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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血啸狂凌-第45章

小说: 血啸狂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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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师父,也便是剑门之主示意,若龚擎真犯下与黑道中人结亲之事,便可当诛,不必再向他报备,剑门无需不忠心之人。」
    莫笙转达着这几天由剑门传来的消息,虽然他不明白为何师父能这么快就得知消息,还派人来传达自己的授意,但是,有这个授意,剑门便仍能在正道里立足,自己也无须立场尴尬。
    「这个……剑门之主的确是舍得之人。」
    「这倒不是我师父冷情。只是这龚擎虽说是我师兄,但他大半武艺并不是我师尊教导的,他原本是上代长老拜托我师父照顾的人物,为了让他在剑门待得安心,才向外说收他为徒;只是他不争气,资质又差,师父教了两年,便委托手下待从教导,他除了教我武艺外,再没有教任何人。」
    将剑门之秘说出,以解骆全峰疑惑,也一并解了陆慎言心底的问题。难怪莫笙不知道龚擎的武艺已臻化境,而且手里拿着的是剑门最厉害的宝剑寒扉。
    「也因此,若龚擎真犯下此事,骆帮主真不必顾忌剑门,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
    说得轻巧,换来骆全峰一声苦笑,「如今却是连人也不知晓在哪,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一点踪迹全无呢?这江湖可是为他翻天覆地,吵嚷不堪呢!难道……」
    「龚师兄不会轻易死去的,骆帮主不必朝那方向想去!」
    陆慎言止了骆全峰的猜测,指了指门外狂奔而至的丐帮人;「却不知那小兄弟有什么要事找骆帮主呢?」
    「哦?」回首一望,果然看到帮里的探子跑来,骆全峰面露喜色:「是有结果了吗?」
    「是的……帮主,小的们下去深谷看过了,的确有一个山洞,这山洞被封实了,上面写着『爱妻花非语,拙夫龚擎立』!」
    「哦?看来这花非语的确是死了,也死得活该,只是他到底是男是女,怎么龚擎会写上爱妻的字样?若他是女,那先前采花大盗犯下的罪孽,岂不是我们冤枉他了?」
    被这是男是女的疑惑给难住了,在座众人都一脸愣然。
    对此,陆慎言眼中的尾光扫向闵子伦,或许是为花非语对龚擎的那一份情,在情感上他偏向相信花非语,以至对于花非语的指认,他个人认为十有八九是真,但不得不承认,这闵子伦伪装确实一流,不动声色与恰到好处的惊愕有之,只是可惜自己也是个伪装一流的人,捕捉住那一闪而逝的得意,陆慎言暗暗记于心中。
    「不管他是男是女,至少,龚师兄与黑道的纠葛是洗不清了。骆帮主打算如何处置龚师兄呢?」
    一发言,换来几人瞪望,陆慎言镇定非常,却是以言语建造矛盾:「我虽不知道黑道修罗心里盘算的是什么,但是,可见其目标直指龚师兄,我们要是无意间帮了黑道修罗,那可不是说句抱歉便能了事的事情。」
    一时大厅皆静,好半晌无人说话,莫笙又气又惊,没想到陆慎言初出江湖便敢如此发话,完全拿捏住了别人的要害,这样一说,根本无人能动龚擎。若是如此,那师尊吩咐下的事……
    「骆帮主,慎言初出江湖,若有冒犯请骆帮主多多包涵,龚师兄一事骆帮主见多识广,必定能处理得宜,我师父已经说了,一切听凭骆帮主处置。」
    一拱手,拉起身边的陆慎言,莫笙又道:「我与陆师弟还有些要事要商议,先告退了。」
    说完,不等骆全峰等人反应,便一把扯住陆慎言向后山奔去,骆全峰完全反应不及,只好苦笑摇头,轻叹年少真好。
  
  
  第二章
    「拉我来这里,是有要事吗?」当然明白莫笙就是要为自己替龚擎出头一事发火,陆慎言故作愚钝,一脸无辜的表情让莫笙有气发不得。
    连吞几口大气这才把怨念压下,莫笙温柔了声量,看着这个初出江湖的陆慎言,以着过来人的身份教导道:
    「慎言,我知道你对龚擎有份愧疚,但是你要明白,剑门生存不易啊,况且,龚擎对剑门贡献又不多,你如今百般维护他,若最后真发现他与黑道有纠葛,你便有口难言,脱身不得。相信我,若龚擎真的是无辜,我定会为他洗脱冤屈,但他真的跟黑道修罗有不清不楚的瓜葛,你也要答应我,别掺和进这件事里。」
    说得真好听,陆慎言闻言一笑,看着那躲闪自己目光的双瞳:「门主不是要你将龚擎杀了吗?到时若真发现龚擎无辜,你真的能违抗你师父的命令帮龚擎说话吗?龚擎到底与你们有何恩怨?
