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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8章

超品公子-第1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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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安在海倒是知己知彼,互相轻贱。
  姜朝天道,“薛向这才是阳谋,安老爷子这是作了回萧刻将军,上面就是捏着鼻子,也得抬举安书记,不信,你问我爸爸。”
  姜歌洋道,“在海同志资历也够,能力也有,我相信能够胜任更重的担子,刚才我和吴老,季老都通了电话,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姜歌洋如此表态,便是坐实了安在海上位已成定局。
  丁世群悲从中来,不可断绝,悲怆道,“时无英雄,竟使竖子成名!”
  姜朝天道,“丁叔,大丈夫绝不言败,恕我直言,央校虽好,绝非久留之地,大丈夫展平生抱负,还得靠实打实的成绩,广阔天地才有大作为。安书记今次上位,虽说机缘巧合,设安书记没这等雄厚履历,想完成这至关一跃,绝无可能。喝茶,丁叔。”
  盯着茶杯袅袅清气,怔怔良久,丁世群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又搁了回去,“朝天,照你的意思,我还得下地方。你帮我选个地儿,安在海有薛向,我有朝天里,安在海能做到的,我定胜他十倍。”
  
  第四十九章 各方布局
  
  对政局的位子,丁世群是彻底死心了,姜朝天这一撩拨,却将他的雄心壮志撩拨了起来。
  政局之位不可求,身为央校常务副,对各省至尊,还是能勉强俯视的。
  姜朝天沉吟片刻,说道,“如果可以,我建议丁叔去岭南!”
  刷的一下,丁世群眼睛亮了,暗暗盘算一番,真是再满意也没有。
  岭南如今并没有后世在共和国诸省中领袖群伦的风采,较之姜浙,尚有,便是辽东这老工业基地也能与之并驾齐驱。
  然,岭南身为改开的桥头堡和试验田,在中央的份量,一日重似一日,更是极易出成绩的所在。
  彼时,丁世群在明珠的副手胡黎明,此前不过是岭南下属一个彭城市市长,却能一跃而成明珠副市长,足见岭南也是出干部的。
  热切过后,丁世群迅速冷静下来,伸手替姜歌洋分了盏茶,笑道,“朝天,你这番话,真如暮鼓晨钟,让我茅塞顿开,就定岭南了,不过,还得歌洋首长,鼎力相助啊!”
  他到底有自知之明,央校常务副道岭南一号,实在是顺理成章,绝不算升迁。他还有季老这尊大佛依仗,若是动迁,阻力当不会太大。
  可偏偏此前,丁某人主政明珠,弄出一地鸡毛,铩羽而归,有此前车之鉴,丁世群想跳到岭南,可不是自说自话就成的。
  姜歌洋道,“世群,咱们喝的是茶,不是酒吧,你怎么说醉话,你有情况,得赶紧向季老汇报才是。”
  丁世群道,“首长那里,我自会厚脸去说,歌洋首长,你也知道我最近的状况,实在有些愧见首长,还得您多多提点。”
  说罢,又对姜朝天使动眼色。
  姜朝天道,“爸爸,丁叔可不是外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这事也不违反原则,您真得使使力气。”
  实事求是地说,丁世群始终不曾入得姜朝天的法眼。
  早些年,和丁世群结交,不过是因为丁世群季老秘书这层显职。
  如今,丁世群在季老处的份量,早大不如从前,按说,姜朝天不必倾心如昨,可姜朝天反倒变本加厉,和丁世群处得越发亲密,并为之前程,用心筹谋。
  其中自有缘由。
  说来,姜朝天也是从安在海处得到的灵感。
  那位安书记才不压人,能不服众,短短几年,走到几日地步,显然,是那位老对头在背后出了死力的。
  老对头的用意何在,姜朝天不会考虑薛向和安家人的情分,单从政治利益的角度考虑,便尽够了。
  安在海是才能不足,但走到如今的位置,便是绝世宝剑,兼之其对薛向言听计从,这不等于是将绝世宝剑交付到了薛向手中。
  换句话说,安在海便是薛向给自己祭炼出的一把绝世宝剑。
  同理,丁世群人品学识或有不足,又有什么关系呢,其人能做到如今的位子,本身就是一柄犀利宝剑,若经祭炼,即便不能成为安在海那样的绝世宝剑,也必是绝大杀器。
  此外,今次松竹斋之变,也给了姜朝天极大的警醒。
  他分明看到了薛系的长远布局。
  若说如今的自家还能和老薛家分庭抗礼,待到若干年后,安在海,许子干皆成了气候,那时的薛向,哪里还是自家能够匹敌的。
  看破了这层恐怖,姜朝天自然就更注意姜系势力的培养。
  丁世群眼下的职位,就注定了此人值得大力气拉拢,栽培,不为别的,就为十年之后,能和薛向有相抗之力。
  “好吧,世群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回头我找个机会,陪季老好好聊聊。”
  姜歌洋应承了下来。
