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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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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感觉到之前战战兢兢的日子终于过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雀跃期待在忆及荻宫殿一行所见,愈发膨胀起来。

眼下,林雪忆只想尽快做好糍粑,找借口再进荻宫。如果还能到见那位风神俊朗的亲王殿下……

林雪忆指使着佣人们磨面合米,调制各种心馅儿,仔细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林少穆突然撞了进来,看她这阵仗,揪眉一脸不赞同。

“雪忆,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做了送去给那贱丫头?我已经联系好回亚国的船只了,今晚就出发。别瞎忙活了,赶紧收拾东西,回咱自己的家才是要事!”

林雪忆此时想法已大不相同,忙将人拉到角落,郑重其事道,“表哥,我觉得,现在正是咱们大展宏图的时候,千万走不得。”

林少穆自打出狱后,瘸着腿,找了几个医生都摇头,他心灰意冷怕自己真会一辈子瘸了,一心就想着赶紧回家找家族的老中医给好好瞅瞅,说不定还能救回他身为林家承人的风流面子,早就归心似箭。

这一听林雪忆的话,霎时就咋了毛,吼道,“你胡说什么!你知不知道再两天,东晁的远征军就要出发攻打我们国家。今天再不走,逮不定回头他们人一变褂咱们又轮为阶下囚。我他妈再也不想受那份生死不如的罪了!”

“表哥,你听我说啊!古往今来,想要以星火之势迅速成就一番霸业,审时度势,趋势而起才是最聪明的做法。有大利益,必有大风险。这回咱们能托东晁皇家之手脱困,正是利用这层关系东山再起的好机会。”

“雪忆,你疯了吗?你竟然还想在敌国东山再起,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表哥,商人逐利,乱世尤甚。现在我们即有军部通行令,还有光德亲王庇佑,这就如秦时吕布韦冒险救助秦皇太子异人,最终劫国为相,成为一代枭臣。为什么我们不放手一搏,即时咱们林家说不定就能跳脱江浙苏一带大绸商们支手掌握的丝绸行会,不再受他们挤兑和恶性竞争,不用再看他们白脸,创出咱们自己的丝绸王国。”

“呵,雪忆,你不是在痴人说梦吧?”林少穆仍是嗤之以鼻。

“雪忆说得没错,咱们林家就要趋势而起,创出自己的丝绸王国,不再受那帮浙商阿拉的牛鼻子气!”

一道声如宏钟的大喝,突兀地响起,惊了两人一跳,回头看到来人时,惊讶得不可思议。林雪忆回神,直直扑进了来人怀里,喜极而泣。

“二伯,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爸,您……您还活着!”

来人竟然是之前众人早以为已经遇害的林氏二当家——林仲森。

……

织田亚夫离开轻悠的房间后,便到侧屋的审议堂。

他曾向明仁帝保证,会将刺客一事查核清楚。且要抹去小家伙的罪名,此事亦不可马虎,再加上军部的压力,更必须有个妥当周全的善后。

“……小的只是被人告之,有个临时送来的女人,若能寻机将其弄死,就会给小的一个活命机会。小的当时被蒙着脸,只知是个年轻男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啊!小的绝没骗殿下,求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粗汉子叩得满头鲜血,上座的绝色男子面若冰霜,支肘凝思,连正眼也没给。

直到感觉有些吵了,才摆了摆手,粗汉子被拖走,下场是鞭笞剜割的刑虐或是送进斗兽堂当狗食也不得而知。

总之,动了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事情出在自己宫内,审完了外人也不过挖出个早就跳出来的政敌罢了,那车人在运送途中被军部搜查过,被动手脚也不意外。只是,小东西身在他的内院,却被人送进笼子,必是内院有贼。那老匹夫若非有人里应外合,也不敢布下“斗犬”的圈子,硬逼着他往里跳了。

看来,他早前忙着军需后勤和外交商贸的事,久未整顿荻宫内务,倒教人钻了空子。

十一郎瞧着主子神色,知道宫里八成要大清理了。

这时一个女仆神色慌张地跑来,低语一句,十一郎脸色更沉,心里极度不愿,仍不得不上前禀报,“殿下,轩辕小姐闹肚子疼,向大夫诊治说糍粑吃太多……”

“扶我回屋。”

男人打断了话,脸色瞬间沉如屋外暮色。

------题外话------

哎哎,悠悠又不乖了,这又要吃顿排骨咯!

