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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夺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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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到了……”

已经在榻上拥被半卧的皇后眼神有些冷的瞪了她一眼,口气却轻淡的道:“你先退下吧,未听传唤不得入内……”花蕊应喏,“奴婢遵谕……”她也是横了心,这刻倒不怎么怕这个皇后了,大不了你责罚于我,只怕你还不敢杀了我灭口吗?但是表面上自已还需做出惧怕姿态,想着这些,花蕊带着一丝装出的不安退走了。

阁门合上时,郑皇后轻叹了一声,“……小郎,你近前来,在榻边坐吧,却不准摘下蒙眼的绫绢……”

“文恭遵谕……”安敬摸着往前探了两步,却是手先给郑皇后抓住了,只听她道:“好了,坐吧……”

捏住了这尊贵皇后的柔荑,安敬再不想放开,屁股刚一沾榻沿,一个火烫的仅裹着薄纱的娇体就挤到怀中,不用看也能摸出来,那薄如蝉翼的纱裹衣应该是极度撩人的,一臂揽住皇后腰肢,另一手掌却从前面探上去抚到了她胸前怒突,微微一握才知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它,那丰腻柔弹的东西饱实的吓人,“娘娘……”

“大胆……可知本宫不光是皇后,按辈份你须唤我一声姨娘……却敢把爪子探过来……哦……冤家……”

安敬大胆的用力捏了那硕峰一把,“……皇后也罢,姨娘也好,却不值这一刻拥着娘娘你更真实……”手从她胸前滑下来,揭了锦被却往下探去,郑皇后忙伸手捏住他,想到他刚刚给那花蕊腌臜了一番,心里却是一阵不舒服,顿时兴致弱了好多,捏紧他的手,“……只敢轻轻拥着我,若有寸进本宫真个儿阉了你……”

这话说的却含着丝冷酷味道,其实缘故就在刚才那一段戏里,安敬亦感到她手上力大,只道她没做好心理准备,也就放弃了,心里却忖,你个闷骚婆娘,不是以为本衙内找不到女人了吧?错过今天看谁后悔。

郑皇后因有了一些心结,炽焰大减,又想起后晌郑居中来商议的一番话,不觉心下更烦,当即便道:“小郎,过了眼前这一关,本宫自与你……眼下却是没了心思,你可知郑枢秘后晌来与本宫谈了些什么?唉……”

安敬也深吸了口气,“文恭听着便是,娘娘不妨直言……”说着话,他的手亦老实多了,移到她背上去。

郑皇后也感觉好受了,紧紧依偎在这个小自已十多岁的小汉子怀里,却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应是那蔡京要对本宫出手了,啸风口一事那高俅必也怀恨与蔡奸、童阉,他们亦能想到本宫会猜测到他们身上去,童阉一向和辽人关系较深,这趟本宫回京只怕他们要重新联合设了阴谋,本宫心中隐觉不安。”

安敬却是撇了撇嘴,淡然一笑道:“娘娘在官家眼中却是贤德明后,他几个便是进些谗言,一时之间想要扳到娘娘也不可能,以文恭之见,在宫中他们必然要寻找一个代替娘娘的目标,里应外合来施实阴谋……”

“宫中?”郑皇后蹙眉凝思片刻后才道:“不瞒小郎,宫中三位贵妃却有两位有短处给本宫捏着,只怕她两个不敢妄动,另外乔贵妃就不好说了,但表面上她也未与蔡童梁高等人走的近,本宫亦想不到会是谁?”

“娘娘,文恭却有一计,可保娘娘一时安平,那王皇后崩逝之后留下长子赵桓却是孤伶伶的,但他却是太子,娘娘一直不曾生养,却最不招太子之忌,其它贵妃娘娘都有子嗣,官家奉立娘娘也是不想引起更复杂的宫争,这种情况下,若是娘娘肯主动与那赵桓亲近,便也就建立了互为表里的微妙关系,太子和娘娘一样,他怕继统权丢了,娘娘却担心中宫不保,所有生有子嗣的妃子和她们的儿子无不窥视这两个位子,偏偏她们却是娘娘和太子共同应防备的目标,若得太子之助,娘娘势力又增,此消彼长,蔡京他们却不敢妄动。”

郑皇后美眸突亮,竟是主动的缠上安敬,然后吐气如兰的呶着嘴就印在他嘴上去,这一吻却是让二人重燃了欲焰,丁香暗吐,香腻顿溢,安敬的手趁机攻城掠地,偏偏在这个时候,殿顶上传来了瓦碎的声响。

在寂寂深夜之中,这个响声却是有些剌耳了,漏*点燃烧的两个人惊的同时分开,郑皇后脸色却阴沉了。

“小郎先回去……花蕊……派婢子送衙内下楼……”郑皇后心里确实是慌乱了几许,莫不是殿顶有人?

