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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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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干都算计来江南的珠商。未尝没抱着一石二鸟的用意,却是惨败。
    望凤庄事发后。礼与干都父子两个对曹颙地毒辣很是心惊,开始私下查探曹家这位大公子的为人处事、脾气秉性,然而却是越查越迷糊。除了康熙四十年夏,传闻他被拐过两月外,进京前他一直生活在江宁,却是很少出现在世人前。进京后,先与郭络罗家的子弟发生纠纷,随后在塞外与镶黄旗子弟斗殴,结果却是步步高升,先是御前侍卫,成了皇子伴读,这其中皇帝的偏袒可不是一星半点。
    曹家,背后站着的是皇帝,噶礼很是无奈地认清了这点。再加上,如今巡抚张伯行与提督交好,隐隐有架空他这个总督的趋势,他有些焦头烂额,也就顾不到曹家这边。
    总督都忌惮曹家,路道台怎么会有胆子挑衅?他已经是万分后悔,为啥么听着一时贪心,任着上面打曹家的主意。不管他到底如何感慨,却是再也避开不提路眉此人,如同根本就没有过这门亲事般。
    就这样,路眉彻底断了外头的音讯。她被软禁在花园旁地院子里,被两个健仆守着,这这样过了半年。
    路眉心里有鬼,当然明白是东窗事发,却是倚仗着肚子里有了曹家的骨肉,曹又是爱色的,想着要哀求于他。曹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除了最初的探问外,再也不愿踏进这边院子半步。
    路眉绝食,想要用肚子里地孩子辖制曹,却只换的一碗药。曹叫婆子传话于她,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就喝药吧,省的孩子到人间受苦。
    路眉是说不出的悔,却也无人会听了,她知道曹至今没有处理他,怕也是看在她地肚子,到底是亲生骨血。她渐渐瘦下去,整日里动也不动,想不出有什么能够绝处逢生的法子。直到中秋后,听那两个看守她的健妇提到,东府的高太君过来瞧太太,还给襁褓中地四姑娘好些见面礼。
    “高太君”、“李氏”,想到她们两位,路眉终于有了些指望。她也不过是可怜女子,生在青楼,不知父姓,自幼被当成摇钱树培养的,又哪里做了万恶不赦的坏事?
    接下来地几个月,她一直找机会逃走,并且相信只要到了东府,自然会求得庇护,但是却始终未能如愿。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就越来越焦虑,越来越惶恐。
    府里,难受地并不是只有路眉,兆佳氏却也不好过。生了个女儿不说,与夫君地关系也不协,二房又被当成宝贝似的迁到后院去。虽然府里没有人敢当面嚼舌头,但是私下里说七说八地却是免不了的。
    兆佳氏咽不下这口气,想要去找路眉的麻烦,却是连院子门也进不去。那两个嬷嬷虽是曹家的下人,但却是曹自织造府那边叫来的,并不买这位“二太太”的帐。
第一百五十五章 家事
    佳氏几乎要呕死,难道她真是那歹毒心肠、谋害丈夫妇?至于这般防备,连带着大房那边都插手过来。
    而累日里曹不是歇在宝蝶房里,就是歇在翡翠那边,对庶子曹项的照顾也比过去精心,唯独对兆佳氏,却是见也不爱见的。
    兆佳氏想要如过去那般教训宝蝶与翡翠,却是不能。除了陪嫁过来的下人,不仅没有人敢动手,甚至还有人拦着。兆佳氏委屈得不行,实在不知道自己待产坐月子,不过三两个月时间,这府里怎么就回发生如此的变化。
    直到有一晚,曹没有去任何女人房里,只自己个儿在书房喝得酪酊大醉。兆佳氏正攒了一肚子火要撒,怒气冲冲地赶过去,使劲发了一通脾气。
    曹却混不在意,直到被兆佳氏抢了手中的酒壶,方抬头道:“你不配做嫡母,我不配为生父,我却没甚资格说你。只是你也是做母亲的,却怎会如此狠心!”
    兆佳氏听得迷迷糊糊,曹又道:“如今我没了一个女儿,不愿意再失去一个儿子,老四,往后就由宝蝶带,不敢再劳烦你费心!”
    兆佳氏横眉竖目,想要辩白辩白,却想起今儿正是十一月二十二,曹颐出阁的日子,也是带着几分心虚,终没有再说。她原想着等丈夫醒过酒后,再细语宽慰,好解了嫌隙。没承想,直到过了年,曹仍是冷着脸。
    她心中也生出些许悔意,不仅对曹项比过去好些,就是路眉这边,也想着等孩子生下,要好好相处,挽回丈夫的心再说。她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娘家又不是寻常人家,谁还能够越过她去不成?
