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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就看你对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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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少说,你也该走了吧!”

    他拒意甚坚,但她丝毫不担心。反正这回既能突袭成功,还怕有什么是她做不成的事?今天他不要,改天他还是会需要她的。她只要选在他需要的时候再过来不就得了。不急嘛,只要男未婚,噢!不,即使他已婚,她也不愁没机会。

    扭出最妖媚的步伐,贵子摇曳生姿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待她一走,他便专心工作。这类的小插曲,是影响不到他的。

    在这里,她听见了淙淙的水流声。

    好安静的环境,就算在台北的郊区别墅,也不见得可享受到这般的静宁。

    台北……好遥远的印象。

    现在,她瞎了,再也看不到美丽的别墅,再也见不着爸爸和——瀚洋,她好想回家。

    安静的坐在床上,仔细的聆听窗外另一种她看不到却可以想像的景色。

    一阵脚步声扰乱了她的思绪。

    早习惯了黑暗的世界,她能利用听觉及嗅觉去分辨来人的身份。

    很轻捷的脚步声,即使来人刻意的降低声响,但踩在木质地板上的音效,却非来人所能控制。

    是他。

    羽走到门口处,便止住脚步,叩了一声门柱,示意她,有人来了。

    纯柔为他的绅士风度窃喜着,但形之于外的神情却是有限的。

    “谁?”

    这是多此一问,他身上的气息早已告知他的身份,但她还是问了。

    羽走了进来,开口问的全是关心的话。

    “你今天吃饱、睡暖吗?”

    纯柔明白他的关怀之意。

    “你是问我早餐和晚餐吗?”

    “不,是问你晚餐。”

    方才回来,他问过月子,据她的说法,她的食量,比只猫还少。

    “喔,你是说晚餐。”

    她也心虚自己的食量小,害得那些佣人一次一次的端来,又一次一次的端回去。不过前提是,她真的不饿,而她和她们语言又不通,实在无法明确的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她们。

    “我很抱歉,教她们白忙。只是,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告诉她们,我根本不饿。”

    羽倏然抱起床上的她,眉头随着手中的“秤量”打结愈深。

    “你实在该多吃一点,没有男人会喜欢全身尽是骨头的女人,就连当床垫都嫌刺骨。”

    床垫?他在说什么呀!怎么她愈想愈觉得“色情”?她摇头挥去这种荒诞的联想。

    看她一下神情凝重,一下红晕染腮,一下拼命摇头,纯真的表情尽收他的眼底。好几度伸出手来想触摸她的面庞,但每每在半途便打了退堂鼓,终究是无声无息的缩回原处。

    “等会儿我们一块用餐。”

    纯柔摇摇头。“我不饿。”

    “不,你得多吃一些,我可不想落人口实,说我虐待你。”

    虐待?他怎会虐待她呢?供她吃、住,给她优渥的物质享受,对于他,她只能心存感激,不是吗?就冲着他这一句话,纯柔决定给他面子。

    “好吧!我陪你一块去。”

    轻轻将她移放在一张丝绒沙发座椅上,口中不忘赞她一句:“这样才是好女孩。”

    接下来,便听着他说了一串她听不懂的日文,她知道,他正忙着张罗他们的晚餐。

    夜里下了点雨,涤去沾染在花瓣上的尘土,水滴打在石板上,噼噼啪啪的声响打破往常的寂静。屋内的每盏灯都点燃,照亮了满室的温馨。

    今天的晚餐对她而言,似乎多了点特别。

    “这是海老,远从××鱼市采购回来的鲜味,你尝尝看。”没有亲眼看到,绝对没人敢相信,一向让别人伺候惯了的岛悟羽,竟有亲手剥壳服侍人的时候,而那个女人还不是他的母亲。

    纯柔哪懂他的贴心,眼盲的她,根本不懂他的亲昵,她在乎的只有何时才能重见天日,不用再这样摸索度日。

    尝过了海老,那味道果真鲜美,细嚼慢咽了一番,终教她吐出一句感言:“真鲜美,厨娘没说谎,这确实是鲜货。”

