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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风月天唐-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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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藏宝洞中死去的谢峰,与京城的谢峰实则是一对孪生兄弟罢了。当初沦入藏宝洞化尸池中的实则不是谢峰,而是谢峰的孪生的兄长谢峻。从那时起,陈浩才知道卢家与太极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说到这里时,陈浩似有深意的看了卢氏叔侄一眼道:“卢家为了陈某人,可真是煞费苦心呐!”
    此刻卢綰却是面色晦暗,一副消沉的叹道:“当初我卢家确有招为己用之意,卢某也知你不会轻易就范,于是便用了这个移花接木之计。谢峰与谢峻二人同为孪生,你自然无法分辨的出真假。本以为如此定罪押入天牢之后便可以逼你就范,却不想你竟然得罪了太子殿下……”
    陈浩听了卢綰的讲述感慨不已,当初若不是李褒等人横生枝节,想必卢綰的计策便已然得逞了。可以想象以在生死相逼之时,逼人就范的确是绝好的方法。只要陈浩点头默认,卢綰自然可以将他放出去的猎鹰再次收回。到那时所谓的私通太极门之罪,卢綰自然有办法将其洗刷与替代。
    “陈某虽不信佛与道,然也自知凡世间种种皆有因果……”陈浩此刻略有感慨道。
    卢綰悲沧一笑的看向陈浩,眼神中有敬佩之色:“凡世间种种皆有因果,当初我卢家陷你于牢狱之灾,如今却落得此番下场,着实是讥讽之例。然卢某也不得不佩服与你,你那伪装之术瞒骗了所有人。若非……”
    “若非陈某骗了您的双目,恐是陈浩早已死于牢狱之中了!”陈浩接过卢綰的话,很是肯定的说道。
    卢綰点了点头以示认同陈浩的说法:“忍常人所不能忍,即便当年淮阴侯胯下之辱也不外如是尔。然陈浩你要记住,我卢家今日之惨剧定是你陈浩日后之根据!”说道最后卢綰竟不由的狂笑起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陈浩对于卢綰的言辞他也只能一笑了之,他自然知晓卢綰的话中深意。最是无情帝王家,何况他还得罪了当朝太子,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不过陈浩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若是有谁将他当做泥巴一般随意揉捏,那定会让这个人为此等愚蠢之事而后悔。
    此刻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喧嚣不已,崔党众人个个冷眼讽笑作壁上观,众人皆知待今日过后卢党便从此退出了朝堂。而作为卢氏一党却是个个面如死灰人人自危,顷刻间似有大厦将倾之危。
    李忱锐目含威的俯视下方群臣的神态,随后威喝道:“将卢商、卢綰、李锺、卢谭四人押入天牢以观后审!”
    “白爱卿!”
    “老臣在!”白敏中此刻声音较之方才响亮了许多。
    “此案便交由爱卿审理,莫要让朕失望才是!如今户部尚书一职已然暂缺,白爱卿卸去刑部尚书一职,接任户部尚书……”李忱将名册交予内侍太监,继而转交予白敏中手中。白敏中一脸郑重的接过名册,继而领旨退在了一旁。
    群臣虽不知圣上为何将白敏中的官职调换,但是对于卢党的结局他们是看的一清二楚。唐朝建国以来一直受到门阀世家的掣肘,然而却一直未敢将其铲除。为何?是历代有志明君不愿意吗?
    当然不是,其主要原因是门阀世家已然根植于国脉之中,其影响之大不可谓不大,故此想要根除谈何容易。这也是历代帝王一直给予掣肘,却无法根除的原因所在。
    门阀之所以难以根除,其主要原因除了枝叶繁茂根系众多之外。再者便是这些门阀虽是左右朝廷政事,却始终未有明显的谋反迹象。如此以来即便想要铲除也需得有确凿的证据,否则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门阀士族便不会给皇帝可乘之机。
    如今卢氏谋逆之罪罪证如山,纵使所谓的士族名士,欲要口诛笔伐也无从下笔更是无从开口。更加上卢氏两镇节度使皆已伏法,纵使欲要翻起波涛也无东风之力。
    “陈浩听旨!”李忱见群臣因四人的获罪而议论纷纷其心不稳,于是提高个声音道。
    “草民在!”陈浩急忙来到殿中行跪拜之礼道。陈浩深知此时他仍旧是待罪之身,故此只能自称草民,即便此时他被迫穿上翰林官服。李忱深深注视着陈浩眼中露出了愧疚之色,沉默了片刻这才低沉道:“爱卿忍辱负重不惧艰险,深入虎穴终破太极门使其连根拔起,还大唐清平环宇居功至伟……朕赏罚分明,刑部尚书一职如今无人可任,故此便由陈爱卿担任此职!”一更。……by:89|10054151……》

第四章 魏谟呈论

    第四章魏谟呈论
    李忱此言一出引得群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圣上好阔绰的手笔。让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担任刑部尚书,实在是千古奇谈匪夷所思。自大唐开国以来,何曾见过有十八岁位极人臣的。即便是上推至秦汉以来,也不曾见过此等之事。
    崔氏一党本应该奏本劝阻,奈何今日却无一人敢上前奏本。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此时的李忱是在气头上。方才已是对卢党大杀四方了,他崔氏一系可不想触及这个霉头。虽然崔氏势大但也架不住皇权的强硬,即便不会如卢氏一般下场恐怕也会遭之记恨。
    就在这时一旁的魏谟却移步上前参奏道:“圣上,微臣认为不妥!”
