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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就看你对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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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以为,只要替代任期一满,她便可以悄然的离开他的生活。只要这段不伦之恋不要现形,她依旧可以当她的小田夫人。

    可事实不然,这事竟教管家月子给撞个正着。

    那一日,天空飘着蒙蒙细雨,她刚自酣睡的羽手臂中脱身,就在更衣之际,月子推门而入——

    “尊子小姐,你……你们……”

    她哑然以对。这事非同小可,要是让岛悟先生知道,别说工作丢了,就连小田夫人的位置也坐不成了。

    “嘘,我们出去再说,免得吵着了羽少爷。”

    月子经验老,什么事也逃不过她的锐眼。应诺同尊子出了那罪恶之房。

    一路走出,尊子半句也不搭地沉默着,似在忏悔,也像是羞愧。

    “宇花寺小姐——”即连称谓也显得生疏了,月子知道这样的改变太大,但她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是岛悟家总管。“这事若教岛悟先生知道,后果可不是你我可以担待的。”

    “月子,我非常明白。”

    “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这么做?”审判的眼神大过于谅解。“回去吧!你也别再来了。要是这事曝光,可别怪我事先没警告过你。”

    狼狈不堪的离去,尊子为自己今天的这一幕感到羞耻不已。她发誓,她绝不是故意和羽少爷发生亲密关系的。只是,他是个那么有吸引力的男孩子,让她不由自主的去接纳他、喜欢他,但又做不到不顾一切。

    与小田的婚事已谈了很久,她无法断然舍下,但却又依恋羽强壮的臂膀。他带给她性爱的欢娱,而她也爱上了他的味道,即便如此,她仍旧不敢挣脱婚事的约束,她实在没有那个胆。

    “父亲,尊子为什么不来了?”

    岛悟社长也纳闷。尊子早上向他请辞了这份工作,他当然问了她理由,但她给的答案闪烁不定,一会说太累,一会又说想利用下班时间充电进修,后来又说她要准备结婚……

    反反覆覆的没一个道理,他都听糊涂了。不过结婚这个理由他倒信了,她年纪不小,早该收心嫁为人妇。再说她和小田婚约也订了一年了,完成终身这也没什么不对。

    “她要结婚了。”

    不以为意的总结出一个理由来,没想到他的说法却引来羽的不满。

    “她怎么可以结婚?”

    奇怪了,当他的家教,便不可以结婚吗?谁规定的。

    “羽,你在胡说什么?”

    他的怒气犹如在脑子通了一百万伏特的电压般四处窜流。“父亲,我要去找她。”

    前脚一动,岛悟先生便拦下他来。“站住,你要去哪?”

    气炸了的羽,哪懂得掩饰自己的失态。“我要去找尊子。”“找尊子?为什么,你找她做什么?”

    他不懂,尊子要结婚,羽动什么怒、发什么火?他又凭什么要去找人家,难不成他还想去阻止人家的婚事?

    “还有,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她结婚关你什么事?”岛悟先生也瞧出端倪来。这孩子有些不对劲。

    要他怎么说呢?说他们发生关系不止一次?还是说他要娶尊子?

    “父亲,等我找到尊子后,再向您解释这一切。”

    “不,你不把事情说个明白,哪里也别想去。”他的口气笃定坚决。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他是不会放人的。

    “父亲!”

    “过来,坐下。”

    羽依言缓缓坐了下来,但他的心早飘出了岛悟宅。

    见他心不在焉,岛悟先生也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羽,告诉父亲,你和尊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羽颓丧的表示:“你不会乐意知道的。”

    “你不说我当然不会知道。好孩子,告诉父亲,你和尊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保持沉默是无法解决事情的。

    “父亲,我爱尊子……”

    语未毕,岛悟的面容已变——

    “羽,你不要开玩笑,你怎么可以……喜欢尊子呢?”这会儿可换他气炸。

    岛悟可是财势显赫的世家,想要成为岛悟家的媳妇,没有经过严格的挑选,岂可轻易入主?宇花寺尊子不过出身中等家庭,她有什么资格进入岛悟家?