    羽的嘴挑,鲜味若不是全程活跳回宅邸的正宗海钓,他是绝不肯食用的,毕竟他出身自美食家族。

    依稀记得母亲的料理,浓浓的味噌伴着鲑鱼块熬成的原味汤头,那鲜美的口感仍教他口齿留香,久久不去。只可惜,记忆里早想不起母亲的模样。丧父那一年,年幼的他跟着母亲来到大阪古都,也许是人潮多得挤散他们母子,他在原地等不到母亲,却等着了改变他一生的人——岛悟先生。

    岛悟先生也是美食专家,为尝人间美食,他行遍天下。年幼且走失亲人的他,也自此走入岛悟先生的生命。

    “好孩子,跟着我,你什么都不用愁。”

    一句让当时的他似懂非懂的不用愁,教他放开胸怀随他走。羽这个名字,也是岛悟先生赐予的。他的供给、栽培,让羽成了他的接班人,母亲的身影也已愈来愈淡去了。

    他突如其来的缄默,终引起她的注意。

    “你怎么啦?怎么突然没话啦?”

    羽以一抹古怪的神情来掩饰自己的失神。

    “没事,雨停了,待会陪我去走走。”

    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只是现在的她,哪里方便呢?这会换她沉默下来了。

    心细眼尖的他马上换副口气。“你只需陪我,又不用走路,怕啥?”

    陪他?既要她陪,总得一块走,难不成他想……

    “你什么意思?”

    一阵低笑,他掷出一枚烟雾弹回敬。“你知道的。”

    一连串撤去餐具与打扫的命令后,她已被请出餐厅。不出所料的,他再次展现他的臂力,将她抱在怀中。

    她先是挣扎,在拗不过他的坚持下,索性安静的顺从。

    好想好想再看看这个世界,原以为这只是她内心的渴望,殊不知这样的暗喃不吝惜的化成脱口的语句,与他分享。

    在一阵静谧之后,他突然开口——

    “京都的夜空是月淡星稀的,但东京的夜空却是霓虹璀灿的,它们争相放艳,争它们的日本第一。”

    “霓虹争什么第一?”纯柔不解的问道。

    他不知这个第一,是否值得自傲。“日本的经济,就建筑在工业与——色情之上。夜里仍然闪烁着的霓虹,除了会社外,银座、Pub、俱乐部,都是属于夜世界的另类经济来源。近年来虽然受到泡沫经济的影响,普遍笼罩在低迷的气氛中,但sex仍是不减其诱人魅力。”

    色情在日本是泛滥的,女高校生为了金钱与快乐,不惜出卖自己的青春与贞操,来满足自己奢华的心态。可悲的民族,但这里毕竟是他的祖国,她也不好做批评。

    岔开话题。“除了夜空绚烂外,还有什么?”

    “还有……”

    他倏然止住话题,以不悦的口吻说出一串日文——

    “你怎会在这?谁准她进来的,山口,你这个保全怎么看门的?”

    他一发飙,保全一个个低下头不敢回嘴。

    鞍田月子毕竟是老姜,什么大风大浪不曾见,闻风而来,一见又是贵子惹事,立即上前为山口解围。

    “社长,川真小姐稍早已来过一次,我告诉她您不在,殊不知她又擅闯了。”

    言语间是暗示她先前的闯入,他们已宽容处置,这回她又不识相的擅闯,理应报警处理才是。

    贵子才不担心他们会如何对她,她早想把事情闹大,如果能将她与岛悟羽之间的私情闹到刑事局,那才如她的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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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双手交叉胸前,一副“大可送警,我才不怕,还乐意之至呢!”的挑衅貌。

    羽哪会不知她的如意算盘是打哪一计,只不过……

    他低下头对纯柔说:“我先送你回房休息。”

    她虽不懂得他们那一票日本人的对话内容,但她知道,陌生女子的来意为何。

    “她是谁?”

    羽平淡的回应她的问题:“一个女人。”

    废话,她当然知道她是个女人,只是,她的定位呢?

    “你的妻子?”

    “她配吗?”语气中的不屑多过其他。

    “要不,是你的情妇喽?”