    “哦?魏爱卿,有何不妥?”李忱眉头一皱,旋即有些不悦的问道。如今好不容易崔氏一系莫衷一是的集体沉默,却不想又冒出个魏谟让自己头痛。
    魏谟自知此刻出头定会招致李忱不悦,但是仍旧不惧道:“微臣对陈大人之名也是早有耳闻,能为大唐由此奇才深感之兴,又如今身有大功于社稷可谓居功至伟……”
    李忱暗自思忖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阻拦,这时魏谟又接着说:“然陈大人年少便位居高位,唯恐天下人会有微词!”
    “哼!有何微词?”李忱冷哼一声道。
    “会以圣上偏宠而有私,会以陈大人年少而轻视……”魏谟毫无惧意的回应道。
    就在君臣二人对话之时,陈浩仔细打量着这个魏大人。他虽不知此人是谁,然是观其神态却是无偏私之意。眼神平和且不斜视,神态自若毫无惧意。
    “魏谟你!……”就在李忱刚要发怒之时,群臣队列中又走出一人。此人刚一说话陈浩就知道是谁,对于几次与殿上争锋的对手而言陈浩还是记忆深刻的。
    出列之人正是对陈浩恨之入骨的李褒,只见李褒移步上前参奏道:“圣上息怒,微臣甚觉魏大人所言极是!陈大人虽有功但却也有过,理应功过相抵……”
    李褒说完眼角有意的瞥了一眼低眉不语的陈浩,眼中尽是怨毒之色。从陈浩出现在大殿之上,李褒就一直咬牙切齿。对于陈浩的死而复生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见陈浩堂而皇之的立于大殿之上,又怎能让他心情平静。
    当初本以为凭借通敌卖国之罪名,便可以将陈浩打入无底深渊。却不想陈浩来了个金蝉脱壳之计,竟然以装疯卖傻蒙混过关。曾经他也曾有过怀疑,却不想陈浩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谁又曾想到名噪一时的大唐才子,会甘愿忍辱装疯癫饮尿便,这铁定是真的疯了。
    如今见陈浩立此奇功,皇上有授刑部尚书之意,他岂能让陈浩得偿所愿。若非如此,岂不是往后他要受制于陈浩。
    李忱见李褒出列弹劾陈浩,于是不禁讥讽的轻笑道:“李爱卿,你且与朕说来陈爱卿有何过错?”
    “当初陈大人私通东瀛一事,莫非圣上忘记了?当初圣上可是下旨三司会审,其后证据确凿之下又恐有损我大唐威信,故此才未曾公诸天下……”李褒义正言辞的讲述之前的事情,而端坐龙椅之上的李忱却像是听故事一般。
    李忱轻轻的笑了两声正要说话,却让魏谟抢了个先:“圣上,微臣对李大人之言不敢苟同……”
    “哦?魏爱卿有何见解?”李忱被这一幕给逗乐了,这魏谟自从担任御史中丞后,可是每日将李忱逼得是哭笑不得。如今魏谟与李褒争论了起来,倒是让他颇感兴致。
    而一旁的李褒却没有李忱这般好兴致,他是被魏谟这个榆木疙瘩给气歪了鼻子。心道李某人与你
    合力罢去陈浩刑部尚书之职,岂不是双剑合璧一击必成?却不想还未成功,你这魏老头便开始起内讧。
    魏谟郑重的回禀道:“当初定案之时微臣未曾在场,自然不敢对此案有过多微词。然微臣觉得此中有些许蹊跷之处,使得微臣不敢苟同!”
