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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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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村治也跟光德亲王比起来,根本没得看嘛!

……

经过数日病情反复昏迷辗转,轻悠终于醒了。

只是这情况却变得比没醒时,更让周人胆颤心惊,望而生畏,倒希望这娇人儿一直昏着更好。

织田亚夫进屋来时,床上的人儿睁着大眼,看着不知是屋顶还是在神游方外,不论旁人说什么,唤她吃药,给她喂水,均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状,完全沉默,死不配合,整个状态完全稳合于艾伯特诊断所说的一种精神病——自闭症。

向兰溪的亚国中医说法,这是心病,故心病还需心药医。

“刚才,你姐姐林雪忆来过。”

他淡淡开口,注意到那直愣愣的目光终于抖动了一下。

“林雪忆说,你在家里性子就野,本王深以为然。”

很明显,下颌也动了。他想,她那副伶牙俐齿该是从小养成,理应不傻,可偏偏遇事总不知为自己打算,善良得可笑,更可恨!

“还气不过么?那就吃药吃饭,有了力气才能跟本王继续斗。”

粉唇轻勾,漆亮的眸中尽是让人恨得咬牙的狂妄自得,立即激起了某人胸腔中的汹汹斗志。

呆愣的表情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瞠大的眼眸里迸出十足杀气,映着男人绝美邪气的脸,吼,“织田亚夫,你这个卑鄙小人,该死的刽子手,没人性的杀人魔王!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模糊的泪眼里,她仿佛又见到当日血淋淋的人间地狱,凶残至极的大犬,嚎叫哭喊的女人,那些看台上的人竟然喝彩不断,毫无人性的提议层出不穷,简直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

织田亚夫抬起手,女仆取出被分装好的糍粑,放在轻悠跟前,淡淡的清香引回了她的注意力。

“把药喝了,才可以吃这东西。”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

“瘦得跟皮包骨似的鸡,本王还嫌嗑牙。”

“织田亚夫,你要杀就便杀!你以为你这样打一巴掌,又给颗红枣,我就会感恩涕淋吗?咳咳咳……你少在那惺惺作态,我才不会再上当!”

她鼓起全身力气吼完,已气若游丝,但在旁人耳里,那娇娇弱弱的声音根本不具威胁力,倒更惹人怜爱了。

他眯了眯眼,抓住了重点,“你以为,当日被关进兽笼,是本王所为?”

她扭头不语,状似默认。

他抬起手,十一郎上前搀扶,他在她身边坐下,挽袖拭去她一脸泪水,她没力气动手,只能扭着脸侧向一旁。

他无奈一叹,竟是少见的妥协了,“本王若要杀你,当日便不会让你再踏出兰亭半步。让本王说你什么好,你怎么就那么蠢,不自量力想要救人,却害自己被人暗算不说,更蠢得误掷军刀差点伤到本王的皇帝表哥,落得个谋刺皇帝的大罪。”

“难道轩辕家的人,都像你这般愚钝,光长肉,不长脑子?这下可好,留了弹痕,去掉痴肉,剩下的空壳子连活命的事也不搭了,果真是蠢到了极处。”

他俯身凑近她脸旁,轻嗤,“轩辕轻悠,你可真稀罕了!”

这一连串的贬斥、嘲讽,浓浓的讥诮,简直让人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轻悠收紧了五指,扭过头大吼,“织田亚夫,你个王……唔!”

小嘴儿正被男人逮住,话没骂出口倒引蛇出洞,一下被缠个死紧,她磨牙霍霍坚决反击,咸甜的味儿流窜在交融的液体中,腥气弥漫,久聚欲浓。

直逗得人儿最后一丝力气散失,他才意犹未尽地撤回,微眯的眼眸星光碎闪,魅意横生,瞧得她眼眶一圈儿发疼,又湿了满腮。

将人儿圈进怀里,又温柔得不可思议,笑笑道,“小傻瓜,你这么蠢,本王怎么舍得杀你!”

她眼眸一瞪,像在说:好你个王八糕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P眼儿!

------题外话------

咳,亲们有没发现,我家亚夫天生有当奶爸有潜质啊!

其实呢,我家悠悠也不是蠢,就是善良了一些,固执了一些。通常这种情况,都说明她很受宠,宠她的都是绝顶聪明的人。所以再蠢再傻,也有人担着。

当然,这种圣母态也是会升级的哈,毕竟跟聪明人待久了,傻瓜也会受影响的嘛!

正文 05。要不想,那就叫擒兽不如

“吃药!”

