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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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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仁亲王好一阵赞许上杉景胜后,第二日就入宫向天皇汇报,天皇也很高兴,虽然对于孟昭德这个外人觐封王位很是恶心,可也只能权宜用计,暂时忍耐,将孟昭德上奏之事百般嘉许,传召天下,从此幕府新政深入人心,根深蒂固,可惜两人却不想想,上杉景胜是谁,用京都公卿的话说“没教养,土包子,活生生的纰漏之人”,而且这是评价信长公的,连如日中天的信长公都被他们鄙视,看做乡下佬,那权势还不如信长公的上杉景胜还能受他们待见么,这样的主子,上杉景胜是恨得咬牙切齿,帮他们设法?上杉景胜只会效忠于为自己争得国公爵位的孟昭德一人而已!

可惜天皇和众家公卿不知道,他们被蒙在鼓里,乐呵呵的等着住新房子,直到两年后,新皇宫,或者说皇城彻底竣工,他们才恍然大悟,上杉景胜当年力劝他们同意孟昭德的敕封,还有早早修缮皇城是为了什么!在新皇城中,除了原有设施增大扩建,同时又多出百间闲房外,竟然还多了一个衙门,这个衙门叫做宫内省行衙驿站!名义上这是宫内省为了方便伺候天皇,尽早在京师(名古屋)得知皇宫需要什么,而建立的全天无休值班快马信使站,实际上是一个颇大的军营,并且驻军一千!可当智仁亲王恼羞成怒,质问宫内省行衙驿站驿丞之时,那个年轻人硬生生的答道,这些人都是驿卒,并非军士!看着孟昭德这个兴庆王把军队都驻扎到皇城里来了,智仁亲王无奈的长叹口气,孟昭德啊孟昭德,我这辈子真的斗不过你啊,你真是名不虚传,只希望你真如传颂那样仁德厚重,不要欺凌皇室才好啊!好在孟昭德除了变向驻军王京监视天皇之外,每年上贡从不间断,出使请安也不缺礼数,天皇和亲王这才作罢,不提此事了。至于那位敢于顶撞亲王的驿丞,正是当年内廷学第一批学生,三人中文科之土岐俊丰,此时从内廷学调出,开始了他略显粗俗,彪悍直爽,雷厉风行的政治人生!

转说此时的名古屋城,作为幕府中枢,天下的京师,七万近卫军分两卫驻屯,内城左大臣府多年来不断改进增筑,此时已经名副其实,为天下中枢之中枢,可以和当年北宋开封古都皇城相比,五大国公府落城当日,内城也正式“挂牌”,更名为王宫宫城,与天皇御所在名分上分庭抗礼,孟昭德本着他唐人不可磨灭的皇权尊贵习性,终于把幕府这个日本千百年来只是代言人的角色,上升到了摄政的角度,好在日本近两千万人口,开化极为贫乏,对天皇血脉上天神授,趸信不疑,孟昭德这才按下了最后一点打算,没有做出那个中国常见,日本却从未发生过的举动。

3月初1,孟昭德照例接见了各地督抚(天下八大都查办),听他们汇报了各地推行新政,改革的进展,下午,孟昭德照例赐宴,由孟宪文和阿倍秀明作陪吃酒,自己则打马出了王宫,去东城,因为把左大臣府(内城)升格后,原家老宅邸,现任两府(二官即为两府,左府掌文政,中书执笔大臣,右府掌武功,征夷大将军)八省官员住宅就不宜再安置于内城附近(怕造反,皇城一般都和官员宅邸离得很远很远,参看北京旧日地图),所以孟昭德拨下重金,将他们全部拆迁,移居西城,东城,南城各地,将各地布置的军营收归左右二卫所有,统统放在北城王宫各道驻扎,这才放心。

骑马行到东城一带后,孟昭德展开花名册,知道这里住的是天草时秀兄弟,天野正定父子,还有大和尚惠隐院,还有正在兴建的征夷大将军府,孟昭德兴马游街,先参观了大将军府的工地,看了看进展,日落西山腹中饥饿后,便朝着最近的右京大夫天草时秀府赶去,打算蹭属下一杯酒吃。听说兴庆王千岁驾临,天草时秀忙率领全家老小,妻眷,反正只要在京城的都出来迎接,孟昭德马上笑了笑,抬手示意他们平身后,就翻身下马,由天草时秀引领,进入天草府邸,酒席宴上,孟昭德一是心情好,二是确实饿了,多吃了几杯,和天草时秀便拉开家常。

