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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血啸狂凌-第46章

小说: 血啸狂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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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身吗?」没有劝龚擎出面面对江湖上的风雨,陆慎言努力绞动脑筋,然后回道:「既然君山你是不可能再待了,那倒不如跟我一起回一趟剑门,我总觉得门主对你成见相当深,你的失踪他必定彻查过剑门所有的角落,如今你回去,反而不会有太大的搜寻。至于这位左修罗嘛……」
    扫眼看了一下昏睡的半熟面容,陆慎言心灵一触,敏感地联想到先前在密林里放飞针害人的黑衣人,他咬了咬牙,这才继续道:「至于这个左修罗,相信他也应该是先去了剑门再折到君山来找的,他未必会再回去查找。」
    「哦?」
    挑眉,龚擎拉了拉身上的湿衣:「可是这剑门我要躲到哪里?」
    「我房间!凭我目前的地位,相信也不会有太多人敢搜查!」陆慎言咬牙切齿道,然后终于看不过眼的拉下身上的外衫丢过去:「怕冷就说,这样缩手缩脚的成什么样子!你到底有没有照顾好自己身子的,为何你如今的模样比我几日前在客栈劝你休息时更差!」
    笑着接过外套,不客套地穿上,龚擎赞许道:「慎言果然是当大哥的,很会照顾人。」
    「那是你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好不好?」
    对龚擎那不爱惜自己的个性很是讨厌,可偏偏又放不下这苍白脸色.陆慎言实在不明白,何时,这龚擎竟走进自己设防的心里,让他像担忧小弟慎行般担忧起他来。明明这人武艺比自己高,为何却老在自己面前显弱呢?
    不接话免得招来一顿声讨,龚擎半跪下,细心地替左晨鸣擦干脸上的雨水,然后站起来向着陆慎言点头。
    「慎言,谢谢你相信我。」
    「哪来这么多话!这世上又不单单只有这个人了解你!」一指刚刚自傲得过份的左晨鸣,偷听时便对那句「这世上知你者,除我又有何人」犹感刺耳,这世上谁能真正懂谁,龚擎的心思又不是只有他一人猜得着,凭什么嚣张!
    龚擎这下忍不住了,掩嘴轻笑,望着像小孩子般赌气的陆慎言,左晨鸣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两人竟如此不对盘,连话也能对着干。
    「这个自然,慎言确实是够了解我,不然哪能找到我藏匿于此.」说看到陆慎言出现时不震惊是假的,龚擎真挚一笑,伸出冰冷的手,依赖地放在那有点僵硬的手上,任由陆慎言将自己牵出山洞。
    看出自己已没有力气的人实在不多,陆慎言到底是哪里看出自己的破绽呢?实在是让人好奇啊!
    留书一封,让守在君山渡口的丐帮子弟转交,陆慎言独自一人踏上竹筏,远远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不想与莫笙直接道别,也不想让闵子伦有机会探知自己的行程,以左晨鸣的武艺八成这会己经醒过来,并且会指使闵子伦探出自己行踪吧。毕竟在他昏厥前,龚擎是与自己在一块的。
    若有所思地扫向平静的湖上,一望无际的湖光十色没有一个人影,对于龚擎坚持说自己独自离开君山以策安全一说,他虽是赞同却也担忧,快要没有力气的他要怎么逃过丐帮的重重防卫,与自己在前面的小镇上重逢呢?
    只是,自己也无法带着他一块离开,如今也只能相信龚擎的能力了.
    忐忑不安地走下竹筏,与丐帮子弟一一道别,陆慎言紧了紧手中的剑,再次不着痕迹的回头,仍旧没看出半点异象,忍下担忧,大步向着约定好的小镇客栈走去,不一会已站在客栈前方。
    「陆慎言公子吗?有人已在等你了,请进请进。」末等他开口,俐落的店小二已经过来招呼,一开口便准确地报出陆慎言的名字。
    「等我?是怎么样的人,多少人?」敏感一问,心底暗暗提防,陆慎言小心以对。
    「就一人,刚来没多久,一上来便吩咐小的在门前候着,说一会会有一位拿着剑的陆公子出现。」一边带领着,来到客房,店小二又小声问道:「这位爷身体好像不太好,一脸青白呢,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不必了,他向来长这脸色,看惯便无事.」推却店小二的好心,在怀里掏出超出分量的碎银放在他手上:「别让其他人来打扰,这附近三间厢房我都包了,多的当赏钱,看着办吧。」
    「谢谢陆公子。」兴高采烈地离去,店小二下楼去了,只留下站在客房门外的陆慎言,举步为艰.
