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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江湖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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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福怯怯说道:“老奴知道,只是……”



邵景逸冷哼说道:“她瞒不了我,她跟我时腹中已有了身孕,那不是我的。”



邵福骇然说道:“那是谁……”



邵景逸道:“谁知道是谁的孽种。”



邵福道:“但不知姑娘知道不知道。”



邵景逸道:“那老虔婆焉有不告诉她之理,以今日之事看来,证明她早已知道我不是她的生身之父了,不然她岂会跟那老虔婆沆瀣一气来对付我。”



邵福道:“那么当年事……”



邵景逸道:“我到今夜才明白,当年我是被人利用了,我也是被害之人。”



邵福道:“可是事实上,这多年……”



邵景逸道:“这多年她母女并未对我下手,可是?”



邵福忙道:“回令主,正是。”



邵景逸冷笑说道:“那是因为我也有一份那东西,还有利用价值,否则她母女早下手了。”



邵福脸色一变,未接话。



邵景逸冷笑又道:“好吧,就让费慕人那小子为冷遇春解毒吧,就让贱丫头向费慕人小子套取那东西的藏处吧,我要一个一个地……”



嘿嘿一阵狠毒阴笑,住口不言。



二人静立无语,转眼一个更次过去,突然,一条人影破空掠至,如飞落地。



那是邵贵,他一躬身恭谨说道:“禀令主,那信鹄已出百里。”



邵景逸脸色一变,道:“你看它往那个方向飞去?”



邵贵道:“回令主,他一路飞向正西。”



邵景逸目中狠毒光芒一阵闪铄,道:“好,咱们先回去。”



话落,三条人影同时腾起,数闪不见……



第二天,“中州客栈”中——



费慕人起来得很早,一线曙光方自透窗时,他已背负着手在院中散步了,清晨的空气清凉而新鲜,在这宁静的院子中,踏着露珠,闻着花香,该是最惬意的事。



突然,步履响动,起自中门口,那是店伙送来了茶水。



那店伙一见费慕人,不由一怔,停了步:“客官好早。”



费慕人笑道:“你也不晚哪。”



店伙陪笑说道:“吃人家拿人家的,生就侍候人的贱命,不早起怎么行?”



费慕人笑了笑,没说话。



店伙端着水直向他房中行去。



费慕人略一沉吟,举步跟了进去。



进了屋,放好了洗脸水,店伙回身说道:“客官请洗脸!”



费慕人点头说道:“谢谢,小二哥,你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闲一点?”



店伙道:“那可没有一定,怎么,客官有事么?”



费慕人道:“我是有点事想麻烦小二哥一下。”



店伙忙道:“那客官请吩咐,要不是太急,我给客人们打好了洗脸水就去替客官办,可万万不敢当麻烦二字,这是应该的。”



费慕人道:“先谢谢你了,小二哥,不急,只要在日头偏西之前办好就行。”



店伙忙道:“那更好办了,甚么事客官请吩咐吧。”



费慕人含笑说道:“小二哥,‘洛阳’可有药铺?”



店伙连连点头说道:“有,有,有,城里店铺多的是,像同庆堂,泰和堂,常家老号,都是数十年的老招牌,老字号了。”



费慕人道:“我要最大的药铺,药材既要齐全还要好,小二哥该知道,药缺一味治不了病,买着假的更能要命。”



店伙这:“这个客官请放心,这几家都是大药铺,做的都是童叟无欺的良心生意,卖的都是地道的上好药材……”



费慕人点头笑道:“那就好,小二哥,你忙完了事后,就请替我跑一趟,照方抓药,一味不可缺,一味不可假……”



说着,自袖底取出一张药方及两大锭银子递了过去。



店伙一瞪眼,道:“客官,要这么多银子?”