花蕊进来牵出安敬,又叫二婢送他下去,自已却返回来跪在娘娘面前,“……娘娘请责罚奴婢……”

郑皇后确实冷了脸,撩被就下了床,抬手抽了她一个耳光,“贱婢,自去领二十板子,回京却收拾你。”

第三十八章 那夜的女飞贼

政和三年、五月二十四日,娘娘鸾驾起行,出了大名府,径奔东京汴梁而去,梁中书等一干府治官员送出二十余里才回转……古时远行前,都有看日子的习惯,尤其皇后娘娘动驾,不可轻率,但经历了啸风口事件的郑皇后却也十分无奈,倒不是没看日子就出京省亲的,问题就出在了改变了原定的行进路线上……

不过这趟回京却无甚忧了,尤其一过了黄河,娘娘一颗心更落进了肚里去,如今从大名府又启了程,再无忧虑,不说凤辇一侧还有忠勇无比的小郎守奉,只是这趟的三千龙武右厢禁卫也足以震慑境内之宵小。

安敬身份特殊,又独立异行,着装亦不于其他人等相同,按他现在这个临时的禁卫军统制官来说,他应当披挂一副软甲,可我们衙内却不习惯套那沉重的装束,他本是有洁癖之人,可这几天窝在临时殿里却未有机会享受‘香汤浴沐’的高档待遇,为此心里郁闷不说,主要是身子有一些别扭的地方,但行军路上又无奈。

已经是近六月的天气,烈日炎炎,一众带甲军士无不满头大的汗,那些个跟在凤辇左右的宫婢太监尤其是受罪,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行路,一个个汗透颊背,骑在马上的安敬却在受另一份罪,他一向极少骑马的。

“……高都头,这遭本衙内可凄惨了,尾巴根只怕都磨起茧子了,腰部以下酸麻困乏的,却是命歹啊!”

衙内小声的向并马而行的高宠抱怨着,只见高宠精神煯煯的端坐在马鞍桥上,哪有半丝乏累神情?倒是他胯下的马颇为受累,驮了他偌大一条汉子不说,得胜勾上挂的那杆虎头錾金枪尤其沉重,只怕有上百斤吧。

“衙内早些年只顾读了圣贤之书,却没功夫耍拳骑马,乏困也难免,大名去汴京也只七百余里,不算远。”

“呃……还不算远?”安敬心里苦笑了,七百多里啊,还是骑马缓行,一天都走不了五六十里时路。转过头望了一眼另一侧的高莺美苦着脸摇了摇头,莺美也是瞅着体质太差的衙内一脸乏困的样子心疼不已。

“衙内,日后却不许懒睡了,人家冬练三九、夏练三暑的,你却是养尊处优惯了,这趟远行不累才怪。”

安敬翻了个白眼,本是想向心上人诉个苦,好讨她些安慰贴心的话,哪知却给训了一顿,不由五官扭聚,莺美无声的一笑,却是靠近过来压低声道:“你久不骑马,受些苦却是应当,关键也是体质太差,待午时扎了营,叫紫珏玲珑给你拿捏一番,却是解乏,偌大一条汉子,才骑了两天马便说尾后磨了茧子,也不羞臊?”

“我羞什么臊?却是事实嘛…”安敬又歪了些身子朝她靠近声音更低的道:“不信晚间褪了裤子给你看。”

“呸…”莺美玉面飞红,却是啐了他一口,低声回道:“你这腌臜衙内,却会欺负我,有趟事却要和你说。”

“呃……说便是了……”安敬神色一正,莺美便道:“那夜久候你不归,我却担心娘娘刁难你,便……”

安敬想起那夜正和娘娘拥着擦火之际,却给殿顶一声异响惊散了,此时听莺美这般说,心里咯噔一下。

“我上了殿顶,欲寻个地方窥探,却不想遇见一个夜行人,只道那人要行剌皇后娘娘,便与他打了起来,却是给他跑了……那人也十分了得,虽蒙着面裹着夜行衣,但头巾却给我挑了,遗落一根凤钗,却是个女人。”

“啊……”安敬心惊之余也不由暗叫侥幸,估计未被她们两个夜探中宫的女飞贼现什么问题吧?若是给莺美看到了自已拥着皇后娘娘那一幕,只怕她会惊爆眼球,这两日就不会这么安静了,天佑本衙内也!

“那凤钗你可曾收好了?”安敬心说,这个夜探之女飞贼却是要查一查来历的,万一她要对娘娘不利呢?