    *
    路眉的房里。仍是不停地传出凄惨的哭喊声。
    曹站在院子里,叹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纠结。他既期望这个孩子能够平安降生,又希望他不要到人间受苦;他既想要放过路眉一条生路,又不愿意留着任何关系家族安危的隐患。
    曹还在长吁短叹,里面那惨叫声却越来越弱,在灯光摇曳下,能够看到屋子里人影晃动。随着脚步声。一个婆子掀了帘着出来,惊慌道:“二老爷,姨奶奶却是凶险,怕是要都保不住!”
    曹的心里“咯噔”一下。伸手退开那婆子,进了们去。屋子里的几个婆子进到他进来,忙劝他出去,直说产房污秽。
    路眉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因先前出汗的缘故,额前的头发都贴在脸上,再也没有往日地娇艳与妩媚。露在被子外头的胳膊。也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骷髅般骇人。
    到底是做了两个月的夫妻,往日恩爱还历历在目。曹心里也是酸酸的。对她的怨恨也少了大半。
    一个婆子取来人参片。塞到路眉口出,又在旁不停地唤着。过了好一会儿。路眉方幽幽醒来,见到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曹叹息一声,终是开口安慰:“且宽心,不要胡思乱想,先把孩子生下来,还搬回南院吧!”
    路眉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却是泪如泉涌,似乎要流尽这半年的心酸与委屈。旁边的婆子又劝了曹出去,方道:“姨奶奶再使点儿劲,挺挺孩子就出来了!”
    路眉睁开眼睛,望着房顶,想要大喊,却委实是没了力气,只微微地动了动嘴唇。
    “哎呀,姨奶奶,这般可是不成啊!您得再用力,再用力啊!”产婆还在喋喋不休地劝着。
    路眉的泪顺着眼角滑落,伸手去摸自己地肚子,这是自己的骨血,这就是往后自己的依靠。男人的恩宠算什么,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往后自己安安分分地带孩子,往后自己规规矩矩地做个良家妇人……
    或许是想到以后地安稳日子,路眉突然觉得自己多了不少力气,她狠狠地攥住被子,用了吃奶的劲地大喊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地来到人世……
    正月十六,曹家又多了位小姐,却是个福薄的,生而丧母。
    闻信,兆佳氏松了口气,想要抚养庶女,以示贤惠,却没有如愿。
    织造府内院,高太君房里,看着摇篮里地孱弱得像猫儿一样的女婴,高太君直念“佛祖保佑”,想到孩子去了的生母,不由得红了眼圈。
    *
    京城,户部衙门。
    福建海寇损失账的差事做完了,曹颙带带拉拉地帮着彭铸忙了几日从湖广调粮地事务,与湖广司的人混了个脸熟,却也知道了彭铸口中所谓“湖广司最麻烦”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湖广司的人和福建司大有不同,去年九月里被卖出去地官缺不甚多,绝大部分是入部多年地官吏。这些人大抵是老油条,像傅显功、彭铸这样地实在人基本没有,都是些个滑不留手
    ,打哈哈地人多,做实事的人少,又是势利的紧。分的复杂,相互之间摩擦不断,办事拖沓可想而知。
    而主官郎中图明安又是这群麻烦中的大麻烦。一方面,他因有些个后台眼高于顶,对低于他官位的这些个主事、笔帖式都有些瞧不上眼,素来带搭不理的,摆得架子似乎比侍郎甚至尚书都高;另一方面,他又是个极其苛刻的人,账目到了他那里,总是横挑竖挑,非给你摘两个错处打发你回去再忙活一回不可,极少有痛快通过什么事的。
    彭铸是一百二十个不乐意和图明安打交道,前头几天还耐着性子,后来却是也没好脸挂着,虽然不敢直接顶撞上官,却是每每那边受气,就回来关起门大骂宣泄一番。直到曹颙来了,他才算得以解脱。
    曹颙话不多,但思维敏捷,常常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湖广司的人想和他打哈哈,常常是两三句就被拐到正题上。想不做事?却是没门!
