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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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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瑶僵滞,吐出的话音里都是紧绷,“你别乱来,我不想……”

得她心惊胆战的一句,他眸光微有闪动,仿佛是在做着争斗,片刻后才道,“昨夜弄疼你了?”

问罢低首在她额心落下一吻,便又侧躺回去,算是放过她了。

尤为这样的时候,汐瑶乖巧得很,定不会与他顶嘴,每句话都在脑中做过打算才会说。

枕在他手臂上,她不言。

回想昨夜在湖中……祁云澈很是疯狂,虽他在此事上从没节制,但之余昨夜实在是不同。

汐瑶不知是否她太在意真的会被那个人看到,不自知的做出了怪异的举动,故而引得他的不快。

想到此处,她又不得不移眸四处向这帐篷周围看去。

分明心里最清城,就算他在看,她也找不到啊……

环视罢了,望回面前的男子,祁云澈正用一种像是在等待,又更多探究的眼色静静的看着她。

“你在找什么?”他笑意融融的问。

她找的东西与昨夜是一样的,或者她找的是哪个人?

强忍住身板一震,汐瑶眼皮都不眨的说,“我什么也没找!就是不知道这是哪处。”

她自认圆得毫无破绽,未料到自己疑神疑鬼的神色表情早就露了马脚。

祁云澈不点破,笃定了她要瞒到底,转而问她道,“为何你不问我,母皇给你下了哪种毒?”

他话语换得太快,汐瑶呆愣了下才想起这回事,遂眼神变得茫然。

过得太久,她都不确定赛依兰是否真的与她下了毒。

可当时的形势,说此举只是虚晃一招,决然不可能。

但听祁云澈提起,她猜测,“你知道了?”

他点头,唇角浅浅的弯起,侧身在外的那只藏在被褥里的受,无声无息的勾起她一只小腿儿往自己腰间挂上去。

汐瑶立马变得戒备,“你刚才……”

“我刚才什么都没应你。”祁云澈抢先说,与她的脸容上尽是柔色,喜怒难辨,与她亲热的动作亦是没有停下。

他一手将她揽近,把腰送上,用勃发的欲丨望徐徐沉稳的抵住她敏感的娇软,登时感觉到汐瑶轻颤。

若不是她紧咬牙关,怕是都轻哼了出来。

祁云澈对她笑得更加温柔了,“母皇给你下的毒,你可知要如何解?”

“我哪里知道……你若是知道的话就说啊,何以要……故弄玄虚……”

汐瑶胆战心惊的盯着他望,生怕不小心眨了眼,他已换上副骇人的脸孔,而后对她做更可怕的事……

心在突跳,他热腾腾抵着自己,撩人的感觉实难忽略,再听他问,“真的不打算同我说你在找什么?”

汐瑶被他话语弄得晕乎,隐约意识他是故意的。

可要怎么同他说?

说此时或许有另一个祁云澈正在看着他们?

单是这样想,汐瑶都觉自己犯了痴傻病!

就在她脸色越发迟疑艰难时,祁云澈没了耐心,带着说不出的郁结沉闷的舒了一口气,揽住她的手臂用了力,将他早已肿胀的欲丨望犹如惩罚般缓慢挤入她的身子。

昨夜欢爱之后的疼痛还残留在体内,阵阵灼刺的酸涩立刻遍布汐瑶全身!

她咬着牙轻哼出旖旎的声音,随后恼火瞪他,话还没出口,却觉出他眉眼中浓浓的思虑,像是……像是怕她随时会跑没了一样。

祁云澈肯定的说,“从前你同我在一起,无论在何处,你都只看着我一人,现在不是。”

这语气如何听都是酸味儿。

他怕了,可是又实在不知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在她心中占去一席之地。

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行。

汐瑶哭笑不得,那些怨恼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除了你我还能看哪个?”

“这就要问你了。”他只信看见的,故而他非要占着她的身子,否则心里不安。

缠着她的腿,他一下下的将自己挺入,再退出少许,反复以往。

他对她了如指掌,自是晓得如何逼出她的话。

没得一会儿的功夫,汐瑶已是浑身瘫软不得力气,偏他将她强占着,撩得她欲罢不能,又偏无法尽兴。

他们身在何处她都不知,恐怕她今日不和他说清楚,他多的是空闲对付她。

汐瑶暗自叫苦,盯着那张与她梦中相似无几的脸,是觉得无奈,更还真得好好理清思绪,把此事说出来狠狠的笑话他!