费慕人笑道:“方子上开的都是珍贵药材,值不少钱,不过,这两锭银子只多不少,多了的就算送小二哥买酒喝了。”



店伙乐了,搓着手谄笑道:“昨天刚赏过,这是我份内事,怎好意思……”



费慕人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两回事儿,要不然我怎好意思麻烦小二哥跑腿儿,只怕这也不会剩下多少了。”



店伙这才称谢接了过去。



第 九 章



突然,费慕人目闪异采,凝注门外约有片刻之久,才问道:“小二哥,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店伙闻言转头向外望去,只见对面一间房开了门,有个面目阴沉的中年白衣人探出了头,向门外“噗!”地喷了一口水,随后又缩了回去掩上了门。



店伙“哦!”地一声道:“客官,他不是一个,是四个一路……”



费慕人点点头道:“我知道,我是问,他四个是什么时候隹进来的?”



店伙摸摸头,想了一会,道:“好像是昨天夜里,客官回来之前住进来的,怎么,客官跟他四位认识?”



费慕人“哦”了一声,微一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小二哥,他四个来的时候,可曾说过什么没有?”



店伙想了想,摇头说道:“没说什么,有一个只随口问了一句,有没有姓费的客人住在这里,我告诉他说没有……”



费慕人点了点头,道:“别的还问过什么?”



店伙道:“我话刚说完,另一个就说,偏你那么笨,那小子早就易了容,改了姓,你问姓费的,一辈子也问不着。”



费慕人微微一笑,道:“看来他聪明,别的还有么?”



店伙道:“那先前的一个脸一红,接着就问近一个月内店里都住过什么样的客人,客官请想,这不是开玩笑么,一个月不是三两天,我那记得那么多,便是掌柜的也记不了呀……”



费慕人点点头道:“说得是,小二哥,你怎么回答他的?”



店伙道:“我就说我不记得了……”



费慕人摇头说道:“小二哥,你不该这么说。”



店伙一怔,道:“客官,我的确不记得了。”



费慕人微笑说道:“我知道,可是你该随便胡诌几个告诉他。”



店伙又复一怔,道:“那,那为什么?”



费慕人笑道:“你说你记不得了,一定惹翻了他。”



“叭!”地一声,店伙轻击了一掌,叫道:“不错,客官,他四个眼一瞪,像要吃人,我的天,他四个那眼珠子竟全是绿的,好不怕人……”



费慕人笑道:“我没说错吧?他四个的脾气我深知,后来怎么样了?”



店伙似乎余悸犹存,摇头说道:“后来要不是掌柜的连忙赔上不是,我非挨顿揍不可。”



费慕人笑了笑,道:“小二哥,要是真挨了打那还是天大的便宜……”



挨打还算便宜,店伙更是一怔,要问。



费慕人已然接着说道:“小二哥,老掌柜的又是怎么了事的?”



店伙道:“老掌柜的到底多吃了几年饭,他照客官刚才说的法子,随便扯了几个,再加上最近刚进来的全告诉了他,这才使他四个平了气,了了事。”



费慕人道:“老掌柜的有没有说我?”



店伙一点头,道:“说了。”



费慕人道:“他四个没再多问?,”



店伙一摇头,道:“没有!”



费慕人一笑说道:“行了,小二哥,没事儿了,你忙你的去吧。”



店伙点了点头,答应着,脚下却没动,眼珠子往外一溜,压低了声音,轻轻地说道:“客官,我看他四个准是武林人,而且一定不是好来路!”



费慕人“哦!”地一声道:“小二哥,怎见得?”



店伙道:“他四个脸色白森森的,阴沉沉的,长得像人,却带着满身鬼气,看人一眼能让人头皮发炸,心里发毛……”



费慕人失笑说道:“是么?”



“一点不错。”店伙道:“还有,他四个眼珠子都是绿的,我小时候听人说,只有吃人肉的人,还有狗,眼珠子才会发绿,客官请想,吃过人肉的人,还会是好来路么?”



费慕人笑道:“小二哥好眼光,半点不差,所我刚才说,你要是只挨了打,那还是天大的便宜如今明白了吧?”



