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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血啸狂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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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点头应诺,莫笙与闵子伦急急施展轻功,朝着君山而去。
    走走停停,不时顾着身上人的毒势,陆慎言在难行的小路上尽可能保持平稳,背上人一身的冰冷,看来毒开始发作了,由他晕厥至今,早已过了十二个时辰,他也已经逃出丐帮的势力范围,朝北而行,只是龚擎仍旧没有醒来,只有越来越冷的寒意证明他还活着。
    「醒醒,龚大哥,你不能再睡下去了。」
    如方才没有回应,陆慎言不死心地继续不断叫唤,脚上也加快着步程,双目努力寻找着可以藉以取暖的地方,眼尖地扫过丛林里有一破屋,也顾不上其他,驮着龚擎尽力施为,一会便站至小屋前。
    破败不堪的外相显示屋里早已无人居住,陆慎言踢门进人,两腿俐落地扫开一处可容放人的地方,侧身放下龚学,开始忙碌地寻找着柔软的干草铺垫,不一会,总算是给他清出了大致模样,勉强可以过一夜。
    奔到丛林深处寻到水源,又收拾了一些枯枝回到小屋,利用屋里残余的厨具烧出热水后,陆慎言忙端至;龚擎面前,弯腰扶起那个冷得连脸都成青紫的人,温言叫道:「龚大哥,醒一下,别睡了,来,喝点热水!」
    感觉到有热源在身旁,一直晕厥的龚擎双眼动了动,真的缓缓睁开眼来,扫视了眼前一圈,似乎弄不清自己如今身在何方、身旁是何人,他以着超慢的速度将头移向那冒着热烟的方向。
    「火,暖……」
    「对,龚大哥,喝下热水能暖和点。」执着要龚擎张嘴,陆慎言将热水凑近龚学嘴边,未等他有所反应就想强灌进去。
    龚擎勉强张嘴,只是无力的唇瓣动了动便无法再张开,破损的碗沿硬是挤到柔软的唇瓣上,没有受到控制的力度立刻在那青紫的唇上划出红艳。
    陆慎言大惊,丢开破碗,小心地察看伤势:「怎么样,疼吗?」
    「冷,不疼。」
    木讷地回覆,几乎像个木头人,龚擎此时此刻似如行尸走向。
    「该死,怎么突然毒势发作得如此厉害7难道是因为龚大哥动武的关系?」似是觉得自己猜想对了,陆慎言又是一阵责怪,只是,这回对象却是自己。
    「真是该死,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呢,老是让他强行运功来救!我真是没用,明知道他毒发作得如此厉害,却帮不上忙,真是该死!」
    诅咒声连连,却无助于现今境况,陆慎言望着仍在发抖的龚擎,忽然想到了昨夜,昨夜的龚擎是靠着与自己亲热才恢复过来的,或许自己可以……
    一想到此处,陆慎言的脸不由得开始发烫,昨夜虽是救人,自己却不是没有享受到,若再行一次,这真的能称是「救人」吗?实在太像乘人之危、趁火打劫。
    只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龚擎早晚会因体内过冷而变成冰块,这更是他不愿看到的事情。生与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况且,自己不是已经决定这一辈子要负起责任照顾龚擎的吗?这也算是补偿啊!
    脑袋交战中,努力寻找理由说服自己,陆慎言几经摇摆后,伸出的手慢慢地探向那个冰冷的身子,似如机关,当温热的指尖触及木偶人时,龚擎瞬间活了过来,反手成抓,紧紧地抓住他温热的手臂,那股似要将他撕碎的力度让陆慎言差点痛叫出声。
    好一会,抑下痛楚,顺势拉过那个本能在汲取自己身上热源的男人,陆慎言苦笑着,似将自己当成祭品般地献给龚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来回游动,熟悉的触感、敏感的皮肤,龚擎每啃舔一分,他的身上便更热一分,由身至心,处处一片火热。
    年轻气盛的身躯早已不顾理性,回身将怀里那冰冷的身体压倒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慢慢将冰块融化,略带压抑的呻吟声开始低低地响了起来……
    陆慎言只觉心在狂跳,随着耳旁煽情的呻吟声响起,手脚便不像是由他所控制似的,自动地按照昨夜已熟悉的方式接触着那具在回暖的身体。
    紧闭的双眼,使得格外浓密的睫毛小心地颤动着,入眼的一切都显得惹人怜悯,由衷地,慢慢凑近嘴唇,将那不该属于怀里人的柔弱含进嘴里,小而密集的颤动由唇至心,连带手也跟着颤栗起来。
    紧致的皮肤刻在手里的感觉,没有与第二个人、有着如此亲密的情事,更没有别人惹得起他如此怜爱的情绪,随着烙下的火热之吻,身下回应的热情也越加明显。
    每每一到此时,总觉得龚擎特别的诱人呢!