  丁世群大喜,又是一叠声感谢,心下立时又热切起来,他也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距离政局之位,距离实远,只是机会近在眼前,不折腾一把,心头百爪挠心,如今,政局梦碎,反倒踏实,姜朝天指出的岭南,便成了他展望未来的新起点。
  为国为民之事上,丁世群从来不肯过夜,当下,便辞别姜朝天父子,急急行出门去。
  “世群就是急性子,沉不住气不行啊。”
  姜歌洋说着,端起茶杯,咪了一口,道,“待会儿光真同志要过来,你准备一下。”
  姜朝天眉头一抖,点点头,起身朝南边书架行去,那处有个档案架,上面有着差不多所有一定级别同志的详细履历。
  他心中惊讶至极,父亲从未如此看重过一名同志,难道这光真同志就是那第六位,可也不对呀,光真同志才上到明珠一号不久,怎么可能这般快就跨入政局行列?
  姜朝天疑惑的有道理,如今的京城和明珠俱是直辖市,但经济尚未繁衍到数年后那般发达,上层还未有给这最牛的两大市一号,戴上政局的帽子。
  姜朝天才有此疑惑。
  作为国内两大市之一的最高长官,光真同志的履历很好着,姜朝天一目十行,转瞬就看完了。
  很普通的履历,除了两个关节点。
  一次是,光真同志从副部到正部的跨越,光真同志写了一篇很有新意的敢于专利申请的文章,上了内参,以此进入最高层视线,完成了从副部到正部的关键性跨越。
  另一次便是,从明珠市委副书记,到市长的跨越,这一步并未等待太久,一年多功夫,丁世群便回了央校,光真同志完成了最华丽的转身。
  而这关键的两次,姜朝天都从中看到了薛向的影子。
  据此可以判断,光真同志和薛向走得必是相当近的。
  可今次,光真同志怎会到自家来拜访,奇哉怪也!
  姜朝天方搁下档案,老孙敲门走了进来,“光真同志的车过了三号岗亭了。”
  姜歌洋站起身来,道,“朝天,陪我去迎迎光真同志!”
  姜朝天彻底震惊了,这位光真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难道……
  他的惊诧,姜歌洋瞧在眼里,心中嘉许儿子的敏感性,说道,“和季老通电话的时候,光真同志正在季老书房陪话。”
  姜朝天怔怔看着姜歌洋,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就在姜朝天父子迎接光真同志的当口,沿着姜家门前柏油马路西行两公里的另一座近海大宅内,也在进行着一场高级别的家族会议。
  这座宅院是时家新起的,什刹海支流疏浚后,玉泉山和海子临近地带,便成了山环水绕,且又靠近大内的宝地。
  市政新铺了柏油马路,整改了绿化,此地遂入了不少老人的青眼。
  时家便在此处新起了宅院,规模说不上大,庄重古朴,自成格局。
  宅邸整饬完毕后,时老爷子便不再大内安歇,每日下班,不管多晚,都要回到这里。
  今夜似乎注定是个风起云涌的晚上,时老爷子还未下班,赶回家不久的时剑飞便代表老爷子很是接了几波客人。
  邻近傍晚,时国忠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茶水还未端上来,宋恨日拎着两瓶泸州老窖跨进门来。
  勤务人员方收走碗筷,郝昭撞进门来,自顾自吩咐厨房上了份米饭,一个青菜,一个炒蛋,便大口吃了起来。
  时剑飞陪着三位长辈聊了一盏茶的时间,时老爷子的座驾便进了车库。
  “爷爷,安老将军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真到了请辞的份儿上?”
  众人方在老爷子书房落定,时剑飞便急声问出。
  时老爷子三两句说了情况,一帮高人稍稍对了口风,便如江朝天一般,将薛向的阳谋,看了个透彻。
  郝昭轻拍着沙发扶手,“还是我这老同学是福运之人啊,犹记得当年在哈军工时,学了三年,这位在学会定位仪,没想到人家的仕途之路,倒是一帆风顺,青云直上,我辈不及啊,老宋,你说是不是?”
  郝昭是时老爷子的女婿,时国忠的美妇,时剑飞小姑夫,一直在财政系统,早两年是财政部某司重量级司长,去年刚提到财政部副部长,位高权重,显赫一方。
  原本,听说安老爷子不行的时候,他的情绪还是挺轻快的,待得弄清了究竟,听闻安在海要登上云霄,霎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宋恨日喉头发苦,伸手掏了掏烟,又放了回去,“安书记确实不简单。”
  他怎会不知郝昭缘何独问自己,谁叫如今,他正和安在海搭班子呢。
  原来,宋恨日早些年做过时老的秘书,如今是闽南省政府一号,许子干任上调入闽南的,在反某化风潮中,曾和许子干掰过腕子,被薛向识破,帮助许子干巧妙避过。
  许子干调任央校后,安在海接过了闽南的舵盘,他是大开大合的性子,处处运用省委一号权威,压得宋恨日喘不过气来,两人心结很深。
  郝昭自然知悉这番根底,因此才拿话点宋恨日。
  宋恨日深的时老真传,老成持重,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听得安在海飞升,也不过说了句不简单。
  时国忠道,“安书记上去了,未必不是好事,恨日要加把劲,争取转正!”
  