稍顷,男人笑容撤去,温柔敛尽,只余冷酷威严,十足的命令口气。

女仆早见惯不怪,可男人一肃脸,仍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奉上药碗。

叮,瓷勺轻叩碗沿,乌森森的药水被送到女孩嘴边,她看也不看一眼,小脑袋扭得更歪,直往180度发展。

“不喝?还是要本王亲、嘴、喂、你?”

声音轻柔,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强势。

女孩揪紧的眉头,慢慢堆起一座山,两座山,直到再也堆不下了,只得扭向那勺药水,勺子就直直抵上来,眼一闭,张口吞了。

顿时,那张削尖的小脸儿皱得跟苦菜叶儿似的,仿佛吞下的是要人命的砒霜,眉尖耸得快挤出一座小山峰了,才把一口药咽下。

接着,紧闭的眼缝儿里就渗出两道小溪,凄楚得让人以为她真是吞下了毒药。

“很苦?”

口气极淡,可她愣是听出了些兴灾乐祸的味道,更觉得苦了,偏偏瘪着嘴儿死活不吭声。

“要本王一勺一勺慢慢喂你,还是自己一口气喝光?”

听在她耳里,话变成了这样:想一刀一刀被剐了凌迟而死,还是想一刀下去死个痛快?

在轻悠心里,织田亚夫又被问候了一万遍祖宗十八代,她一下睁开眼,小眼神毒辣辣地揪着男人勾起的粉唇。

瞧着这一串生动的表情,他心里的愉悦别提有多劲儿,面上仍端着绝对的严肃冷漠,说,“都不愿意?还是要本王用嘴?”

感觉到怀中人明显一抖,大吼,“我要自己喝!”

他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恼得她一张苍雪似的小脸也染上了些许红晕,偏偏捏着拳头,双眼只能放点小毒箭。

待到她摒气凝神一口干光碗里的药水,那模样真跟吞了十斤砒霜似的苦啊,泪水落个不停,把他的胸口都打湿透了。

他揩着泪,暗叹,古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果真不假!

“我要吃粑粑!”

这厢还没忘自己的“奖励”呢,立即就提要求了。

他低头看她一眼,她瞅着旁边早被女仆铺摆开的青叶小粉团子,水灵灵的大眼里迸出灿灿的光,一扫刚才的苦瘪状,真跟孩子似的心性儿,什么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女仆立即接到主子的眼神示意,奉上银箸。

男人夹起一个据说是女孩最常吃的芝麻馅团子,送到嘴边。

“我自己吃!”

她挣着身子,伸手要去拿,他就闪开了手。

“张嘴。”

她不甘,又扭着身子伸手抓桌上的,他放下团子,打掉小爪子,口气冷下。

“手这么脏,还想吃东西。你们轩辕家都是这么教养孩子的?”

她愤了,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嚷道,“我家怎么教我,关你屁事儿啊!你放开,王八蛋,刽子手,放开放开……”

他剑眉一挑,“不仅手脏,连嘴也这么脏。”

“我脏我臭,你就离我远点儿啊!谁稀罕你了,你堂堂亲王殿下还给人当仆佣,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么?哼……”

她已经探出半个身子,指间掂上一片小绿叶,搔啊够呀终于捻住叶片儿就要抓过来。

他才出手,一把打掉她手上的东西,抓回来连人一抱,身子跟着往旁侧转,距离美味儿更远了。

讥笑,“这么脏,那可得好好洗洗。”

突然压下来的脸让她躲无可躲,嘴儿又被擒住,那大舌头瞬间把她的天地都搅了个遍,一丝小角都不留,苦涩在唇舌的摩挲中变质成奇妙的微熏,入喉化甘,说不出的美妙滋味儿。

这到嘴的肥肉飞了,急得小东西那叫一个气啊,好不突然挣开男人的狼嘴,嗷嗷叫着就要往那处爬,偏偏猫儿劲根本不抵事,越叫他退得越远。

“这就有劲儿了?是不是吃饱喝足了,该尽尽你身为欲奴的责任,给本王解解渴了?”

她身子立时一僵,不再动弹。他怕伤到她才愈合的伤口,动作都很小心,可她不知好歹在怀里蹭来扭去的结果,很容易唤醒了男人压抑了数日的欲望。

男人的声音一下变得沙哑,俯首咬着她的小耳朵,故意在她腰上施力,让她扭动的小屁股直接上自己的反应,说,“算算时日,也有十来天了。”

她又是一抖,“你,你个禽兽!”

“要不想,那就叫禽兽不如。”

她抖得更凶了,开始求饶,“直子说,至少要休息半个月,我,我现在重伤,你不能……”

他故意将她抱得更紧,紧紧锢压在胸膛中,曲线合帖,驭意森然,口气更加邪恶,“半个月,现在也有十二天,差不多了。再说,你这伤在胸口,不妨碍下面……施力!”