    也每每一到此时,才深刻地体会到龚擎真的是心口不一呢!
    呻吟声里掺杂的拒绝被耳朵全数忽略,瘦削而软韧的腰肢被自己摆弄开来,开始慢慢接受自己的热情,血气方刚的青年哪还能忍耐,明明在脑里告诫自己这是治疗,可身体里的冲动却不是理性所能控制的。
    舒服的低吼着,将自己深深地打进那被弯得不可思议的腰身当中,享受着紧密包裹的快意,那人眼中渗出的泪是苦、是乐早已不是青年该当思考的问题,此刻他只懂得掠夺,深深的掠夺到最深处,然后与这人奔至最为炙热的那一刻,让那冰冷的感觉永远排斥在身外。
    颠峰的感觉总是能让人晕眩,而激情过后的理性却是人生中最清楚的一刻,直到眼前那张原该挂着淡漠的脸容充满红晕,陆慎言才总算明白自己方才干了什么,又是如何卖力地干了什么?
    「龚……擎,你可还好?」大哥一词在龚擎难得柔弱地靠在自己怀中时,是怎么也无法唤出来。
    陆慎言稍一停顿,终是决定此时不须多礼,拉过衣裳为仍旧暖和非常的身体添衣,又出借了比怀中人要显得壮实的胸膛让他舒服地靠着,陆慎言不由得觉得,如今这一刻更觉销魂,无关任何身体的冲动,只是静静地拥着另一个人的体温,享受着互相相伴的甜意。
    在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刻,自己与龚擎之间的关系便已出现偏差,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往,却也不想恢复到以往,只想就这样长长久久下去。陆慎言低头望着已在闭目休息的龚擎,终也耐不住思绪的情动,慢慢将温热湿润的唇瓣盖在那因伤口而显得红润的唇上,然后悄悄地、轻轻地滑进那深藏的禁地,偷得了一个亲吻。
    良久的闭气过去后,睁开陶醉双眼的陆慎言正对上了一双清澈得让人汗颜的眸光,里面没有任何情绪浮动,只是静静地浮着水样的波痕。
    在那一刻,他真的以为龚擎会就这么掉下泪来,只是,在连番数眨之后,盈盈的泪光终是消失,理性无波的眼神又重新出现在龚擎眼底,而两个相靠在一起的温热躯体也分开成两地,换来中间那早该存在的冷气。
  
  
    第五章
    可怕的沉默浮在两人中央,由南向北而行,漫长的旅途并没有让龚擎与陆慎言再交谈半句,自破屋里清醒起,陆慎言看得出来龚擎在尽可能地躲避他,非关怨恨,而是满满的自责,那压在眉上的重重愁思,让本该在恢复正常时少言的他更加寡言。
    「龚大哥,来,喝些热汤!」从不气馁是陆慎言的铭言。凑近龚擎,贪看着眉间唇角的微许变化,只是看他张嘴吃进自己精心料理的药汤,心里便不由得得泛起一阵甜蜜,连带的,脸上也不由得越发轻松起来。
    喝完药汤,感觉有异的龚擎回头一看,只见陆慎言有些傻傻地望着自己在笑,眉上、嘴上,皆是欢喜。
    「发生什么喜事了吗?怎会如此开怀?」
    「什么喜事?」
    被问得愕然,陆慎言有些呆呆地回答着,半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正挂着灿烂的笑容,以致让人误会。而在片刻过后,意会到这是龚擎这些日子以来的首回发声,更是欣喜不断。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龚擎也懒得再追问,这些日子专心用内力以及千年人参,这才勉强将寒气压下,不再发生「强迫少年」之事。
    只是,两回的错误,实在让他在陆慎言面前拾不起脸来,也只得再端出自己冷漠的面具,以挡一切风雨,只是这陆慎言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手足无措啊!