    羽哪顾虑得到门风问题,他在意的只是爱情的感觉。

    “父亲,我一定要找尊子问个明白,我要问她,这段时间她对我的感情是真或是假,否则我绝不会放手的。”

    一向照着他所安排的轨道行走的羽,竟为了一个女人反抗他,这实在叫他难以置信,仿佛让人给掴了一巴掌似的难堪。不行,这事他得从中做个手脚才行。

    “好,我让你去。不过,无论结果如何,你都得收心,因为尊子即将成为小田夫人,你不可因你一己的私心就去干扰她的生活。这个,你能答应吗?”

    即使心有不甘,但见父亲已让步,他也只能提出理智。“好,我答应你。”

    “很好。”随即唤来司机:“昌弘,送少爷去宇花寺小姐家。”

    如他所愿,他来到宇花寺位于千叶的住家。那是一处二楼的寓所,司机站在车边开门恭候,他随即下车。

    掀了门铃,应门的是尊子本人。

    这样的见面方式确实尴尬,但尊子已答应了岛悟先生的要求,所以——

    “进来坐吧!”

    羽的怒气在见到尊子的刹那已歼灭大半,心中冀望着尊子能对他说上一句:“我是爱你的。”

    甫坐定,她已端上一杯茶水,并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羽倏然伸出手来攫住她。“尊子,这一切全是假的,对不对?你跟我父亲说的话,也是谎言,对不对?”

    他是如此的情真,只可惜她无福消受。

    “羽,一切全是真的,但并不包括——我爱你。”

    一阵霹雳打乱了他的喜悦。“不,不可能,你在骗我。”

    他不信,这几十日来的恩爱全是做戏;他不相信,她脸上的欢娱全是假装的。

    尊子也不想说违心之论,但她实在莫可奈何呀!

    “羽,你还小,尊子姐即将三十岁了,怎么可能对还是小男孩的你动了真感情呢?再说,你也知道,我早有婚约在身。男欢女爱对我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了,你大可不必将责任全往自个身上揽,不需要,真的!”

    羽发觉自己全身颤抖着。他恨,他好恨尊子的玩弄心理,他可是全心在经营这段感情,如果不是爱她的婉约,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和她上床。

    过分的女人、自私的女人。怒红着眼,泪水在眼眶处打转。不,偏不,他偏不教她看出他的软弱。

    “这是你的选择?”

    她有胆说不吗?岛悟先生的话语仍在耳边徘徊不去。尊子咬咬下唇,坚决的对他表示:“对,我宁可当小田太太。”

    好一个小田,他恨不得揍得他满地找牙,偏偏小田不在场,无法配合他宣泄心里的愤恨。紧握的双拳、泛白的骨节,在在显示着他的愤恨不平。

    临去之际,他咒骂她的水性杨花,气愤她的轻贱骨头。即便回到车内,他还是不肯相信,他会输给一个平凡的小田。

    司机昌弘看着少爷的颓丧、愤慨,他也爱莫能助。感情这种事,难搞。

    日落的余晖,宛若他的心情,他告诉自己,绝不再相信女人。

    也因此遭遇,让他在纯真的女子身上贴上罪恶标签。然而乍见纯真的纯柔,他却沦陷于自己编结的矛盾中。

    纯真与邪恶、寡情,真是划上等号的吗?他茫然了。

    打开他的秘密通关,羽进入了他另一个世界。

    ——你在做什么?

    ——出任务中,你呢?

    ——闭关。

    ——哈……你的心定得下来?

    ——蠢动中。

    ——那就出来战吧!有好差事呢!

    羽顿了三秒,又键入几个字。

    ——不了,休息一阵子吧!

    ——那,祝你好运。

    他的人生有两个世界,一个是稳定的生活,另一个是刺激的战役。他把现实生活中不可能的事变事实,他既渴望安定,又热爱武士式的神话,所以他选择当个双面人来满足内心的渴望。就像他痛恨婉约柔顺的女人,却又抗拒不了她们所带给他的致命吸引力……

    “羽少爷。”

    一阵叫唤声,拉回他的思绪,是月子。

    “进来。”

    拉开了门,月子恭恭敬敬端来了温热的咖啡。静谧的环境除了微小的瓷杯碰触声外,就是宁静。

    “羽少爷,请慢用。”

    “嗯!”

