钟还不到,张凯说,到园子里面逛逛,风景都打到菜价里了,不逛亏得慌,郝欣茹说你够财迷的,黑忽忽的,有什么可看的,不如到到附近的当代商城逛逛去,张凯最不爱逛商场,两个人每次逛完都生一肚子气,今天要不是为了哄郝欣茹高兴,他肯定会说:“商场有什么可逛的?”
郝欣茹一看张凯兴致不高,也不勉强,说:“要不你在车里等我,我就去看看有没有好套装。下周有个客户提案,我总不能穿得这么随便吧?我看看就来,时间不会太长。”
张凯说行,那我就不去了,在车里听音乐。
郝欣茹走马观花地看,没有什么中她意的。不买的时候吧,看什么都好看,真正要买了,就觉得什么都不合适。她试了马天奴、依瑶、宝姿,没有让她一见钟情的,按说她的身材够标致的了,又不是特体,不至于这么不好买衣服,张凯总说她太挑剔,她说根本不是她挑剔,是服装公司太不了解消费者的需求。白逛了一圈,就要离开的时候,在LEE专卖店那儿,她意外地碰见了焦阳。
焦阳说他就住在附近,今天跟另外一个副总倒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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