    再次无声一叹,生平与之长期相处的孩子不多,晨鸣、莫笙、陆慎言,都各有特色,难以一言盖之。只是越是有特色,便越难捉摸。
    莫笙以武艺见长,心机虽有,可是浅薄易被看出,反倒容易相处:而晨鸣身为亲弟,血缘天性总能让灵犀相通,不解全部也能窥得一二,对他心底称得上是为难与疼惜各半:只有陆慎言,这个与自己有着亲密得让人难以启齿的关系的少年,却总让他觉得此子心若深渊、难以把握,处处量度,却总是出错。
    苦恼地思索着,仍旧未得解决之法,正怔仲着,额上便贴来了温热的手掌,让神智为之一惊。龚擎抬头,看向一脸关怀的陆慎言,见他毫不忌讳地半跪在自己面前,手紧紧贴上自己额端,好一会才收回。
    「还好,毒性没有发作,看你发呆,真会吓坏人!」
    不经意所展露的温柔体贴让龚擎莫名心底一暖,稍稍放松了脸部,化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回以谢意。哪知这一笑才展出,却是轮到另一人化为石像,半刻动弹不得,只能痴痴望望,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你笑得真好看。」不吝于赞美,陆慎言以收拾行装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虽说龚擎笑容难得,却也不用如此惊讶,可为何就是移不开目光呢?实在失礼。只是忙于掩饰自己失态的他,却是没有注意到,听闻他话语后的龚擎,换下了温柔得惊人的微笑,挂上了让人心怜的苦笑。
    这句话似曾相识呢!当年与花非语交手时,似乎他也说过这句话,一直以为那只是花非语的调笑之言,却未料到因这一句话,他丧掉了一生……
    下意识探向腰间,母亲遗留下的木簪早已留在花非语身上,伴他步入黄泉,却不知九泉之下的他会否后悔,以这一生只换来一支木簪相伴!
    这一生,他是负定他了!
    再叹一声,站起来陪着陆慎言一同步出留宿的破庙。江湖上这几日早已风风火火的布满各式流言,以及那画得七分相像的画像,不只自己,连慎言也被一同归入叛徒之列,承受被人追杀的命运。
    拣着荒径小巷走进,一路走来,辛苦万分,他自不会在意,只是慎言初出江湖,他有着大好的人生,实不该陪着他一起受难,他必须尽快恢复完好的身体,不然,他无法保护慎言,更无法查出到底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欲借刀杀人。
    决心一下,脚步也添上几分力道,带着陆慎言再次潜在市井小巷中,慢慢地朝着那藏在记忆深处的地方而去。
    一旁的陆慎言并没有置疑,全然信懒地跟随着龚擎的脚步,似是天经地义,以着在背后守护的姿态踏上他未曾踏足过的路途。
    一路走来,遇上几次小险,都让陆慎言以武艺解决掉,龚擎这才发觉,陆慎言虽然为人不如莫笙处处夸耀自己,可他的武艺并不在莫笙之下,甚至有些莫笙使出仍显青嫩的招式,陆慎言却是非常老道地使着非常合宜的招式,实在让人惊奇他的训练方法。
    「这也没什么,武堂的训练到一定程度便是要跟武堂中的各位师父过招,他们可不仅仅是过招如此简单,若无法战败他们,我便很难在武堂立足,所以,只能卯足劲向上爬罗。
    况且,他们为了让我能赢过莫笙,什么稀奇古怪的训练都能想得出来,几管齐下,即使我没有在江湖上闯荡过,也不会逊色到哪去。反正只要心够狠,江湖便不会显得太可怕。」
    火堆燃起,顾着火势与料理火上食物的人如此说道,龚擎窝在火堆旁,被厚厚的棉衣覆着,神智渐渐开始被睡魔侵袭,跟与莫笙同行不同,也可能是他身上毒势所致,陆慎言每到一处必定揽下所有劳作,让他能有充分的休息,甚至将他照顾得有些无微不至的感觉,实在让人容易变得懒散。闲聊下的气氛更是容易让人熏然入睡。
    「那慎行呢?你弟弟又如何了?」接连问着,在陆慎言强烈的要求下勉强捧场,龚擎向来习惯只做壁上客,从来不轻易搭话。
    「他啊!好命得很,他的头脑比较适合记帐,早早就被剑门瞧上,拿去训练成掌柜,每天只须与帐本打交道,不用在江湖上舔血。」
    一想到弟弟,心里着实轻快,嘴上更是说个不停,恨不得将自己与弟弟的种种往事倾出以做回忆。
    「他其实不爱练功,只是不练的话,又怕没饭吃,这才撑了下去。想起来也真难为他了,呵呵,他每次练功练到苦时,总是两眼含泪,喊着叫哥哥呢!」
    「看来,每个弟弟都差不多啊……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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