    “哼!莫非魏大人认为三司会审内有猫腻不成?”李褒沈有不悦的反问魏谟。
    “李大人谬矣,非是三司会审内有猫腻,而是此案却是有待商榷之处。微臣曾查阅了此案的经过,觉得其中几处过于牵强……其一,若是东瀛有隐隅我大唐之计断可寻朝中势力,又何必寻一毫无根基的少年?”魏谟诤言谈及自己的观点。
    李褒讥讽道:“那是因毫无根基甚好扶植,朝中人心纷杂难以得见其效!”
    “话虽如此,然李大人却忽略一点,即便李大人有此臆想,想那东瀛本就弹丸之地人烟稀少,即便有御控我大唐之野心奈何隔海相望鞭长莫及,故此断不能占我大唐之疆域。
    既然如此暗合朝中势力亦可足矣,又何必舍本逐末大费周章扶植陈大人呢?若是李大人说的对象是吐蕃亦或是南诏,老臣倒是觉得妥帖一些……”魏谟的分析合情合理,使得群臣听了不住点头。吐蕃与南诏与大唐接壤,欲要扶植新势力虽是无稽之谈,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若要说东瀛由此臆想,确实有些异想天开。
    李忱端坐龙椅之上听着魏谟的分析不住点头,而一旁的陈浩却未去听取魏谟的分析,而是在脑海中思索魏谟这个名字。对于这个魏谟陈浩是早有耳闻,一身正气较之于祖父魏征也不遑多让。一股牛脾气使得此人官场之上得罪了不少人,然而也正是这股牛脾气得两朝皇帝赏识。
    李褒面部微微抽搐了一下,继而强辩道:“东瀛乃蛮荒之地愚钝之人多不胜举,其所思所想不可以常理论之……”
    “哦?李大人谬矣,若东瀛愚钝之人多不胜举,为何当初摆下棋擂之时,我大唐百日之人无一人胜出?”魏谟不禁摇头反问道。
    “这个……”
    魏谟向李忱禀道:“此乃正是微臣疑惑之其二也,若言陈大人无学无识,乃是与东瀛合谋而为。那为何扬州诗会上,使得江南文人才子无人能及?若是无学无识,又岂能独创书体让我等叹服?试问李大人,如此年纪便可震烁文坛书法独创一体,当今大唐可有一人?国子监众多大儒也多在于此,请问各位大人当年尔等年少之时可有此天资?”
    静默良久的朝堂之上开始了窃窃私语,随后又是奇迹般的安静下来。对于魏谟的疑惑,也让众人重新审视了当初的主观臆断。尤其是那些大儒们更是倍感汗颜,莫说他们年少之时书法自成一家,即便是这才华冠压江南也是未曾有过。
    他们深知如今书法名家柳公权,可是足足习练了半生才有了如此成就。这让他们又如何能陈浩相提并论,此刻群臣看向陈浩的目光多了几份敬重。若说这东瀛识宝或许有舞弊嫌疑,但这书法自成一体却是在殿上亲眼所见。
    此刻李褒脸色极度阴沉,愤恨的看着魏谟道:“那以魏大人之见呢?”
    “天资乃是上天所赋予,故此有大有小,有丰有乏,其潜在之力不可估量。陈大人如此博学多才绝非所谓私通东瀛,而是实至名归,莫非我泱泱大唐竟不如东瀛蛮荒之人乎?”魏谟说道最后情绪甚是激昂,使得众人也是一阵热血沸腾。
    “好!”李忱听到最后也是情不自已的道了一声好,他未曾想到这个倔驴还有此等情怀。
    李褒见圣上被魏谟一顿慷慨陈词激励的似有翻案之意,于是便急忙劝谏道:“圣上明察,陈浩大人私通东瀛可是琼玉郡主亲口承认!”
    李忱脸色却陡然变得阴沉起来,旋即问李褒:“李爱卿,退下吧!”
    “圣上,微臣也是忠君直谏……”李褒仍旧心有不甘的说。
    “混账!忠君直谏?为求一己之私罔顾皇恩诬陷忠良,这就是你的忠君直谏?贿通琼玉郡主伪供呈词,暗结杜万山铲除异己,如数种种便是忠君直谏?”李忱被李褒的忠君直谏,气的是勃然大怒。
    再看李褒之时,却见一脸惊愕的看着李忱,眼神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噗通!
    李褒吓得是双膝跪地乞求道:“圣上恕罪,微臣该死!”
    此刻李褒面如死灰浑身瑟瑟颤抖,他着实未曾想到自己与太子的阴谋会被李忱所知晓。李褒想不通的是,一切计划均未假借他人之手,那么圣上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李忱双眼微眯露出少有的杀机:“当真认为朕不知秋毫?若非你平日无过,朕今日便斩了你以儆效尤!罚俸三年,好自为之退下吧!”
    “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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