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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江湖躲猫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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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这样的她,身上哪可能会有藏宝图,她才不会作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呢!

「还想装傻!」止欲师太声色俱厉地嘶吼着。「快把藏宝图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本来自认够无辜倒霉的月儿,为了不愿惹麻烦而据实相告,没想到这名师太却咄咄逼人,不禁火气也冒了起来。

只见她娇颜带煞地道:「我身上真的没有藏宝图。就算有,碰到你们这一群不守清规的修道人与出家人向我强取,我也不会交给你们的。我还以为所有看破世俗的修道人都是清心寡欲、遵守清规戒律的,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让我看到一群例外。真令人失望啊!」语毕,她还摇头叹息。

这一番充满讽刺挖苦的讥笑,说得明心道长等人的脸色乍青忽红,非常难看。

止欲师太涨红着脸,老羞成怒地吼道:「你这贱货倒是口齿伶俐得很,我看干脆先把你给杀了,再从你身上搜出藏宝图算了。」

明心道长抚着长须颔首同意。

于是,所有的人全退开几步,留下止欲师太与月儿在圈圈中。止欲师太从背后抽出白霜剑,摆出「峨媚剑法」的起首式。

这下好象有点儿不妙了!月儿恐惧地想着,暗自懊恼不该戳破他们的老脸皮,老人家总是比较承受不了打击的,早知如此,她就好声好气地告诉他们答案,不该玩得太过火的。

「呃……慢着!你们杀了我也无济于事,我身上真的没有藏宝图,如果我死了,我的同伴唐文谦一定会非常生气的,他的武功高强,无人能敌,到时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月儿着急地喳呼着,把唐文谦的武功形容得非常厉害(即使心中并不以为然),希 望他们能有所顾忌,她可不要「香消玉殒」呀!

「管你身上有没有藏宝图,先杀了你泄恨,再找那个叫唐文谦的算帐。」止欲师太 一声怒斥,手中白霜剑反手一旋,一片寒光银花如闪电般朝月儿的胸口劈去。

月儿没想到这名师太那么没武林道义,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用手中的剑劈了过来 ,惊得她呆立在原地,直觉地大喊:「唐文谦,救我!」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朝她而来。

蓦地,「当」一声巨响,止欲师太的长剑竟被一只快如电光石火的暗器给打断,而且身子也被震得热血上涌、手臂发麻,连连退了好几步。

而暗器居然只是一颗小石子!

众人猛然倒抽一口气,能用一颗小石子将名满天下的止欲师太逼退数步,且将她的白霜宝剑震断,这等功力深厚的人物在江湖中找不到几个,莫非又有更厉害的江湖高手插手想夺取藏宝图?

明心道长等人惊讶恐惧地想着,大伙儿的功力高的也仅与止欲师太介于伯仲之间, 如今来了一个功力莫测高深的高手,岂不教他们心慌?

明心道长面色一整,连忙恭敬万分地作揖打躬道:「何方前辈高人?在下是「武当三老」的明心道长,率武当、峨媚、青城与华山派等人在此恭迎前辈,望前辈出面指教 !」

「好!」一声清亮明朗的男声从左侧的树上传来。

忽地,一个人影翻飞,唐文谦就站在还在发抖的月儿旁,恰好扶住她瘫软的娇躯,他的右手还提着两只滴血的野兔。

文谦低声询问:「你还好吧?」见她吓得花容失色,心中倒是有点儿过意不去;其实他早就回来了,之所以待在树上看好戏,是想好好吓她一番。

月儿颤抖着身子靠在他的怀中,面色苍白地道:「还好。」虽然很丢脸,但她真的腿软到站不住,只好勉强当他是根柱子靠在他身上。

这小妮子还想逞强!文谦竭力压下笑意。

但黑眸一转,他看着眼前的道士、尼姑,心中怒火随着高涨起来。月儿说得没错,他们的举动确实有辱修道人、出家人的名声,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想直接置人于死地,真是太狠毒了!