    又因为曹颙那一叠串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谁也不敢得罪于他,便是图明安也对他十分客气,账目上没刁难过。
    彭铸发现这件事之后。念了多少句佛,然后就连磨带恳求的,央着曹颙,凡往图明安那边送帐都是他去。
    曹颙自然知道他那些个小九九,不过确实自己出马要比别人出马效率更高些,也就顺势应了下来。彭铸没口子地谢过,又许下了多顿酒席。
    这一日,曹颙正和彭铸盘账。忽然有小吏来请曹颙过去,说石侍郎有请。
    曹颙有些奇怪,这石侍郎就是石文桂,太子妃的亲叔父。去年十一月被康熙贬斥“软弱无能”,和施世纶调换了官职,成为户部右侍郎。石文桂安安静静地上任,而后也一直十分低调。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消沉了一般。曹颙都快忘了户部还有这么一号人,这会儿实不知他找自己所为何事。
    曹颙往石文桂那院子走过去时,正瞧见李其昌从里面出来。面色铁青,紧锁着眉,一脸的不快。瞧见了曹颙。他明显一怔。然后似是若有所思。曹颙过去俯首行礼。李其昌客客气气地虚扶了他,而后快步离去。
    曹颙微微皱眉。莫非出了什么岔子,这是从上到下一级级的追究责任?他自信最近从手上过的账目都是没问题的,一时也想不出哪里出了状况。
    石文桂被康熙骂作“软弱”,可这体态形象可一点儿都不软弱。他身体微胖,一张国字脸,因为年迈,双腮的肉微有下赘,使得整张脸看上去十分地严厉。即使他满是笑容,瞧着也不是什么好脸色。
    曹颙进来时,石文桂就摆着这么一副自觉是十分和颜悦色的表情,然落到曹颙眼里,却是一种皮笑肉不笑的阴险模样。
    抛却表情,石文桂的言辞还是相当温和的,先问了几句进来的差事做得如何,然后又对他之前协理福建海寇损失账目的事作出嘉许,最后多有勉励之词,又道“前程不可限量”。实质性的话是一句没说,就打发曹颙回去了。
    曹颙听得莫名其妙,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旁敲侧击地打听,这一日石文桂只见了他和李其昌,再没找过旁人,而李其昌从石文桂那边回去之后,除了表情凝重外,并没有其他异常,也没有重新审查什么出现纰漏地旧账,仍是继续做手头天津海税的差事。
    曹颙也懒得去想那么多,石文桂若是有所图,终会露出端倪来的。虽说是太子妃的叔父,曹颙却也没什么忌惮地,眼下太子的日子并不好过,连带着这些与太子有干系的权贵也个个老实得紧。就算石文桂想要算计点什么,却也要掂掂分量,应该不会轻易拿他开刀。因此,曹颙又回彭铸处,依旧处理调拨赈灾粮食事务。
    *
    新院子不能老没有名字,曹颙与初瑜商议了,又比量着原有院名,最后就起了“梧桐苑”。想着等天气暖和些,植两株梧桐过来,也算是合了意思。
    因前些日子“通房”之事,曹颙对叶嬷嬷有些不放心,就将初瑜托给紫晶,请她每日多照看些。
    紫晶本也喜欢初瑜,待她就越发亲近,又怕她待着闷,每日往桐院来得就频繁些个。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珠儿、翠儿因多了女主子,又有七八个不比她们逊色的侍女比着,本是没什么底气地,紫晶常来常往的,倒是能够让她们有“多个主心骨”的感觉。
    忧虑皱眉的,自然是叶嬷嬷与喜雨几个。因喜雨长得好,淳王福晋本是不愿意她随着陪嫁地,可还是被瓜尔佳嬷嬷与额苏里嬷嬷劝着应下,原是为了防着这边的紫晶。
    照她们两位说的,额驸这边虽然虽没通房丫头,或许是不解情事地缘故。等到娶了亲,晓得床第之欢,还
    男子能够抵住美色地诱惑?虽说紫晶年纪大上几岁,轻,容貌又好,又是有着多年侍候地情分,且温柔知礼,处事周到的。若是让这样一个女子做了妾,怕是连格格都要顾忌三分。
    喜雨便是相貌好些,却是淳王府地包衣下人,爹娘兄嫂都在那边府上当差的,还能够飞上天去?而且她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利害关系。哪敢越。用王府这边的陪嫁侍女做通房,总比曹府这边的几个强,省的有不懂事的,捣蛋惹得格格伤心。
    淳王福晋听了这些劝,这才依着她们俩,把喜雨等四个丫鬟交到叶嬷嬷手里,又交代了一番。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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