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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错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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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血池之上升起一团白雾,雾中有一隐约的男子身影,慢慢飘向瑶姬。
    瑶姬一看扑将过去,大叫木果。伸手欲将那身影抱入怀中,可是那身影并非实体,连抱了几抱,身影都从她手臂中穿过。瑶姬两眼痴痴地望着身影,跪坐下来。
    那男子微弱的声音叹了口气。“痴人。”接着道:“瑶姬,也许我们本来就错了,不该枉想重生,造下如此之多的杀孽,最终又死于此黑剑之下,此黑剑二次杀我,想必是我为了自己的情孽,毁去协约,让众多无辜之人死于战争,如今天要诛我。你也不要再造杀孽了,免得似我这般天地不容。我走了,你保重。”说完慢慢向外飘去。
    瑶姬伏于地上放声大哭,瞬间满头青丝化成一头白发,她琅琅道:“木果,我随你去,你等等我。”说罢只见红影一闪,一片红云追那白雾而去,瑶姬慢慢软将下去,雪白肌肤瞬间干枯,随即腐烂化成一堆白骨。
    钟楼,沐冉,楚容,蕊儿见事情发展至此心中黯然,也无心言语,拍醒窝阔台。窝阔台醒来见他们均受伤不轻,然得知赤蛇瑶姬已死,满心欢喜,却见四人面色凄然,毫无喜色,甚是不解。
    蕊儿将木果瑶姬之事告之,窝阔台也心生同情,为其难过。
    打烂牢门,放出牧民。率众牧民离开鬼府回到牧区已是黎明,初生的太阳在众人眼内万分美丽。
    铁木真早已率人远远的等在那儿,见众人安然回来,甚是安慰,又听说怪物已除,更是大喜,吩咐手下回去报信,晚上大摆晏席慰劳众人。
    众牧民死里逃生,齐齐向五人跪拜答谢,然想到死去的众多亲人族民,个个低声哭泣,神色凄凉。铁木真令人好好安置众牧民不说。
    再说钟楼等回到山上,华英,蕊儿,玉真见他们全身是血,大惊失色,后见那血大多不是出于他们身上,才略为安心。但见他们个个神情委顿,知伤得不轻,甚是心痛,一边流泪,一边去烧水,以便几人清洗辽伤。
    楚容见瑶姬和木果那生死之恋后,心有所触,偷眼看蕊儿,只见她那原本苍白的小脸这一夜变得更小了,正一边帮父亲解开满是血迹的衣裳,一边拿眼看自己,眼里堆满了柔情。不禁心中一动。见师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一红,别过一边。
    蕊儿帮父亲除去污衣,去打了一桶热水进来,后面冲来一人,差点将她手中水桶撞翻。眉头一皱叫道:“纳兰,你好生些。”来人果然是纳兰。
    纳兰不理会玉真叫喊,一进门,直冲楚容身边,见楚容混身是血,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在楚容身上乱摸道:“楚容,你怎么样了,这么多血,你不要死啊。”楚容忙伸手拦开。
    蕊儿将水桶往地上重重一顿,推开纳兰骂道:“呸,谁要死啊,你才要死呢。你不帮忙就算了,在这儿瞎闹个什么?”
    纳兰一听,脸上还挂着眼泪就笑开了道:“那是没事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对蕊儿的推骂却不在意。
    窝阔台道:“你哥哥还在这儿呢,你怎么就不问问?”
    纳兰扁扁嘴道:“你不是好好的在那儿吗?”