正文 07。本王揉揉,帮你消化

“拿开,我不喝——”

织田亚夫刚走到门口,屋里嘶哑的哭吼声掷出,哐啷一声瓷碎响,咕噜噜地滚来一个白瓷小托盘,正落在脚边。

他低头,看到白瓷上还沾着点滴褐色药水,顺着水渍望去,满室狼籍混乱,一屋惶惶惊忧,造成这一切的暴风中心,竟是个还摊在被窝里,没人扶自己都坐不起身的重症病人。

凌乱的发后,双红肿的大眼,全是愤怒和憎恨。

心头微震,一时间,他无法理解这小东西在生什么气。那样的情况下能为她拣回一条小命已实属不易,稍稍明白时势和事理的人都知道,他给明仁的理由有多么牵强,若非自己长年累集的威信,还赌上明仁心里对自己的宠爱和偏袒,换做其他任何人都绝不可能救回她一条命。

如此不易,她还敢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跟他置气,简直岂有此理!

此时,所有的规劝哄慰,在织田亚夫进屋时全部消失。

他脸色本就不好,现在更似覆了寒霜,眸子黑得没有一丝亮光,森森地糁人。

仆人们都吓得直往后缩,向兰溪刚要开口,就被男人一声厉吼吓住。

“全都出去!”

众人迅速撤离,纷纷暗喘一口气儿。

向兰溪退到门口,看着织田亚夫可怕的脸色,更担忧得不想离开,“殿下……”

可他一开口,两道锐利得骇人的目光直射而来,生生压下了要出口的话,只能垂首出去。

而今只能赌,男人既然拼了命救回小姑娘的命,应该不会太过。

……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身形踯躅,灯光从他高大宽厚的肩头洒下,俊容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衬得那两点锐眸更加迫人心魂。

当她被他的身影牢牢罩住时,先前发疯耍泼的劲儿,仿佛瞬间消失,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有一股强烈的执拗将身子定在原地,目光直愣地迎视他。

“放我走,我要,回家!”

他哧笑,“你是真想回家,还是想直接下地狱?!”

她强压下浑身哆嗦,咬牙吼道,“我,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想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待在一起。”

他突然大笑,高大的身躯一晃,仿佛失力般地跪落在她身旁,一把抓住她胸口,将她提到面前,几乎面帖着面,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却让她寒毛直立,胸口都发颤。

他口气邪虐,“我是畜牲,那么,天天跟个畜牲佼媾,还在畜牲身下浪一叫高潮的,你——又是什么东西?”

“织田亚夫——”

“轩辕轻悠!”

她一吼,他的声音更强,直将她压下,那两点冷光仿佛戳进了她的身体里,疼痛从胸口处扶摇直上,漫延全身。她扭曲了小脸,却看不到他的脸色比她更苍白,更憔悴。

他说,“本王最后一次告诉你,你好好听清楚,你的命是本王从校场上拣回来的,要死要活,本王说了算。你的人,你的身子,你这张可爱的小嘴,连同你这颗愚蠢至极的脑袋,也是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敢糟蹋它们,就别怪本王使出更禽兽、更畜牲、更下流无耻的手段。明白么?”

她的下巴被他高高抬起,大手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捏碎了。

偏偏她闭紧了嘴,眼神更加倔傲地瞪着他,表达着她的不屈。

他低哼一声,“好,还敢跟本王拗,本王就看看你的骨气有多硬!”

粗糙的大掌抓住白色的内衬衣,狠狠往下一扒,刹时惊起一串惊恐的尖叫咒骂声。

“啊,住手,织田亚夫,你要干什么?不要,不,你这畜牲,放开我——”

这蓦然传出的哭叫,一声比一声凄厉惨烈,使得廊外静候的仆人们都缩了缩脖子,又往外退了几步,仿佛那声音能割肉吸血。

向兰溪蹙紧了眉头,当声音突然消失,他猛地抬头,冲上前想开门就被十一郎挡住斥他退后,可怜他一介文弱书生,当初在斗兽场也没能及时救下女孩,这会儿又能如何?

“放开我,你个变态,禽兽——”

轻悠整个人被摁在垫被上,衣服被扒光,宛如待宰的小兔子,踢腾挣扎对侵犯者毫无作用,反而伤口又被撕裂,鲜血直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张牙舞爪,脆弱可怜得让人心疼,可偏偏更激起侵犯者更加浓烈的恶欲——即想狠狠爱怜一番,又想将这倔骨头蹂躏辗碎了吞入腹。

“不听话的孩子就必须受罚!”