店伙明白了,可是他脸一白,两腿猛然一软。



费慕人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笑道:“小二哥,别怕,他四个只吃武林人的肉,像小二哥你这种肉,他四个不屑一顾,所以你大可放心。”



店伙机伶一颤,总算定过了神。



而,他刚好不容易定过神,蓦地里一声震天价大喝自左边一间屋里响起,震得各处门窗直晃:



“狗娘养的,爷们起来半天了,还不送水来?”



店伙惊魂未定,那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身子又复一软。



费慕人眉锋一皱,道:“小二哥,这又是谁?”



店伙吸了口气,道:“也是昨夜住进来的,客官,待会儿再说吧,我要……”



砰然一声,左边那间两扇木门大开,一名身躯高大满脸横肉的黑衣大汉,大步行了出来。



店伙一哆哚;忙扬声说道:“来了,来了。”



挣脱了费慕人那只手,仓惶地奔了出去。



费慕人皱眉说道:“小二哥,别忘了我的事。”



店伙一边步履匆忙,一边答道:“客官放心,不会忘的的。”



说着,人已到了那黑衣大汉面前,胆战心惊地一哈腰,陪上一脸惊惶笑容,怯怯说道:“这位爷,对不起,水马上送……”



那黑衣大汉一句话不说,抡起蒲扇大巴掌,“叭!”地一声,掴在那店伙脸上,可怜那店伙如何受得了这一巴掌,牙落血流,半张脸立刻肿起老高,惨呼一声,退出好几步,砰然倒了下去。



这一倒,手中的两锭银子与那张药方,全都掉在地上,店伙还真不错,没顾痛,伸手便去抓那张药方。



而,那黑衣大汉抬脚踹住了他那只手,痛得店伙一声大叶,他却冷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替那个龟孙子忙些什么?”



弯腰探手,拾起了那张药方。



费慕人目中寒芒一闪,举步便要出屠。



院中白影似电,只一闪,黑衣大汉手中药方突然脱手飞出,再看时,他面前多了个面目阴沉,鬼气阴森的中年白衣人,正是适才探头吐水的那个,那药方,已到了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手中。



那黑衣大汉脸色一变,刚要发话。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已然冷冰说道:“这纸药方是谁的?”



费慕人举步而出,道:“是我的。”



邓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冷然转注,目中碧芒闪烁,深深的打量了费慕人一眼,道:“这药方是你的?”



费慕人已行至近前,停步点头道:“不错。”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懂歧黄?”



费慕人道:“我本是个走方郎中。”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哦!”地一声,方待再说——



费慕人却抢先说道:“你可否稍侯片刻?”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微愕说道:“你要干什么?”



费慕人一指黑衣大汉,道:“请这位朋友放了店伙计。”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道:“可以。”



费慕人随即转向那黑衣大汉,道:“阁下,请抬抬贵足。”



那黑衣大汉未动,冷然说道:“你是干什么,敢管大爷的闲事,大爷我还没有找你……”



费慕人淡淡说道:“阁下,你这是存心耽误我跟这位白衣朋友说话。”



这一句挑得好,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立即接口说道:“把你的蹄子移开。”



黑衣大汉满脸横肉,一股子暴戾之气,他哪吃这一套?一时竟忘了白衣人刚才夺药方的那一手,目中凶芒一闪道:“你叫谁移开蹄子?”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叫你。”



那黑衣大汉勃然色变,道:“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忽盛,突然笑了,笑得好不阴森,真如店伙所说,能令人头皮发炸,他道:“你说我是鬼?”



那黑衣大汉冷冷说道:“我说错了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摇头阴笑道:“没有,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这个鬼是勾魂无常鬼。”



那黑衣大汉冷笑说道:“你能让大爷这只脚移开,大爷这魂儿任你勾。”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更盛,嘴角那丝阴森笑意也更浓,这:“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那黑衣大汉点头说道:“不错。”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道:“好。”



身形甩魅般飘起,疾欺而上,左掌往上一探,扣向黑衣大汉左肩井,当黑衣大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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