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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夺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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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蔡京都对梁师成这个大太监不敢等闲视之,而这个出知开德府事的梁弼成正是大太监梁师成的从弟。

“……微臣梁弼成率开德文武百官觐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在梁弼成的带领下,开德府百余官吏全撅着屁股跪下来,行三拜九叩大礼……高倨于开德行宫大殿中上的郑皇后雍贵无比的接受参礼。

第三十九章 偶见

行宫夜宴隆盛,阿谀奉承的官吏一片,一拔接一拔的向郑居中敬酒,无疑他就是郑氏在朝中的一杆标旗。

这样规格的夜宴也邀请了安敬安衙内,怎奈安衙内却是缺席了,只派了高宠随在郑居中之后出席夜宴。

居中而坐的郑皇后几次把目光瞟过来,心下却是存了疑窦,小冤家如何没来参与盛宴?她倒是想打近婢去探听一番,最终还是忍下了这个想法,和皇后娘娘一样,靖国夫人也在关心这个问题,她却没有太多的顾忌,就派了小太监廖权去打探消息,这两天离开大名府,一路上郑皇后却是和她几番恳谈,隐隐透出了不再过问自已与安家小郎的事,但却不许把这个事表面化,意下之意自明,就是你可以在暗中和小郎接触。

靖国夫人哪里知晓自已的姐姐已堕进泥塘之中,非利用她这个妹妹不可了,不然哪有这么好说话的?

花蕊却是有点凄惨,那夜极放荡的在皇后娘娘面前让衙内腌臜了她的嘴,结果致使皇后娘娘妒火狂炽,醋缸打破,在安敬离开后,便让她自去领二十个大板,好在中宫侍候的太监们暗中捣鬼耍了手法,不然二十板子足叫花蕊白腚变成烂腚,也因为这遭待遇,却是坚定了花蕊独立的心思,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嘛。

连着两日来,郑皇后亦让另一个叫如仙的宫婢近身侍候,却是冷落了花蕊,表面上的说法是你先养伤。

花蕊却是极有心计的女人,两天时间中她为自已就谋划出了一条突围之法,而她的目标却是郑居中!

三更天,夜深深时,开德行宫后庭花园中却在上演一幕活色生香的好戏,茂密花树丛中,一具雪白的女性**在细细的呻吟中蠕动着,她双手扶着一株古树的树干,弯着柳腰翘着丰股,立于她身后的男人却裸着半身,正双手抓着她腰肢做龌龊动作,月暗、星隐、林深、叶密,却是偷情的好时候,只是两个人压抑的声音还是招来了一位看倌,此人非是别人,却是安敬的贴身寢侍高莺美,无奈她的灵觉太厉害了,听不到才怪。

本来衙内太乏困了,连夜宴亦未出席,却是躲回行宫某殿阁去歇息,有紫珏玲珑两个娇婢侍候,安敬不满足才怪,先是香汤浴沐,然后却是赤身趴到榻上去享受二婢的**解乏手法,二婢已被小姐告知,将来陪嫁过去便是妾位,如今自然放心来侍候‘衙内老爷’了,一左一右把衙内揉按的直哼唧,莺美即便在外室也听的真切,暗啐一口,就悄悄启门去外面放松心境了,一路溜达到后园林丛中,却叫她听见了密戏……

莺美心下却是叫苦,本来是出来想清静的,哪知这里撞见的比自已屋里的一幕更不堪,有心离去时,却又起了丝疑念,按理说开德小行宫如今住的却是娘娘等寥寥数人,却是谁这般大胆敢在这里偷乐寻欢?只为破解了心中迷团,莺美也就咬咬牙,能窥破这个秘密,并遭不堪入目的龌龊景象污回眼也便认了,于是……

月移、星转、云动,青蒙蒙月光从云层中钻出来时,莺美借着这光亮却是看清了古树这旁这对偷欢男女是谁,这二人立着身子借着树干寻欢,姿式却是让人脸红,便是莺美这遍览《黄帝阴阳比》《**经》《洞玄经》《房中术》《玉女要素》等诸经的奇女,这刻亲眼目堵了让人血脉贲涨的一幕活春宫,也不由浑体轻颤。

虽仅一眼掠过,但以她精湛的眸光却把细微处尽收入眼底,肥胖臃肿的男人却生就雄厚本钱,其物与他本人肥壮体形一般臃肿,每趟动作却弄的那女人出咽气般的喘息,“只道使相垂垂老去,不料这等生猛。”

男人更无耻的笑道:“……小荡妇却不敢小覤某家,休看某家生的不及那安小郎俊秀,论起这般功夫,他那乳臭未干鸟毛没长齐的嫩儿却差的远了,你却把腰身举些,某家也好用上力道……”说话的赫然是郑居中。

