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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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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虽小却很乖巧,在走廊里转了几圈后便没了陌生感,大大咧咧地晃到我脚下,用舌头舔着我的脚。我想它大概是想博取我的好感,弯下腰把手伸到它嘴巴前面,它照舔不误,还不时地摇着头看看我,大概是在询问我是否满意。
我被它的样子逗笑了,拿了块鱼片丢给它,可它上前用鼻子闻了闻,动也没用,蹲坐在那侧着头看着我。
“听话,吃了它,不然打你。”见它这么不给面子,我“要挟”地说,可它不为所动,舔了舔舌头趴下来看着我。
“你……”我伸过手正要小小的惩罚它一下,曼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说:“张木你别打它,你看它多可爱。”
“呜。。”小狗像是通灵一般,知道曼清在夸它,站起身就跑到曼清脚下,围着直转。
曼清笑着抱起它,然后看着我说:“张木,你知道吗?我们摩梭人很敬重狗,善待狗。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们这么一个传说:其实原本人的寿命只有13年,而狗的寿命有60年,人不满足,请求与狗交换,狗答应了,但有一个交换条件,人必须养狗一辈子。所以,我们摩梭人从不打骂狗,更不吃狗肉。”
我瞪大眼睛听着,还有这事?还记得我大学同学中有个是徐州的,说他们那沛县狗肉可是远近闻名,我想那些被下锅入腹的狗一定后悔怎么没生在泸沽湖,不然就可以在这“颐养天年”了。我把这个说给曼清听,她笑着说这传说只是为了说明摩梭人说话算话,一诺千金。我较真地说一诺千金可不只是你们摩梭人,我说话也是这样,说要照顾你一辈子就会照顾你一辈子,所以你现在乖乖回屋躺着,今天的早饭我来煮。
曼清笑了笑,抱着小狗进了屋,听着她在里面叫着“小狗,小狗”,然后大声地问我这小狗叫什么,我说你先想想,一会吃早饭的时候讨论讨论。
这顿早饭是最多欢笑的一次,我精心熬出来的粥成了摆设,两人绞尽脑汁地为靠墙角趴着的小狗起名。
老实说,我曾不只一次地为自己未来的孩子起名,如果是男孩可以叫张学良、张学友,如果是女孩那就叫张敏、张子仪,一有知名度,二是沾喜气,可这给狗起名还是第一次,一时也没了主意,想了半天想出个“张曼玉”。
“要不就叫曼玉吧?”我看着曼清无奈地耸了耸肩,自己发笑地说。
“不好,这名字倒像是我妹妹,你是故意的吧。”曼清听了之后嘟着嘴,然后不疼不痒地掐了我一下。
曼清、曼玉,听着还真像是一对姐妹。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嘴里喊着“曼玉”,用手招着小狗,它只是看着我,眨着眼,无动于衷。
“张木,看你笑得这么开心,要不,就叫它来喜吧。”曼清走到小狗身边抚摸着它,然后回过头说。
来喜!我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好,咬文嚼字地分析着:“来喜?带来欢乐,带来喜悦和喜气,这名字好,就用这个。”
“来喜,来喜。”曼清开心地叫了它两声,然后退了几步,喊着“来喜”,小家伙居然站起身,迟疑了会小跑到曼清的身边,看来它是认可了这个名字。
一百、 “女儿”来喜(2)
    就这样,来喜加入了我们的生活。
从那天开始,曼清几乎都把时间花在了训练来喜上面,教它听口令、叼东西,我笑着说她都快成了训狗师。
曼清很宠来喜,而且和它是行影不离。我们散步带着它、砍柴带着它,去湖里捕鱼也带着它甚至晚上睡觉曼清都把它放在边上。在伙食方面,几乎是我们吃什么它就吃什么,而扎西带回来的牛奶和火腿肠也一大半进了它的狗肚,另外,曼清还让我去村里买些猪膘肉给它——这家伙饭量不小。
现在想想,来喜的到来为我和曼清当时的生活的确增添了许多的乐趣,它引发了更多的话题,让我们这个小屋变得更加温馨。
或者说,更像是一个家。
也许在曼清眼里,这个乖巧的小家伙在很大程度上更像是她的女儿,是的,她一定是把来喜当成女儿了,所以她总是指着我对来喜说:“来喜,去,去你爸爸那儿。”
每当这个时候,我也会笑着回答:“来喜,听你妈的,过来。”
曼清对来喜训练在短时间内就起到了效果,小家伙似乎已经能听懂我们的话,总是踮着爪子跑到我面前,并且还摆出温顺讨好的姿态,让人忍俊不禁。仔细一观察,来喜的顽皮好动、古灵精怪可不就是小孩子的样子吗?甚至连因犯错而被指责时低头不语的神态,居然也很相似。
那是来喜入住一周后的事。
泸沽湖夏天雨多,早上起来就是雨蒙蒙的,看来是不能出湖打雨了。曼清正忙着从风铃上拆个铃铛下来,说要系在来喜身上,而我照例是画画。
天阴沉着,雨水打在湖面上,出现无数的水花,烟雾缭绕,而周围黛色丛林中还间杂着盛开的红白杜鹃花……说来也怪,我猛然间领悟了这些景物的特性与内在,将它们很好地表现在画面上。曼清看了之后说这是我迄今为止最有意境的一副作品,等干了之后我小心地拿下来,平整地放在箱子上面,自己到工具箱里去找钉子,想把它钉在墙上,可一不留神,这幅作品遭了来喜的“毒爪”。