    窝阔台看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小腿,苦着脸,不知纳兰说的好好的是怎么来的。
    钟楼和沐冉看着几个小孩纠缠不清,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蕊儿见纳兰在楚容身上乱摸,暗暗吃味,不动声色地走到楚容身边,助他更换污衣。
    楚容苍白的脸飞上一抹淡红,闪避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但一抬臂间,却痛得“哎哟”一声。
    蕊儿忙抢上去相助,楚容才不再拒绝。
    纳兰见了,也要上去相助。
    蕊儿道:“你一个公主,哪会做这些服侍人的事,还是我来吧。”
    纳兰心里有气,但在从长辈面前也不敢过于显露,只得气鼓鼓地走开了。
023 庆功宴
           众人换了干净衣裳又经过几个时辰的运气辽伤,伤势虽不能就此全愈,但精神却好了许多,便整顿行装,下山参加铁木真举办的庆功晏。
    山下早已点起数百堆篝火,雄雄的火光与天上的星星斗艳。不知多少人在里面穿梭来往忙碌,一只只牛羊早已烤得焦黄,散发着阵阵肉香。有人远远看到钟楼等人,飞报铁木真,铁木真抢上前去,接住众人,来到大账之前。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铁木真。
    铁木真道:“这些日子来,在我们美丽的大草原上却出现了妖魔。惨无人道,伤害我等许许多多的兄弟姐妹。就在昨晚,有五个人冒死除去了那些妖魔,救回我们许多亲人。他们是我们的英雄。”说罢,所有蒙古兵和牧民高呼“英雄,英雄”。铁木真将手压了压,顿时安静下来。铁木真喝道:“拿酒来。”士兵捧上大碗酒坛。铁木真接过酒坛倒上五碗酒,一碗一碗递到钟楼,沐冉,楚容,蕊儿和窝阔台手中,自己端起一碗先一口喝干。
    钟楼等人也一口干掉,蕊儿虽不善饮,但此时也受气势气染,也将一碗酒灌下了肚去。一碗酒下肚,脸上已飞红霞,抬头间却见楚容正好奇地看着她。不禁有些得意,冲他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空碗,楚容本以为她会醉倒,却没料到她反冲自己显摆,哑然失笑。
    四周再次响起“英雄,英雄”的高呼声,声震草原,气势浩荡。牧民们也开始围着篝火唱歌跳舞,饮酒吃肉,好不热闹。
    桑都跟在扎木合身后,随铁木真出来迎接钟楼等人,但见蕊儿走在沐冉身后,只吓得脸色铁青,哪还敢露面。忙缩身于众人之后,听杀妖之人竟有沐冉和蕊儿在内,更是屁滚尿流,乘大家热情高涨,没人注意时偷偷溜到大账之后,见无人发现,更是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说蕊儿几人刚于篝火旁边坐下,便不断的有人抱着酒坛来向五人敬酒,钟沐二人本是江湖中人,原不鞠小节,而楚容也是草原长大的孩子,自也如蒙古人一般豪爽,窝阔台首立大功更是兴奋异常,各人自也和大家一起饮酒吃肉,好不快活。华英于一旁割肉倒酒,忙得不亦乐呼。而玉真纳兰更是如两只蝴蝶般到处飞舞,处处都有她们银铃般的欢笑声。唯独蕊儿静静的依在父亲身边,偷偷地看着这一张张兴奋而激动的脸。
    许多蒙古姑娘见蕊儿生得仙女般,不免指点议论,而小伙子们更是一见倾心者众多,纷纷来邀蕊儿跳舞,蕊儿越加羞涩,不知所措。窝阔台轻轻推推楚容,指指蕊儿,楚容脸一红,但见蕊儿那窘相,站了起来,走到蕊儿身前,伸出手。
    蕊儿看着那支手,脸更红,抬头看着那透着真诚的深深的双眸,终于将自己的小手放在那只手中。
    窝阔台等蒙古少年一见大声欢呼,拥着他们走向篝火,手拉着手跳将起来。不远处的纳兰和玉真见年青姑娘们不断的往楚容和窝阔台身边挤,脸色一变,蹬蹬蹬跑过去,硬生生挤开楚容和窝阔台身边的姑娘们,拉着他们的手一起跳着。大家原本都是大孩子,这一闹,以前的隔阂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起欢笑。
    楚容也是第一次放开自己,和大家一起欢闹。蕊儿感到握着自己的大手说不出的温暖,看着他脸上那欢快的笑容,慢慢也不再扭捏,和大家一起笑着,跳着。
    蕊儿跳得累了,独自坐过一边休息,见楚容端了两个酒碗过来,递了一碗给她。
    蕊儿皱了皱眉,刚才那碗酒的辛辣的感觉还记忆犹存,苦了脸,“还要喝?不喝行吗?”
    楚容挑了挑眉,眼里充满挑衅,“你刚才不是挺能喝吗?”
    被天下人看轻,也不能被他看轻,蕊儿扬了扬眉,接过碗,屏了吸呼就往嘴里灌去,然入口却没有刚才的辛辣,香甜可口,低头一看,又哪里是酒,却是一碗羊奶,满心欢喜,一口气喝了。再看楚容已坐于旁边慢慢喝着手中羊奶。
    把玩着手中的空碗,问道:“你到底是汉人还是蒙古人?”
    “汉人。”他的口气仍是淡得没有一丝味道。
    “那你以后会回中土吗?”