    在如今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你们还要掺一脚欲将他往死地里搁,莫笙,我原以为你也是个英雄人物,可如今我才发现,你只是一个傀儡,处处听从你师父的指挥,一点想法也没有。你这样的人称什么少年英雄,哼!我陆慎言没你这么孬种!」
    「陆慎言!你为何就是对龚擎放不下!难道那年的事让你如此在意龚擎吗?」被陆慎言如此看扁,莫笙不由得得跳脚,可偏偏又对他没辙,几经恼怒,最后还是归纳于一句怒语,却不见有何动作。
    「公道自在人心,不管龚大哥对我有何恩惠,在这事上,我问心无愧!」陆慎言抿嘴,对于莫笙这道理不分的做事方式,实在看不过眼,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的他与莫笙正是这么一回事,丢下一句话以示自己没有偏移,陆慎言不再搭理莫笙,便朝君山的名境飞掠而去。
    「慎言!慎言……」连叫两声,唤不回陆慎言,莫笙也无意追赶,与陆慎言相处越多,他便越觉得难熬,自己做事向来无人指责,自与陆慎言重逢,却是处处被他挫伤,明明是想珍惜他,每每到最后却是吵架收场,他实在是不懂该如何跟陆慎言相处,这陆慎言实在是让人难懂。
    没有理会在底下烦恼的莫笙,陆慎言跳上山崖,眺望湖周,轻烟渺渺,景色如画,让人有种心旷神恰的享受。虽然没有文人那种感叹诗画的才思,但美景共用,陆慎言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美妙的宁静洗涤,心底一片空明,却让思绪更加清晰起来。
    此时此刻的宁静,一如那人身上的清冷,只是不知自客栈离去后,他到底藏于何处?整个江湖都翻过来了,黑道、白道刮地三尺仍旧无法得知他的消息。他是生是死?是病是伤?只是以龚擎的惊世武艺,断断不会沦落到成为别人的阶下囚。
    沉吟着,试图以龚擎的角度寻找藏身之法,龚擎看似正经,却常常不拘小节,往往让人猜想不到他的做法,若以正规的方式找他未必能寻到,若是自己被人追查,那到底该藏于哪里才算是百无一失呢?
    灵光一闪,陆慎言蓦然回首,看向身后的层层山峦,若说到这藏人之处,自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一说。
    想到能识破龚擎藏身之所,陆慎言雀跃至极,施展轻功绕着山峰而行,一层层盘上去,力求找到一个容身之所,随着目标渐渐缩小,能藏身的地方越来越少,陆慎言仍旧耐心地寻查着,没有一点烦躁。
    正待往竹林查去,耳边突然传来衣衫挥响,劲力十足的风声可见来者速度之快,陆慎言敏捷向后一跌,藏身在密密的树丛之下,只见眼前人影掠过,几不可辩,只有那一身的黑让人能捕捉到他的去处,陆慎言惊骇来人的轻功,却也艺高人胆大地直直跟上,保持在三丈距离,悄悄地跟踪而去。
    不远,黑影便停了下来,一声冷喝传出:「龚擎,你还要藏到何时?还不出来见见你的兄弟!」
    声音未歇,一条人影窜出,正是大家在外找得翻天覆地的龚擎,他满脸苍白,略显憔悴,但双目炯炯有神,显示实力之深,不容来人忽视。
    「晨鸣,你终还是寻来了!」
    「哼,这世上知你者,除我又有何人。你脸上正经,心底诡诈多端,多少人被你骗了,你这冷情的家伙居然能骗到花非语为情献命,我倒是小看你了。」
    「花非语是因你而亡的!若不是你给他这样的任务,他也不会……」稍顿一下,龚擎调了一下稍高的声调,复又沉稳道:「我俩之间便不用戴那面具了。你脱下来吧,看着你那样貌,总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哼,你的确是不会舒服到哪去。龚擎,我再问你一遍,你真不欲与我回黑玄谷?」
    「你我兄弟缘尽,又何苦相逼!晨鸣,别干下伤天害理的坏事,你本性不坏!」
    「不坏?坏与不坏与我何干,我只问天问地,问我自己,只要问心无愧,我管它是不是坏!你认了花非语当妻,便是能接受男人了,一句话,你当我是谁?我掩了耳目的缘由你该明白,若你在意我们那些许相似的容貌,我便毁了它,省得你烦心。」
    「晨鸣,发肤出自父母岂可轻毁,况且毁与不毁,你仍旧是我这生中唯一有血缘的兄弟,这个事实不容抹杀,你还是走吧,且不管我是否接纳男人,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也休再相逼,我不反抗不等于我没这实力,你……」