莺美却轻笑一声,“收不收亦无紧要之处,我却曾见过有人戴这只凤钗,她跑了和尚却跑不了庙。”

“啊?哟,我家小高都头果然神武,那女人又是谁?居然能从你手下逃走?”安敬也惊,试想高莺美的武艺何待群?那女人却能安然退走,可见绝非一般人物了,偏是此人又来窥探娘娘,其居心又在何处?

“衙内可曾记得在河间府南埠绣玉坊见的那个徐少东家徐翡?她本是女儿身,却故做男装打扮,那日随侍她的两个婢子我却细细打量过,这式凤钗她们两个都戴着,衙内却不知这凤钗来历,其中大有说道……”

“呃?那便说来听听吧,这一路行来,都淡出鸟了,听你讲些典故却能叫本衙内忘了屁股尾骨的疼……”

莺美却白了他一眼,“人多耳杂,这却是一段辛秘,不足与外人道哉,待夜间歇下,再细说与衙内听。”

这番赶路却于申牌(下午3-5点)末时入了开德府,这开德府就是北宋著名的澶州,百年前宋真宗于此处逼和辽邦,始签下了澶渊之盟,亦为大宋奠定了百多年的安定和繁荣,怎奈如今赵官家不是个争气的主儿,笙萧欢歌的准备好断送祖宗基业了,而开德府亦是京师与河朔安全的屏障,其府州繁盛处也不亚于河间府。

相形之下,开德府(澶州)的战略地位要比河间府重要的多,而且开德府是驻有重军的面北之要冲所在。

政和二年开德府的统兵长官却是一位赫赫名人,此人复姓呼延,单名庆,说起呼延庆好多人都非常熟悉,但是历史中这个人物确是徽宗时期的,至于评书和演义里把‘呼延庆’搬到了别的时期,那纯属是yy了。

呼延庆,字吉忠(作者撰名),他是目前呼家在朝为官者职位最高的一位了,政和二年前任平海军指挥使,二年后被调到了河北路,只因童贯使辽后,政治形势上生了一些变化,而赵佶也就想起了曾倚为国朝柱石的呼家将,可是此时的呼家早就势微了,老爷子呼延守用已行将就木,膝下的诸子除了呼延庆之外,一个个均闲赋在家,不被朝廷所用,和东京城已经长了野草的天波杨家也差不多,唯一欣慰的就是呼延庆仍在朝。

但在开德府呼家还是比较低调的,朝中注目呼家的人很多,所以老呼家不敢惹起人家的猜忌,否则的话只怕呼延庆也好不了,政和二年赵佶降旨,特意授封呼延庆为忠义候,也算是出于对呼家一种补偿吧……

呼延庆给兼了一堆官职,镇宁、德清两军指挥使、澶州兵马防御使、马步军副都知指挥使(本路)、开德府兵马都监……这一串职位理解上也不算太纠结,基本就是正四品至从五品之间的衔,主要是有实权了,按镇宁军节度这个衔来论的话还要高,只是这个时期所谓的节度使、观察留后(从二品)都名存实亡彻底废了。

如果赵官家赐封你个某某军的节度,那你就等于回家了,根本不用去某军履任,宋朝好多官都是‘遥知’。

别看节度、留后之类的衔名存实亡了,却也不是随便赐封的,一般都是某宰执(宰相和执政)被贬才授与的,至于说想从下面晋升为节度留后那几乎不可能,你资历差的太远,不足以挂此虚衔,虽然仅仅是虚衔。

呼延庆是开德府武官头一位,不过武官在宋朝一向低人一等,真正掌握开德府大权的是判开德府事梁弼成,此人却是大有来历的,当今朝中权贵不过寥寥数人,蔡(蔡京)、童(童贯)、梁(梁师成)、高(高俅)、郑(郑居中)、王(王黼),还有内宦杨戬、尚书右丞李邦彦等,值得是提是入内省的极品大宦官梁师成……

此人却是徽宗的极宠,长于逸乐的徽宗对梁师成是极其信任的,很多时候他都把烦人的奏章批示丢给梁师成,而梁师成更精湛瘦金体书法,他那一笔字写出来连徽宗都大点其头,给他四字的评语:几可乱真;而梁师成之所以有个‘隐相’的称号,这就是朝中一些官员对他的敬称,各类诏命皆出于梁宦之手,什么人事任命、国家大事,没有梁师成不参与的,而他在诏命措词时斟字酌句时动点心思,那意义就大不相同了。

就是蔡京都对梁师成这个大太监不敢等闲视之,而这个出知开德府事的梁弼成正是大太监梁师成的从弟。

“……微臣梁弼成率开德文武百官觐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在梁弼成的带领下,开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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