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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花心男动真情-意品悠游-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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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心男谱写凄美爱情:意品悠游 作者:针叶 
    武林中,有个“玉扇公子”闵友意,“武林三蝶”之一,怜香惜玉,花蝴蝶一只。七破窟,有个夜多窟主闵嫣,微有洁癖,自称“老子”,武痴一个。他以为,但凡激情澎湃又震撼古今,以荡气回肠、催人泪下、感人肺腑、缠绵悱恻著称的爱情,都发生在敌对阵营的俊男美女之间。这世间的情仇爱恨—— 唯有凄美,才最动人!唯有遗憾,才最痛人!唯有惆怅,才最慑人!所以—— 但凡敌辈中人,那绝色美颜、倾城倾国者,无论待字闺中或已为人妇,就请捧着你们的芳心,等着与那红尘花蝴蝶谱出一段一段又一段凄美动人的爱情传说吧…… 听我偈言:蝴蝶恋花,天性使然!   
  意品悠游 第一部分   
  总缘(1)   
  天下,是皇帝的,江湖,是武林的。 
  天下大,行省多,而行省多,则意味着江湖大帮大派也多,明暗双皇,南北盟主,三教九流,南北西东各拥一隅。 
  在长江中游的群山之巅,有一座七佛伽蓝,这座古刹得名于古佛出世。 
  七佛伽蓝,顾名思义,以七殿供奉七佛,是为:化地殿、夜多殿、扶游殿、厌世殿、须弥殿、饮光殿、贤劫殿。 
  伽蓝主持句泥大师,年少时样貌神俊,通究三坟五典,突一日醍醐灌顶,顿悟红尘,便出家做了和尚。曾有传言,句泥大师二十年前讲法时,鹤鸣绕空,花香汇庭,句泥跏趺而坐,身后现出法相真身,一时璎珞坠地,天女散花…… 
  只是,在遥遥江水的另一边,群山连绵,最高的一座峰头云雾缭绕,凡人不可窥。这山脉以前叫什么,老辈者中或有一二人知道,而今,这山脉被称为熊耳山,山中有七座华庭殿阁,或在山顶,或在山腰,或在山谷。虽为华殿,居于此中的主人却号其为“七破窟”。 
  七破窟,与七佛伽蓝相对:化地窟、夜多窟、扶游窟、厌世窟、须弥窟、饮光窟、贤劫窟。 
  故意的? 
  是,七破窟窟主扬言江湖,摆明了瞧七佛伽蓝不顺眼。 
  何时结下的怨,世人不知,那些好闲言评书的江湖信息贩子也打探不出。 
  七佛伽蓝的七大高僧齐齐出山化缘,可谓遍地飘香,花雨当空,所行处,行人无不纷纷以礼,实仍万家生佛之盛景。而七破窟…… 
  七破窟的人都很美,一或人美,一或才美。或狂或狷,但凡男子,生得是貌比潘安俊三分,才比子建富八斗;身为女子,却有着数不尽的风流柔媚,玲珑琉心。 
  两相比较,人们的视线很容易被美丽吸引。然而,千万别相信你的眼睛,也千万别相信你的耳朵,但凡有七破窟的人出现,绝对是哀号遍地,直叫人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让和尚出丑,七破窟与七佛伽蓝不知何时开始了比赛,江湖上,人称“窟佛赛”。 
  “窟佛赛”每季一比,花样百出,已赶超那不知在什么山顶举行的武林盟主大会,至于什么山比什么剑啊刀啊,全不在两者考虑范围内。 
  少林寺?没有七佛伽蓝的风头盛。 
  武当?喝凉水去。 
  峨嵋?希望美人多一点。 
  实际上,七破窟的人玩多了比赛,一门心思只想看和尚出糗,对于武林之事倒没什么兴味;而七佛伽蓝以禅宗为正,好修行,忌杀斗,对武林之事亦是冷淡七分旁观三分,加之要应付七破窟每一季的怪招,早已是心无余,力不足矣。 
  佛家不是应该四大皆空吗?曾有香客不解,询问主持句泥大师:“大师何以与俗辈小儿一般见识?” 
  句泥但笑无语。 
  世间有酒足饭饱、扪腹啜茶之人,也有英雄豪杰、骚客文人、先生懦夫、倾城贤媛,江湖风起云涌,变幻莫测,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君不见—— 
  鸡鸣狗盗辈! 
  坑蒙拐骗徒! 
  烟波垂钓客! 
  仗剑游侠儿! 
  多情英雄冢! 