“织田亚夫,你个大变态,畜牲禽兽,你,你……”

呜咽一声,泪水滚滚而下。

他微微一愣,叹息,“又哭了?本王还没开动呢。”

她打开他的手,扭过脸自己抹着眼泪,可怜得不得了。

瞧着这蜷成一团的小肉球,他轻轻抚上低垂的小脑袋,长指慢慢梳过那头柔滑乌亮的长发,淡淡的奶香里渗了几分药香,往昔那股奇妙的墨香似乎已经淡去,习惯性地将下巴搁在她的鬓角蹭了蹭,柔声哄道:

“悠悠乖,不哭了,本王跟你闹着玩的。”

哪知这不劝还好吧,一劝,她又是一抖,哇啦一下哭得更凄惨了。

哭得他顿时眉头深结,心说这不识好歹的小东西,坏话便脱口而出:

“轩辕轻悠,你再哭,我就让林家的人都过来陪你哭个够!”

这威胁可真是立竿见影啊,怀里气息一摒,抽噎声迅速弱小到消失无踪。

他突然有些烦躁,松开人起了身,融融之色尽褪,又是一脸冷恶,吩咐道:

“东西可以吃,但也必须按时喝药吃粥。否则,一切零嘴都取消!”

那小肩头又是一抖,把自己蜷得更紧了。

他低哼一声,转身离开。

她始终没抬头,从头到尾也没认真瞧过男人一眼,没有发现男人比自己还要苍白的脸色,消瘦的俊容,以前不时按压在腰间的手,和离开时踯躅的脚步。

正文 06。活该

男人离开半晌,被窝里的人儿才终于停止了低低的抽噎声。

向兰溪推门而入,就看到轻悠扭过脑袋,落在阴影里的水眸看着小几上的糍粑,流露出渴望又悲伤的神色,不由心头也是一揪。

刚才他只能在廊外等候,屋里的纠结对峙,隐约传出些吵闹声,也能猜想出这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虽然早就想到,可今日亲见,仍替小丫头感到可怜无奈。

自古以来,生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是幸,亦是不幸。

“轩辕小姐,别难过了。这个时候能活着,便是大幸。你瞧,还有同乡给你做好吃的家乡小吃,别辜负了他们的心意,好好养病。”

轻悠眨眨眼,眼眶已经干涩一片,似乎再哭不出来。

女仆夹起一个团子,送到她嘴边,张口吃下,明明是自己最爱的黑芝麻口味,为什么变得这么苦,比刚才喝的药还要苦上百倍?

向兰溪搭手号脉,一抬头,忽然对上一双红通通的大眼睛,眼神清亮得发寒,哪里还有一丝天真。

“向大哥,你说,我是不是下贱无耻、苟且偷生的贱女人?我是不是辱没了轩辕家的门风,丢尽了我们亚国同胞的脸?我是不是毫无人格,更丢尽国格的卖国贼、敌国走狗?!”

闻言,向兰溪着实一震,完全没想到如此清明自耻的话,会从这个看起来那么娇弱的女孩嘴里清晰吐出。

他见过那位亲王殿下对待女孩,似乎全当她是个孩子,哄弄加上胁迫。只是不知,那男人是否真的认为,自己拿命换来的人儿,还只是个孩子。

“轩辕小姐,这糍粑不宜多吃,你别……”

“别管我!”

轻悠拖过小几,背过所有人,直往嘴里塞着米团,几乎都没有咀嚼就强咽了下去,她面对着满园芳菲、艳阳普照的樱花园,满枝的热闹灿烂,却是与她毫无关系。

娘,女儿辱没轩辕家门风了。

小叔,轻悠变成不知羞耻的坏女人了。

恺之哥哥,悠悠再也配不上你了。

轩辕轻悠,你是个肮脏下贱、贪生怕死的人,活该受这份罪,活该被人陷害,这都是你活该——谁叫你当初非要招惹兰亭里的那个人面兽心的魔鬼男人!

……

锦笙织造坊

林雪忆回来后,想了又想,偷偷取出仅剩不多的私房钱,带上长工到三条街外最好的一家杂货铺买做糍粑的原料。途中遭遇军部巡逻队和警示厅联防大队,好在看过军部通行令后,都放了行。且军部的人态度还相当好,甚至要送她回坊里被她委婉谢绝了。

一路上,她感觉到之前战战兢兢的日子终于过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雀跃期待在忆及荻宫殿一行所见,愈发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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