他唇角一牵,露出一抹邪恶的白光,五指曲张一把摁在她鼓鼓的肚子,一阵揉辗。那正是她吃太多糍粑的窒胀处,刹时疼得她冷汗直淌,尖叫连连,简直生不如死。

“小东西,吃得可不少。你的好姐姐给你做了整整一盒,你都装这里了?现在难受了么?本王给你揉揉,帮你消化。”

“痛,好痛,你放手……你个神经病,我不要你帮忙……呜呜……”

她双手用力去拨压在肚子上的大手,这时候竟然真有些后悔自己赌气猛吃猛胀。

他吃吃地笑,瞅着她痛苦的表情,转着地儿的弄,直觉得掌下的凝脂玉肌似乎许久没有碰过,愈发地让人舒坦,重掌一切的愉悦咬合着他的伤处一股股撕痛搅得他额头突突地乱跳,那双踢腾个不停的雪白腿儿硬生生勾去眼眸,邪念森森漫延向深壑秘境……

“啊,不,放手……呜呜,求求你,我错了……呜呜……”

屋内哭声更加凄楚扰心,廊外众人头颅深埋,一片死寂。唯有向兰溪蹙着眉,不时看着门扉,十一郎如看府石狮双手抱胸立地不动。

“啊啊,不……”

在一阵嘶鸣后,终于没了动静,只余断断续续的抽泣。

“让本王说你什么好,早认错,就不会吃这些苦头了。”

淡淡的糜色气息在空气中散开,唇角邪气地一勾,大掌抹上张绯红青白交错的小脸上,指腹沾过微张喘息的小嘴儿上,衬得红唇愈发炽艳盈亮。

“小东西,真敏感!”

她睁开眼,他的动作突然停下,那眼神让他想起斗兽场当日她中枪后突然醒来时,那副想要扒他皮抽他筋喝他血的模样。

“还不甘心?真要本王做到底,帮你消化消化?”

“唔!”一开口,长指立即塞入堵住了她所有的咒骂。

他一把抓住她攥紧的小拳头便朝自己衣摆之下探去,小脸一皱,弱弱地呜咽求饶,哪里还有半分傻倔气儿。

------题外话------

咳唉,亚夫这孩子,肿么能介么坏、介么邪恶捏?!

正文 08。我的命,你管不着

“殿下,您应该躺下好好休息,不能那么操劳,否则伤口总是裂开,会加重炎症。若是引发败血症,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只有……”

艾伯特的话被男人举手打断,他只得摇头叹息,不得不悄悄加重了药物里的安眠剂量。

等伤口包扎妥当,挂好点滴,吃下药,男人还是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唤人将文案抬进了卧室。由于大伤,已经堆积了不少事,他必须将最紧要的处理完。

艾伯特一边收拾用具,看到抬起来高高一撂文件,佩服之余,身为医者的担忧又深了几分,为病人寻思更快速更有效的治疗方案。

男人打开一份文件时,突然抬了下头,朝正准备离开的洋大夫道,“艾伯特,还需要你去隔壁看看那个不听话的小毛孩子。她最近吃药用餐都很听话,但气色仍很差,吃了不少补膳,肉也不见长。”

艾伯特先是一愣,满脸苦笑,“殿下,您这是在说轩辕小姐,还是在说您自己呢?”

织田亚夫放下文件,看着洋大夫,只是一笑,“亲爱的艾伯特大夫,让你为两个毫不听话配合的病人看病,的确是件很为难的事。你放心,本王会加倍支付上门看诊费。”

“殿下,您真是太慷慨了。在下很希望您对自己的健康也能多付出一些这样的慷慨,宁愿不要分文看诊费。”

艾伯特俯身行了个欧洲宫廷礼,男人笑出了声。

让病人在治疗过程中保持愉悦心情,也是做医生必修的心理课程。

艾伯特又来到女孩的房间,知道治好了这小姑娘,那个男人才能真正放下心。

不料,刚进门就被一个匆匆跑出的女仆撞到,屋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再一看,那娇滴滴的病人正撑在那位亚国大夫手上,吐得一塌糊涂,本来清雅素丽的华美和室里,飘荡着让人作呕的气味,难怪伺候的仆人们一个个脸色都那么惨烈。

唉,这小丫头,确比男主人还要折腾人啊!

……

女仆们轻轻将拉窗推开,园中正盛的染井吉野樱是极少见粉红芯,仿佛溅了一滴朱砂的雪团,扑簌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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