孟昭德首先问道,“大夫今年也有四十了吧?”天草时秀忙答道,“属下四十有一,王上竟然这也知晓,实在是。。。实在是令属下感激不已,感激不已。”孟昭德笑着点了点头道,“人说老来得子,大幸,大幸,如今大夫官声民望皆不俗,手下言官雷厉风行,我大日本肃清吏治,风气一新,将来必载入史册留名,是该考虑个人的问题了,是吧?”天草时秀一愣,不明孟昭德所说何意,结巴了一下方才回道,“这。。。莫非是近日新娶侧室之事?没叫王上知晓,属下死罪,死罪。”孟昭德呵呵笑道,“哎,男子汉大丈夫,正常事,何来死罪一说,大夫四十有一,自然要为天草氏争取后世血脉,纳妾都是平常,不足论,宵小之辈进言,孤王都若信了,岂不朝纲震动,人人自危,今日孤王来,就是要说与大夫听,日后有所流言,也不必畏惧,孤王金口玉言,亲自许你此事可以。”

天草时秀忙跪地谢恩,并命家人将新纳侧室叫来,参拜兴庆王,孟昭德仔细端详那位少女,看似十五六岁年纪,生的眉清目秀,身材倒还上佳,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好!美人坯子,将来生出孩子,也一定是个俊秀少年啊,大夫,好眼光,你早日得到子嗣,孤王就好敕封他继承香火了。”天草时秀闻言,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了,磕头不止,半晌后才抬头呜咽道,“天恩浩荡!天恩浩荡!王上之恩,属下万死不能一报啊!”孟昭德笑了笑,挥挥手让那女子退下,却不知若他明了这女子就是日后差点毁掉自己后代江山的魔王之母,又否会放过她呢。天草时秀的侧室退下后,孟昭德转而沉面,叹口气道,“大夫啊,孤王有个心事,要和你说说。”天草时秀忙坐正身子,擦干眼泪和汗水,小心的挪动到孟昭德身边,低声道,“请王上吩咐,为孟氏的事情,属下什么也做得!”

孟昭德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说道,“八畿二十八州六十六县,都是氏族举荐,村上一吉老了,上书致仕,孤王要准的时候,又来一封信,说他是田中家的老人了,问能不能举荐他儿子替父担任出羽县巡检使,孤王不答应的话,想想萍乡侯(田中旭一),当年追随孤王,南征北战,后来又战死沙场,留下的养子忠心不二,孤王要他罔替侯爵,他也推辞不要,说自己去赚,赚不到这份功劳,就不接了,哼哼,孤王得了他好大一个面子,现在便要还了,不还说不过去,可要是还了,这子子孙孙何时是个头啊!”天草时秀聪明得很,如何听不出孟昭德的口风,忙附和道,“若如此,却不知是孟家天下,还是氏族天下了,王上开科取士,为的就是杜绝氏族扩大,父传子继,日后的王爷管束不得,属下明白怎么做了。”

孟昭德看了天草时秀一眼,冷冷的说道,“你真知道怎么做?”天草时秀点点头道,“安乐侯前几日上书王上,说内廷学本科完毕,二十一人出科,虽然参差不齐,尚不足任用,但权益行事,用忠不用贤方为妥善之法,且开科取士三年一期,内廷学承接这批学子方才两年,统共那些学子读书不过五年,便摇身一变,立足县长,这便是往日的国主身份啊,把他们推上去,一是可以放开手脚整治这些霸着权位打算父死子继的氏族,二是可以昭示天下有读书之心却尚未行动的百姓,给他们看看,五年书就比打一辈子仗,他们还不趋之若鹜,下一任开科,便能遍地丰收,天下再无作乱之徒!”孟昭德听罢呵呵笑了笑,拍了拍天草时秀的肩膀,一边起身一边说道,“好好好,孤王总算没看错人,乱世用将,治世才是时秀这般大才施展的舞台啊,你放心去做吧,有哪些人赖着不走的,你看着拟个章程,中书那边孤王自有应对。”天草时秀忙称接旨,五体投地,恭送孟昭德离府。

第二日,天草时秀便发动整个右督察府言官,上书检举各地失德失政的问题,开始因为准备仓促,还都是寥寥数语,随着孟昭德的默许,中书执笔大臣阿倍秀明和中书掌印大臣增田长盛只是轻轻的训斥了几句,底下的部门立刻收到风了,首相和次相都不反对,还等什么呢,谁家没有个亲戚在啊,闲职的武士大批大批,如果真能弄下几个官员来,空缺的位置谁来填补,孟昭德苦心推行的全国读书,开科取士,两年前才走完第二期,共报名一百一十三人,能写全两页纸的文科学子孟昭德都收了,才二十几人,比之全国六十六个县,将近两百个官职,简直微不足道,最后孟昭德罢黜一个,肯定还要从闲散武士中拔擢一个,这就是机会啊!