  第五十章 军副
  
  宋恨日点点头,“我努力吧!”
  “不是要努力,而是要全力以赴!”
  安老爷子第一次开口,“闽南一号这个位子不简单,小宋若想大有作为,闽南一号便是最好的跳板。”
  时剑飞有些焦躁,待得弄清了松竹斋变局究竟,安系将坏事变了好事,心中便极不得劲,再见几位长辈不紧不慢,哪里还忍得住,“爷爷,二叔,安家的确不足为虑,薛家却是势头极猛,安将军退了,薛政局岂不要接军副?”
  时国忠道,“这个自有组织安排,你着哪门子的急,做好自己。剑飞,听说你那个红星茶馆最近动劲儿闹得不小,生意都做到我江淮去了,树大招飞,你趁早了断。还有,你在中办机关时间也不短了,该下去了,须知镀得千斤金,也不及自身硬,这点,你还真得向薛向和姜朝天看齐,这两位年轻人都了不得!”
  时剑飞自幼丧父,时国忠亲叔亦父,早些年,对他甚是宠溺,今年,许是着急家族传承,对他的要求越发严苛,每次见面,都少不得训诫。
  时剑飞嘟囔一句,算是应了。
  郝昭道,“剑飞不错了,今年才二十九吧,正厅已经大半年了,二哥,你我在这个年纪时,还在军营按军号起床吧。”
  时国忠道,“二十九岁的正厅,可曾下过农村,可曾伺候过农田,可曾服务于工厂,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坐一室而自以为经略天下,长此以往,这辈子恐怕也就只到正厅了,剑飞,你别皱眉,你现在二十九岁,还算年轻,也有文化,算符合中央提拔干部的标准,若是三五年之内,你还是在机关,希图靠混日子,就能升迁,那是奢望。这次的全会,组工工作也是重要一环,高级领导的选拔制度,也许会在这次会上确定,想走上更高的位置,基层的经历、政绩,将成为最重要的衡量标准。”
  时国忠的这番话,对时剑飞而言,不啻于当头棒喝。
  这些年混迹机关,人脉没少编织,身在大领导办公室服务,威名到处,各方宾服,更妙的是,升职加薪,不但一步没落下,反倒处处领先,时剑飞对这种机关修行的日子,很是沉湎。
  他也不是没想过下地方,去干些成绩,将自身最大的短板补上,可一想到地方上那纷繁复杂,万绪千头,便先胆怯三分,打着主意,在中办混几年,直接调到部委做副职。
  时国忠这当头一棒挥来,时剑飞彻底梦碎。
  郝昭道,“你二叔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今时不比往日,经济建设是纲,以后就是地方干部的天下了,不光是你,就是你小姑父,肯定也得下到泥巴窝里,血里火里滚三回。”
  宋恨日道,“要不到闽南来帮我?”
  “宋叔叔肯接收,我自然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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