    楚容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恨意,那丝恨意一闪而逝,“回。”说完接过蕊儿手中的空碗走开了。
    蕊儿望着他的背影暗怪自己不该多事向他发问,如果自己不问他的家事,也许他不会这么快走开,但不管如何,知道他以后会回中土,倒也是大快人心之事。
    钟楼见孩子们如此高兴,而十来年第一见楚容这样放纵,更是开怀,酒也喝得更多,不知不觉中竟醉了。华英从认识钟楼以来,知道他心里一直很苦,今日这样无忧无虑,还是第一次,见丈夫醉倒,反而喜极而泣。
    沐冉和楚容扶着醉如烂泥的钟楼离开狂欢的人们,回到鹤居。沐冉只觉酒气上涌,在椅子上一歪,也醉了过去,楚容和蕊儿又是一阵忙乱,好不容易服侍好沐冉睡下,二人才大松口气。出得房来,蕊儿却不舍得就此回房,拿眼看着楚容,琢磨着是不是该要他留下多陪自己一会儿?但以他那平日的冷漠,只怕难以答应。
    正在犹豫不定之时,楚容看着蕊儿仍带着喜悦的红潮,问道:“累吗?”
    蕊儿望着他轻轻摇摇头。
    楚容又道:“想休息了吗?”
    蕊儿现在回屋多半是睡不着的,便又摇摇头。
    楚容微微一笑道:“那我们走。”
    蕊儿问道:“去哪儿?”话还未说完,楚容已揽住她的腰往山上跃去。直跃上山顶的一棵大树才放下蕊儿。蕊儿往下一看,山下的篝火尽收眼底,远远望去星星点点,慢慢与天边的星星融于一体,再看楚容也正静静地望着山下篝火,却不知想着什么。
024 表白
           望着山下篝火,白日所遇一一再现脑海,又想起楚容一家人的灵牌,心里起伏不定。
    半晌,幽幽道:“楚容,我知道你以后会有很多事要去做,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无论做什么,一定要多加小心,一定要活着。蕊儿没用,不能和您一起杀敌,但会一直等着楚容平安归来的。如果你一日不回来,我等一日,一年不回来,我等一年,一辈子不回来,我就等一辈子。”
    楚容心里一震,道:“那样会害了你的。”
    蕊儿看着楚容的英挺的侧影,闻到淡淡的酒味,道:“瑶姬死后成了妖魔,尚有情,能随情郎而去,何况是人心呢?”
    楚容定定的望着山下的篝火,良久才道:“三年后,我会在草原上等你。”
    蕊儿脸上堆满幸福的笑容。从怀中拿出一物,递于楚容道:“这个给你。”
    楚容接过打开见是一条长长的布囊,质地至薄至软,显银黑之色,同那黑剑十分相似,只有二指宽度,一面开口,不知为何物。
    蕊儿道:“我和父亲几年前路过东海时无意中得来此物,此物质地柔软,却是刀剑也不得伤其分毫。父亲我要收好,说以后如能遇到合适能工巧匠可做个褂子,穿于身上刀枪不入。楚容得那黑剑太过锋利,不易揣带,便将其做了这个,可将那剑置于其中,而你尚未熟悉此剑时也不至于伤到。只是不知大小是否合适。”
    楚容一听,将头摇得跟浪鼓一般道:“不可不可,如能做成褂子,你不会武器,正好防身,做这东西且不是浪费了。”
    蕊儿不理楚容推辞,突然靠近楚容,拿着那物将手环住楚容的腰。楚容身子一僵,哪敢动弹,满脸通红。
    蕊儿看着他那样子,扑哧一笑,将手收回,那布囊却留在他的腰间,细心的扣上道:“这工匠且是好找的?这么些年来都未曾遇上,说不定一世都遇不上的,这东西放着才是浪费。父亲说那是把软剑,那就应该可以放缠在腰间的,你可将这穿于腰带里。”
    楚容为自己曲解蕊儿之意更加不好意思,一张脸更是如喝醉了酒一般。轻抚着腰间布囊,心里更是暖融融的。
    两人不再说话,这么静静地望着山下,直到月上三更,才回去休息。
    楚容回到房中拿出黑剑,小心置于那软鞘中,居然不大不小,刚刚紧紧包裹在剑身之上。不细看,竟看不出有这层包裹。最奇的是那剑异常锋利,这软鞘却毫发无损。那黑剑套上软鞘后不再吹毛必断,却仍非常锋利,并不输于普通长剑。楚容无比爱惜地抚摸着裹着软鞘的剑身,眼前浮现出那张苍白的小脸,嘴角不自觉得上翘,嘴角处牵起一缕幸福的微笑。
    蕊儿回了房也难入睡,反复想着他说的那句话,“三年后,我会在草原等你。”这么说来,他是接受了自己,承认了那门婚事?羞得将脸藏到了被子中,真到听到第一声鸡鸣才沉沉睡去。
    四匹马,在草原上缓行。
    钟楼和沐冉走在前面,蕊儿走在中间,楚容落在最后。
    在这分别之际,望着前面茫茫的大草原,却不知该说什么。
    楚容看着前面的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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