    房里依稀有着的水声,看来房里的人正在沐浴,这非礼勿视的困扰让陆慎言着实烦恼了一下。
    「慎言吗?进来吧,我沐浴完了。」耳旁传来话语声,陆慎言一惊,然后举步推门而进,只见房里一个大木桶,内里虽有水,却显得异常寒冷,扫眼望向穿戴轻松的龚擎,脸色也不见沐浴后的绯红,仍旧一片青白。
    「你这么冷冰冰的身子还敢洗冷水澡?」
    掺杂了责备,手担忧地探上额端,果真,那冰寒的温度连暖意满身的自己也受不了地打了个寒颤。
    「我的确洗的是热水,只是……」
    苦笑一声,由换下的衣裳掏出一个纸包,露出数颗药丸,芬香满屋,可见药丸之珍贵,龚擎挑了一颗仰首吞下,脸色稍稍回暖这才面对陆慎言:「看来连千年参气也开始保不住我这毒势,慎言,若是我昏迷了,你答应我,将我送到京城北面的雪山里,那里住着异人,能替我治这毒。」
    「那你干嘛不早早过去?」听到前面,一截脸色难看到极点的陆慎言总算在听到有救后稍安,一手拖过龚擎将他塞进棉被里,「快睡,养足精神,我们便向雪山出发,连命都保不住了,还藏个什么劲.」
    「那自然有我不想过去的缘由,雪山上住着的是剑门中的前辈,你若能讨教得几招倒是对你终生有益。」前半句带点唏嘘,后半句却是欢快了起来,转移话题的态度异常明显,陆慎言可不是笨人,一听便知其中有蹊跷,只是他也不点破,反正到了雪山一切便可明白。
    「这样说来,你的武艺其实是在雪山学的吧?」顺着话题而下,手也不闲着地为龚擎拉好绵被,与这龚擎在一块,好像总是龚擎卧床,自己为他盖被,为这巧合嘲弄一笑,陆慎言拉过木椅便想陪着龚擎。
    「慎言,到外面再要一间客房,你不能与我同处一室。」
    棉被下传来虚弱的吩咐,感觉诡异至极,陆慎言自是不肯,只是龚擎又坚持地再次催促了一回。
    「离开,慎言,我这毒会传染,别让我毒发的时候仍要担忧你。」
    「这到底是什么毒?怎么个传染法……」
    「……你走便是,别管太多。」压抑地声调传来,让敏感的陆慎言察觉有些不对劲,即便是蒙着棉被,龚擎的声音也不该如此柔弱,难不成,其实龚擎己在毒发当中?
    一手掀开棉被,果然看到那个平常不会瑟缩成一团的男子,如今正打着寒颤蜷曲身躯,似乎难耐身上毒性发作的模样。
    「龚大哥,龚……」心急上前察看,只是当温热的五指与龚擎相触一瞬,整个身子竟天翻地覆过来,再抬眼望去时,那个平素冷漠的龚大哥已将自己压倒在身下。
    「好冷,你好暖……」口里吐出的话语毫无理性可言,两眼已形赤红的龚擎,似乎是一只野兽,本能地寻找可以让他变舒服的方法.
    「龚……」未待继续呼唤,胸膛上的衣裳突然被蛮力撕破,冷人心肺的五指搭上温暖的命脉,深陷的力度差点让陆慎言以为龚擎想将他掏心挖肺。
    「你真暖……」喃语着,手上也不停顿,将年轻散着力量的身体摸索着,浑然不知自己那冰冷的手让陆慎言有多么难熬。
    原本温热的躯体被冷冰冰地抚摸,使得鸡皮疙瘩全起,这倒还不要紧,问题是那灵活的五指一再地扫过好几个会酥麻的地方,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每每冷热相触,心底就会荡起奇异的感觉,直让人恨不得抓住那手,只是,当看到俯视自己的面孔开始露出舒服的神色,自己又下不了手阻止。
    「龚擎,咳,你知道你在干嘛吗?」实在是忍不住了,陆慎言就算再不知世事,也明白那越来越往下的手有多么越轨,即便两个都是男人,也好像太超越了一点。
    「我很冷!」只一句便霸道地驳回了陆慎言的欲言又止,随后整个冷冰身子都覆在了被他撩拨得开始变火热的身躯上,满足地汲取那人体的暖意。
    这实在也太过……霸道了吧?