    好奇可以杀死一只猫,而她的好奇可以杀掉他足足一百万个细胞。他并不希望纯柔过于了解他的私生活。

    “你问得够多了,省省你的口水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因他的一句话而溃散。她以为,她可以试着多了解他,至少他们用不着宛若对立般的敌视着对方。

    微妙的对话,让气氛整个僵了下来,他敢保证,这样的气氛绝对不是他所想要的。他实在气恼自己总可以将一句无心之语,化成十磅炸药般的杀伤力来伤害她。

    “贵子,你已骚扰我的生活了。”

    贵子哪管得了自己的行为是否骚扰了某人,她只烦恼自己入主岛悟家的可能性有多少。

    “羽,她是谁?”

    “哪个她?”

    燃上一根烟,徐徐的夜风,支配着飘忽的轻烟忽东忽西的大玩捉迷藏。

    她强摘下甫点燃的烟,接手便往红唇奉送,并深深的吸了一口。

    羽气愤她的无礼,但也为她的性感而蠢动。

    贵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只可惜她缺少了他要的女人香。

    “羽,我可不希望将到嘴的肉白白的奉送给别的女人。”

    大胆是她的作风,她要的东西,就算是不择手段她也会去争取。那个黄毛丫头想和她争,下辈子吧!

    她的刁钻蛮横、霸道无理,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占有欲之强烈,是打翻十桶醋也难以形容的浓烈。

    为了他,再帅、再多金的男人邀她上床做爱,她都依依不舍的推拒了,不过偶尔小戏一场,只要不在床上,符合她不上床的原则便可。

    她这么尊重他,他非但不感谢她的用心良苦,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她,这怎能不叫她感叹万分呢?

    “我可不是你到嘴的肥肉。”

    对于她的说法,他早习以为常。分不清身份的口无遮拦,也只有她贵子大小姐做得出来。“贵子,纯柔和你是不同世界的人。我留她在身边,是因为我对她有一份责任在。你回去吧!”

    简简单单的两、三句便想打发她呀!她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我回去可以,只不过……”

    “想和我谈条件?”

    光看他那阴沉的嘴脸,她哪敢跟他乱开口?

    “我有说过要谈条件吗?”这会儿换她耍嘴皮子了。

    不管有或没有,他都不允许她再撒泼。“贵子,我最讨厌女人死缠烂打、不识时务,你了解吗?”

    他只眉头一皱,冷冽的寒霜横扫而来,不禁教贵子一阵哆嗦。

    畏惧于他无言的威胁。“羽,我对你是真心的。”

    对她的说法,他可一点也不领情,只因——

    “你对每个人都不曾真心过,对我也绝不会例外的。收起你那一句多余的真心剖白吧?”

    好残忍的一句真话。

    “羽,我不会死心的。”

    贵子高跟鞋哒哒的离去声,并未在他心中造成任何的波痕,贵子在他眼里,甚至比不上一粒粟米。

    如果他必须对所有有过一夜情的女人负责的话,那他岂不要被瓜分成数十块?女人贪他什么,他岂有不知的道理?

    想想自己,虚长了三十好几,仍会分不清感情的真假吗?第一次付出感情,在岛悟先生眼中是逆伦。宇花寺尊子是岛悟先生的秘书,当年只有十七岁的他,恋上二十九岁的尊子,外表沉寡的他,一向是中规中矩的好男儿,而尊子是他的代家庭教师。

    那段不伦之恋,发生在羽十七岁的秋天。

    羽的家庭教师是一名在职教师,受聘入岛悟家为羽温习课业,后来常井老师请了三个月的婚假,岛悟先生因一时找不着优秀的老师递补,是以派他会社内一名优秀的部属暂代三个月。谁知温文优雅的尊子自此成了他思念母亲的背影。

    年方十七的他,已有一七九公分的壮硕体魄。乍见美丽的她,便已情窦初开,对尊子的孺慕转而生成爱恋。

    在尊子来了之后,每天只要捱到放学的那一刻,他便积极且迫不及待的准时回家,赖着她团团转。

    尊子也发现羽的手,已是一双强健有力的男人的手,他的爱慕之意是不容忽视的。明知不可,然而感情的事岂是自己说控制便能控制的?婚约在身的尊子,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同意了他的要求。

    他强烈的需索,造就了一段不被现实所允许的感情。暗渡陈仓了大半月,羽迷恋她,尊子也不厌恶他。

    她本以为,只要替代任期一满,她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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