想罢,她对他放撂下狠话,“我不想说的事,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都不说,再者除了你这张脸皮,其他人的本姑娘也再难看入眼了,你在意的那些于我而言并非很重要,只我还想确定一些事再把来龙去脉告诉你,到那时你可别不信!”

祁云澈果真停下,浅浅眯起的眸里满是不解的雾水。

她对他说的话,他何时有过不信的时候?

见他无波的俊容还是没个好看的颜色,汐瑶挑了眉,对他丝毫不惧,“你实在要对我这般我也不得办法,不过烦请节制些,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仇人,莫孩子气了,陛下!”

认认真真的一番话说罢,祁云澈失声笑了起来,“你在教训我?”

汐瑶翻了一记白眼,“自古忠言都是逆耳的。”

在床事上怎样都是要落个下风,她也只好干脆认了,可倘若能让她在梦里快点遇到那个祁云澈,她不但要问清楚,还要像此时一样教训他才解气!

该说的都说完,信不信由他!

回味她很有气势的话,尤其‘你的女人’这四个字,汇聚在汗皇陛下心里那点阴霾便都云开雾散了。

诚然,他也不晓得自己到底介怀什么,可这丫头既然大方认下,总算是稍适松了他心里的疙瘩。

二人侧身相拥,汐瑶还被他牢牢霸占,看出他脸色稍霁,她再一鼓作气,“还不……出去!”

祁云澈回神,那股让他压抑的怨气散了,只另一件……

“母皇与你下毒的时日,你可还记得?”

兜兜转转,他绕回此,汐瑶兀自愣住,想了一想道,“大抵在我去年生辰后。”

“那便是十二月末,一月初……”祁云澈语气里有斟酌和计算,而后勉勉强强道,“看来要快些才行了。”

快些?

这下汐瑶是真正不解了。

她还没问,他竟猛一挺腰顶入她深处!

汐瑶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欲要骂他失信,对上的却是祁云澈一张堪比正人君子的脸。

“母皇给你下的毒有些特别,孤可是在为你解毒。”他好言好语。

她愣住,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信?”祁云澈又问。

汐瑶咬牙,缩紧了自己,“鬼才信你!”

他面露无辜,不信也没法子了,总不能看着她死。

重新被他压下,汐瑶两手推着他哀嚎,望他的满眼都是惊悚,“等一下!有事好商量,你……你诓我?!!”

庞大的身躯开始激烈起伏,祁云澈随心所欲的迫使她和自己纠缠,语气自若更理所当然,“等不及了。”

原本陛下想睡个好觉再将此事从长计议,都是她自找的。

……

打早,汐瑶云里雾中被祁云澈狠狠折腾一通。

之后他抱着她继续睡瞌睡,她许久许久都愤愤不甘,更想不通!

不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诓她……

约莫过了午时,见他迟迟不醒,汐瑶便将自己收拾穿戴好,走出去透气。

离开帐篷,先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风将清爽之感带与她,之后看清眼前的景致,是难以形容的震撼……

早已远离绝望酷热的沙漠,面前弯曲盘旋的河流相互交错,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帐篷。

孩童在河边嬉戏,纯白的羊群多不可数,每一只都犹如天空中漂浮的白云。

在这幅画卷之后,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巍然矗立,为这个在雪山脚下栖息的部落挡去可夺人性命的酷热。

这是阿尔山,蒙国最高的雪山。

这座雪山绵延百里,连蒙国王都的狼峰都是它的一部分。

仰头望去,山峰上环绕着长久难消散的白雾,烈日的光从其中穿透,将峰顶的积雪融化,数道宽窄不一的溪流顺势留下,在山脚下的左侧汇聚成一方湖泊。

湖水倒影着澈蓝的天空,湖岸边有青葱草绿,更有积雪覆盖。

粼粼波光折射出绮丽的光彩,一道彩虹横跨其上。

汐瑶站在帐篷外看呆了,恍然想起昨夜祁云澈说,他带她去一个舒适些的地方。

对于严暑的北境而言,这里实在太好不过!