那艳美女子却是一宫婢,她柳腰更弯些,嘴上道:“使相却须记着适才应诺的事,一但功成,花都知也必重谢使相,”宫婢边说边呻吟着,郑居中加快了动作,呼呼粗喘着,却不忘答她,“你叫花都知安心便是……”

二人此后就一味酣战,再不谈正事了,莺美却知他们之间定是搭成了什么秘议,只是自已来迟了没听到。

……

“啊?莺美,当真没有看错人?那宫却是花蕊身边的?”安敬闻听莺美秘报,不由眉锋蹙了起来,只是这花蕊派人勾搭郑居中,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知他们间有何秘议?不过想想郑皇后掌着后宫,花蕊不至于敢与她做对吧?何况郑居中也是靠郑皇后才得势的,娘娘才是这系势力的根基所在,他两个成不了事的。

“如何会看差?那夜花都知带二婢来传召你,我看的清楚,便是她们其中之一,不想却是这等淫骚……”

安敬点了点头,想到自已前两日不也险些喷在花蕊嘴里,不由暗自苦笑,宫婢闷骚者居多,那花蕊却在郑皇后面前是大红人,为何又要搭上郑居中……其中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情存在,不知皇后娘娘可知晓?

“这二人之间会有什么秘议?”安敬疑惑起来,至于史记上关于郑居中的说法也不多,更没有红婢花蕊这个人,所以遭遇了这一出,倒是叫衙内想不通了,不过有一点还能确定,就是二人再秘议也不至于对娘娘不利的,除非花蕊……咦,对啊,莫不是花蕊想另立门户?但她自立的起来吗?立起来亦须看娘娘脸色吧?

莺美见安敬裹着锦被盘坐在那里,上半个身子精赤着,那样子多少有些好笑,但面对男人的**,她还是感觉不得劲,尤其刚刚看过活春宫肉戏的她,脑海里还印着那污秽不堪的景象,所以不觉俏脸就红了。

安敬自是没穿一件衣裳,晚上进餐都是紫珏、玲珑二婢侍候的,他便在身上裹着被子,此时,玉人在侧,身上散着阵阵幽香,弄的衙内有些心酥肉痒了,不觉又伸手捏住莺美柔荑,“莺美……何时传我秘法?”

莺美却知腌臜衙内心里想些什么,啐道:“放开我吧,也不怕紫珏她们看到了?”说着便想抽手出来。

安敬却不容她抽离,捏的更紧了,瞪眼道:“你我都快成夫妻了,怕两个丫头看什么?对了,今夜所见之事却须守口如瓶,不知为何,听了这事,我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却又思忖不透哪里出了问题,唉!”

“也别想的多了,须知你这体质还是差,多休息吧,我叫紫珏、玲珑侍候你便是,却不许欺负她们……”

……

与此同时,开德府梁弼成府,后书房中,一袭黑色夜行衣把婀娜体态裹的纤毫毕现的徐翡正给梁弼成拜倒,“……翡儿见过师叔……”这位极其高傲的绣玉坊少东家此刻的恭敬跪姿却让人匪夷所思,本就曼妙绝伦的体态越凸显出极致诱人的曲线,那一尊高高翘起的盛圆美臀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抓狂,简直太完美了。

梁弼成坐这个角度却无法从后面来观赏徐翡那诱惑部位,心下却是嗟叹,“……翡儿且起身说话吧……”他年约四旬上下,一张脸晶白通透,颌下无须,浓眉虎目,极具威严,身量亦极高大,只是眼神极其的阴柔。

“谢师叔……翡儿此番夜探大名留守宫却是意外的撞上了高手,那人剑法却似蓬莱门下的,极其高明…”

梁弼成脸色一变,面色不由沉重,“呃……蓬莱老妇的弟子却有这般高强身手?翡儿你都未能拿下他?”

徐翡苦笑道:“翡儿甘领责罚,但须承认,确逊那人一筹,非是走的快只怕要负些伤,师叔若出马……”

梁成弼摆摆手,“……等闲小事却不须为叔亲自理会,那人是何来头,你可曾察知?是否皇后身边近侍?”

“非也……却叫师叔得知,此人乃是河间乐寿府安衙内的近侍,女扮男装在他身侧,只闻得姓高……”

“莫不是与那名震河间的高宠有些关系?”梁弼成拧着眉,徐翡道:“详情却是不知,那夜匆匆交手几合翡儿便退了,头上凤钗却被她挑落,中原异士颇多,翡儿大意了……本想深入宫中探秘,最终却未能成行,不过之前却是现皇后娘娘于深夜秘召那个安衙内入了中宫,难保不是行那苟且之事,师叔以为如何?”