    一手抱住像要在自己身上睡着的人,陆慎言很想挪挪身子好躲开一些不必要的接触,只是触手所到之处皆是冰凉,甚至连刚刚穿上的衣服都是凉的,他不由得大惊,翻身在上把龚擎压住,快手地脱下那变得寒气重重的衣服,然后将那一离开自己身体便冷得发抖的人重新塞回自己怀里。
    只是太过顺畅的动作让他忘却了此刻二人不着片缕的姿态,直到赤裸的皮肤相贴,他才猛然醒悟,一脸绯红起来。
    「你脸红的时候很好看……」
    连调戏的语调也出来了,这龚擎一中毒也差真多,平常的冷漠跑哪去了?
    问天无语,陆慎言只能快手抓住那只又想撩拨自己的冰冷大手。再这样下去,实在是容易发生些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虽然这样自己的确会身体很热……
    只是,只是那眼媚春波送的人是谁,这当真是自己认识的龚擎吗?这实在是……
    完全没料到失去了冷漠保护色的龚擎竟有如此风情,即使是平常不解风情的陆慎言这回也不由得痴了,也难怪他能让花非语如此痴迷,龚擎那与平常截然相反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惊艳……
  
  
  第三章
    想到此处,心里竟不由得起了一把火,即是怒火也是欲火,身一紧,眉一动,竟是有些忍耐不住之势。
    自问自制力这三年里不断提升,已是收发自如,为何只一想到花非语早已看过这痴态便要失控呢?实在诡异。
    未等想通又是一阵冲击,这次是微凉的唇舌沾上了脸,惹得心跳加快,血液奔流,脑里竟有些飘飘然起来。
    不解他的毫无反应,唇舌慢慢移下,探进了同样湿滑的唇间,瞬间如电击的错觉让陆慎言几乎软下身子,任由龚擎在身上放肆。
    「别,你醒来可是会后悔的!」总算理性还在,自己虽对这世间道德规范不甚在意,可他也不想贸贸然与没有了理智的龚擎来段不清不楚的瓜葛。
    「我冷,需要你温暖我。」这句话倒是说得清清楚楚,随着两手相交,陆慎言发觉自己的手竟被牵到一个自己原本想也没想过的地方去。
    「进来,帮我暖和起身子……」已是两眼赤红的人没有了平素的冷静,冻得无法转动的脑袋只会找寻之前曾有过一次的经验,当时如此的冷,花非语用的便是这样的方式为他解冷,为何这次他不肯?他不是很想要自己的吗?
    「非语,为何你还不动?」
    话语一出,陆慎言只觉身上一凉,竟没有了方才的晕眩,挣脱大手掌,离开那个秘地,他强硬地抬起龚擎的脸:「你方才在叫谁?」
    「非语,别让我难受,你舍不得我难受的,不是吗?」有恃无恐的语气,似乎早就将身下人掌握得透,龚擎按着心里残影,露出了难得的灿烂笑颜。
    「我不是花、非、语!」这下再愚笨也明白那两日花非语与龚擎在山洞里做什么了,陆慎言气愤地推却着龚擎的求欢,可又不敢手下力度过重,让本已在受苦的龚擎再添痛楚。
    「你怎么会不是他呢?若不是他,又有谁能解我痛苦?」笑着,又将头靠在那脉动强劲的脚前,龚擎叹息着:「你的心跳好温暖,为何却不肯也让我暖起来呢?非语,难道你不再喜欢我了吗?」
    「龚擎,你真狡滑!」即使明知道这些话语的对象是花非语,可是陆慎言还是有些忍不住了,「我不是花非语,你别老拿话激我。」
    这样我会忍不住想与花非语一较高下,看看如今到底是谁能温暖你!
    「……非语……」
    吃语连连,声声唤着的是已逝去的名字,陆慎言想塞住耳朵,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那一声声「非语」由哀求变成哀泣,早被寒毒折磨得不清不楚的龚擎,眼角竟滴下了陆慎言从未曾看过的示弱泪水,一时保护欲大盛,再也顾不得如今的他是陆慎言还是「花非语」
    夜再长,终究还是要过去,梦再美,终究还是要醒。
    执着了一夜,追逐着那为自己而逝的妙人,最后却在拥入怀里时尽化烟尘,猛地惊醒,竟是天光大白,日上三竿。
    没有了往日毒势发作的辛苦,却有着无法言语的酸楚,类似那日离开山洞时的感觉让龚擎瞬间黑下了脸。
    冷眼横扫床褥,果然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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