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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凤月无边-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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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什么?”那俊雅青年一笑,他的目光慢慢从众人身上转过。不一会,他的目光落在了卢萦身上。

盯着卢萦,他朝她伸手一指,笑盈盈地说道:“这小白脸儿身娇肉嫩的,合我的胃口,你把他留下吧。本山大王也好早点把他肩回去做我的山寨夫郎。”

耿忠:“……”

过了一会,耿忠陪笑道:“郎君若是要小白脸儿,明儿我给你奉上十个同样姿色的如何?”

这一次,他的声音刚刚落下,那俊雅青年已是不耐烦地高喝道:“我就要这个小白脸儿,你给就给,不给的话,就拿命来护吧!”

第三百一十八章 原来是他

 

 

 

几乎是他刚刚高喝到这里,耿忠的身后,一个声音大叫道:“快看那边,那边是哪个队伍来了?”

这话一出,耿忠等人齐刷刷转过头去。就在他们转头的那一瞬间,站在他们后方只有二十来步的几十个黑衣人,同时拿着大竹筒朝着他们吹了起来。

“不好!”耿忠暗叫一声,他还来不及反应,从竹筒中飘来一阵烟雾,恰好被他吸了进去。只是吸了一下,他脑中便是一阵晕眩,然后扑通一声摔下了马背。而在他摔下的同时,他带来的百数士卒也纷纷中招,扑通扑通不断地摔下了马背。

看到刚才还气势悍勇的耿忠等人齐刷刷栽了,卢萦猛然转过头来看向那俊雅青年。

恰好这时,那俊雅青年也在看向她。迎上她的目光,他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慢腾腾地唤道:“卢,咱们又见面了。”

面对着这个人,一向镇定自若,从来脸色不变的卢萦也变了脸,她徐徐唤道:“黑龙水匪王楫?你不是在水道上横行吗,怎么改截起道来了?”

这身着黑衣的俊雅青年,正是与卢萦有过两面之缘,却给她留下无比深刻印象的黑龙水匪的首领,昔日乱了西汉江山的王莽的幼子王楫!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真会落到王楫手中的卢萦,这时脸色大变,掌心冷汗涔涔。她清楚,落到了阴氏一派手中,凭着阴澈地安排和耿秉的颜面,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这王楫就完全不同了。他与刘疆是死敌,他又对自己露出过觊觎之意。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就意味着自己遇上了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险关了。

似是觉察到了卢萦的恐惧。王楫朝着她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然后转过头朝着四下命令道:“把姓耿的和他的属下扔到前方的旷野中去。派几个人守一下,别让狼把他们给活啃了去。”

说到这里,他回头冲着卢萦明亮的一笑,高兴地解释道:“这厮叫耿忠吧?这人可是耿府的重要人物了,他又不是小白脸儿,郎君拿了无用,干脆弃了算了。哎,这家族有权有势就是好啊。阿你看郎君要弃一个人,还得防着狼把他叨走了……”

他在那里絮絮叨叨,卢萦这边终于平静下来。黑暗中,她注视着这个一向不掩饰对自己兴趣的男人,徐徐说道:“你们早就知道了耿忠的这次行动?”说到这里。她认真地盯着王楫,问道:“便为了卢,王兄动用了这么大的架式?”

王楫灿然一笑,说道:“非也非也,你可不是区区卢,你那是刘疆的心上之人,更是闻名洛阳的风流人物。”

说到这里。他朝卢萦上下打量了一眼,双眼亮度惊人,“郎君也是见识过天下女人的,可如你卢这样的。还真没有见过。哎,自黄河一别后,便对卢卿辗转反侧,思之难忘。念之断肠啊。”

他以一种戏谑的,似有几分认真。又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说了这句话后,见到众黑衣人已把耿忠等人拖走,便翻身上马,吹了一下口哨后,和众黑衣一起簇拥着卢萦,朝着前方官道走去。

众人簇拥着卢萦,呼唿声声地朝前走去。对着策马赶在卢萦身侧的王楫,一个黑衣人脱下面巾,露出一张不过十六七岁的脸,叫道:“大哥,这小白脸儿便是你念念不忘的卢?”他转头朝卢萦打量了一眼,嘀咕起来,“大哥明明不好男色,这小子能让你转了性,还真是了得。”

王楫闻言咧嘴一笑,他敲了一下那少年的额头,哧声道:“你懂个啥,滚一边去。”