梁师成略一思忖,摇头道:“断然不会,梁师成曾说过郑皇后人品,不过……这个安内衙却不可入京了。”

第四十章 梁弼成

这夜,靖国夫人陪姐就寝中宫,顺便告诉了姐姐,安小郎因不惯骑马劳乏了身子,所以夜间未能参宴。

月满中天时,姐妹二人却于阁楼窗棂处一齐下望侧楼方向,那里还亮着灯火,安小郎便歇在那里的,郑皇后心里颇为烦燥,前日因一时之妒火责了花蕊,只怕会与这有心计的婢子生出间隙来,偏是自已与小郎一点暖味她却知晓,万一败露的话后果却不堪设想,现在她真有点后悔自已的冲动了,为此却毁了一世名节。

靖国素娇是另有愁心事,怔怔望了几眼那边侧阁,也就收回目光,却见姐姐忧色一脸,“姐姐为何愁恼?”

“没什么……”那等没廉耻的事,叫郑皇后如何说得出口?她微叹道:“此番回京后,你亦须检点……”

对姐姐说的‘检点’二字含意,靖国夫人却是明白,俏脸一红道:“知晓了,对了姐姐,何故责那花蕊?”

“却是一些小事,这些年我宠惯了她,只怕花蕊这趟心气不平,日后须与我生了间隙,此婢却知事太多。”

“宫中事妹妹不便参言,姐姐自决便可,那安小郎受了劳累,姐姐鸾驾是否在开德府多留两天下来?”

郑皇后看了一眼这个一味关切安小郎的妹妹,心下却叹她痴心,也是,她自逝夫之后,何曾给谁轻薄过唇瓣,那夜逃命慌极,即便是胡乱撞到了一起,却也非同一般,妹妹又是个死心眼儿,认准了却不会回头。

“走了两天,我也是乏了,便休整两日也后,今夜却陪姐姐同榻吧,我姐俩说说心里话也是好的……”

一宿无话,次日天未亮,梁弼成府中就派出了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往京师传报消息,同时也捎了一封秘信给梁隐相,经过昨夜徐翡的呈禀情况,梁弼成就下了决心,绝不允许蓬莱岛的人入京城去,免她坏了大事。

既然那蓬莱门人是安衙内的近侍,就打他早点回家吧,而郑氏与蔡京之争,只怕蔡元长也不会让郑氏的势力进一步延伸入京吧?啸风口劫杀功败垂成,却是小看了宋人的实力啊,自已却要为此负上大责任。

徐翡一早又给府中婢子唤起去见梁弼成,哪知却给那婢子领进了梁弼成的内卧去,她心中一阵的紧张,果然在迈进来之后就看到了榻上的一片狼籍,隐见三人衣不蔽体出现在视线中,徐翡慌忙拜倒,“见过师叔。”

然而榻战却已结束,房间里只余欢爱后那股特异的骚味,几是精赤着身子的梁弼成双目灼灼盯着她,直到她又摆出那恭敬的跪姿,梁弼成一双眸子里又惊起精芒,缠在他左右两侧的两个绝艳美妇都斜着眼瞅跪着的徐翡,左边那个更肆无忌惮的拿手去梁大人的下面,并轻声笑道:“妾身却要恭喜大王,这小妖精出落的越妖娆了,看她那肥腚便知是个顶绝的荡妇,只待大王掌了本门信令,还不怕她乖乖宽衣呈体任大王受用……”

地上连头也不敢抬的徐翡却是紧咬牙关,心里暗骂这淫货的挑拔,但师叔未话时她却不敢起身抬头。

‘啪’的一声脆响,刚刚话的艳妇惊呼一声,却是给梁弼成煽了一个耳聒子,“你这贱婢只会卖嘴,却在这里挑拔本王与翡儿的关系?你两个全滚……”榻上二婢不敢违命,双双应诺一声就慌慌张张的退走了。

“翡儿你近前来,”梁弼成仍是赤条条盘坐于榻上,似这般召见徐翡也是常事,徐翡应喏后起身便近了榻前,眸光低垂却是不敢眨眼前男人,便是如此也把那光赤赤的男人身子收在眼底,还好梁弼成以巾掩了下身。

“翡儿……为叔自幼就长在中原,你亦如此,虽自幼便灌输了中原礼仪之邦文明的精髓,塞外苦寒,我等祖辈却是野蛮夷民、茹毛饮血,只识弱肉强食之生存法则,却不精湛治国安邦之术,大辽建国伊始民智渐开,多得中原文化输入始有这般成就,但有一点却须牢记,你我这具**皮囊中流淌的还是辽人的血,而今辽朝不仅传继了中原的礼仪伦教,更学晓了他们的荒淫无道,为叔看那天祚帝耶律延禧也不比赵佶强多少…”

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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