于是乎聚集在京师的各家闲散武士蜂拥而动,不必孟昭德再多说什么,一个个掏出身家来,行贿各级官员,催促他们赶紧上奏,告各地州县官员失德,失政之罪,在各地任职的州都州务安抚使,司政按察使,备库左卫使等闻讯后,也纷纷打发家人入京,上下活动,请求在大稽查中放自己一马,尤其是大部分官员本来就是各家权贵出身,养尊处优惯了,到了地方上,还做的是当年担任国主的那一套,把百姓完全当自己的家奴使唤,真的罪行累累,一查肯定一个准,所以送起钱来都是毫不手软,京师自定位升格之后,还从未这般热闹过,孟昭德本意清洗官场,为子孙后代留下一个真正的集权朝廷,所作出的举动,竟无意间为京师收拢了天下十分之一的财富,真乃无心插柳!

闹腾到了3月底,许多地方官员被罢免,抄家,并交由各地百姓推荐代表监斩,这其中有罪大恶极的,比如原细川氏家臣,执笔家老之一,户田光舟,在幽斋之父任家督时候其父便扶保老家督不离左右,两代人侍奉了三代细川氏,所以骄横跋扈,被细川忠兴深深忌讳,赶上孟昭德要求五国公和各位县侯,乡侯,还有伯爵等推荐家臣出任各地督抚,他便乘机甩掉了这个烫手山芋,现在被右督察府检举发现,横征暴敛,除了幕府规定的三成半赋税外,竟然还私自征收两成半自用,好好的能登县竟然出产六成纳税,差点闹出民变来,孟昭德览罢奏折后,勃然大怒,下旨满门抄斩,作为推荐人,原主子的细川忠兴闻讯吓昏过去,辍朝十日不能见人,后孟昭德亲自派人问候送药,这才复出,真是扔出去的烫手山芋最后又飞回来烫了自己的嘴。

这之外还有一些,不是罪人,可也被降罪的,比如关东刚刚臣服,需要重点安抚,孟昭德特意挑选了属下推荐的群臣中贤明的几个去担当重任,确实都还做的不错,这其中田中旭一为养子田中续继留下的仅有两个家臣之一村上一吉就在其中,他本是东北陆前村上氏族人,田中旭一远征时候,有一次巡视路过,观察此地布置,发现村庄井井有条,村民忙碌安详,丝毫不受大战影响,颇为奇怪,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村中有位读书人,为大家分析了天下大势,并且从小处开导,村民这才没有慌乱离乡,而是谨守本分,踏实度日,田中旭一引为奇才,当即拜会,后收为家臣,战死东北后,此人自己出钱,和田中续继一同回京,直到孟昭德宣布田中续继继任田中氏家督,他才领取俸禄,不论安民治国之才,还是忠义护主之德,都是上乘,孟昭德这才把他拔为关东一县巡检使,镇守原来的江户城,已经颇为重视。

可惜这人有两个毛病,第一是老来得子,倍加珍惜,死活都想给儿子谋个富贵,其二就是忠厚之人必定守旧,他依循旧礼,觉得父挣萌殷,就该子嗣享受,所以等不得孟昭德检拔他儿子担任别的职务,就请求主子田中续继主动上书,要求自己年老致仕,由儿子把老爹治理一年多的地盘接过去,这便触怒了孟昭德最敏感的神经,连带着田中续继也要倒霉,像这样的人还大把的有,处罚起来虽然不至于满门抄斩,可比之真有罪的,孟昭德其实更加忌讳,连带处罚他们的老家督,下手也更加重。

3月底,孟昭德把这一批人汇总后,交给中书两大臣(左府)和左右督察府议罪,由于其中也涉及到山下家的一些家臣,财相(臧库检阅使)山下政文在第二日便知趣的请假回避,阿倍秀明是从不吸纳家臣的,到今日,他的徒弟安东隆盛的家臣甚至比自己都多,因为他算是家臣的话,也只有安东隆盛一人,所以阿倍秀明无愧无欠,据理力争,和以心崇伝,天草时秀争辩,要求轻判这些人,或者最起码的,不能波及五国公及其他旧主。

最后两人顾忌阿倍秀明的威望,和他和孟昭德的关系,只能做出罢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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