骂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卢萦。对上黑暗中,卢萦那双盯着他的,乌黑的眼,他还极温柔地说道:“阿别担心,你与我这一起,就没有必要这般警惕忧愁了。”

卢萦想道:正是与你在一起,才应该警惕忧愁。

这时的她,想起了阴澈对王楫这个人的形容。说是这个喜怒难从脸色上看出,十句话有九句难信。

刚寻思到这里,她马上警觉到:不对,我现在不是忧虑的时候,我得冷静下来,我得想辙,我要想辙。

忖到这里,她慢慢闭上了双眼。

见到她闭上眼不再理会自己,王楫哈哈一乐,他倒也没有再逗趣卢萦,只是回过头不停地下令众人加速。

当转入一个山道,上千人四分而散,最后当卢萦发现,王楫领着二三百黑衣人化身为一个大商队的成员时,才惊愕地看了他一眼,忖道:原来他并不是在这附近有立足点。

知道不会在附近停留,自己要随着这个伪装的商队前行后,卢萦放心了一点。

这样一来,至少这两天她应该是安全的。

……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这会是真恐慌了。她怕王楫欺负自己,污了她的清白,令得她无颜面对刘疆,她也会王楫一个恼怒之下杀了自己,令得刘疆伤心。而相比这这两点,她倒宁愿王楫以她为质,去向刘疆勒索些什么。至少那样一来,她也罢刘疆也罢,会有周旋的机会和时间。

在这种心态下,卢萦安静下来。

商队在官道上走走停停,等到快天明时,卢萦给迷迷糊糊睡去。隐约间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什么人,睡梦中的卢萦大惊,在腾地冒出一身冷汗间,她睁开眼清醒过来。

这一睁眼,她瞬时与一双直贴到了脸上的眼睛相对!

卢萦刚想叫唤,却又紧紧闭上了唇。她冷着一双眼看着对方。

两人鼻尖对鼻尖地相视一会,王楫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戴着一个儒生冠的他,理了理身上的青袍,露出雪白的牙齿笑道:“阿醒了?可有饿了?”他献宝似的从塌下掏出一个散发着油香味的陶碗,指着被油布盖着的陶碗说道:“看。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这可是天食楼最吃香的水煮鸡,天下间数一数二的人间美食,你饿了很久吧?尝尝?”

卢萦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当真伸手接过陶碗,她扯开上面的油布,望着那白中泛着金黄,香味四溢的鸡肉吸了一下后,拿起放在一边的箸,慢慢享用起来。

看到她这么一转眼间。便变得动作优美,表情自如,王楫直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叹息声中,他喃喃说道:“刘疆还真是好福气。不但得到了你的处子之身,还得到了你全心全意的倾慕……”语气中,实是不无妒忌。

他这样的妒忌,提到刘疆时的语气,顿时令得卢萦不寒而栗。

看到她白着脸一口一口地强行吞食着,王楫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长叹一声。

直到卢萦把那一大碗鸡肉连汤不剩地吃了个干净。王楫才徐徐说道:“明明吃不下,还强迫自己吃完……卢,你到了现在,还在想积蓄体力逃走不成?”

卢萦垂下眸。直过了一会才抬眼向他,淡淡地唤道:“王家郎君。”她掏出手帕,动作优美地拭着嘴,静静地说道:“卢虽是贪生。却也不至于贪生到能委曲求全……刘疆对卢情深义重,卢这次落到了王郎手中。怕是无法求全了。”

……

直过了良久,一直嘻笑着的王楫才冷着声音说道:“阿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萦慢条斯理地向后一倚,静静地对上他的眼,慢慢说道:“我想与王郎做个交易……我呢,家财过万,产业众多,这点王郎是知道的。你们现在前往的是建康,能否请王郎改道前往成都或武汉江州?卢愿将产业全部奉上,并送上五千两黄金,只求郎君在这一路间,放过卢一马,让卢得以保存清白,到了地头后,又能放卢归去。”

她盯站他,慢慢说道:“我知黑龙水匪现在失了对长江黄河水道的控制,日子已不比以前。怎么样?价值超过万两黄金的产业再加上五千两黄金的现金,别人或许能看不能拿,我想以王楫郎君的事,定然是可以一钱不剩地全带走的。”

她的声音低沉,轻缓,动听,带着一种勾人心神的诱惑。

王楫定定地看着她。

对上他专注的目光,卢萦慢慢一笑,她静静地说道:“卢说得很明白了,王楫郎君,我现在只想留着清白之身,以及大好性命。至于那些身外之物,可以统统交给郎君。这买卖,对于郎君来说,应是划算的吧?”