“喜欢么?”身后,祁云澈不知那时走了出来,立在她的身后,笑着对她问。

墨色的长发无拘无束的垂散在他身后,几缕跟随倾斜吹来的风在他俊美的面颊上飘扬,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慵懒而又高贵。

他身上穿着一件花案反复的厚重袍子,上面颜色诸多,红的,蓝的,紫的……数都数不清。

广阔的袖口和衣领边缘缀着白色的狐毛,明明是不修边幅的,一眼望去还会觉得很旧,可被他随意裹在身上,仍旧气质出众,浑然天成。

仿佛他天生就该生在此处,他属于这里。

而今,他将她也带到这里来。

汐瑶对他绽出宁然的笑容,说,“喜欢。”

无法不喜欢。

听了她的回答,祁云澈莞尔,走上前将她一把抱起,单这举动,引得湖边还有各处的人都望了过来。

他们不似祁国的百姓晓得避忌,一双双纯朴的眼睛里含着善意的笑,都好奇的想知道,他们的陛下会如何对这个他亲自带回来的女子。

“你抱我作甚……”汐瑶别扭道,“我可以自己走。”

她不知,方才被这片景色吸引的时候,祁云澈也看了她许久。

将她带来北境他最喜欢的地方他固然欢喜,可看了半响,总是觉得还欠缺少许。

遂,他道,“我叫他们给你准备别的衣裳。”

带你去照镜(第三更)

蒙国有八大部族,分别有不同的图腾,最尊贵的便是云狼,阿尔山脚下的纳古斯部族则将牛羊融合在一起,单是看这图腾,都能猜到这个部族的蒙民有多温和。爱睍莼璩

祁云澈同汐瑶说,他重回蒙境后,纳古斯是第一个拥戴他做汗皇的部族。

这点倒是令她有些诧异,就多问了一句为何。

于是俊美无匹的汗皇陛下告诉她,只因为第一王夫颜朝大人捏着他们生死存亡的命脉,不支持他的话,今年入冬御寒的粮草就都不给,等着牛羊牲畜统统被冻死吧!

听罢,汐瑶笑了好久轹。

当真与权谋有关的事就不会太美好。

而不管是哪里百姓,哪朝哪代,只要能过得安稳富足,统治者是谁对他们而言都是没所谓的。

在祁云澈的吩咐下,几个女子捧来他们的服饰给她换上翕。

她们为她编上细细的发辫,在她头两侧戴上髻钗,这在汐瑶看来是相当大的首饰了……

链坠上每颗宝石都可以拆开来单独做一支祁国女子用的钗。

从前在京城偶有见到穿着贵气的蒙国女子,她都会觉得沉重。

不过好在只是看起来很沉,戴上后尚在她承受之内。

蒙族衣裳的色彩多复杂亮丽,贵族穿菱缎,汐瑶这一身以红色为主,鲜艳富贵,配以玛瑙、翡翠这些宝石,实难想象站在阳光下该是如何的耀目。

长袍的裙摆多幅却不似祁国女子的长裙那样拖沓,穿戴之后,汐瑶赤脚在帐篷里走了两步,那长度正没过脚踝,却又不会在行动是踩到,实在方便!

三四米的绸缎上绣着不逊江南的纹案,竟是只用来束腰的腰带。

只因她的柳腰太纤细,缠上去后胀鼓鼓的,倒是把在旁侧欣赏她穿衣的祁云澈好一个乐。

没得办法,女子们又到处去给她找短些的腰带。

忙活了一阵,最后将做工细致的红色薄靴套上脚,看起来厚重,穿上却相当柔软。

一个会讲祁语的老妇人说,汐瑶的脚实在太小了,这身衣裳是她十一岁的孙女儿穿的,靴子也是。

她还没来得及怨祁云澈霸道,老妇又道,这是她孙女的福气。

汐瑶不好讲客气了,便说过几日定将衣服归还。

老妇人听后十分的高兴,连连说了许多句蒙语,这才恭敬的和其他人一起退出帐篷。

汐瑶听不懂她的话,看向姿态懒散躺在一旁的祁云澈,他好兴致的说与她听,“是祝你早日为孤生下小皇子的意思。”

说起这件来,心中还有困惑的人儿瞬间沉下脸色去了。

他知她的烦恼。

……

待祁云澈也换了身衣裳,两人一起走出帐篷,外面天光大好。

碧蓝的天空只有几朵厚重的白云漂浮其中,那云朵被耀阳照得发亮刺眼,蓬松柔软,看上去很是可口。

灼热的风吹来,经过雪山,就会带上一股清新的冰雪之气,令人心沁凉舒爽。

入眼是淳朴的部族,远望了去是旷阔的草原,左侧的雪山和湖泊绝美非凡,胜似人间仙境。

汐瑶仰面对天,将双手舒展开撑了个大大的懒腰,再是侧身问祁云澈,“我好看吗?”

问后不等他回答,她苦脸道,“好看我也看不到。”

帐篷里没有镜子!

想之前帮她穿戴的那些女子们,她们身上的服饰不比她的简单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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