  闲事休说,待哪天你看破这红尘,便会落得六根清净,而情,亦纯。 
  楔子 意品 
  据闻,但凡激情澎湃又震撼古今,以荡气回肠、催人泪下、感人肺腑、缠绵悱恻著称的爱情,都发生在敌对阵营的俊男美女之间。 
  这世间的情仇爱恨—— 
  唯有凄美,才最动人! 
  唯有遗憾,才最痛人! 
  唯有惆怅,才最摄人! 
  问世间,什么最美? 
  我心自语:当推一个“色”字。世间最美莫过于色,景色、颜色、花色、绝色……哈哈,皆我所求也。既然来这红尘芥世走一遭,我辈自当逍遥不羁、风流紫陌一回,也不枉此生为人。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为了能让我这风过浮萍的一生在紫陌红尘间留下些许颜色,以供后人缅怀瞻仰,我自幼立志,誓要来几场荡气回肠、催人泪下、感人肺腑、千古流传到后人闻之便唏嘘不已的爱情美谈。   
  总缘(2)   
  几场,几场,几场! 
  所以—— 
  但凡我敌辈中人,那绝色美颜、倾城倾国者,无论待字闺中或已为人妇,就请捧着你们的芳心,等着与我这英俊倜傥又风流不羁的红尘花蝴蝶谱出一段一段又一段凄美动人的爱情传说吧…… 
  听我偈言:蝴蝶恋花,天性使然!   
  第一章 画堂念奴娇(1)   
  浣溪山庄,春三月,丙辰日。 
  云淡,天高,风细,佳期。 
  浣溪山庄地处湖广与四川交界,庄主姓水,有一爱女,名为水如罗。水庄主中年得女,宠爱有加,今日正是水如罗的大喜之日。 
  水庄主为人豪爽侠义,交友甚广,遇事相求时,武林各派均会给些薄面,亦有一帮江湖朋友。今日是他爱女的大喜之日,收到喜帖后,各路朋友纷纷到场,就算没收到喜帖的,听到消息后也送上一份贺礼,一时间,浣溪山庄热闹非常,丝竹悦耳,酒瓯飘香,纵横满目,皆是豪侠。 
  满堂豪侠之中,又有一半是冲着水庄主女婿的面子而来。 
  水庄主的女婿姓贺,名景夏,是少年侠俊,也是南六省新任的武林盟主,就连北六省的武林盟主都派亲信送来贺礼,其他门派又岂会不借此时机逢迎一二。 
  鼓点一响,礼官长吟:“吉时到——” 
  礼炮声起,新娘子一袭红霞,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走来,罗袜缓步,裙层簇分,大袖垂膝,猩红的嫁衣上绣以金丝翱凤,裙底云纹随着一趋一步摇晃动荡,仿佛踏云而来。 
  一袭猩红七重染! 
  水如罗的嫁衣,价值连城。 
  为何这么说?因为水家家底丰厚,水家女婿贺夏景又是南六省三个月前新出炉的武林盟主,贺家本就雄踞四川,这嫁衣是特别请祖上三代皆从事朱矿染红为业的长孙家亲染亲绣而成。 
  长孙家不仅开采朱矿,更开染坊,只染红布。由长孙家染布制作的嫁衣,素有“一般妆样百般娇”之美赞,也就是说:纵是一匹红布,却能经由不同的人穿出不同的娇美之态,特别是经由长孙家女子亲手绣制的花纹,已叫天价。说水如罗的嫁衣价值连城,绝不为过。 
  新人玉立,礼官唱喏:“一拜天地!” 
  目含喜色的新郎官侧颜一笑,迎天而拜。 
  礼官再唱:“二拜高堂!” 
  新人转身,齐齐拜倒,水父难掩欢喜之色。 
  “夫——”三唱未起,却被突来的意外打断。 
  “啊——”伴着惨叫,一道黑影从外飞跌进来。 
  好……好事成双? 
  若真如此,宾客们也不必流露惊奇……不,是惊疑。 
  浣溪山庄的家奴被人当胸一脚踢进门,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定在缓步迈过雕花红漆门的白袍公子身上—— 
  好样貌! 