    目视月子的背影,他突然想到——

    “纯柔睡了吗?”

    月子转头表示:“不知道,我没去她那。”

    “喔!那没事了。”

    遣走了月子,不假思索的离开书房,往纯柔的房间行去。走过蓝缎夜空披照的小径,遐想着她的睡容。

    来到房门前,他放轻脚步,悄悄的推门入房。

    长久处于黑暗中的纯柔,对外界的动静分外的敏感,稍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耳。她屏息静待来人的下一个动作。

    他不是一个呼吸沉浊的男子,只有一阵清新的古龙水味,顺着微敞的窗子扑入鼻来。她早知道是谁了,只不过她不希望此刻他们还有任何接触,原因无他,只是时候太晚了。

    她的长发如开了伞似的披在雪白枕巾上,她恬静的睡容,宛若沉睡中的一朵百合,安详无争。

    待了约莫十分钟久,他才肯离去,害她紧张得细胞不知死了几万个。待他离去,才一骨碌爬起身来,茫然的望向前方,又回到过去的忐忑心境,她担心她的未来该如何走下去。

    其实羽沉着假装的耐力可一点也不输她,在走出她的房间后,他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窗外目视她的举动。

    他早想打破两人间的僵局,只是她给的空间实在大小,方踏出半尺,她便围上路障,禁止他跨入,教他收也不是,不收又难堪的陷于两难的境地。

    为了讨好纯柔,羽特别雇用精通中、日两种语言的女性员工陪她打发在异国的寂寥,他总不能让她眼盲,又跟着耳聋吧!

    当纯柔在此异地听见自己的母语,开心得简直快忘了形。

    “谢谢你,谢谢你。”

    她喜形于色的开心,他看了都要受感动,不过也只是搁在心里存放。

    “织香,纯柔拜托你了。”

    “是的,社长。”织香是他会社中的公关人员,举凡公司内对外的沟通,几乎都由她包办。这一次社长交给她的重责大任是纯柔小姐,她岂敢马虎。“交给我,没问题。”

    “那就好,你们聊吧!”

    故意留点时间让她们先熟悉对方,临走之际,又交给她一包礼物。

    织香征求她的意思。“纯柔小姐——”

    “叫我纯柔就可以了,我们不需讲身份。”对她来说,织香宛若她异乡的知己般。

    言谈中,她知道织香已二十七岁,白天上班,晚上还在进修。她待在他的公司已有一段时日,至于她的模样,就只能凭她的声音来描绘。

    “织香,你可以告诉我,你所看见的秦家是什么模样吗?”“秦家?哪里,这哪里有秦家?”

    奇怪了,织香怎会不知道?这可是她们社长的家呢!

    进一步解释道:“秦沐阳呀,这不是他的家吗?你怎会不知道。”

    “秦沐阳?谁是秦沐阳?”对织香来说,秦沐阳是个陌生的名字,而她的周遭更不存在这一号人物。

    这怎么可能?织香和她开玩笑吗?她明明一直和秦沐阳在一块,从台湾到日本,她不曾离开秦沐阳一步。怎么在织香来了之后,她的记忆就全改变了?

    “他大概有这么高,瘦瘦的……”大致形容了她记忆中的秦沐阳,好求证她的记忆是否出了毛病。

    她所形容的人不正是岛悟社长?社长什么时候又取了个秦沐阳的名?喔,她明白了,社长一定是在认识纯柔小姐时,另取了一个中文名,懂了,懂了!

    “那是我们社长没错,他的日文全名就叫岛悟羽。”

    “岛悟——羽?”

    “嗯,他是岛悟会社的继承人,岛悟会社在京都便有两支分社,其他的子资产更是不计其数。”

    这一小段形容,不难猜出他的来头不小,只是,她纳闷的是,他既有好好的事业,为什么去干杀手这一行?杀手不是一些跑路的人才会干的事?以他的财力,哪需要将自己逼得狼狈以过?他的心里到底想些什么呢?

    “织香,你们会社可有财务危机?”

    “这怎么可能?岛悟会社的营运一直很好,才不会发生那种事。关于这一点,我可以拍胸脯保证,绝无此事。”

    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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