王楫直直地看着卢萦。

他一瞬不瞬地盯了她片刻后,突然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轻轻说道:“难道阿还以为,我王楫是个没见过钱的?”

见到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的卢萦脸色微变,他高兴地向后一仰,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说道:“刘疆取起父皇留给我的宝藏,杀了我无以计数的部下,把我赶得东走西藏无法容身,还借我的名字大肆兴风作浪。卢,你觉得我与他之间的仇恨,是黄金能消的么?”

说到这里,他咧嘴灿然一笑,微微弯腰,他的手指轻抚上卢萦的唇,留恋的,温柔地说道:“至于你……虽然卢氏阿萦已不是清白身子了,可我还是欢喜啊,这叫我怎么办?难道那些阿堵俗物,就能替代得了阿萦在我心上的地位?阿萦,你可真是小看我了。”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滑动,卢萦慢慢抿紧了唇。

随着他越靠越近,那粗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随着他的手指渐渐下滑,令得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生平第一次,卢萦在心里无助地唤着:阿疆,你在哪儿?你怎么不来救我?

第三百一十九章 刘疆来了

 

 

 

王楫慢慢地凑近了她。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刻意压沉的低语声令是她耳中瘙痒不已,“阿萦,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啊?其实呢,你到现在,也才被刘疆一人碰过吧?其实男人是不一样的,尝试一下,说不定你就会知道,你更爱哪一个。”

他的声音低沉,轻软,带着陌生的男性气息,沉沉地笼罩着她。

刹那时,卢萦有一种感觉,仿佛她已陷入了一张无法挣脱的蛛网,再睁眼时,一切都会物是人非。

王楫的呼吸声还在靠近,靠近,隐隐间,他的唇,似乎都触及了她的脸颊。

感觉到这陌生的,带着她所不喜欢的男人浓烈气息的靠近,卢萦闭上了双眼。

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直以他游移在她唇上的手指,转向她的下巴,玉颈,卢萦才低哑地开了口,“王楫。”

她也不睁眼,便这么静静地说道:“那些财富,是我仅有的……你宁愿求一夕之欢,哪怕第二天拥着的是一具尸体,也不愿意得到那么一笔足可解你数年之忧的财富?”

王楫抚在她脸上的手指一僵。

过了一会,他变冷的声音传来,“你便这么坚贞不屈?”声音含着嘲弄。

卢萦睁开眼来。

她静静地迎上他的眼,轻轻地说道:“不是坚贞不屈,我只是害怕,刘疆对我如此之好,我却以被玷污之身伴他,他不嫌弃,我却再难自得……王郎可能不知道我的性情,我这么骄傲的人,岂能由着我的心上人对我日渐疏远。与我欢好之时总有不平之意?”

王楫盯着她平静中带着漠然的脸,盯着她认真的眼,慢慢的,他的手移开了她的脸,他坐直了身子。

重新端坐在塌上,王楫一言不发地盯着卢萦。

他的目光沉静,似是若有所思,也似乎冷漠,更似乎含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他便是这样冷冷地盯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一笑,低语道:“有意思。”他掀开车帘,纵身跳到了地面上,笑道:“有意思!”

卢萦盯着他,暗暗想道:他说的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此时已是白日。

商队行走在官道上,不时与队伍擦肩而过,好几次,卢萦正在打量那些经过的人时,一转头,便对上了王楫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的目光与刘疆的完全不同,刘疆的目光中还有温暖。可他的目光中,笑容是,是无底的冰寒,直冷得卢萦打了好几个哆嗦。

感觉到他眼神中的警告。卢萦也不敢张望那些路过的人了。再说,守在她马车旁的黑龙匪,个个身形悍勇高大强壮,如果不是有十全地把握。卢萦也不敢激怒这个全是悍匪,全是男人的队伍。

到得傍晚时。那个黑衣少年朝着王楫哄叫道:“弟兄们,今天晚上可是咱们头儿的洞房花烛夜啊。有谁去卖个灯笼的什么回来没有?”

他的声音一落,众黑衣人笑闹起来。另一个黑衣人冲着王楫叫道:“头儿,小七这话说得有理。这夜长就梦长,你今晚把这小白脸儿拿下吧。”

众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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