  众人心底不约而同地赞了句。 
  黑布靴边沿沾满灰尘,一身白袍微现污尘,腰间系一条白色腰带,长长的腰带垂在左腰侧,带角染了些浅紫。此人神姿俊朗,一双眉眼犹如冷春细雨中欲绽未绽的杏花,勾魂摄魄。他的头发很短,飘飘散散垂打在眉梢眼角,长度只及肩下,虽然怪异,却别有风味。如此俊姿,本当意气风发,无奈他却满脸摧颓,只得“堪悲”二字。 
  纵然如此,依然不掩其光华。 
  好……好事多磨啊!众宾客心中暗暗叹息,不知是何方侠士寻着今天的大喜日子来寻仇。 
  扫视宾客,白袍公子动动唇,轻吐一句叹息:“水儿……” 
  这一叹,引得猩红嫁衣一震,裙摆微摇。 
  “巫山小女隔云别,松花春风山上发,绿盖独穿香径归,白马花竿前孑孑……”白袍公子轻吟着,缓缓向一双新人走去,“蜀江风澹水如罗,堕兰谁泛相经过……” 
  “过”字音落,众宾客中有饱读读书的,已听清他吟的是唐代诗人李贺的《相和歌辞·神弦别曲》。取这首诗,大概是诗中隐了水庄主爱女的名字。 
  “蜀江风澹……水如罗……”低语飘出红绫盖,红鞋终是迈前了一步,“闵……” 
  “站住!”管事打扮的中年男人抢先一步,抬手欲拦住白袍公子,可惜身未欺近,众人眼前一花,他已绕过管事阻拦的手臂,直冲新人而去。 
  他虚晃这一步,无意中显露绝尘轻功,见此情景,已有些性直鲁莽的江湖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浅紫腰带轻轻摇晃,他又走了三步。   
  第一章 画堂念奴娇(2)   
  “公子来此,可是喝喜酒?”另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又拦了出来。 
  他袖尾一动,一道声音极快地插进来,那名管事听后,脚步让开—— 
  “公子既然来了,贺某自当酒水款待,还请多喝几杯。” 
  白袍公子不看他,只向水如罗走去。俊目含伤,飞鸿望断,此人本就是名俊公子,一步一步,如冷雨洒落半掩的窗棂,随风飘入心口,不由令人心怜。 
  “水儿……”一步步接近,他的手向怀里伸去,似要拿出什么东西来。 
  “这位公子,打断贺盟主和夫人拜堂可不好。”已有江湖人出声阻止,人也上前一步。 
  “你给老子闭嘴!”换上与幽怨完全不同的神色,白袍公子俊颜含煞,凶巴巴丢去一句。 
  这一句,让所有人同时呛到口水:不妙不妙,看来这位俊公子是一株很呛人的杏花啊…… 
  当脸再次转向水如罗时,白袍公子又是一副悲伤的模样,变脸之速,令人瞠目,“水儿,我不是来坏你姻缘,只恨你我……你我……” 
  恨不相逢未嫁时——已有宾客在心底默默为他接下咽在喉中的话。 
  此时,宾客中,一名白须老者终于看不过眼,“呼”地跳出来,“小子,还不退下。” 
  “水儿,我只是送一件礼物给你。怎么说,也是我答应过……”白袍公子心俱神往,却又万念俱灰,手未及从衣中抽出,白须前辈的掌风已扫到发角。 
  红蟒袍、红腰带,红巾垂颊,贺夏景眼见那白须老者动手,倒也未出声阻止,只将身子向前一拦,挡住了水如罗再欲迈出的一步。 
  白发老者的武功已入反璞归真之境,简简单单一招小擒拿,夹着凌厉的掌风直击男子肩头,同时脚下微闪,使出一招“倒摆莲”击向男子下盘。 
  掌风吹发,杏花眼迎风一闪,目不斜视。在白须长者的掌触到他肩头的前一瞬,他突然凌空跃起,眼神稍能跟上他动作的宾客霎时瞪目——他以两指为旋转点,整个身子完全越过白须长者,在他头顶旋空一翻,直落一对新人面前,距离贺夏景只有一尺之遥。 
  贺夏景神色不动,眼角余光却锐利一闪。 
  白袍俊公子与贺夏景对望不过须臾,那白须老者已从后方袭了过来,他突然转身,失了踪影。白须老者大惊,定眼细看,才发觉那俊公子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蹲在地上,对着他的下盘就是一脚,同时一手撑地,身体画个优美的半弧,落地时曲膝半跪,一掌前撑,另一手中牢牢然托着一物,绕过红蟒新郎,直直送到红巾的下方。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让头盖红巾的水如罗瞧个一清二楚。 
  他手里是一颗珠子,一颗有着许多窟窿的浅蓝色琉璃珠。 
  “当日,我应了送你九曲珠,今日,就当我……”他语有哽咽,缓顿片刻才道,“送你……与他……永偕白头。” 
  “友意……”红帕落地,水如罗娇容如芙,盈盈泪眼,皆展现在宾客眼中。 
  “水儿……”男子缓缓起身,将珠放到她手心。 
  突然,青天白日下,一声朗朗大笑不合时宜地响起—— 
  “好,好一招童子拜观音。” 
  他这一招,明眼的知道,看似寻常,要使出来却非得深厚功力才可。他身体柔韧,一掌拍下地,力度不仅要让自己跃起,还得保持地板的大理石不受任何损伤。 
  白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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