明心道长众人皆讶异地盯着他,原以为这位武功高强的前辈是名须发俱白的老者,没想到是位俊伟不凡、英气毕露的年轻人,让刚才口吻过分敬畏的明心道长老脸有一点挂不住。

只见明心道长冷着一张老脸,道:「这位少侠,师承何处?与这位姑娘又有何关系 ?」

「还能有什么关系!孤男寡女的在深山野地里,照我看,无非是一对奸夫淫妇罢了 !」止欲师太在一旁尖酸刻薄地大放厥辞。

文谦脸色缓缓变沉,两道英挺的剑眉不悦地拢在一起,骇人阴森的青光从他眼底射出。而他怀中的月儿也因这一番污辱人的话僵直着身体,慢慢离开他的怀抱。

「我与月儿的关系你们无权过问,我师承何处更与你们无关。」

即使文谦并无勃然大怒的举动,但是他那铁青的脸色,足以使明心道长等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慑,一股隐约的压迫感使他们不由自主地惴惴不安、心跳加速。

但明心道长等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一开始被唐文谦的无形气势给震慑住,但一下子就恢复刚才的贪婪脸色。

「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藏宝图交出来,也许我们还能考虑饶你们两条狗命。」止欲师太视刚才被一颗石子击退为奇耻大辱,这事如果传到江湖上,岂不沦为笑柄?所以,她故意大声威吓,想藉此扳回一点颜面。

文谦不为所动地瞥了她一眼,才低头对月儿道:「我们走吧!」他牵起月儿的小手,将两只野兔放在她另一只手上,然后相偕走向马儿「嘲风」。

「去死!」止欲师太老羞成怒地手持断剑飞身砍向文谦。原来性子就暴躁的她,岂容有人不将她看在眼里,所以,她忘记刚刚的惨痛「教训」,又不知死活地攻向文谦。

文谦无聊地打个呵欠,连头都不回地一甩衣袖,便将止欲师太来势凶猛的攻势化解掉。

止欲师太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天!这小子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强?竟将名满天下的止欲师太连续击败两次!

在明心道长众人愕然未醒之际,文谦与月儿已策马转身离去,两人很快地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待两人消失好一阵子,才听到明心道长充满怒气的吼声,「追呀!还楞在那里做什么?」

其余的人这才如梦初醒般,纷纷施展出「最高明」的轻功追在文谦他们马后。

但是,他们的速度岂能与「嘲风」如此的骏马相提并论,除了「武当三老」止欲师太,和其它派的长老尚能保持距离不被拋下外,其它武功较差的弟子已远远落在后头… …

@@@「我们骑那么快干嘛!你不怕摔断脖子,我可怕呀!」在「嘲风」放蹄狂奔中,月儿一手抓住马鬃,一手提着两只野兔的耳朵,不要命地扯直开喉咙大声抱怨。

在不甚平坦的山径上,浑身黝黑如墨的「嘲风」尽情狂奔,远远望去,「嘲风」宛如平地飘起的一朵乌云般,飞也似的急然奔行。

以这种有摔断脖子之虞的速度狂飙,难怪会惹来坐在前头的月儿大声抱怨。

文谦眯着眼低头看在这逃命关头还有心情嘀咕的月儿,不禁为之气结,恨得牙痒痒的,暗自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后,才稍稍控制住想掐死她的欲望——即使这能带给他莫大的满足感,但为了这聒噪、爱惹麻烦的女人而冒着被他爹大卸八块的险,却是万分不值 得。

「向姑娘、向姑奶奶!我们是在「逃命」耶!你看过有人逃命是慢吞吞的吗?算是帮我一个忙好了,麻烦你闭上嘴不要再说话了。」他迎着狂风,大声地讽刺。

「噢!我们在逃命啊!」语含惊讶,月儿好奇地转头想向后看个究竟,可惜还没看清楚,就被身后的文谦粗鲁地紧紧拥住,他粗长的手臂竟伸向前搂住她的腰。

月儿又羞又恼地倒抽一口气。他……怎么可以如此……亲密地……搂着她?!他没有这个权利!虽然大唐风气甚为开放,但她毕竟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没有任何人能够不经她的同意而碰触、甚至轻薄她!除非那个人是她的夫婿,而她目前并没有与唐文 谦成亲的打算!