    还未严词苛责完,人便被左晨鸣紧紧拥住,随后唇舌被夺、气息被吞,暖暖的温意由唇间带人,竟教他无法抗拒。
    「擎,你可知道为何我要设局陷害花非语,只因我知道,未到绝境他不会轻易对你动手,未到绝境他绝不会去污辱你,而他若要在绝境中救你,便唯有那样的法子。你千逃万躲,总还是躲不过堕落一途。认了吧,你我才是世间相配的一对,有谁能止我狂意,又有谁能知你心意,为何你硬要分开你我呢?」
    辗转着,温热的双唇不断相交,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惹人瑕思,在密密的亲吻中,语句倾泄而下,似在劝诱,又似在表白,语气哀怨至极。
    龚擎想挣扎却又无力,待在温暖的怀中汲取着点点暖意,终于明白为何左晨鸣要花非语下这样的毒药,他又羞又愧、又气又恼,偏偏生不出半点力气,冰冷太久的身体已不听使唤,只想渴求一个能温暖他的怀抱。
    缱绻的深吻被浅浅的、湿湿的细雨降下了温度,纠缠的两人也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望着位于咫尺天涯的兄弟,龚擎只感一阵无力,抬手抹去飘落在那陌生脸上的雨丝,也抹掉了那添涂在上面的伪装,露出了与己甚为相似的五官,那张因为气质不同而完全相异的面容。
    「晨鸣,放手吧!」   「这是不可能的事,你既然能怜悯花非语,为何却不肯接纳我?」
    「他是一个外人,你却是与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血缘兄弟,你说,谁亲谁疏?」似是而非的论调,一向是龚擎的擅长,他不赞许、不认同,却也不否决。
    「过于体贴的温柔只是一种伤害。龚擎,今日你硬要插刀于我心,我又岂会放你好过?即使是武力,我也要得到你!」
    已经受够了龚擎拿出血缘说项,左晨鸣手一劈就要劈晕龚擎带走,未待龚擎反应过来,一道剑光插进两人中央,为两人的相距再添一道裂隙,陆慎言仗剑而立,离两人不到三尺,脸上凝重,手更凝重,潇湘回应主人怒意,冷冽地散出寒光。
    「左晨鸣,强迫他人可不是大丈夫所为,龚大哥身有病疾,你看不出来吗?」
    「哼,这世上除我以外,我不允许他人唤他大哥!」被陆慎言口头上的称呼所激恼,左晨鸣右掌一出,排山倒海的掌风扑面而来,称霸武林的黑道修罗,又岂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可比,掌风过去,竹林纷纷倒塌,陆慎言连连挥剑抵抗,这才化去余劲。
    「龚大哥,我偏要唤他龚大哥,你看他应否?」挑衅的眼神将左晨鸣的注意力拉回龚擎身上,果然看他微笑致意。心中更是恼火,放开龚擎,便要出手教训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
    只是,未待左晨鸣正对陆慎言,身上便传来一阵刺痛,麻穴一受激,立刻软了半边身子,掌上蓄势待发的劲力立刻散去,左晨鸣震惊回头,看到微笑的龚擎手指成剑,慢慢抵在他的麻穴之上,然后一用劲……
    这次,全身完全失去了力度,左晨鸣软软倒在龚擎怀里,任由那比自己单薄的身体将自己抱住,然后听到一阵熟悉的叹息随着黑暗缓缓落人自己眼里,便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你杀了他?」
    「那是不可能的事。」温柔地抱起左晨鸣走回自己待的山洞中,拉过干净的被褥将他盖住,「此地是不能再待了。慎言,凭你的聪明才智,可想到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能供我藏身?」
    既然晨鸣如此了解他,那便由他不了解的陆慎言出主意吧,这下总能甩开他一时半刻了吧。
    「藏身吗?」没有劝龚擎出面面对江湖上的风雨,陆慎言努力绞动脑筋,然后回道:「既然君山你是不可能再待了,那倒不如跟我一起回一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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