它脖子里刚挂上铃铛,新奇地蹦跳着,炫耀一般地跑到我身边,见我没理它,摇头晃脑地叼着画纸就用爪子去踩。
我大声一喝。
来喜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丢下画夹着尾巴跑到曼清脚下。它回过头有些发抖地看着我,又仰起头看了看曼清,见曼清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低着头往我这走了两步,“呜呜”地叫着,像是在道歉。
还是做妈的心软,曼清见状抱起来喜,笑着劝我:“好了张木,你就别凶它了,你看它被你吓成这样,它也知道错了。你看,这画才咬坏一个角,我帮你收好,我相信你还能画出比这更好的画。”
曼清都开口了,这事只能做罢,我调侃地说你也别太宠它了,这就跟小孩一样,不打不记事,你们这难道都是‘说服’教育?这可是老外的教育理念,她听了直笑,摇着来喜说:“来喜乖,以后可不能惹你狗爸爸生气了。”我说那你是狗妈妈了哦?曼清笑着白了我一眼,抱着来喜到走廊玩去了。
来喜并没有因为这次挨批而有所收敛,它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总是叼着我的袜子、鞋满屋子跑。它似乎是故意和我杠上了,喜欢蹲在那看我到处找鞋袜的样,而只要我嗓门一大,它便跑到曼清那,摆出一副乖乖女的可怜样——它知道曼清肯定会护着它。
靠,这狗都成精了!
正如我所理解的来喜这名字的寓意一般,在入住两周后,来喜果然给我们这个家带来了喜气——曼清身上的红斑开始消退,那种瘙痒和疼痛也大大地减轻。
事实上,从我们住到这的第一天起,曼清就没停过服药,可还是抑制不住病情的恶化。
药都是走之前从医院配的,装了满满一小包,尽管曼清一直称这药有效果,可我总能发现她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去挠痒,眉宇间总有一丝的痛意。当然,对于这一点,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因为我们只想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欢笑,没有忧愁。
所以当曼清脱下衣服,让我看那些隐褪的红斑点的时候,我的喜悦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我哭了!
内心长久以来的渴望终于得以实现,我再也不用担心失去自己最心爱的人,我抱着曼清在屋子里旋转着,来喜也跟在我们脚下开心地跑着,跳着。
奇迹,除了用奇迹来形容外,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现象。我拉着曼清对着格姆山跪拜,我想,这应该是格姆女神显灵,赋予了泸沽湖的湖水或者是某种鱼类消灭艾滋病病毒的效用,而来喜,大概是格姆女神派来观察我和曼清之间感情是否坚贞的精灵。
晚上,我们在湖边篝火庆祝,开了瓶红酒。
从庆祝相识一周年到今天,这些日子我们一直在庆祝,庆祝第一次进了曼清卧室一周年,庆祝第一次发短信一周年……总之是想方设法的让生活每天都快乐着,而今天尤其值得庆祝,所以,连来喜也被灌醉了。
一百零一、 婚礼(1)
    从知道曼清身体在康复的那一刻,我心里盘算着再过些日子,等她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就带着来喜回昆山。
快两个月了,家里和干妈应该担心我了吧?还有潘文玲,她还好吗?一个人管理“恋爱物语”一定忙得手忙脚乱的……钱的公司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上福会,任海洋上次说打算在北京再开一个分会,现在也不知开了没有?对了,戚蕊,戚蕊她也应该回国了吧……我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原来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有着这么多的牵挂,怎么以前没发现呢?我曾以为自己在这里已经完全抛却了尘世,只想和曼清永远地生活在这一方乐土。
“张木,你怎么了?”曼清问。
我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画笔:“没什么,今天好象没感觉,不画了。”
“是不是想回去了?”她放下来喜问。
我没看她的眼睛,用脚逗着来喜:“恩,我在想,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去。家里肯定挺担心我们的,潘文玲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再说了,‘恋爱物语’是你的梦想,我们回去继续去实现这个梦想,不好吗?”