月儿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挣脱他那粗大坚硬的手臂,那足足有她的两倍粗,至今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他的高大结实,可惜她的抗拒没有奏效,连手上的野兔什么时候掉下 马的她都没察觉到。

「不要扭来扭去的!」文谦蹙眉不耐烦地道。「我知道你这样不舒服,但暂时忍耐一下,后面那群人并无马匹,即使有再深厚的内力也会累的,以他们的速度绝对赶不上 我们。」他用力地将她搂的更紧,另一手持缰绳,将身子伏得更低,以利「嘲风」加快 速度。

「不是!」月儿奋力想摆脱「魔掌」,累得她香汗淋漓。「我是说你不可以——」

「闭嘴!月儿。」文谦不悦地打断她的话。「我不想再听到你的抱怨声!你给我乖乖坐好,不准再扭动,否则,等会儿你掉下马,可别指望我会停下来察看你的伤势,我这人可是没什么同情心的!」

这小妮子都已经捅出那么大的麻烦了,不赶快忏悔,偏偏还有心思去抱怨嘀咕!怎么她一点反省、甚至罪恶感都没有呢?脸上反倒是理直气壮、无辜得很,好象今日的被迫逃亡真的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心里忿忿不平地想着。

月儿耳里听到他的威胁,倒也不敢再乱动,只好恼怒地闭上眼睛,忍受他搂在她腰上的长臂。反正眼不见为净嘛!

至于这笔帐,以后她会好好跟他算清楚!

良久,月儿感觉到「嘲风」的速度慢下许多,悄悄地睁开眼睛,只见天色已全黑了下来。不知刚才「嘲风」奔驰了多远?

「看样子他们没有追上来,我们进树林找个安全隐密的地方休息吧!」文谦下马后,将月儿扶了下来。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确实不容易做到,果然,黑暗中隐隐约 约可听到一句男性的愤怒诅咒声,和一句轻柔的喃喃抱歉声。

「对不起,我没看见你的脚放在那里,你别再生气了!」月儿一手拉着「嘲风」的缰绳,另一手掩嘴偷笑,后来想到,反正这么黑的夜里他又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干脆光明正大地露出贼兮兮的笑容。

走在前头探路的文谦,必须注意会绊倒人、马的树根,避开刺人的藤蔓,甚至还要拿一根棍子赶开所有被他们打扰到的生物。

此时,他不堪其扰地回头低吼:「闭上你的嘴,月儿。否则我就把你那美丽的小脖子给扭断,让你永远永远没办法再惹麻烦!」仔细一想,这真是一个让她闭嘴的好方法 。

「你这种说法好粗野喔!你该不会是为了刚才我「小小」踩了你一脚还在生气吧?」月儿在他后头露出戏谑的神情,接下去道:「你不像是那么小器的人才对啊!」

她已经慢慢摸索出和文谦的相处之道,他虽然坏脾气、霸道,又有些自以为是,但其实他很心软,且脸皮薄得很。像现在,她不过随便夸他一句,她就可以感觉到他整个身体顿了一下,才继续向前开路。

「我已经原谅你了,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文谦清一下喉咙。

习惯树林的黑暗后,皎洁的月光反倒为他们提供淡淡的光线,使他们的行动更为快速。

「是。」她愉快地答道。

明明是脸皮薄的男人,偏偏以傲慢、自负、坏脾气来掩饰他的容易不自在。真是好玩极了!她简直已等不及想再试几次。

文谦向前继续走了数十步,看到一个不深的突岩便停了下来。「今晚在这里休息好了,这个突岩能提供一点遮掩。」

他在突岩旁找了一棵树,将「嘲风」系在树下,让辛苦一整天的它能吃到草。

「今晚还要我捡枯枝生火吗?」

「嗯!」文谦抬头看一下月娘的位置才点头道:「现在已快亥时(晚上九点至十一点),那群人大概也放弃搜查我们的行踪了,我们冒险生火应该不打紧,一来可吃点热 食填饱肚子;二来可让夜间的危险动物不侵犯我们。把野兔交给我处理。」他把手伸出 来索取野兔。

「嗄?」她骨碌碌的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什么野兔?」月儿依稀记得野兔好象早就不小心掉了,她望着空空的两手思忖着。

「在逃命前,我不是把野兔交到你手上吗?你该不会是把它们搞丢了吧?」他慢慢 露出质疑的眼光,紧盯着有些忐忑不安的月儿。

月儿「嘿、嘿」干笑,笑得好尴尬,哪里都看,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光。

「别傻笑了!」文谦开始无奈地弯下腰去搜集大大小小的枯枝。「看来,今晚没有野味可吃,只好吃以前剩下来的干粮了。」

「干粮?!」月儿嫌恶地皱起眉头。「你再去猎两只野兔不就成了吗?干嘛要吃又冷又硬的干粮呢?」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把野兔给弄丢了,我们根本就不用吃干粮。再说,现在天色早就暗下来了,在树林中不可能看得一清二楚,更别说是要打猎了。有干粮给你吃,你就该偷笑了!」最后一句话充满严重的讽刺味,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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