“好,好的。”曼清点了点头,停顿了片刻喊了声:“张木!”
我应了声,抬起头看着她,问怎么了,她看着我说:“我们结婚吧。”
“啊?结,结婚”
这,这太突然了,我顿时愣在那,怀疑自己是听错了,紧张地看着曼清,有些结巴地问:“曼,曼清……你,你说结婚?真,真的吗?”
“恩!”曼清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绝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点着头,说:“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愿意吗?”
不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在苏州、在昆山,我都提出想娶曼清,可都被她拒绝了,就因为郑雄茂的一纸协约。住到这泸沽湖之后我也曾想过提这事,可怕她再次拒绝,让我们原本幸福的生活出现一丝不快,所以这事我一直放在心里,这会听她主动提出来,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我一把抓着曼清的手,头点个不停地说:“愿意,当然愿意。”
“就在这,就我们两个人。你也愿意吗?”
“啊?就我们两个?”我迟疑了。
“不愿意是吗?”曼清缩了缩手。
我捧着她的脸,带着笑,说:“为什么不带上来喜呢?”
“张木,你讨厌死了。”曼清原本紧张的脸上露出笑容,轻轻地打了我一记。
我不笨。
我当然知道曼清为什么这个时候提出结婚的事,一定是因为她身体正在康复,她知道对于我这么一个与她患难与共的爱人来说,这场婚礼是我内心期待已久的事。之前因为身体方面以及那份协议等原因,我们不能结婚,可现在,她身体开始恢复,最迫切要做的当然是解了我这块心病。
至于郑雄茂的那份协议,对我们生活在这方外世界的人而言,也是丝毫不起任何法律作用。当然,也正是因此,这场婚礼只能在这举行,没有亲朋,没有主婚,也没有结婚证书——我差点忘了这是摩梭人的世界,所谓结婚原本就不需要什么证书之类的,只要情投意合就可以了,再说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在曼清要给我的,便是一个形式。
这事在过去应该算是私定终生,只不过我和曼清的这场婚礼双方家里都会支持,我们要避的,只是那一纸协议。
我傻笑地看着曼清,凑上前问:“曼清,你看,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会曼清似乎突然有了心事,低头闷着声说:“张木,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和你结婚。”
难道她还有什么犹豫的?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假思索地一口应承了曼清的要求,忙回答:“一个条件?只要你愿意嫁给我,一百个我都答应。”说一出口,我自己感觉这两句对话怎么有点像电视剧里那些老掉牙的台词?
在我看来,一个女人出嫁,提点要求、条件是再正常不过的,这无外乎结婚之后要求我注意什么、要改变什么,我想这些我都能接受,再说我们两走到这步容易吗?还有什么条件能难住我的?毕竟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想曼清也不会提什么太为难我的条件。
曼清抬着头,表情有些怪异地问:“你真的答应了?”
她的样子像是松了口气,可依旧悬着心,似乎这条件她原以为我不会轻易接受。这下我心里直犯嘀咕,有些勉强地回答:“啊?我,我答应了,你说吧,什么条件?”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娶潘文玲。”
我僵住了。
我想不通曼清怎么会,怎么会把这个当成是嫁给我的条件?在短短数分钟内,她两句简单的话语都让我手足无措,一会是喜、一会是惊。我满脑子的疑问,忍不住追问曼清原因。
“为,为什么?”我极力控制着自己情绪,可脸还是发颤,曼清伸过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目光中充满着温柔,她说:“因为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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